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負荊請罪

楊華珍來到小蘭公社書記室便哭哭啼啼起來。

女人哭哭啼啼肯定是受很大的委屈。

楊華珍在陳榮華面前哭哭啼啼還是第一回,楊華珍準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才這般哭哭啼啼。

坐在辦公桌旁的陳榮華關注地問:“華珍你來到我辦公室為什麽哭哭啼啼呢?”

楊華珍哭哭啼啼着:“陳書記我是來向你訴說委屈的。”

陳榮華關注地問:“華珍你有何委屈?誰委屈了你?”

楊華珍哭哭啼啼着:“陳書記現如今在小蘭公社敢委屈我的人只有呂金标。”

陳榮華關注地問:“華珍最近呂金标可是小蘭公社樹立起來的發家致富榜樣,呂金标他是怎樣委屈你的呢?”

這時,楊華珍憂傷:“陳書記我嫁給呂金标原本是想與呂金标安安靜靜美美滿滿地生活,可是自打呂金标承包小蘭公社建築公司攢了錢後尾巴就翹上天了,他呂金标傲慢自大不說還學壞了,竟包養起秘書似的二奶,這事對我來說是莫大的羞辱。”

陳榮華聞聽皺着眉:“華珍,呂金标患的這毛病是很嚴重的。男人有錢應該往好的方面學習,好好養家糊口尊老愛幼,而不應該往壞的方面學,包養秘書似的二奶,象家裏的紅旗不倒家外的彩旗飄飄這壞的毛病不應該發生在呂金标身上。”

楊華珍憂傷:“陳書記在現實生活中這種壞毛病偏偏發生在呂金标手中,我和我爸勸說呂金标,呂金标就是不聽勸竟當耳邊風我行我素,現如今呂金标越來越不象話。”

陳榮華皺着眉:“華珍,呂金标有了錢就傲慢自大這樣很不好,我是得好好教育教育呂金标,否則呂金标的壞毛病會越來越嚴重,最後就會象患有癌症似的無法治療。”

楊華珍憂傷:“陳書記目前在小蘭公社看來只有你能夠教育好呂金标。”

這時,陳榮華皺起的眉頭便松馳下來了:“華珍我必然會好好教育教育呂金标的。”

楊華珍懇切:“陳書記我真的真的拜托你好好教育教育呂金标,盡快使得呂金标懸崖勒馬回頭是岸。”說完楊華珍離開了書記室。

不久,陳榮華撥通了小蘭建築公司總經理的電話:“金标嘛,我是陳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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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話筒裏傳呂金标的話聲:“陳書記你給我來電話有何指示?”

“金标你眼下方便嗎?”

“陳書記你找我談話随時随地方便。”

“金标你方便就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有話對你說。”

呂金标很喜歡與陳榮華單獨講話。

這是因為自打呂金标承包小蘭建築公司以來,陳榮華單獨與呂金标講話十有八九有好事相告。

呂金标興高采烈地來到小蘭公社書記室。

坐在辦公桌旁的陳榮華見呂金标來了便陰沉着臉一絲笑容都沒有。

這種現象不是陰天就是要下雨,這看來事情有些不對勁。

呂金标笑着小心翼翼地問:“陳書記你叫我來你辦公室有什麽事要的事情與我說?”

陳榮華看了看呂金标,然後他嚴肅地:“金标你承包小蘭建築公司後發家致富了成了小蘭公社樹立的發家致富的榜樣,你的所作所為就不能給榜樣摸黑。”

呂金标笑着:“陳書記我的所作所為始終與榜樣保持一致。”

陳榮華嚴肅:“金标可是我聽說你現在已經與縣城大公司大老板的那種‘家裏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生活現象接上了軌,家裏除了楊華珍女人外,家外還包養了秘書似的二奶,你這種生活現象很不好吧,這可是在給榜樣摸黑。”

這事怎會傳到陳榮華耳朵裏?這準是楊華珍在陳榮華面前告了呂金标的黑狀。

家醜不可外揚。

然而,楊華珍偏偏這等事捅到陳榮華這兒來啦,這必能會壞呂金标的事。

呂金标淡淡一笑:“陳書記我時時刻刻記得自己是小蘭公社樹立的發家致富的榜樣,我絕對絕對不會染上那種‘家裏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壞現象,這純屬是小蘭公社這個圈裏的謠言。”

陳榮華嚴肅:“金标謠言是禍衆,但是金标你可要記住好事不出名壞事傳千裏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金标我希望這是謠言,否則的話……你回去好好掂量掂量後果,金标你是有頭腦之人決不能幹去沒頭腦的事。”

陳榮華說得十分嚴重,呂金标聽後緊張得汗差點打全身冒了出來。

呂金标笑了笑:“陳書記我行事素來是會注意後果的,那種沒有頭腦的事我決不會幹的。”

陳榮華嚴肅:“金标你回去好掂量吧,人不怕犯錯,知錯就改,改了還是好同志。”

呂金标:“好的,我牢記陳書記的教導。”說完他離開了書記室。

陳榮華明明知道呂金标已經染上了家裏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的壞現象,可是陳榮華就是不嚴厲批評呂金标只是那麽一說,呂金标卻覺得有些發抖,看來陳榮華在呂金标面前有些威信,其實,這對呂金标來說只是錢和權的威性。

呂金标回到小蘭建築公司總經理後不得不将陳榮華剛才所說話回憶了一遍又一遍,呂金标這才從那話中捉摸出陳榮華話中有話。

倘若呂金标不掂量掂量自己言行舉止的話,那麽呂金标即将面臨的不是香甜的棗子而是酸澀的梨子。

看來呂金标包養秘書似的二奶生活應該暫時結束一段時間,那種逍遙自在賽過神仙的日子目前還不完全屬于呂金标,這是因為呂金标的翅膀還沒有完完全全堅硬,呂金标還不能獨自在天空中飛翔,所以有些事情必須約束自己的言行舉止。

呂金标不想把自己包養秘書似的二奶之事弄得滿城風雨不可收拾,從而使得自己生活在重重壓力之中,呂金标只得忍痛割愛将羅麗麗辭退了,在短時間內呂金标與羅麗麗是不會有任何瓜葛。

呂金标包養秘書似的二奶之事告一段落,可是楊華珍還沒有原諒呂金标。

呂金标必須要得楊華珍的原諒,這事才能風平浪靜。

呂金标經過苦苦思考,便想到了古代的負荊請罪的故事。

于是,呂金标模仿古代人的負荊請罪,光着膀子背着當地人稱為的大狗刺樹枝,那大狗刺把呂金标的背刺得血跡斑斑,讓人看見了心疼。

呂金标忍着疼痛回到家,跪在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節目的楊華珍面前懇求:“老婆我錯啦,原諒吧!”

楊華珍望着呂金标那血跡斑斑的背部心軟原諒了呂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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