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充滿了考生們血和淚的中忍考試第一場筆試,結束的莫名其妙。
大家暗地裏撕逼明面上較勁,手段層出不窮抄出來的答案寫出來的卷子,然而并沒有什麽卵用。
因為監考的木葉上忍伊比喜發現再也沒有考生迫于壓力離開考場之後,就宣布了,剩下還都在教室的考生全部通過了這場考試。
随之他也揭曉了答案,前面的筆試試卷只是個鋪墊,真正要考察的,是考生的觀察力和反觀察能力以及對機會的把握還有勇氣和決心等等因素。
所以試卷對與錯都是無所謂的,就是看你能不能挺到最後。
話一出口,幾乎全部的考生看着桌子上那張試卷的表情都是猙獰的。
接下來,第二場考試的監考官如期而至,以拉風的登場方式伴随着漫天的碎玻璃渣,打碎窗戶就飛了進來。
她叫禦手洗紅豆,是木葉的特別上忍,從她的登場方式就可以揣摩出來幾分她的性格,這還沒怎麽樣呢,就已經放話要把考生涮下去一半。
不過看她的眼神,一半都是小意思啊。
真是個殘酷的人啊。
第二場考試并不是現在就開始,而是在明天,第一場考試結束後,大家基本就可以散場自由行動了。
真名非常不舍的看着自己寫滿答案的卷子,總覺得有些可惜,要不是佐助嫌棄她擋道推了她一把,她估計能在那裏深情凝望試卷一年。
散場之後自然是應該各幹各的,真名和自己的隊友關系太差了,以至于那兩只理都沒理她就已經走掉了。佐助在考試結束後瞬間神隐蹤跡全無,鬼都不知道他去哪了。鳴人也有些事情要去做,早早的就離開了,不過看他高興的樣子,應該是什麽值得開心的事情吧。
真名在口罩下微笑着目送鳴人離開了。
她還沒有來得及想自己接下來應該去哪裏,小櫻已經沖過來小心翼翼的扒開她的口罩,去查看她臉部的過敏情況。
實際上是考試開始之前那時候時間太緊促了,氣氛又很緊張,導致小櫻差點忘了這回事。考試中途她就想起來了,一直耿耿于懷,現在才有機會真的來看看。
不過還好。
紅色已經消退了很多,明天差不多就可以恢複正常了。小櫻松了口氣。
她用肩膀撞撞真名,“話說回來,真名你可真幸運啊,考試的時候居然會和佐助坐在一起。”啊,她也好想啊!
畢竟是男神,小櫻有點羨慕嫉妒……真名用非常不能理解的目光看着她:“為什麽啊?”
“你不覺得佐助長得非常帥嗎?他是個真正的天才啊——”小櫻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目光非常的憧憬:“我喜歡他,從小的時候就是那樣。”
所以說她還是覺得她的阿飛更帥啦!不過……真名歪了歪頭:“喜歡他?”
小櫻一把撈過真名,把自己的頭湊了過去,一副找到知己了的樣子:“對啊,超喜歡的,就是想和他在一起生活下去的那種喜歡啦。雖然真名你應該和我差不多大,可我總感覺你是小孩子什麽都不懂的樣子……不過話說回來,真名你喜歡鳴人的吧?”
真名從小到大對別人說過的喜歡有無數遍那麽多。白絕陪她玩她就喜歡她,神無杏給她糖吃她也喜歡她,迪達拉帶她出去玩,她也能毫不猶豫的一句最喜歡了丢上去。
可是又和小櫻說的那種喜歡不太一樣。感覺有些奇怪……她的大腦為什麽第一時間反應出來的人是阿飛呢?
真名的老毛病又發作,一想到阿飛就忍不住笑的一臉甜蜜。小櫻的表情立刻變得我懂你。
不過鳴人是個笨蛋。君不見同班的雛田妹子暗戀他好多年,可是他還一無所知。甚至還時不時甩過去一句你是好人。那好人卡甩的小櫻都覺得揪心啊!所以說小櫻還是蠻心疼真名的,居然喜歡上鳴人那家夥。
兩個人現在想的完全是不一樣的問題,可是聊的還是風生水起。
但是小櫻很快就想起來一個重要的問題,她問真名:“對了,接下來你要去哪裏?”
“回去……吧……”來的時候她有好好看路,回去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
“不行!”小櫻斷然拒絕,“要不然你還去我家吧,你的隊友看上去非常不友好啊!”
真名也想起來了,薩克和托斯看她的目光厭惡又恐懼,像極了所謂的“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想想也是有點怵頭。
“他們不會對我怎麽樣的……應該。”要怎麽樣早就怎麽樣了,“我也要去問問……老師明天考試的地點和時間來着。”
順便問問不是筆試的考試該怎麽解決,真名總覺得會很為難的樣子。
小櫻見她已經決定了這樣,也就不再說什麽了。真名昨天說,因為她們是朋友……她其實很重視這個朋友。
她和幼稚的小時候,也應該有些不一樣了吧?
“那你要小心些哦!實在不行繞着走也可以啦……”小櫻的話還沒說完,真名已經傾身上前擁抱了她:“我們都要加油哦!”
“對對,我們都要成為中忍!加油!!”
……
木葉另一邊的陵園裏,鳴人照例來到了妹妹的墓前。
上面還有他前天擺上的,已經開始枯萎的小花。他一邊絮絮叨叨的道歉一邊換上新的。
“對不起啊小流,昨天沒有來看你。”做完這一切的鳴人坐在了地上,用手撫摸着墓碑上銘刻的名字,笑的非常開心:“但是呢,我有一個好消息要說。”
“哥哥我啊,通過第一場考試了!是不是很厲害?”
離火影似乎又近了一步,他也可以站在更高的地方,幫妹妹看到更多的東西。
“哦對了,我還遇到一個女孩。她叫真名,是個不錯的孩子,很善良。如果……我是說如果,小流你還活着,應該也會像她一樣,漂亮又善良吧?”
“不,你一定會比她還要優秀!”鳴人壓低了聲音,對着墓碑非常溫柔的說:“小流,接下來的考試保佑哥哥吧。”
“下次有機會,我帶真名來看你……”
而與此同時,某個偏遠小國裏正在進行着這樣一場秘密的談話。
“就是這樣,我希望您可以幫助我。”穿着寬大的黑袍,臉上還帶着面具,把自己遮掩的嚴絲密縫的男人這樣說。
坐在他對面的,也是位男性,有着非常的年輕,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面孔。他非常認真的聽完了男人的話,然後漫不經心的用手指的關節敲了敲面:“然後呢?那位大人給了我自由,你卻非要把我扯回這個局裏……說句實話,我挺為難的。”
“所以我也只是提議,同不同意是您的事情。”對這個人,男人還無法做出什麽胡來的事情。
“你們好像在下一場布局很大的棋,錯綜複雜的布局讓我都有些害怕了。”他和氣的微笑起來,“但是你開出的砝碼不錯,那我就答應你好了。”
“對了,你的眼睛很不錯。”
他又補上的一句話讓男人不由自主的擡起手撫摸着自己左眼部位的面具,回答他:“是啊,我也覺得它非常好……謝謝您。”
“不客氣,我對你的計劃很感興趣。”他的目光幽幽的投向窗外:“真的,什麽都可以實現嗎?”
“那是必然的。”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愛!作者感覺又活力滿滿了呢!
這幾天一直在抓着同學強行灌輸劇情讓他幫我想梗
在我思維裏已經進行到了第四次忍者發現
但是然并卵,中忍考試卡的我不要不要的。
嘤嘤嘤
沒錯我卡文了,就是中忍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