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逼婚

火,在一瞬間點燃。

桑尼眼疾手快地想要将那個打火機給抓在手中,卻不成想,就在這時,整個房間中的警鳴聲居然全部都響了起來!

“鈴鈴鈴”地聲音振在耳側。登時,只聽到一波波迅雷般的腳步聲快速地朝着三層而來。

“Shit!”桑尼忍不住地咒了聲,将想要反手給陸晨光一擊手刀,先将他敲昏再說。

然而,回頭,卻發現,陸晨光竟早有準備,已經先一步利用手中的另一個打火機,直接夾在了牆壁內的機關之中,阻止了紅外線啓動。

桑尼想要抓住他的時候,那人卻已經如同游魚一般,快速地離開了Pelissier的房間。

桑尼眼睛迅速地掃了一眼地上的那一團殘紙碎片,眼看着那打火機已經快要随着機關一起燃爆,登時便決定,先救出樂昔岑要緊。

于是桑尼整個人便肅着臉,一把扛起了地上早已經昏迷不醒的樂昔岑,快速地撤離了Pelissier的房間。

——

一層甲板處,當譚景臻正帶着幾個自己安插在宴會中的人,快速地趕往三層的時候,堵在電梯門口的,卻是之前還在人群包圍中的Bertha.Francois!

Bertha看見了一臉陰沉的譚景臻,主動迎了上來,微笑道:“Dica!Where are you going?”

譚景臻看着一臉妩媚的Bertha,瞧着她逐漸圈住自己的雙臂,卻是一改緊繃的面容,轉而摟住了Bertha的腰身:“你不是說,宴會之後,你要帶我去見你的父親還有哥哥Jayson?不如,你現在就帶我過去?”

早在宴會開始後不久,譚景臻便發現,Pelissier已經悄然離開了宴會廳不知去向,而Jayson根本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到船宴當中。

大概,Pelissier人現在應該也已經回了他在頂層的房間內等着他入局。

這些年,譚景臻之所以能贏了Pelissier,也全是因為他早就已經把Pelissier看個透徹。

Bertha卻似乎對于譚景臻的邀請毫不矜持,先是表現驚異了一下,随後,才十分高興地在他的唇上快速落下一吻:“Dica,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說着,Bertha轉身,先一步走進了電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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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景臻立馬對他身後的三人使了眼色,要他們先去三層支援桑尼。

眼看着,這場賭王女兒的生日宴會,即将變成了一場盛大的鴻門宴,身後幾人也快速地沒入了樓梯中消失不見。

——

三層爆炸的動靜不小,卻也完全無法影響到一層甲板上的賭局盛宴。

Francois家族的人,一直都留有一些在一層的甲板上陪着那些大佬盡興。

再加上天空上依然時不時放出的煙火,俨然三層的動靜完全都沒能傳遞到一層一般,所有的賓客依然如舊,面色如常。

三層的安全樓梯轉角處,桑尼卻是扛着樂昔岑,跑的略微辛苦。

那些個層管與保全,在通過電梯一擁而入之後,皆朝着Pelissier的房間沖去。

只是很快就發現早已經人去房空,便又折返回來,對着桑尼緊追不放。

桑尼險些破口大罵,完全沒想到陸晨光居然會直接做甩手掌櫃……大概,這一層也已經是出乎了之前譚景臻的計算,是以,現在桑尼正帶着樂昔岑着實跑的有些費力。

“Here, follow me tight! ”

樓上,那群人還在大喊大叫,一團慌亂。桑尼見機行事,直接帶着樂昔岑打算朝着二層跑去。

一個,是想早些碰頭之前譚景臻安排的人,另一個則是因為二層盡頭,早為他們準備了充氣救生艇,他們随時可以離開!

桑尼只需要帶着樂昔岑,先乘坐救生艇離開,剩下的,譚景臻一人足以應對。

只可惜,就在桑尼人才轉出二層的轉角,一名黑衣人卻突兀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再次一臉面無表情地将他敲暈!

桑尼只來得及看清楚他的臉,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眼看着地上躺着的一個大男人還有他背後的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從那名标榜的黑人男子身後,卻忽然走出來一抹性感身影。

一身銀色亮片禮服的裝扮,着實阿拉伯石油大亨的女兒——Alpha無疑!

她冰冷的棕色雙眼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樂昔岑,性感的唇角上忽然露出一抹笑:“将她擡到我的房間!”

那黑人聽了以後,立馬像個機器一般,開始動作。

而至于地上的另一個昏迷不醒的對象——桑尼!卻只能可憐巴巴地繼續當地板磚上的一枚裝飾物!

——

與此同時,譚景臻那邊,卻也已經随同賭王的女兒Bertha一起,乘坐電梯來到了五層。

五層,已經是這艘游輪的最高層。

這一層,基本上住着的,都是Francois家族的人。而賭王Pelissier表面上所設置的房間,就在第五層的緊裏面。

門外,層層黑色西裝的男侍在把關。個個雙腿跨立,站在賭王Pelissier的房門前。

從門縫的一絲絲空隙中,譚景臻能明确的看到,賭王Pelissier,此刻正坐在房間內一方賭桌的椅子上。雙手交疊,臉上,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譚景臻就這般随同Bertha一起,神色自如地走進了房間中。

房門随即關閉。裏面,除了正在微笑看着譚景臻的Pelissier以外,還有着另一個男的。

那人此刻正狼狽的被Pelissier踩在腳下,嘴上貼着膠布,口中“唔唔”地喊叫着,卻并不知道他究竟在喊些什麽。

“歡迎光臨最高機密,譚!”Pelissier先是攤了攤手,然後示意人給譚景臻搬椅子。

Bertha從頭到尾都是站在譚景臻身邊的,手指親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譚景臻聽到Pelissier的話,又轉眼看了下他腳下的那個男的,卻是一眼就認出了,此人,便是他今天在晚宴上如何都找不到的那名叛逃的私家偵探!

“Pelissier!你食言了!你難道就沒有什麽話想要對我說的?”譚景臻面色暗沉,撥了兩下自己的手指,眼神一瞬間犀利地探向對面的賭王。

從氣勢來看,譚景臻即便一人,也并不輸對面的Pelissier。

Pelissier卻是皮笑肉不笑,先指了指對面坐在譚景臻身旁的Bertha,之後才道:“譚!我們是多年的老友了對嗎?我承諾,只要你答應娶我的女兒Bertha,咱們一切都好說話!”交談間,Pelissier那雙老謀深算的眼睛又再次瞧了瞧地上被他踩在腳下的私家偵探,而後腳掌用力地攆了攆。

地上那早已經被人揍到沒了人形的私家偵探立馬痛呼了一聲!卻因為嘴巴被嚴實地堵住,所以,那聲音只能低如蚊吶,令人看着慘不忍睹。

譚景臻着實眯了下雙眼,之後才道:“Pelissier先生莫不是早已經忘記了,Bertha小姐現在還是有婚約在身的。這麽多年過去,拜斯家的長子還能依舊如故般對待您的女兒,難道您不應該為Bertha感覺到慶幸嗎?”他語氣婉轉,神色卻依然冷冽。

然而,他話才剛落,身旁原本還十分愉悅地Bertha卻是立馬站起了身,完全不淡定了:“D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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