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麻煩張管家帶路了。”尹新月歉意的對張管家笑了笑,大家小姐風範盡顯無遺。
張管家對于尹新月的客氣态度是滿意極了,這樣一個大家小姐以後嫁給解九爺一定可以管理好解府,老友也可以放心的安享晚年了,不像紅府中的老友真真是操碎了心,卻還沒有在女主人那讨得好。這次老友不過是告了一段時間的假,去鄉下嫁了女兒,回來紅府就出了這麽大的簍子。唉!這還真是娶妻娶賢吶。“尹小姐客氣了。”
趙赫看着牆壁上挂着的地圖,眉頭緊皺,□□已經到達日本了,過不了多久日本就會亂起來了,到時候不知道日本人是會繼續侵略中國,還是撤退都還不好說,不過以現在的情形來看日本人是不會輕易撤退的,那麽他就必須做好一切的部署,長沙絕對不能在他的手上有半點閃失。
“趙先生,張府管家到了。”勤務兵在趙赫身邊站了許久,見趙赫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只能自己開口了。
“他不在張府呆着來這裏做什麽?”雖然不知道那個老頭兒(親乃忘了,你可比他老,都是祖宗級別的人了,還好意思叫別人老頭兒?)來這裏做什麽,但準沒好事兒。
“張管家還帶着尹新月小姐和一個陌生的小姐。”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勤務兵,怎麽會知道張管家來這裏做什麽?勤務兵不住的在心裏嘀咕着。
趙赫沉吟的半響,才開口道:“讓他們進來。”反正都到了這裏了,不為了別的,就為了張家軍他也不可能将張管家拒之門外。既然這樣還不如他早早的讓人進來,面子上也過的去不是
聽見趙赫的回答,勤務兵立刻小跑着出去通知張管家他們了。“張管家趙赫先生讓你們進去。”不得不說勤務兵不愧是當兵的,速度就是快。
“多謝小兄弟了。”張管家臉上都快笑出一朵花兒了,對着勤務兵到了謝,看着勤務兵羞澀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尹新月和莫測都是懂事兒的,不管是軍營外的等候,還是現在張管家和勤務兵的寒暄,幾張管家和勤務兵走在前面,而她們只能走在後面她們的沒有表現出半點的不滿,就連臉上的笑容的沒有變過,這讓張管家是對她們越來越滿意了,也覺得解九爺比二月紅有福氣。
“不知張管家找在下所為何事?”趙赫在見到張管家後完全沒有寒暄的自覺,直奔主題的張管家為什麽要來找他。
張管家在聽見趙赫這麽之間了斷的話後,有一瞬間的錯愕,只不過時間非常的短,短的要不是趙赫一直觀察着張管家也不可能發現。“紅府的三位少爺病重,全城的大夫都束手無策,尹小姐想請趙先生派個醫術精通的軍醫給看看。”
張管家仍舊是一張笑的和一朵菊花一樣的臉對着趙赫,但趙赫卻非常的明白,張管家只是這麽一說而已,實際目的不過是讓他問他身邊有沒有醫術精通的人,或是夫人有沒有留下什麽東西可以給紅府救急。趙赫目光銳利的看着張管家,全身的氣勢全開,他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是什麽,但張管家的行為舉止在他看來就是背主,這要是夫人的人,他絕對會在現在就留下他的命,可惜了這是張家的人,趙赫十分惋惜的想着。
“大夫我待會兒就讓他過去,張管家帶着兩個女子在軍營中實屬不便,還請先行離開。”趙赫既然認定了張管家的行為是叛變,自是不會對着客氣了,直接就下了逐客令,要不是看在二月紅現在還在夫人身邊,他連大夫都不想給他們。
張管家驚訝的看着趙赫,不知道趙赫的前後态度為什麽變的這麽快,但卻聰明的什麽都不問不說只是和趙赫告辭後,帶着尹新月她們離開。
“張管家,我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趙赫的态度尹新月和莫測自然是感覺到了,只是莫測和張管家不熟,不好問。而尹新月就不一樣的,她在長沙住了兩三個月,和解九爺的關系也是衆人皆知,自然是可以問的。
“沒事兒。”張管家對着尹新月擺了擺手表示沒事兒。事實也是如此,他是張家人,趙赫是夫人的人,只要不刻意他們可以一輩子不見面,所以這還真的不是什麽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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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九門中除了當家的熟,他們管家月是非常熟的。而這裏設定是紅府的管家在丫頭病危前就離開回鄉下嫁女兒去了,大概離開了兩三個月的時間,而他回來時二月紅的三個兒子已經病重了。
☆、第56張
1937年中國春節,日本北海道及東京等多地發生類似傷寒的病症,日本天皇及內閣等多位官員前往靖國神社參拜天神,但這樣卻并沒有什麽作用。這個病就像瘟疫一樣,迅速在日本傳播,弄的整個日本人心惶惶,哪怕是日本天皇下了罪己召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長沙,懷孕4個多月的張宜寧及一衆九門中人在新年前回到了長沙城,衆人自己的府邸,而回到長沙的二月紅也知道了在他離開的這一個多月裏,他失去了一個兒子,另外兩個兒子也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才撿回一條命。
“佛爺,夫人,二爺來訪。”張宜寧正在院子進食靈果,張啓山在她身邊摸着她的腹部說話。
“請他進來。”張啓山放下手端正的做在一旁,在明珠出去後,張啓山和張宜寧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了然,他們也知道二月紅這麽急匆匆來張府必定是為了那件事情。
“大年三十的還來打擾佛爺和夫人是紅某唐突了,只是紅某實在是等不急了,希望佛爺可以看在紅某一片愛子之心上,不會計較紅某的打擾。”二月紅面上不顯,但眼神卻透露出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二爺多禮了。”張啓山微笑着看着二月紅,沒有對二月紅露出如何的情緒。
二月紅看着張啓山夫妻的樣子心裏稍稍好受了一些,以前他只覺得丫頭就是單純了一些,這也沒有什麽,總歸他是會護着她的。可是這次的事情讓他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是多麽的愚蠢了,在這個非常時期,他在離開長沙的時候反複的交代丫頭,讓她不要輕易相信如何人,包括他的那些弟子及九門中的其他人府中之人。
但是丫頭做了什麽?她拿了裘德考給的國外的糕點,親手喂給了他的三個兒子吃下了。吃下了那含有日本人研究出的病毒的糕點,就這樣他那才幾個月大的小兒子因為年齡小,沒有熬過去,可是就是這樣他還不能對丫頭說,因為丫頭給兒子喂糕點是出于母愛。
“紅府之事想必佛爺已經知曉了。”二月紅從來都不會懷疑張啓山對長沙城的掌控,哪怕是他一個多月都不在長沙,但別忘了在張啓山不在長沙是接管長沙的是張夫人的人。
“二爺,請節哀順變!”對于二月紅這個兄弟都遭遇張啓山是對他充滿了同情的,也非常的慶幸自己娶的妻子是一個賢內助。就以二月紅的遭遇讓張啓山充分的體會到了一句話,家有賢妻夫禍少這一句話的真理。
雖然二月紅滿意看出張啓山那隐藏在同情及悲痛背後的那一絲絲的幸災樂禍,可是張宜寧是誰,她可是一耳就聽了出來,為了不讓張啓山再繼續在這裏招恨,張宜寧不得不将話題個接了過去,“二爺希望我們怎麽做?”
“張夫人可否将裘德考交給在下處理。”一個月的時間相處下來,二月紅已經是十分的習慣了張宜寧的說話及處事的方式,對于張宜寧的直接并不在意。
“交給你可以。”對于将裘德考交給二月紅張宜寧是無所謂的,“二夫人的事情二爺打算如何處理?”別人可以容許二月紅逃避這個問題,張宜寧卻是不允許的,她可不想她在這裏累死累活的算計小日本,而另一頭丫頭卻在那裏給她拖後腿。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她會忍不住殺了丫頭的。
“我……我……我不知道?”對于丫頭的問題上二月紅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他是愛丫頭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而丫頭也是他童年裏唯一的溫暖,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在再次和丫頭相遇時愛上了丫頭。可是現在丫頭的所作所為他是失望,也十分的心痛,但他還是割舍不下丫頭。
“二爺最好的盡快做出處理。”如果你下不了決定,我不介意給你下一個決定。這後半句話張宜寧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心裏卻是這麽想的。而等到了她下決定丫頭的日子就不會好過了,能不能留下最後一絲尊嚴都是一個問題了。
“來人帶着二爺去見裘德考。”張宜寧一點兒都不想看二月紅在她面前糾結的樣子,直接喚人将二月紅給帶走。
作者有話要說: 原著中丫頭和二月紅是生了三個兒子的,就是在盜墓筆記中也提到過二月紅有三個兒子,而二月紅沒有小妾情人,給沒有續娶,那麽就只能是丫頭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