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全員老板

【我現在終于明白為什麽那天能見到你們在一起玩游戲了,本來還以為只是私下裏和朋友一起玩,原來還成立了一個什麽5E,說的好聽一點是個主播隊,其實還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野雞。我就想問snipe你至于嗎?非得要這麽糟踐自己?我就不信以你的身價,QHG那邊居然都不留你?清輝那邊也不能同意吧。】

【真的不至于,雖然你們分開了,但公是公私是私啊,就這樣抛下戰隊又是什麽意思?你這樣一走,知道初夏他們會有多辛苦嗎?昨天晚上都淩晨一點鐘了,初夏居然還在自定義練槍,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等等,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原來那天是為給今天做預熱嗎?可是這個戰隊我們都沒有聽說過,看起來很不靠譜的樣子,好像也就只有shine這一個id比較眼熟,以前是大學校隊的,參加過一些小比賽。】

【那天我也在現場,這兩隊還打起來了,互不相讓,挺激烈的,也不知道到底怎麽了,很迷。】

質疑。

賣慘。

憤恨。

甚至是遷怒。

原來在這些人的眼中,蘇憬或許已經被擡上了屬于背叛者的絞刑架。

而他們這個剛剛官宣的新戰隊,也并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受到大家的喜歡,甚至是被當成了對立面。

藍沉盯着看了幾分鐘,從上翻到下,幾乎就沒有遇見到過說句公道話的,大家就兩人的情史展開了各種各樣的分析,好好的評論區被弄得亂七八糟。

“既然已經發了公告,以後就請大家習慣這些吧,好的壞的全盤接受。”

蘇憬也大致翻着看完了,倒像是個無關的人似的,還笑着提醒,“不過賽前就最好不要上微博了,如果有什麽消息,經理、領隊和我都會及時通知到大家的。”

平時看這些都會心情不好。

畢竟當你發現自己珍視的東西在別人眼中一文不值的那一瞬間真的會挺難受。

更何況是比賽前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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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沉默默應了一聲沒說話,先往旁邊高弋那邊掃了一眼見人在如常打游戲,很快又返回到微博的界面。

抛卻了情緒的因素,這東西真正實現了“秀才不出門全知天下事的終極夢想,相較于大景的種種通訊手段,顯然是方便多了。

然而就這走開的一小會兒,藍沉再回來,發現評論區已經換了一個風向,讨論的,也都是些他看不懂的話題。

【你們這些人可真是張口就來啊,野雞這兩個字也是能從你們嘴巴裏說出來的?我們小破隊只有自己能罵,別人多說半個字都不行。至于還再想帶節奏的,麻煩你們擦亮眼睛看看剛才是誰轉發了這條微博!】

【woc,我這個沒見過世面的生生被吓到了!居然是廣澤!是我想的那個廣澤嗎?】

【難道璧辰還有第二個廣澤電子嗎?就是賣電腦外設的那家啊,上個月他們不是還新出了一款鼠标,分分鐘就被搶完了呀。】

【等等,好像還不是只有廣澤,還有另一家直播網站也轉發了,說是以後可以蹲到戰隊的直播,歡迎大家去玩。】

【我就提醒一句啊,這兩家公司的老板可都姓高啊,別的就不多說了,大家都懂得。】

轉發了這條微博的除了C站還有一家微博認證叫做“璧辰廣澤電子股份有限公司”的。

直播公司是高曜他們家開的,這早在簽直播合約的時候他已經隐晦表示過了。

至于廣澤電子的這個像水紋又像雲紋一樣的圖标,說起來也眼熟得很。

藍沉懵了一瞬,一低頭掃到自己左胸的前襟,正好看到這個熟悉的圖标。

這個位置,應該是贊助商的标識。

也就是說……

而緊接着,他很快就在顯示器上、鼠标上、耳機上,甚至是身下的電競椅上,都看到了同樣的樣式。

“沉默你是在玩尋寶游戲嗎?”

高弋剛打完了一局回來,正好看到小朋友東翻翻、西看看,最後坐在原處不動了。結合微博上的事,也大致知道發生了什麽。

殿下現在的身份似乎也不像是自己所看到的這般簡單。

而微博上的百般暗示,似乎都指向了他相對特殊的身世。

“不是。”藍沉應了聲就窩在原地兒當鴕鳥,默默沒說話。

所以這是要把“太子殿下和他的小暗衛”變成“霸道老板和他的奶狗小隊員”這種現代版本了嗎?

高弋生生腦補了幾百本總裁文,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倒也坦然得很,“之前你和我媽已經見過了,我就誤以為我爸也來過了。不過正好也有機會,隔幾天我要回家一趟,我們一起吧。”

果然,虧得他還擔心殿下這三年裏會在經濟上受委屈……感情這位和以前一樣,是守着金山銀山呢。

一時間藍沉倒也說不上是高興還是震驚,高弋倒是騷起來了。

“教練他是技術入股,星河來的時候,家裏也投了一部分錢。高曜也是,我出的最多。”

一隊五個人。

四個人都是老板,除了我。

藍沉沒想到會接二連三受到這番打擊,勉強笑了一下,卻比哭了還難看。

偏偏高弋還湊得更近,過來到他的耳邊,“所以親親,這種情況建議你以身相許呢。”

這詞真是暧昧而鄭重,務實又浪漫。

偏偏殿下雖然還在笑着,但眼裏卻是十足的認真,似乎在說,考慮一下。

而他自己的腦子,也正不受控制般地回放着那天看到的照片。

藍沉頓時又羞又窘,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麽放了,好在還留了一點兒清醒,“我會好好打比賽,不會辜負戰隊對我的期望的。”

我都想好怎麽應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表白!

甚至想好了婚戒的樣式!

你卻居然說這個!

高弋生生梗了一口氣差點憋到打嗝,卻又不好再說什麽,只好板着臉給了小朋友一個腦瓜崩兒,“那打不好可是有懲罰的喲。”

“你欺負沉默幹什麽!”

高曜只聽到了最後一句,更沒察覺到“被欺負對象”其實是紅着臉的。

先白了蠢哥哥一眼,又指着群消息生生蹦起來,“你看,大家要約一場訓練賽呢,QHG和NSN的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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