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走吧。”
到包廂後幾人落座,點好菜大家開始寒暄。
“衛小姐和陳孚怎麽認識的?”
“工作上認識的。”不等衛心回答陳孚先替她答了。
“衛小姐做什麽的?”
“智能控制系統。”
“你開始涉足這方面的生意了?”趙銘轉向陳孚。
“沒有,了解一下。”
“衛小姐和陳孚在一起多久了?他以前的事你都知道嗎?”趙銘壞笑。
“以前什麽事?”衛心知道趙銘肯定說不出什麽好話,她想對陳孚多一點了解忍不住上套。
“他啊?”趙銘意味深長。
“不是都跟你說過嗎?”陳孚可不會讓趙銘挑撥離間。
“那是你說的我想聽聽別人的評價。”衛心不理陳孚打岔。
☆、懼內
趙銘心裏一咯噔這是來真的?陳孚幾時會攔自己話居然還怕女人知道。男人婚前風流事,兩人從沒放心上過有時還會共享。不過是個玩意罷了解解生理需求,誰還當回事了。
“他都跟你說了說什麽了?”趙銘不敢大意了,萬一真是真愛可不能得罪了,女人的枕頭風可不得了。就這麽個女人陳孚卻這個态度,他不得不收拾起玩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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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什麽。他以前幹嘛了?”
“男人麽?有一兩段感情不是很正常。”趙銘打哈哈。
“他說他不到三個月就要換人,這還只有一兩段?”衛心試探。
趙銘看了陳孚一眼,你這是坦白還是提前打預防針,準備不到三個月就換人?
“你們女人就是麻煩,不坦白吧你說我不坦誠坦白了你又心裏不舒服。”陳孚狀似無奈。
“你知道他三個月就要換人你還跟他在一起?”趙銘不答衛心的話反而假裝好奇的反問。
“你不肯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所以确實如此了?”
現在的女人都特麽要成精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趙銘狀似無奈的一攤手。
“除了三個月就換人還有什麽?”衛心半點不被糊弄。
陳孚看了趙銘一眼,趙銘無語,你自己幹的好事現在要我給你收拾爛攤子?
你不嘴賤她能問你?
兩人打了回眉眼官司,趙銘只能給陳孚圓場。
“沒什麽了,我們偶爾也會419,不過這個很少我們也怕得病。”
“你們?”和陳孚說的大致差不多,不過衛心決定詐一詐他們。
“我們有時候會一起玩。”趙銘沒意識到陷阱。
“一起還是各玩各的?”
趙銘反應過來,看了陳孚一眼,你們這麽奔放?
陳孚黑線看了衛心一眼,之前明明是個雛,怎麽懂這麽多。
“我們一起出來,各自找看得上眼的人。不然你以為是什麽?”趙銘一臉天真純潔。
衛心臉紅,前不久還是個大姑娘比臉皮哪裏比得過這群流氓。
衛心不回答趙銘也沒追問,陳孚很明顯正稀罕這個姑娘,他何必于她為難。
“衛小姐懂得挺多的。”趙銘不為難衛心不代表別人也不會,韓柔似笑非笑的打趣。
韓柔和陳孚門當戶對對他很有好感,可惜陳孚對她無意,陳孚與韓柔的哥哥韓琦關系很好,不想壞了兩人的關系從來都是對韓柔退避三尺。
韓柔身材高挑眉目精致是個貨真價實的大美女,加上優渥的家世是很多男人競相追逐的對象。可惜她一顆心挂在陳孚身上陳孚卻對她無意。
韓琦曾經撮合兩人,陳孚完全不接茬韓琦也就放棄了。他和陳孚穿一條褲子的兄弟,自然知道陳孚的性子,反過來勸妹妹放手。韓柔最終放棄另嫁他人,本以為陳孚會選個比她更好的女人結果就看上這麽個貨色,讓韓柔如何甘心。
衛心尴尬一時嘴賤給自己惹來麻煩。這麽多人而且都是不認識的人,她哪裏好意思說她常年混晉江,什麽口味的文都看過。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陸晨給衛心解圍。
“沒多久。”衛心舒口氣。
陳孚趙銘好笑,讓你嘴賤。
這時菜也上得差不多了,大家舉杯,趙銘打趣,“祝你們倆早日修成正果。”
“謝謝。”
雖然桌上有女人但上的都是酒,衛心不習慣喝酒,酒杯沾了沾唇意思一下。
“衛小姐不喝酒?”韓柔不放過她。
“我酒精過敏不能喝酒。”衛心很意外,這個女人怎麽老是針對她。
她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她卻一再針對她,這桌上她唯一認識的就是陳孚,衛心看了眼陳孚再看一眼韓柔。
陳孚看見衛心探究的眼神就知道要壞事,天可憐見他和韓柔清清白白。陳孚不動聲色任由衛心打量,一副老子無愧于心的模樣。
韓柔卻看得心頭火起,“呵,不喝酒卻上酒桌,衛小姐是來搞笑的?”
“衛小姐和陳孚本來是自己吃飯,是我喊他們過來的。服務員,上一紮鮮榨果汁。”陸晨給兩邊和稀泥,看了韓柔一眼,适可而止。
韓柔看懂陸晨那一眼的意思,也知道陸晨是好意,冷哼一聲不再言語。她畢竟已經結婚,繼續鬧下去對她沒好處,傳到老公耳裏兩人免不了要吵架。她老公本來就很介意她曾經心儀陳孚,現在再因為陳孚女朋友吵架還不知道她老公會怎麽想。
衛心雖然出生一般但是不代表智商也一般,好歹也是重本211畢業,這麽點事還看不明白真是對不起她的學位證。
現在是酒桌上,她知道這種時候不能和陳孚鬧否則彼此都沒臉。果汁上來後陳孚給她換了果汁,衛心安安心心吃飯不怎麽參與他們的交談。
剛才韓柔那一出,大夥也沒了再打趣的心思,衛心不說話大夥也不再惹她,只當啥事都沒發生繼續熱熱鬧鬧吃飯。
飯後陳孚帶着衛心先告辭,衛心一晚上臉色都不大好,他們才剛在一起沒幾天,陳孚不想因為韓柔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韓柔是我一個朋友的妹妹,我和她清清白白什麽都沒發生過。”
“什麽都沒發生過她為什麽要針對我?”
“你怎麽懂那麽多?”
“不要轉移話題。”
“我真心好奇。”
“這有什麽?我只是沒有實戰經驗,理論經驗還是很豐富的。”
“哦,哪裏來的理論經驗?”
“我常年混晉江?”
“晉江?”
“言情小說網站。”
“哦,那我們算什麽?”
“霸道總裁跟灰姑娘。”
“少看點這種小說。”
“好了,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現在該你了。”
陳孚心裏哀嘆一聲,記憶力怎麽這麽好。
“我跟韓柔确實沒什麽,她哥哥和我關系很好,我怎麽可能禍害好兄弟的妹妹。”
“再編。”
“韓柔确實對我有一點好感但是我對她無感,她哥哥也曾經撮合過我們,我根本沒接茬,後來韓柔另嫁他人。”
“哦,都嫁給別人了還對你戀戀不忘?”
“他們孩子都有了,怎麽可能對我戀戀不忘。我從來沒交過正式的女朋友,今天突然看見了心裏不舒服吧。”
“孩子都有了還因為壓根沒交往過的人交了女朋友而不舒服?繼續編。”
“你非要我承認跟她有一腿?”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
陳孚也不耐煩了,自來都是女人巴着他,讓他放下0身段哄女人還是頭一遭,結果人家還不領情。更何況他們本來就什麽都沒有衛心卻抓着不放。
不一會兒車到陳孚家小區,“我不去你家我要回去。”
“你确定?”
“确定。”
陳孚掉頭把車開出小區把衛心送回去。
到小區門口,衛心下車車門打不開,“開門。”
“我跟她真的什麽都沒有,就算有什麽也是以前的事了,在你之前我确實有過不少女人,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我完全沒必要騙你。”
衛心不說話。
“衛心,你真的要因為一個不相幹的人跟我吵架?”
“你把手機拿出來打給趙銘。”
“幹嘛?”
“求證。”
“你給我留點面子。”
“不打算了。”
電話接通,“我還以為你跟你那個女朋友去床上翻騰了,居然還記得給我電話,有事?”
“我跟韓柔怎麽回事,你幫我解釋一遍。”
“解釋什麽?我去,你來真的啊。”
“快點。”
“你開着免提?”
“嗯。”
“她不信你說的就算我解釋也沒用啊。”
“只要我們倆的解釋一樣就行。你實話實說就好。”
“陳孚,你真的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啊?”
“哪那麽多廢話。”
“好好,衛小姐,陳孚跟韓柔确實沒關系,韓柔對陳孚有那麽點意思,但是陳孚對韓柔沒意思,我和韓柔哥哥曾經撮合過他們倆,但是陳孚确實無意,我們倆也沒強求。後來韓柔放棄了另嫁他人。就這樣,陳孚以前确實有過不少女人但是他和韓柔确确實實沒關系。”
“好了,你還有沒有什麽想知道的?”陳孚轉向衛心。
“你挂了吧。”
“就這樣了先挂了。”
趙銘接電話時人還在包廂,一夥人在玩牌,陳孚電話趙銘也沒當回事,一邊打牌一邊接電話,衆人安靜下來等趙銘接電話,趙銘雖然沒開免提,大夥根據他的話很自然推出到底什麽情況,趙銘放下手機一夥人沸騰了。
“我去,陳孚啥情況啊?”
“這是真愛?”
“這麽多年沒見他對哪個女人有意,一來就來這麽重量級的?”
“陳孚居然要靠電話證清白,這個女人有兩把刷子啊。”
“看着也不怎麽樣啊,居然是個狠人。”
韓柔臉色很難看,想不到陳孚居然對這麽個女人動了真心。
衛心因為這個電話一戰成名。
“信了沒?”
“哼。”
陳孚調轉車頭回家,“衛心,吵架歸吵架,沒誰吵架還離家出走的。”
衛心不說話,陳孚見好就收。
“你這邊房子還沒退?”
衛心心裏咯噔一聲,“我的房子還沒到期,租金已經交了,我提前走的,一時半會還沒招到新房客。”
陳孚沒說話。
“我們租金三個月一交,上個月中旬剛交過。”
“你知道這叫什麽嗎?”
“什麽?”
“心虛。”
“我有什麽好心虛的,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我心虛?你才腎虛。”
“我腎虛?”陳孚挑眉。
衛心心裏哀嚎一聲,網上段子要不得,一不小心就脫口而出。
這晚衛心被陳孚收拾得很慘,她哭着求饒都沒用,第二天差點起不來,陳孚神清氣爽笑眯眯的問,“我腎虛不虛?”
衛心沖他扔了個枕頭,陳孚笑着躲開。
陸晨回家後就把晚上的見聞和周岚彙報,“他們倆應該是真愛。”
“何以見得?”
“本來今天吃飯的時候還沒啥,後來陳孚打電話給趙銘證清白,我就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把陳孚逼得不要面子打電話證清白不是真愛是什麽?”
“我明天問問。”
“你們女人就是八婆。”
“再說一遍。”
“我說我很八婆。”
☆、八卦
周岚約衛心晚上一起吃飯她很爽快的答應了。以前礙于經濟條件和周岚來往不多,現在經濟沒問題了,衛心很願意和她來往,這個姑娘爽朗自在,衛心很喜歡她。
周岚開車帶着衛心和方芳,三人找地方吃飯。方芳是個徹底的小資女特別喜歡有情調的餐廳,周岚一向都随着她。三人落座方芳打趣衛心,“以前喊你,你很少和我們一起,以後沒問題了吧?”
衛心不好意思的笑,她知道不論周岚還是方芳都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一直把她當朋友,只是以前大家經濟不一樣,她不是喜歡占人便宜的性子所以私底下來往不多,但是衛心确實很喜歡周岚方芳。
“衛心,現在都傳陳孚懼內,是真的?”周岚八卦。
衛心愣住了,周岚認識陳孚?不對啊,前幾天還是她給他們介紹的。
周岚看衛心一臉傻樣就好笑,“我前夫和陳孚是發小。”
“前夫?”衛心驚呆了,周岚居然結過婚?
周岚把她和陸晨的事情大概講了遍,陳孚和陸晨關系那麽好,她和衛心以後肯定也少不了打交道,她和衛心本來關系就好,與其等陳孚告訴她不如她先說了。
“你當時應該是抑郁症。”衛心聽完後說道。
“可能吧,我當時确實不想看到他,堅持離了婚。”
“那你們現在呢?”
“他想複婚,我還沒想好?”
“你們之間并沒有問題,那個孩子也不是他的錯,沒那個母子緣分。”
“可是我怕我生不了,一年了都沒懷上。”
“你啊,越急越懷不上,醫生都說你們身體沒問題了。”衛心拍拍周岚的手。
“但願吧。”
“你就是想太多,先複婚又怎樣?你們已經結過婚了,也不用再辦婚禮領個證就行。你這樣拖着也就陸晨肯哄着你,要我早不搭理你了。”方芳憋嘴。
“你跟陳孚是怎麽回事?”周岚不搭理方芳,把話題轉回衛心。
衛心大概講了下。
“你們倆的認識挺偶像劇的。”方芳總結。
“這麽說這次是陳孚把你撈出去的?”周岚問道。
“嗯。”
“你出事那會我和周岚急得不得了,周岚求陸晨,陸晨不肯幫忙,他們生意人不願意和毒品扯上關系,沒等我們想到辦法你就出來了。”
“謝謝,讓你們為我擔心了。”
“客氣什麽,Bruce太壞了,自己吸毒販賣毒品還把你扯進去。就因為追你沒追到手就記恨在心,真是個混蛋。”
“還好你沒和他在一起,否則肯定被他害了,他肯定會想方設法讓你也吸毒。”
“是啊,你們說怎麽會有這麽壞的人。”
“有些人就是沒有底線,壞到根子裏了。”
“這次如果沒有陳孚你死定了。”
“是啊。”
“他居然肯出手幫你,對你沒十分真心至少也有九分了。這種事涉及黑白兩道,兩邊都要理順才能幫你把事實弄清楚把你摘出來。”
“他對我确實很好,我這次被吓到了他還帶我看醫生。我自己都沒想到這方面。”
“也算因禍得福吧,好歹看清陳孚對你是不是真心。”
衛心笑,也算是吧。
“你真的那麽狠?逼着陳孚電話證清白?”周岚更感興趣的是這個。
衛心把韓柔的事情講了遍,周岚感嘆,“那些有錢人就是自以為是,李沁當初就是因為她表姐喜歡陸晨才看我不順眼,陸晨看不上她表姐跟我有什麽關系?”
“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了。”方芳打圓場。
“你們倆都要嫁有錢人,我可咋辦?”方芳故作為難。
“涼拌。”周岚送她一個白眼。
三人一起笑起來。
飯後周岚買單,衛心想付賬方芳攔住她,“我們都是輪流買單,下次就到你了,別搶。”
衛心不好意思的笑,三個姑娘說說笑笑往外走。
衛心早和陳孚說了和同事吃飯,到地方後把地址發給他方便他過來接。三人出門,不僅陳孚等在外面陸晨也在。兩人剛才一起吃飯,飯後陳孚過來接衛心,陸晨跟了過來還非要擠他的車,陳孚皺眉,“吃錯藥了?”
“你接你老婆,我接我老婆。”
“你哪來的老婆?”
“咳,我和周岚複合了。”
“真吃錯藥了?”
“老子跟老婆真愛不行?”
陳孚嗤笑一聲,陸晨臉皮再厚也有點臉紅。
“你接老婆上我的車幹嘛?”
“她們倆在一起。”
“她們倆是同事?”陳孚驚奇。
“是啊,我老婆擔心衛心被你騙,前幾天沖我發脾氣。”陸晨喊冤。
“她什麽時候回來的?不是出國讀書了嗎?”陳孚壓根不接茬。
“碩士畢業就回來了。”
“你們倆複合2年了?”陳孚驚奇?你小子養情人就養了4年,你老婆沒吃了你?
“沒,一年。她回來一年後我們才遇到。”
“難怪。”
“難怪什麽?”
“你這一年過得跟和尚似的,我們還以為你功能出了問題。”
“你功能出問題老子都不會出問題。”
“怎麽沒見你帶出來?”
“哎,當初那個孩子的遺留問題。我們倆一年了都沒懷上,她特別焦躁,我壓根不敢惹她。”
“傷了身子?”
“沒,早調養好了。可能緣分還沒到吧。”
“你們倆還年輕慌什麽?多過過二人世界不好?分開四年,一回來就要孩子,你這麽急着當爹?”
“我不急啊,我老婆急,她總擔心懷不上。越急越懷不上我也很無奈。”
“慢慢來吧。再有了你可得把她看好了,再來一次你們倆就真的完了。”
“我早不跟我姑姑那一家來往了,沒一個清白人,養出李沁那種東西,把一家子的臉都丢光了。”
“确實沒教好。”
“你說她是不是腦殘,畢業論文寫不出來居然去抄。本來最多花點錢找槍手呗,她偏不,非要抄,抄都不會抄,居然抄到自己學校老師身上去了,老師還是個大牛。”
“小姑娘愛面子嘛。”
“這叫愛面子?這叫沒腦子。畢業證都沒拿到,我們家的臉也丢盡了。”
“她姓李你姓陸。”
“算了,不說她了。你來真的啊?”
“試試呗。”
“我老婆說衛心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就怕被你騙了以後不好再找。”
“她們感情倒好。”
“普通姑娘想嫁豪門本來風險就大,成功了是小概率事件失敗了才正常。也就她們女人才覺得男人會跟她們一樣愛情至上。”
“你當初怎麽跟你老婆結婚的?”
“當時年紀小,我當時才25歲。換現在肯定不會跟她結婚。”
“你不怕我告訴她?”
“你以為你比我好到哪裏去?”陸晨不以為意。
“既然離婚了怎麽又搞到一塊去了?”
“你說當初我也沒有半點對不起她的地方,離婚我也給了她足夠讓她衣食無憂的財産。結果她看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像我欠她八百萬似的。”
“八百萬啊?你給她就是了。”
“陳孚,老子跟你說正經的。”
“我也是認真的。”
“滾。”
“這是我的車。”
“算了,老子不跟你計較。我就想憑什麽啊,結果又上了賊船。”
“你不上得挺爽嗎?”
“是挺爽的。”
兩人相視一笑。
“衛心是你撈出來的?”
“嗯。”
“真愛啊,這種事你也敢惹火上身。”
“我不理她,她這輩子就交代了。”
“你這代價有點大啊。周岚也求過我,我沒答應。”
“我開始也不想管,後來還是心軟了。”
“你們倆在一起很久了?”
“沒多久。”
“沒多久付出那麽大代價撈人?”
“日行一善吧。”
“你還日行一善?雖然已經是晚上了但是也別說夢話啊。”
“當時真不想管,我追她好久都沒到手,她有事就求到我頭上了,我看着像個好人?”
“不像,那你怎麽又幫忙了?”陸晨哈哈大笑。
“衛心吧,其實膽子挺小,她不可能沾毒品肯定是替罪羊。”
“那又怎樣?這個世界枉死的多了去了。”
“她死了那我之前花的心思不是白費了?”
“之前花的心思能和你為了撈她的代價比。”陸晨憋嘴,哄三歲小孩呢。
“她死了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不是顯得咱們男人太無能?我得給咱們男人掙點面子。”
“精蟲上腦的代價有點大。”
“挺值的。”
“她都27了還是個大姑娘?”陸晨驚奇。
“她不接受婚前性。”
“現在呢?哦,明白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陸晨笑得猥瑣。
“她是真的吓到了,開始半夜都會驚醒,現在吃藥了才算好一些。”
“你真的對她上心了?”
“試試吧,能結婚就結,實在過不下去再分手。”
“你眼神不好吧?就娶個這樣的?”
“比你好一點。”
“你這有點趁人之危啊。”
“早晚都是我的,她連婚前性都不接受,我如果找別人她最多陪我睡睡。”
“那不是更好?”
“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我,我得對她負責。”
“你上過的處女還少了?”陸晨不以為意,嗤笑一聲。
“那個是買賣,銀貨兩訖。”
“你這個是什麽?以身相許?”
“你跟周岚做起來怎麽樣?”
“挺爽的。”
“你遇見的女人裏最爽的?”
“你的意思她給你的感覺最爽?”陸晨恍然大悟,他就說陳孚幾時這麽有責任感了。
陳孚點頭。
“名器?”
“不是。”
“就算是處也不至于讓你戀戀不忘吧。”
“不是因為這個,她就像為我量身定做的,和我特別貼合,每一寸都完全貼合。”
“那又怎樣?她那樣的條件當個情人養着就是。”
“當情人養她肯定會走。我開始也只打算當個情人養,膩味了給筆錢打發了。”
“現在睡得太爽改主意了?”
“我花了那麽大代價才把她撈出來,睡幾次就打發了不是虧大了。”
“你真想把她留在身邊還沒法子?陳孚,咱倆光屁股的交情,你跟我這裏胡扯?”
“好吧,我确實挺喜歡她的,她那個人什麽都寫在臉上,我确實可以用法子把她留在身邊,可是一個只會苦着一張臉的女人看着不是寒碜人嗎?”
“看來你确實是看上她了。”
☆、相處
看見兩人在一起,衛心周岚都不驚訝,衛心上了陳孚的車,陸晨上了周岚的車,兩人先把方芳送回家。“方芳,你不是有車嗎?”
“有免費司機我幹嘛要自己開車?”
“你把我老婆當免費司機?”
“你哪來老婆?”
“周岚跟你說什麽了?”
“沒什麽,她問我怎麽逼你打電話證清白。”
“我的名聲都被你毀了怎麽辦?”
“涼拌。”
“你們女人就是八婆。”
“你們男人不是更八婆?”
“我們怎麽八婆了?”
“你怎麽跟陸晨一起過來的?”
“飯局上遇到的。”
“那為什麽一輛車過來?”
陳孚舉手做投降狀,衛心見好就收,不再糾纏這個話題。
按正常速度最少3個月才能拿到車,陳孚神通廣大只用半個月車就到手。上海車牌靠拍,陳孚拿了衛心的身份證,當月給她拍到車牌。
戀愛中的女人格外漂亮,衛心每天容光煥發,同事們已經習慣她每天大牌加身,當衛心自己開車上班時依然讓同事熱血沸騰的八卦。
“車在你名下還是你男朋友名下?”
“我名下。”
“你男朋友出手真大方。”
衛心只是笑,知道背後說啥的都有。罵她拜金罵她是撈女的肯定大有人在,遮遮掩掩藏着掖着也改變不了大家對她的看法。她更加知道等着她被甩想看她笑話的人更多。
她在意大家的看法,但是更在意自己的幸福。比別人好一點引來的只能是嫉妒,好很多則會讓人敬佩。他們現在只是戀愛自然有人酸,等他們正式結婚別人只會感嘆她命好。
同事的看法并沒有影響衛心,方芳和周岚安慰她,“那些人就是酸,小鼻子小眼。”
“我知道,別擔心,我不介意這些。”
衛心和周岚方芳關系更好,經常一起約飯,陳孚也很高興,衛心有她的社交從來不纏着他非要他陪,他很忙沒多少時間和衛心談情說愛,現在這樣很好。
陳孚帶着衛心出入他的社交圈,衛心雖然不大喜歡也努力配合。一般只要不是太嚴肅的場合都帶着衛心。
衛心聲名在外,陳孚的朋友對她很客氣,這位要麽是以後陳家女主人要麽是真愛,無論哪一種都不能得罪。
這天幾個朋友聚在一起,陳孚帶着衛心也在,兩兩組成一組玩游戲,贏的可以對輸的提要求。
游戲很簡單文字游戲而已,考官出題由兩人作答,兩人中無論誰答出來都算過,沒過的就得接受懲罰。
輪到衛心這組,考官出題,“別人說你衣冠禽獸是誇你還是罵你?為什麽?”
“誇你。”衛心果斷回答,她可不想答錯,這群人什麽整人的手段都搞得出來,她可不想出糗。
陳孚愣住了,衛心你是不是傻。
“武則天稱帝後改了朝服,文官着飛禽,武官着走獸,稱為衣冠禽獸。”衛心繼續作答。
“恭喜你,答對了。”
陳孚衛心過關游戲繼續,陳孚看了衛心一眼。
有人沒過關被整得很慘,例如男人穿胸罩拍照後發朋友圈配文字:美女是我。再比如女人化成如花發朋友圈配文字:人家就是這麽嬌羞。
轉眼又到衛心這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用一句詩句表達,5秒內作答。”
“雛鳳清于老鳳聲。”衛心立馬作答。
再次過關。
連着幾次都是衛心作答,陳孚沒有發揮的餘地,衛心不知道陳孚水平如何,實在怕陳孚不會兩人都得被整。
“雕蟲指什麽?雕龍指什麽”
“雕蟲指書法,雕龍指文章。”
衛心再次過關,陳孚索性讓衛心作答,很多他确實不會,陳孚理工男對這些并不擅長。
這次又到他們,不過這次大家不肯讓衛心答了,場上這一圈都被整過就這一對一直完好無損,大家不樂意了,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衛心,每次都是你答,這次換陳孚。”
“不是說誰答都一樣麽?”衛心不樂意。
“你答了這麽久,累了,歇歇。”
“我不累。”
“我們說你累了你就是累了。”
“偏旁和部首是什麽關系?”
陳孚懵了,這兩者不是一個意思嘛?
“同義詞。”陳孚想了想回道,衛心一聲哀嚎。
“從屬關系。”衛心補充。
“衛心,你答的不算。”衆人哄笑,終于逮住這一對了。
衛心瞪了陳孚一眼,陳孚無奈,他也不想的。
“這裏有一杯酒,陳孚喂衛心喝,用嘴喂,我們負責拍照發朋友圈。”
“不行,我本來就答對了。”衛心反對。
“說了不用你答,答對了也沒用。”衆人不同意。
“這麽麻煩幹嘛?”陳孚笑,說完俯身吻上衛心,兩人來了個法式熱吻,周圍一片叫好聲。
吻完陳孚拿起酒杯把一杯酒喝完,衆人哄笑。
都說相愛容易相處難,古人誠不欺我。
初時陳孚衛心兩人甜蜜恩愛,白天一起出門各自上班,晚上回家共赴巫山享魚水之歡。
只是幸福的生活總有不和諧的音符,兩人一樣逃不過。
衛心工作時間正常,不閑不忙,偶爾加班,一般一兩個小時可以搞定。下班回家後也不用幹家務,保姆把一切打理得非常妥當,什麽都不用操心。
雖然有方芳周岚一起逛街吃飯,但是也不是天天都這樣,方芳已婚更多的是以家庭為主,周岚倒是自己住,不過周岚在這個城市同學朋友很多,她的社交圈并不是只有衛心,周岚生活很充實并不是天天和衛心膩在一起。
衛心有心和周岚一起出去,只是兩人雖然性格相投但是興趣愛好不一樣,并不是所有的都能玩到一塊去。衛心性格更文靜一些周岚外向一些。
空閑時間多就想有人陪。奈何陳孚非常忙,晚上10點之前能到家都算早。周末也不在家迎着朝陽出門踏着晚霞回。回來後洗漱好差不多十一二點,不是每天都要,但至少隔天就要做一次。做完到頭就睡,衛心想和他聊天都找不到機會。
衛心覺得她和陳孚雖然住一起兩人之間卻沒啥交流,她很苦惱,這樣下去兩人怎麽加深感情。
衛心和周岚聊天,“周岚,你和陸晨都是怎麽相處的?”
“我和他沒什麽相處,他忙,一般隔天去我那邊過夜。”
衛心黯然,和她一樣。
“你不覺得這樣不正常嗎?”
“覺得啊,但是我們現在能不能在一起還兩說,暫時不想跟他一起出去。”
“你們以前怎麽交往的?”
“他追我的時候倒是很舍得花時間精力,不過他當時才25歲,剛開始工作時間比較多不像現在這麽忙。後來結婚了我懷着孕又要上學,沒時間跟他一起出去。再後來離婚我出國。”
周岚的生活一點可借鑒性都沒有。
這天陳孚帶着衛心出海釣魚,陸晨周岚都在,一群人說說笑笑。衛心第一次出海很是新鮮,大海茫茫一片極目遠眺心曠神怡。
“周岚,李白的海客談瀛洲,煙濤微茫信難求是不是就是這樣?”衛心和周岚兩人一起嘀嘀咕咕。
“衛心,你還是個文藝女青年啊。”周岚打趣。
“第一次出來有點興奮。”衛心不好意思。
“秦始皇命人出海尋求仙境,傳說那群人最後東渡到了日本。”
“日本文字裏很多都是漢字。”
“嗯。”
“他們開游艇出來釣魚,一點意境都沒有。”
“意境?”
“對啊,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這才是意境。他們這種?邯鄲學步。”
“衛心,你還真是個文藝女青年。”
“你想啊,一葉扁舟在水裏飄蕩,釣完回家把魚簍往老婆身邊一甩,darling,今晚做個魚頭火鍋。”
“為什麽是darling不是夫人,夫人不是更有意境?”
“現在是21世紀了,我們要與時俱進。”
兩個姑娘笑成一團。
“難怪那天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