第19章
“嗚……”張啓山扶着頭,從床上坐了起來,頭昏昏沉沉的,難受的讓張啓山忍不住□□了一聲。
“佛爺……”張副官眼巴巴的看着張啓山,到現在了他又是不知道今日中午時夫人讓人送來的湯有問題,那這些年也就白在佛爺身邊呆着了。可是就是知道他也什麽都不能說啊!誰讓這是人家夫妻間的事情呢?
“我睡多久了?”緩過勁兒的張啓山自然也知道是中午的湯出了問題。可是張宜寧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理會他了,這次好不容易給他送湯,哪怕是□□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喝下去。
“現在是晚上七點。”張副官也不在糾結他家的佛爺和夫人之間的那點子事兒,而是敬業的回答張啓山的問題。
“這麽晚了?”張啓山眉頭一皺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二爺夫妻離開了?”
直覺告訴張啓山張宜寧會給他下藥,十有八九是和二月紅丫頭他們有關,只是不知道張宜寧要做什麽?
“下午時夫人身邊的明珠将二爺和二夫人請進了依蘭院,一個半小時後二爺離開了張府,二夫人卻留在了依蘭院。”依蘭院裏的人都是佛爺親自挑選的,但夫人并不喜歡佛爺挑選的人,身邊伺候的一直是她陪嫁的侍女,而佛爺挑選的人只能在依蘭院做一些粗活,所以張副官是真的不知道二月紅在依蘭院做了什麽。
“下去吧!”張啓山也知道張副官不可能會知道依蘭院的事情,他這麽問也只是想知道一個大概而已,好心裏有個底。
随後張啓山起身穿好衣服,急匆匆的出了主樓,朝後院依蘭院趕去。
“回來了!”張宜寧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個布包,布包裏插着一排排的金針,而張宜寧正在用酒精擦擦拭着金針。
“你在幹什麽?”張啓山目光複雜的看着張宜寧,自從上次他從礦山古墓受傷回來後,張宜寧展現了太多的不一樣的一面在他面前了。他不知道在張宜寧身上還有多少是她不知道,也不知道張宜寧能在将來可以給他帶來多少的驚喜。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是越來越喜歡現在的張宜寧了。
“我将二夫人留下了。”張宜寧看了張啓山一眼後繼續擦拭着手中的金針,漫不經心的對着張啓山說着。
“所以呢?”張啓山眺眉望着張宜寧,雖然知道張宜寧留下丫頭是有目的地,但張宜寧卻自主的告訴他的感覺,讓張啓山的心就像是吃了蜜一的甜。
“我會給二夫人調理身子,但二爺必須要陪我們一同下鬥。”對于自己對二月紅做的事情張宜寧是半點想隐瞞的心情都沒有。
“你上次不是說丫頭的身子調理不好了嗎?”張啓山是滿頭黑線的望着房梁,剛從北平回來的時候在啓山就特意問過張宜寧,丫頭的身子是否還可以調理?當時張宜寧可是非常肯定的告訴他不可以,現在又可以了,這是要鬧那樣?
“上次啊!”張宜寧沉思了一些,在記憶裏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來着。“心情不好,不想給二夫人調理。”張宜寧想了想覺得還是說出了上次為什麽會這麽回答張啓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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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張啓山這會兒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麽了?你說責怪張宜寧吧?他舍不得。可是不責怪吧?又有一點對不起二月紅。好在現在張宜寧答應給丫頭調理身子了,不然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怎麽?你有意見?”張宜寧轉身滿臉陰沉的看着張啓山。
“沒,沒有。你高興就好。”張宜寧在那麽多的世界裏生活過,身上的氣勢早以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現在這麽氣場全開的看着張啓山,張啓山能在這樣的氣勢下說話已經是非常了不起。
就是這樣張啓山也感覺到了那種無形中的壓力,在同時也讓張啓山感覺到了危險,要不是知道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妻子,張啓山都要拔搶以對了。
張宜寧在得到了滿意的答應後,就收起了氣勢,也很滿意張啓山能在她的氣場下不失态。
“用過膳食了嗎?”難得張宜寧今日心情好,不和張啓山一般見識,也打算結束這長達半個月之久的冷戰。
“沒有!”見到張宜寧竟然關心起了他,張啓山想都不想就回答了。“你用了嗎?”高興過後張啓山同樣沒有忘記一切能在張宜寧面前刷好感的機會。
“一起用吧!”說着張宜寧就将桌子上的東西收了起來,朝外間走去。
到了外間明月已經将吃食都擺放好了,現在張宜寧的吃食的是她自己從空間裏拿出來的靈植及妖獸做成的。就是這樣補充靈氣,張宜寧還是要時不時的進空間吸收靈氣,及服用一些高級靈藥。可還是時常跟不上腹中胎兒的吸收。
作者有話要說: 丫頭那個演員是越換發型越醜,而且我也沒有打算分開二爺和丫頭,只是希望有一個人能刺激刺激丫頭,讓她能多長一些腦子,不要在這個亂世裏給二爺他們添亂。
就像電視劇裏,他媽的,病了不看醫生,不和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丈夫說,偷偷的隐瞞,以至于病情加重,還一味地聖母的聽信他人的話,惹了這麽多的麻煩出來,也真是夠了。
我是醫生,從丫頭的症狀是肺上出了毛病。不是急性的,還咳血了,那只能是老慢支和支氣管擴張,這兩種病雖然在當時不可能治愈,但營養跟的上活到老是不成問題的。就是變天換季會受罪罷了,再說了二爺家又不缺錢。
醫院裏這樣的病人多了去了,從生病到他們死,起碼幾十年裏年年都能在醫院裏看見他們。
最近省衛計委來醫院檢查,白天要幹活,晚上還要去喝酒吃飯,我看見酒都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