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們家就這跟獨苗

“你們就是這麽教孩子的?”蘇夏聽了這些話,氣不打一處來,“因為她是校董,得罪不了她,所以我們就要認錯?”

“你什麽意思?我們還冤枉他?這麽多人看着呢,還能是假的。”老師被她這麽一說,也燃起了火來。

指着蘇夏一頓說。

“蘇夏,讓你的孩子跟我家寶貝道個歉的事情,你非得鬧的這麽人盡皆知?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仗勢欺人欺負你們孤兒寡母的。”

南明玉嘴裏滿是挑釁成分。

而且語氣中還帶着自己的高傲。

孤兒寡母?

蘇夏聽到這個詞,嘴角扯了扯,冷笑了一下,“你這架勢,難道不是仗勢欺人?”

“你們說我在仗勢欺人?”

“沒有。”

周圍的幾個老師搖頭,這個時候誰敢點頭站在蘇夏他們這邊。

蘇夏一把抱起包子,“今天,我還就是不認了,最好,馬上開除我家寶貝,因為跟這樣的孩子一起上學,我還擔心我寶貝被人欺負!”

“蘇夏,你……”

“我家就這麽一根獨苗,要是被人欺負了,上哪說理去,你說對不對,包子,我們回家了,爹地還等着我們呢。”

包子看着那個女人的臉上漲的像是豬肝色,心情大好,趴在蘇夏的肩膀上,撓着頭發,“媽咪,其實我說謊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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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罵我沒有爹地,所以我推了她。”

“……”

“當然,在我推她之前,我想到媽咪會生氣,我就沒有推她,後來她,自己摔了一跤。”

“這才乖,包子,我們是男子漢,不能欺負女孩子的。”

“可剛才我也欺負她們了。”包子一臉認真。

“那不算,那是我欺負她們,跟你沒關系。”

夕陽打在蘇夏和包子的身上,透露着一陣陣的暖意。

背後。

不知道怎麽出現了一個黑衣男人,男人帶了幾個保镖,“從今天開始,這家幼兒園的大股東,是剛才那位小少爺!還有你們,全部給解雇了。”

“……啊?”

“稍後會有人來接替你們的工作,盡快收拾地方,離開。”

南明玉看着那一幫人離開,蘇夏什麽時候攀上着的人物了?這突然間出現,不是突然,而是特意。

那一幫人原本要走突然間走過來,“南小姐,如果不像您未婚生子的消息暴露的話,我勸你盡快轉院。”

南明玉怔了一下。

目光呆滞。

她未婚生子的消息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人是誰?抱着身邊的孩子,南明玉似逃離一樣的離開這個地方。

蘇夏抱着包子站在幼兒園門口,“包子,雖然她們人不好,但這個幼兒園我真的好喜歡。”

“有桂花的香味,很像媽咪身上的味道。”

“是啊,桂花超級好聞。”

為什麽會對這個幼兒園情有獨鐘。

唯一的,就是桂花香。

蘇夏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桂花樹,像是看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些記憶。

…………

蘇夏回到家,別墅很安靜,顧謹年沒有回來。

兩個人一起吃了飯,然後蘇夏陪着包子講完故事,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坐在桌子前,打開了燈。

蘇夏看着眼前的那張身份證和自己的戶口本,在燈光下耀耀生輝,她翻開自己的戶口本,因為五年前跟蘇正斷絕關系,所以一直到現在。

她的戶口本上,只有她一個人。

沒有家人。

雖然不知道這麽做是對還是錯,但是如今,只能這麽一股腦的走下去,及時前面一片黑。

将這些準備好,蘇夏洗了澡,便去休息了。

想到明天,蘇夏還有點緊張,自己真的要跟站北辰結婚?她不是不知道這一步走下去,自己以後的人生會面臨什麽,可事到如今,自己沒辦法不去做,懷着忐忑進入睡眠,可突然間,卻想到了很多的往事。

她想起了那個死嬰,想起來那場車禍,以及自己在精神病院呆的那一段時間經歷的那一些非人的虐待。

心裏酸酸的。

輾轉不安。

打開床頭燈,蘇夏看着自己肚子上的薔薇花,薔薇花比之前好像好像小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瘦了的緣故。

她伸手摸了摸。

刺青,刺進肉裏,才知道有多疼。

可五年前刺得時候,她好像已經麻木了,連麻藥都沒有打,直接讓人在這裏刺上去,還記得那個時候刺青的師傅跟她說,她是他見過的第一個沒有打麻藥,不喊疼的人。

蘇夏聽了只是淡淡的笑着,如何不疼,可就是心裏疼的麻木了,所以只能不疼。

突然間她很恨那個五年前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他,也許……她會跟顧瑾年好好的吧!

桌子上,那錦盒平穩的放着,蘇夏看着那錦盒在燈光下反射的顏色,杏仁般的眸子帶着心酸,顧瑾年,你值得更好地,但那個人不是我。

因為我不配。

而另一頭。

男人眯着眸子,在玻璃的印襯下,男人顯得高大清瘦,一旁的伯倫站在那裏,陪着他等着天亮,看着天邊的魚肚白,伯倫知道,時間不多了。

他懷着忐忑的心,“少爺,這樣做,等于毀了站少爺。”

他似無心的回答,語氣中多少帶着怒意,“你倒是挺關心他的。”

“……少爺,站少爺總是無辜的,要真是要這麽做,站少爺這輩子很難在娛樂圈起來了。”

“我能捧他,難道不能毀了他?”

伯倫感覺這中間火藥味十足,這會兒也只能點頭,奉承着他的話語,“……能,能。”

你是大爺,你說了算。

站北辰二十三歲出道到現在差不多四年多,一直順風順水,從來沒有什麽醜聞會跟他沾邊。

而這一切的推動力,只是因為一個人,那就是顧瑾年的庇佑。

哎,伯倫嘆了一口氣。

似乎能預想到明日的腥風血雨。

翌日清晨。

蘇夏揣着自己的證件要出門的時候,管家跟他說讓她送包子去幼兒園,“大叔,那個幼兒園包子不适合,昨天不是說好,今天還是不要去了。”

管家老淚縱橫,“蘇小姐,少爺沒說不去,我這裏也不敢做主啊,你也知道少爺的脾氣,我們說了也沒用,加上少爺昨天沒回家,這電話也不通,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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