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奚南接到夏冬電話時,才剛從向晚光懷裏醒來。

他趴在向晚光懷裏,由着向晚光幫他攏了攏被子,聲音懶洋洋的和電話那邊的夏冬說話,“怎麽了?”

“......單于送回去了。”夏冬松了口氣說,“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才得為你忙這忙那的,操碎了心。”

“滾。”奚南擡頭吻了吻向晚光下巴,繼續說,“今天沒課,你在哪兒呢?過會兒我和向晚光來找你玩。”

“別。”夏冬連忙拒絕,“讓我安生會吧,我不想吃狗糧。”

開了個玩笑後,夏冬笑了起來,認真跟奚南道,“別過來找我了,我都快到浮市了。”

奚南看向晚光起來了,也跟着坐了起來,詫異道,“怎麽回去了?”

“江城方我,“夏冬開玩笑道,“實話是我媽打電話讓我回去,說家裏有事。”

“行吧。”

“得勒。”夏冬笑着說,“不過下次回浮市時,記得帶上向晚光,老池他們等着見嫂子呢。”

奚南沒忍住笑出了聲,他望了一眼一邊正在換衣服的向晚光,瞥見他的八塊腹肌,想到夏冬那句嫂子,笑着應和道,“嗯,一定帶他回來。”

向晚光看奚南挂了電話,側頭問他,“笑什麽呢?”

“夏冬回去了,我們今天不用去找他了。”奚南先解釋了一句,随後才說,“他讓我帶嫂子回去。”

“......“聽奚南這麽說,向晚光心中無奈,卻沒有反駁奚南,由着他過過嘴瘾。

畢竟真本事床上見,昨晚讓奚南哭着求饒的人,是他。

向晚光不反駁,奚南一個人鬧着也沒意思。所以他砸吧嘴,抱着向晚光給他準備的衣服,縮進被窩準備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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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光住的地方沒有暖氣,十多天住下來,奚南已經練就一身在被窩裏快速換衣服的技巧。他三兩下穿好衣服,就被向晚光攆去洗漱,而向晚光則在後面收拾殘局。

地上有好幾個團成一團的紙巾,向晚光表情如常的将它們撿起丢進垃圾簍裏,将被子疊好,又整理了一下奚南亂放在床上的書,然後奚南也洗漱完了。

“向晚光,今天早上吃什麽?”奚南扒着門框問還在卧室的向晚光,“我餓了。”

因為昨晚胡鬧了一會,今早上兩人都賴床了,所以向晚光沒來得及去買早餐。

向晚光走出房間,揉了揉奚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那只能帶你出去吃了。”

奚南笑了,順勢牽住向晚光手,抓起向晚光放在一邊的鑰匙,說,“那我們快點出去。”

向晚光看奚南這麽急躁,頗為無奈,他拿過一邊的外套,在确認奚南穿得足夠暖和後,才笑着和奚南出了家門。

臨近過年,街道熱鬧不少,而又因為是早餐時間,所以路邊的早餐店都坐滿了人。

奚南裹緊衣服,跟着向晚光往前面走。這還是他第一次起這麽早出來吃早餐,倒不如他想象的那麽糟糕,感覺還不錯。

奚南不知道向晚光要帶他去哪裏,但是他也沒多問,全然信任的跟着向晚光走。盡管他已經很餓了。

兩人最後在一家面館前面停了下來。

奚南從向晚光身後探出頭,睨了眼面前店面不大的面館,側頭問向晚光,“就這?”

不比街邊早餐店,向晚光帶奚南來的這家店不僅店面小,人也不多,用不着排長隊。

“嗯,他家面下得好。”向晚光跟奚南解釋了一句,按照奚南的口味幫他點了面,然後帶着奚南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平時不用上班我就來這吃。”

面館雖然笑,但裏頭裝修卻好,衛生也搞得不錯,沒有奚南以為會有的油漬。

因為面館人不多,面很快就做好端了上來。奚南看着面前好大一碗的面,再看門口的标價,沉默半天只憋出一句實誠。

向晚光幫奚南加了點醋,又放了一些辣椒,才笑着說,“他家的面價格便宜還量足,就是位置不好,知道的人少。”向晚光頓頓,繼續說,“要不然早生意火爆了。”

奚南餓極,在向晚光幫他放好配料後,就迫不及待嘗了一口,然後發現面确實如向晚光所說,味道好極了。

向晚光怕奚南渴,又急忙起身幫奚南倒了一杯水過來,然後他才開始吃面。

奚南睨了眼向晚光端過來的水,眼睛彎了一下,擡眸看向晚光,噙着笑說,“你對我真好。”

“嗯,“向晚光順口應了一句,“不對你好對誰好。”

這話讓奚南心如裹了蜜一樣甜,讓奚南的嘴角不聽話的上揚起來。但是很快奚南又笑不出來了,因為臨近過年,競賽班的補習也要告一段落了。

也就意味着他要和向晚光分開了。這讓奚南心情低落,連原先覺得有味的面也嘗不出味來了。

向晚光看奚南突然停了下來,還盯着面發呆,以為出事了,便多問來了兩句。但奚南卻是搖頭,“沒事。”

不過這麽說完後,奚南心情不僅沒有平複下來,相反越來越煩。所以奚南獨自忍了一會後,到底還是脫口而出,“我有點煩。”

“嗯?”

“快過年了,我得回浮市了。”奚南盯着向晚光,幹巴巴道,“再見面都是年後了。”

競賽班年二十八放假,年初六開學,也就意味着奚南有一個多星期見不到向晚光,而這也是兩人在一起後,分開的最長時間。

向晚光也停了下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奚南。

奚南想罵髒話,但是他不想在向晚光面前表現不好的自己,便抿了抿唇,将到嘴邊的髒話都咽了回去。

向晚光端起奚南喝過的水喝了一口,問他,“買票了嗎?”

“還沒。”奚南回道,“我爸他們還沒決定到底去哪,所以我沒敢買回浮市的票。”

“?”

“幾年前奶奶去了國外,我爸因為工作重心在國內,才一直留在浮市的。”奚南說,“我媽巡演結束都年三十了,再回國也不方便,所以今年還沒定下來在哪裏過年。”

向晚光垂眸,對奚南話裏說的生活感到完全陌生,也時隔幾月,再一次深刻的體會到他和奚南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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