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他不打女人

呂金标惹火了呂亮的的确确沒有好果子吃,呂亮自打幹上了小混混這行就完完全全忘記了仁慈手軟。

呂亮通過小蘭鎮郵電所把呂金标與廖愛娟相依相偎卿卿我我的那些照片分別寄給了楊華珍和廖愛娟老公呂廣生。

這下可要炸開鍋。

楊華珍收到“鬼見愁”混混團夥寄來的照片後尤如遭遇雷擊似的目瞪口呆,好半天她才醒敏過來,她頓時憂傷起來。

呂金标簡單是狗改不了吃屎,屢教不改,他已經傷誘了楊華珍的心,楊華珍已經對呂金标失去最起碼的信任,要想呂金标懸崖勒馬回頭是岸那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除非太陽會打西邊升西。

盡管呂金标死不悔改,但是楊華珍決不會讓呂金标肆無忌憚逍遙放蕩下去,楊華珍與呂金标必竟還沒有離婚,呂金标臉皮已經有八尺厚可以不要那張死臉皮,楊華珍卻要保護那張臉皮。

盡管楊華珍不與呂金标大吵大鬧,那樣大吵大鬧必能會鬧得楊華珍的名聲不好,但是楊華珍面對呂金标與其他女人卿卿我我風流浪漫的風絕對絕對不會姑息養奸,該楊華珍出手時她必能會出手。

楊華珍陰沉着臉揣着那些照片來到小蘭鎮建築公司總經理室。

此時,呂金标正在辦公桌旁閉目養神。

楊華珍毫不客氣地将照片打在呂金标臉上。

這一打驚得呂金标騰地站起身來,他正要大發雷霆時,但見身前站的是楊華珍,他內心火氣頓時煙消雲散。他只是有些不高興地問:“老婆你這是幹什麽?”

楊華珍生氣:“呂金标你看看照片,那是你呂金标與其他女人幽會的佳作,多風采,多榮耀。”

呂金标看了看照片,他頓時知曉這是呂亮所為,他呂金标太低估了呂亮,呂亮竟敢把照片寄給楊華珍,這太出于呂金标預料之外。

呂金标保持鎮靜:“老婆區區幾張照片你就信以為真。”

楊華珍生氣:“呂金标你不要雄辯,事實勝于雄辯。再說無風不起浪,你呂金标沒有幹這種事,這絕對不會産出這些照片的。”

呂金标保持鎮靜:“老婆現如今社會在進步科技也在進步,合拼的照片大有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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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華珍生氣:“呂金标你以為這樣雄辯有意義嗎?我不傻,合拼的照片我還是可以識辯出來的。呂金标你若希望我們繼續能夠做夫妻的話,你就規規矩矩地生活,你不要這天整出這樣的風流事那天弄出那樣的風流事。”

呂金标保持鎮靜:“老婆你冤屈死我啦,這照片完完全全是小混混呂亮搞得手腳。”

楊華珍很生氣:“呂金标你不要生出事後總是找這樣的借口那樣的借口搪塞過去推卸責任。”

呂金标解釋:“老婆我這次真的沒有找借口推卸責任,這真的是小混呂亮搞得手腳。”

楊華珍很生氣地:“呂金标給我一個理由。”

呂金标解釋:“老婆,最近呂亮三番五次來向我借錢,每次借錢呂亮總是獅子大開口,呂亮壓根不是向我借錢明擺着是敲詐勒索我,但是我沒有公開與呂亮作對只給了呂亮拾元錢。也許我這行為擊怒了呂亮,呂亮這才使用下三濫的手段來報複我。”

呂金标說得有板有眼象是真的。

楊華珍将信将疑:“呂金标你所說是真的。”

呂金标發毒誓:“老婆,我呂金标說了半句假話必遭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楊華珍雖說氣恨呂金标,但是她不希望呂金标不得好死,她與他必竟夫妻一場。

楊華珍:“好啦,這件事我姑且相信你呂金标,但是還有一件事你必須向我作個解釋。”

呂金标關注地問:“老婆你要我解釋什麽事?”

楊華珍嚴厲地問:“呂金标那天你鼻青臉腫嘴角邊挂着血跡眼睛象熊貓眼且渾身疼痛,這到底是怎回事?”

呂金标解釋:“老婆那件事我已經向你解釋過,我是學騎摩托車時摔跤摔得,那只是皮外傷不足挂齒。”

楊華珍嚴厲:“呂金标你在我面前又不說實話。”

呂金标強調:“老婆我說的句句是實話。”

楊華珍嚴厲:“呂金标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那我還是揭穿你,陳星已經把真實事情告訴了我,陳星對我是從撒謊的,陳星說他将你打成那樣的,原因是你與其他女人在小蘭中學後面的山坡幽會,陳星看見了,他氣不過才出手打了你。”

呂金标考慮來考慮去,但是還是百慮必有一疏,呂金标疏忽了陳星會在楊華珍面前說真話。

呂金标面對鐵證如山的證據不想繼續解釋。

這時,楊華珍氣懊:“呂金标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恨不得咬死你。”說完她收集那些照片便氣乎乎地走了。

呂金标氣得吹胡子瞪眼暴跳如雷:“呂亮老子與你勢不兩立,我呂金标永遠不會怕你一個小混混的。”

楊華珍離開小蘭鎮建築公司後便去呂家村找呂亮興師問罪。

楊華珍路過小蘭鎮政府所在集鎮一茶館。

正巧此時呂亮獨自在那茶館飲茶。

揚華珍氣乎乎地來到呂亮身前責問:“呂亮你憑什麽去向呂金标借錢?”

呂亮看了看楊華珍,然後他淡淡一笑:“這事很簡單,我和我的兄弟目前手頭緊缺錢花,而呂金标腰纏萬貫,我不向呂金标借錢還能向誰借錢。”

楊華珍很生氣:“呂亮你三番五次向呂金标借錢,且每次借錢你總是獅子大開口,然而呂金标每次總是給你拾元錢,是這樣嗎?”

呂亮有些生氣:“他奶奶的,呂金标真是個吝啬鬼,呂金标倘若大方一點,我也不會使兇招。”

楊華珍氣懊:“呂亮你的兇招就是使下三濫的手段報複呂金标。”

呂亮生氣:“這是呂金标逼得,這怨不得我。”

楊華珍氣憤:“一派胡言!”說完她将那些照片打在呂亮臉上,然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照片打在呂亮臉上尤如楊華珍扇了他呂亮一記耳光,他呂亮的臉有火辣辣的感覺。

在鄉村有不成文的風俗那就是男人挨了女人耳光必能會倒黴三年,這可是不吉祥的兆頭。

呂亮氣得牙牙痛,他真想痛揍楊華珍一頓,可是楊華珍是女人,呂亮可以抱女人親女人睡女人罵女人恨女人,但是就是不能打女人。

莫看呂亮是小混混,但是他始終認為女人是神,沒有女人就沒有男人,男人是女人生的,女人給了男人生命,男人就不能打女人。

呂亮尤如啞巴吃黃連有苦難盡,他只有忍受這恥辱,目送楊華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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