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可描述(8.19)

第三十九章

張啓山手下領着、身邊伺候着的基本是上男人,只有為數不多的家仆裏有女人,還是上了年紀的大媽大嬸或是年邁阿婆什麽的。

大家都是男人,沒那麽多忌諱,像你幫我上藥我幫你處理傷口之類的事時常都會發生。

行軍打仗或是從事一些危險活動,過程中難免磕磕碰碰受點傷什麽的。張啓山幫不少人處理過傷口,扒衣服上藥這樣的事情,簡直是一氣呵成,短短幾秒就能搞定,但他這次卻遇到了一個很是尴尬的問題……

齊鐵嘴的胸是平的,張副官的胸也是平的,二月紅穿衣風格雖然有點姑娘家,但他肯定不會穿肚兜,還是繡着一枝桃花的粉色肚兜!

“……”

張啓山在扒開眼前之人的衣衫後,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緩慢又僵硬的擡眼,便看到衣衫不整大片肌膚裸·露在外滿臉錯愕的花月。

不得不說,花月是真的被張啓山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先前三番五次撩撥,他毫無回應,她都快懷疑他是不是喜歡男人了,比如算命的張副官什麽的,結果這會子他二話不說就扒她衣衫,難不成是終于開竅了?

“對不起!”

張啓山回過神來,手忙腳亂想幫她把拉到胳膊肘的衣衫穿回去。可他越是着急就越拉不上去,旗袍本來就窄,加上他不敢碰到她的肌膚,因此拉了半天都沒拉上去,似乎卡在了她圓潤的肩頭,少頃,他一着急一用力——“刺啦”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裏顯得那麽清楚。

“……”

“……”

四目相對,皆無言。

書房陷入了非常尴尬的氛圍裏,張啓山不知所措地揪着她衣衫的一角,僵在原地一動不動,好像被施了定身法。

“咳……”

靜默小會,花月率先開口,她咬了咬嘴唇,接着緩緩背過身去,一點一點慢慢褪下被他撕爛的旗袍,露出整個後背給他,紅着臉頰輕聲道:“有勞張公子為花月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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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刺目的淤青落入眼中,與周圍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見此情形,張啓山面色一沉雙眉皺起。“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

“原以為沒什麽,過些時日就能好全,方才不小心蹭到才覺得疼,我看不見,可是很嚴重麽?”

花月低着頭眼眸輕垂,纖長的睫毛顫動不止,細細的手指緊張地攥着衣衫。她對張啓山确有非分之想,但像這樣主動脫了衣衫給他看,她又覺得害羞和不好意思,擔心他會不會覺得她是那種不知羞恥随随便便的女子。然而不待她細想,他已經開始為她上藥,帶着薄繭的大手溫柔的在她後背揉着。

“很嚴重。”

張啓山沉聲回答,在他看來,任何痕跡出現在她嬌嫩的身體上,都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這道淤青對她來說是無妄之災,要不是為了幫他和白翩翩對抗,她也不會吸入陰氣而被解老九誤傷,更不恥的是那時他還懷疑她。

想罷,他動作越發輕柔,生怕多用一點力氣就會弄疼她。愧疚和自責充滿了整顆心,還有一些他自己沒有覺察到的心疼。

花月被他揉得渾身酥麻,差點舒服的呻·吟起來,還好她理智尚存,沒有失态發出什麽奇怪的聲音,可腦子裏卻控制不住想一些旖旎之事,為了轉移自個兒的注意力,她只好找點話來說。

“那個……紅夫人的病是不是找着靈丹妙藥了,我看她今日用了那奇怪小瓶子裏的藥,臉色确實緩了不少。”

聞此言,張啓山挖了一坨藥膏在手裏,皺着眉道:“那不是藥,只是一種會麻痹人神經,讓人暫時感覺不到痛楚的禁藥,不但達不到治療的效果,長期服用還會成瘾。”

“啊,那這不是在害紅夫人麽?”起不到治療效果的草藥,還會讓人上瘾,與毒·藥又有何分別?“誰如此歹毒,竟然拿此藥暗害紅夫人?”

她身上穿着的衣衫還是丫頭買的呢,聽到有人要害丫頭,她自然是憤憤不平。

“是日本人。”

嗎啡這種加工後的西洋藥劑,在長沙,除了解老九手裏有之外,就只剩下潛伏着的日本人了。沒想到他們手那麽長,居然伸到二月紅府上去了。這件事還得好好調查一番,但眼下更重要的一件事是啓程去北平的新月飯店,據可靠消息對方手裏有能救丫頭性命的鹿活草。

“事情有點複雜,二爺的徒弟陳皮也牽扯其中,我已經讓張副官帶他回來好好審問了。但日本人找上紅府,原因應該和礦山那座古墓有關,興許是想逼二爺幫他們下墓,完成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為了一己之私下毒暗害無辜之人,這日本人真是可惡!”花月怒聲。

張啓山早就知道日本人的真面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因此不像花月那麽激動,語氣平平的接過話:“這件事在日本人做過的所有惡事裏只算九牛一毛。”

“他們怎麽這麽壞,不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麽?”心中有怒的花月驀地轉過身來,氣沖沖道:“你說的日本人在哪,我要去教訓教訓他們!就因為他們,你一直懷疑我誤會我,現在他們還敢害丫頭,真是該死,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我就不是花月!”

“……”

張啓山又一次僵住了,她突然就轉過身來,他伸出去的手便恰好覆在了她胸前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溫熱又柔軟,掌心隔着布料貼上了一小點凸起。他雖不近女色,但不代表不懂女色,當然知道此刻自己手底下貼着什麽。驚愣幾秒後猛地收回手,掌心火辣辣的,驚人的溫度一路燙到心裏去,刺激的心髒“噗通噗通”狂跳起來,又蔓延到臉上,仿佛喝了無數陳年老釀,臉紅得跟塗了胭脂一樣。

尴尬,甚是尴尬!

不自在,特別的不自在!

要向她道歉嗎,還是假裝什麽都沒發生,繼續若無其事為她上藥?

一瞬間許許多多的念頭在張啓山腦海裏翻湧着,但是這種時候總會有人讓尴尬的局面變得更尴尬!此人就是齊鐵嘴,方便了大半天,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此時回來!

“哎呀媽呀!”

齊鐵嘴站在門口張開大嗓門,嚎得凄厲無比,估摸着整個張府的人都聽到他的慘叫聲了。

張啓山真想掏出槍來斃了他,不過眼下沒空搭理他。

為了不讓齊鐵嘴看到衣衫不整的花月,他做了一個讓他嚎的更凄厲的舉動……他把花月抱進懷裏,再背對着門口的人将她塞到了他床上。

“佛爺!佛佛佛爺!!!”

毫無疑問,張啓山的舉動對齊鐵嘴來說是晴天霹靂,他差點暈過去,完全不明白怎麽和卓雲談了一會人生,佛爺和小妖精就發展到寬衣解帶同床共枕的程度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啊,昨天沒有加更,拖到現在才更新,因為确實有其他事情耽誤了,不過大家也知道我更文都是熬夜寫的,抱歉抱歉,原諒我吧。

【段子】

佛爺:……【怎麽辦,覺得花月的……好軟,肌膚好白,身子好嬌嫩,好想多揉揉】

花月:啪啪啪【打臉了吧】

齊鐵嘴:辣眼睛辣眼睛辣眼睛!重要的事說三遍!

張副官:佛爺覺得我的胸太平嗎?哦對哦,佛爺喜歡大胸來着【摸下巴】我要去豐胸麽,要不要去找靜靜問問豐胸的法子?

二月紅:excuse me?我喜歡穿帶花的衣衫和粉嫩的衣衫礙着佛爺了?

卓雲:出去捉個妖的功夫,狐貍寶寶就被人扒衣衫了,心裏好塞

作者友情提示:談人生不如撩妹!話多的男人不讨喜!【開玩笑的哈別當真,主要還是看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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