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怎麽感覺像是在偷情

蘇夏一側頭,看到站在面前的顧謹年。

一身黑色的西裝,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頹唐,他的頭發還有點濕濕的,但是那樣的模樣有格外的吸引人。

好似有一種別具一格的魅力。

讓她不能丢開自己的目光。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好似要将她所有的表情都看入眼中。

“顧……”剛一開口,她就聽到蘇落的聲音從那頭而來,心一緊,拉着顧謹年的手,直接朝着洗手間走去。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

該不會她也要上廁所吧。

蘇夏皺眉,然後只能拉着顧謹年後再一次走進了廁所的最裏面的個角落,關上了門,咣一聲,那頭的腳步聲來到,就戛然而止了。

蘇看着顧謹年的俊臉,大腦缺氧了一下,忽然覺得自己為什麽要躲,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為什麽感覺我們在偷情?”

這光明正大的。

自己卻弄得偷偷摸摸的。

“你喜歡偷情?”

一道男聲輕飄飄地覆過蘇夏的耳邊,蘇夏一回頭,對上顧謹年似笑非笑的眸子,他整個人圈着她的肩膀,身體很緊的貼上。

近的密不透風的兩個人,蘇夏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她伸手推開他,“誰喜歡這麽變态的。”

推開他之後,蘇夏要開門準備出去。

猛然間,耳邊聽到一聲女人的谄媚的聲音。

“嗯,你輕點,我還穿着禮服呢。”

手指鈍在那裏。

“放心,我會很輕的,我忍了好久了。”

“你讨厭。”

顧謹年低頭看着面前的女人,湊過來看着蘇夏的臉,“好像有人很喜歡。”

蘇夏看了一眼顧瑾年,現在肯定是出不去的,關上門,站在那裏等到他們結束。

“嗯,慢點……慢點。”

“你好棒啊……”

“蘇落,你這個要小妖精,我真是想分分鐘辦了你。”

蘇落。

她怎麽在這?

那個聲音絕對不是安岳的,那這個男人……蘇夏背着安岳跟別人在結婚前夕偷情?這麽大的沖擊力度的消息,蘇夏真是一時間接受不了。

那嬌柔的聲音在那裏來回地沖擊着蘇夏的耳膜,蘇夏感覺自己全身有點熱,還難受,突然間耳邊出現一只溫暖的手,将她的兩只耳朵堵上。

蘇夏轉過頭看他。

“這樣是不是好一些?”

蘇夏點了點頭,她對這樣的聲音确實聽了難受,這顧謹年……擡頭看着顧謹年的俊臉,蘇夏墊着腳尖,圈着他的脖子,也伸手去賭她的耳朵。

“你也不許聽。”

男人俯下身,攥着她的唇瓣親了一下,“那你讓我做點分散我注意力的事情,我就聽不到了。”

蘇夏的眼眸子閃過一絲驚恐,“我來事了。”

“你滿腦子除了黃色思想,沒有其他的了?”

蘇夏,“……”

真是想不到自己竟然還被顧謹年說了。

黃暴思想,也不知道是誰。

三分鐘。

随着那頭的男人悶哼了一聲,那邊結束了動靜,顧謹年随即将她的耳朵松開。

蘇夏有點尴尬的看着顧謹年。

雖說她那樣的事情只經歷過一次,但是很早之前程小小拉着自己看那些十八禁不禁的電影,她還是飄過幾眼的。

一般不是都做到天昏地暗。

這個怎麽才幾分鐘……

“不是所有男人時間都這麽短的,以後,你想要多長時間我都陪你。”

蘇夏羞答答的拍了一下顧謹年的胸膛,“顧謹年!”

門口,動靜又開始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說我怎麽還沒有懷孕。”

“多做幾次肯定能懷上的。”

“在不懷上,安岳肯定要懷疑,虎子哥,我好害怕。”

名叫虎子的那個男人開口,“怕什麽,你媽不是說了蘇夏來了晚宴了嗎?別緊張,沒事,們不都是演習好了嗎?不會出問題的,血漿我都準備好了,到時候你記得刺破就行。”

蘇夏聽到那頭的人說着她的名字,本想着為什麽要提到自己,這會兒聽着他們的計劃,敢情還準備讓自己背個人命的債。

這蘇落還真是……

假孕也就算了,還騙婚。

“這一次,我要蘇夏翻不了身,讓安岳徹底對她失望,想想我就覺得開心,虎哥,我們會成功的。”

“嗯,蘇落,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私吞下安家的財産,遠走高飛了。”

随着那頭的動靜越來越小,蘇夏聽着他們離開的腳步聲了,跟顧謹年從裏面出來。

“需要我幫你解決?”

蘇夏搖了搖手,仰頭看着顧瑾年,她知道,如果他開口,他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幫她對付蘇家。

可顧瑾年做的已經夠多了。

蘇家的那些恩恩怨怨,她不想要顧瑾年跟這些俗事沾邊。

“不用了,蘇落我一個人可以對付,上次蘇正的手已經讓他們付出代價了,他們也不敢對我怎麽樣,蘇落還沒有到那種喪失理智的地步,我可以對付的。”

“蘇夏。”

“顧謹年,我不希望你的手上因為我,沾上太多鮮血。”

有些事情,她不想顧謹年去做。

更不想她去觸碰。

“你擔心我?”

他的薄唇挑着淡淡的笑意,然後看着她,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不喜歡的事情,我不會做。”

男人清秀的臉在自己面前靠近,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然後松開,“那我在宴會廳門口等你。”

蘇夏有點蒙蒙糊糊,這會兒看着男人笑的一臉暢快,“嗯。”

蘇夏和顧瑾年一起進入宴會廳,只是令他們都驚訝的是,宴會廳內,此刻正一群人圍在那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蘇夏看了一眼顧瑾年,松開她的手,走過去。

“安岳是我兒子,難道娶誰不該是經過我同意?”

陳叔在那裏站在宴會臺上,整個人情緒異常激動,原本的賓客拿着酒杯,看着這一家子的鬧劇,不時的還有人發出不可思議的驚嘆。

“陳瑾,你怎麽……”安岳的母親沈心看着眼前這個頹唐的男人出現,保養得極好的臉上露着不可思議的表情。

妩媚的臉上肆意地出現膽怯。

她看着那頭的男人,男人走過來捏着她的下巴,“我怎麽出獄了?沈心,我不會放過你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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