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先讓他們嘗點甜頭

第劉若男站起身子,接了一盆水洗了洗手。現在就等着針灸完了,再貼上膏藥,這樣進度也會更快一些。

“姥姥,其實施針的時候,會有一點麻麻地的痛感,可能是您太緊張了,沒有感覺到吧?”劉若男洗完手,在床邊坐了下來,陪田妮聊天。

田妮現如今倒是對劉若男刮目相看了,現在是越看越喜歡。

“怪不得磊磊說你了不起,我看你還真就是了不起。”田妮禁不住的為劉若男豎起了大拇指。經過這一次的針灸之後,田妮發現紮針其實也并沒有那麽可怕。

相聊甚歡。

不一會子功夫就到了時間,劉若男将那些針都取了出來,然後又為田妮貼上了一貼新的膏藥。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是日上當頭。田妮原本想要留劉若男一起吃午飯,可劉若男不放心莊生,田妮便也就放手了。

将劉若男送出大門口,陳旺隆望着劉若男瘦弱的背影,內心感慨萬分。這個可憐的小丫頭,沒想到還挺有自己的一番本事。

莊生是個苦命的孩子,打小就沒了親娘,後媽不疼,親爹不愛。在部隊上受了重傷,回家後卻又被趕出了家門。

劉若男也是個苦命的孩子,打小沒了親媽,後爹整天非打即罵,還拿她來賣錢!

倆人也算是同病相憐吧!如今這倆孩子能走在一起,也算是一種緣分了。 只願莊生能夠好起來,日後好好的對待劉若男,不要辜負了這麽好的女孩子。

陳旺隆剛要回家,卻被顧大娘給叫住了。

“叔,吃飯了嗎?這是站在這裏幹啥呢?”

“哦!我送了送若男。”陳旺隆抽了一口旱煙,煙霧從鼻尖噴薄而出,望着顧大娘說道。

“若男來過了呀!來看你們二老?這丫頭可真有心。”顧大娘話雖挺多,但總是笑嘻嘻的,讓人沒辦法去駁了她的面子。

“是啊!不止有心,還孝順。這丫頭是來給我們家妮子來治腿來了。”陳旺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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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子裏,劉若男想要給莊生治病的消息,都已經傳遍大街小巷了。所有的人,無不對她充滿着鄙夷與嘲諷,沒人願意相信劉若男。

越是如此,陳旺隆就越是要說道說道。顧大娘是個好說話的人,這話要是經她的嘴巴一傳,怕是村子裏有大部分人就都知道了,看日後誰還敢嘲諷劉若男。

“男男那丫頭還真的會治病?”顧大娘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看樣子倒是頗有興趣。

“不止會治病,治的還好。我們家妮子這兩天都敢下地走路了,你說神奇不。”陳旺隆那蒼老的面容上,有着一抹自豪的笑意,這可是他們家的外孫媳婦呢!

“這話說的,真的假的?能有這麽靈?”顧大娘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陳旺隆倒也不和她去犟嘴,對着顧大娘招了招手,笑呵呵的說道:“空口無憑,來來來,你跟我來家裏看看不就知道了。”

顧大娘倒是好奇的很,迫不及待的跟着陳旺隆回了家。剛一進家門,就看到田妮在院子裏慢騰騰的走着。

顧大娘不由驚訝的睜大了雙眼,前些日子莊生被趕出家門的時候,她還得叫陳旺隆架着走。前幾天更別說了,好幾天沒見她,問了陳旺隆才知道,腿疼的不敢下地了,偶爾來串個門子,即便看到她站着,也是顫顫巍巍的抖個不停。

這下倒好了,走的還挺穩當的。

難不成這劉若男,還真的能妙手回春不成?

“呀!若男這丫頭看來還真有本事呢!”顧大娘啧啧稱奇,不由感嘆。

閑話家常了幾句,顧大娘就離開了。逢人就說,劉若男把田大娘的病給治好了。一開始的時候,人們還都不信,但看着顧大娘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倒也都信了。

鄰裏街坊,口口相傳,這劉若男在村民的眼裏,都快成了神醫了。

即便是癱瘓在家的莊生,都在陳建敏的口中聽說了這一消息。陳建敏可是滿心歡喜的。

莊生望着劉若男的眸子裏,更平添了幾分驕傲。

“媳婦,你成咱村裏的名人了。”

這還是莊生第一次這麽稱呼劉若男,而且還是守着陳建敏,這讓劉若男一時間有些害羞,低垂着的頭,瞬時間就緋紅一片。

“哪裏有那麽誇張,姥姥的腿只能是稍微有了點起色,離好還差的遠呢!”

經過這些天的治療,莊生也感覺稍微有了起色,坐的時間可以比以前久一些了。但也不能夠太久,只要太久,還是會錐心刺骨的疼痛。

每天晚上,劉若男看着莊生因為藥效,而痛的全身抽搐,卻因為害怕劉若男擔心,一直隐忍着不發出任何聲音的時候,劉若男想要買到那兩位藥的決心就更加的強烈。

然而,再過幾天之後,竟然有人找上門來讨藥了。

三三倆倆的婦人經過一番商議之後,便相約一起來到了陳建敏的家裏。

劉若男倒也耐心,一一為他們看了症狀,然後按照各自的症狀,一人拿了一貼膏藥給她們。

他們望着手裏的膏藥,一臉疑惑的望着劉若男說道:“男男呀!這麽一貼東西,貼一貼就能好了嗎?”

“肯定不可能啊!只能說是有所改善啊!”劉若男微笑回應道。看她們的樣子,就是來占便宜的,倒也沒有想要給錢的意思。

陳建敏也看出了她們的意圖,貼在劉若男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男男,他們就是來占便宜的,你辛辛苦苦熬了這麽多藥膏,總不能白白送給她們。”

劉若男微笑,也學着陳建敏的樣子,附在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先讓他們嘗點甜頭。”

陳建敏贊許的笑笑,倒也贊成劉若男的法子。

是啊!先讓他們嘗點甜頭,若是真的有所好轉,想必他們定然會來找劉若男繼續拿藥的,到時候可不是白送了,誰的勞力也不是白來的。

劉若男每天辛辛苦苦的上山采藥,下午熬藥制成膏藥,一天基本沒有空閑的時間,怎麽可能就白白送給這些人呢?

這些婦人自是也聽明白了劉若男話中的含義,這一貼是絕對好不了的。

拿了膏藥,興沖沖的走了,甚至連要給錢的意思都沒有。其實心裏也是抱着僥幸心理的,反正她們的病也不嚴重,說不定這一貼就真的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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