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避孕藥

我環看了眼這套公寓,嫣然一笑:“如果傅少真舍得的話。不如到時就給我這套房子吧。也不至于讓我無處可去。”

在北城,這套公寓價值五百萬。我這一開口就要人家五百萬的房子,想想自己還真是不厚道,可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如果真要給我點什麽,我別的都不想要。就想要這套房子。

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原因。但是有些事到了該明白的時候,自然會明白。只是早晚而已,只是……晚了而已。

清冽而低沉的聲音,嘴角輕揚:“你的胃口還真不小。”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傅容庭好像笑了?

說完。他拿走腰上的毛巾進了浴室,然後又是一陣水聲,我也不知道他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只是等他再出來時,我們已經跳過了這個話題。他給我重新貼上藥膏,問我要吃什麽,他打電話叫餐。

我随口點了幾個家常菜。然後傅容庭上叫餐軟件點了餐。

我還趴在床上。見傅容庭點了餐準備往書房走,問他:“那樓簫的事?”

“放心,會找到。”

五個字,低沉的嗓音,讓我沒來由的也就信了,根本沒考慮過這北城如此大,酒吧夜場如此多,要找一個人得多難。

可傅容庭就是傅容庭,還沒到十二點,人就已經給我找到了,只是晚去了一步,人早就吸上了,傅容庭沒讓人帶回來,另安排了個地方。

聽到這樣的消息,我松了一口氣,對于樓簫的自甘堕落,我知道管不了太多,但至少人我得讓她活着,別出了事。

吃了飯後我一直就趴在床上玩手機,得到樓簫的消息後,我的睡意也就來了,澡也沒洗就這樣睡了,傅容庭在書房辦公,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進來的,只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在傅容庭懷裏,衣服被剝光了。

北城的十二月啊,那可是真冷,河面上的冰都有十幾厘米厚,這麽冷的天氣,讓我都不想從傅容庭的懷裏起來。

他的腿夾着我的腳,手臂橫在我的胸口上,以一種很溫馨的姿勢将我摟在他的懷裏,我也不敢動,怕驚醒了他。

說來人真是挺奇妙的,明明是兩顆冰冷的心,身體貼在一樣,卻滾燙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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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下起了雨,飄在玻璃窗上,霧蒙蒙的,連着窗外的城市,也帶着神秘朦胧的面紗。

此情此景,倒讓我想起一句話,情深深雨蒙蒙。

這雨确實蒙蒙,只是這情,如果不去深究,應該還算有吧。

沒有愛情,床上革命之情還是有的。

目光盯着傅容庭結實的手臂,我曾想過,就這樣一直下去多好,但我不能忘記現實,能得到傅容庭一年的時光,是我偷了另一個女人的,等蘇姍回來了,我就該讓位了。

而我,時刻準備着。

傅容庭難得睡懶覺,我下午三點才上晚班,也就跟着傅容庭,閉上眼睛睡回籠覺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我穿着睡衣坐在床沿,腰上一點不痛了,我朝浴室裏洗漱的傅容庭說:“今天來不及做早餐,待會你路上買點吃吧。”

以前傅容庭每次來這過夜,我都會早起為他做早餐,起初我是怕他,盡量去學着做一名合格的妻子,後來發現其實不用,床上做好本分就行了,但做早飯還是形成了習慣。

傅容庭嘴裏漱着口,也就沒有回答我。

跟傅容庭生活了一年,發現他一個習慣,在家裏從來不穿衣服,就穿着一條褲衩到處晃蕩,一點也不知道他那精壯完美的身材,讓我這個即使看了無數次的婦女還是忍不住面紅心跳。

傅容庭洗漱好,用毛巾擦了臉,回身過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正對着我,我趕緊将頭偏過去。

我先是聽見衣櫥被打開的聲音,然後就是傅容庭磁性的低音:“這就是你買的衣服?”

我回頭,沒敢将眼睛往他下身瞥,就看着他俊朗又冷傲的臉,再看了眼衣櫥裏我之前為他買的衣服,小心問:“不喜歡?”

我這可是按着他的風格買的。

傅容庭劍眉冷蹙:“給我換上。”

我怔了一秒,還是聽話的下床,将衣櫥裏的襯衫西裝拿出來給他換。

扣紐扣的時候,我随口說:“這麽冷的天氣,你們男人怎麽都喜歡穿這麽薄的衣服。”

在冬天,我恨不得把厚衣服全穿上,沒辦法,我這個人怕冷。

但像傅容庭這種人,天天就待在暖氣裏,哪需要去大街上吹冷風,職場精英,好像也沒誰穿件厚厚的羽絨服在臺上指點江山。

“這衣服誰買的?”

傅容庭一米九的個子看着我這個一米六五個子的人,總給人一種感覺,居高臨下。

我擡眼對上他深邃的眸子:“這不是你讓我買的嗎?還是按着你平日的穿衣風格挑最貴買的。”

傅容庭提醒:“樓笙,現在是冬天,我的西裝都是定制的。”

淡淡的語氣,破天荒的,我聽見裏面含着一抹憋屈,但也有絲鄙視,鄙視我的智商。

我心裏好笑,嘀咕道:“我看你每天都穿襯衫,還以為你不怕冷呢,那要我重新買,還是你讓人定制?”

原來他剛才不是因為不喜歡,而是因為我買的衣服,季節不對。

傅容庭高冷說:“這是妻子的義務。”

“傅少,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想穿老婆買的衣服?”

傅容庭沉着臉沒說話,我将他的沉默當成默認,口口聲聲提醒我妻子義務,可西裝都定制,這麽挑剔的傅容庭,怎麽會讓我去商場買衣服,以前我也沒買過啊。

所以只有這個解釋,傅容庭想穿我買的。

傅容庭的沉默,讓我心裏忍不住欣喜,也不知道自己高興什麽勁兒,知道傅容庭挑剔,買衣服不是件好事,可心裏就是高興。

給他扣好紐扣,正準備套外套,頭頂響起他清冷的聲音:“褲子。”

我錯愕擡頭,再低頭将視線落在他的雙腿間,臉頰又不自主的發燙,我趕緊移開。

“褲子就不用我了吧。”

沉默了一秒,傅容庭沒難為我,自己穿了褲子和外套,回頭見我杵着沒動,蹙眉道:“去換衣服,待會我送你去見樓簫。”

本來我還想着待會問了地址,自己去把樓簫帶回來,傅容庭這樣說,我自然不會拒絕。

我沒傅容庭那麽奔放,拿了衣服我去更衣間換,想着早上下雨了,今天肯定很冷,我拿了件厚毛衣和加絨的羽絨服換上,從更衣間出來的時候,見傅容庭背着我站在床頭櫃前,我好奇的問道:“怎麽了?”

傅容庭回過頭,語氣比平日驟然冷了幾分,冷聲質問:“你一直在吃這個?”

他手裏拿着上次我在路上買的毓婷,包裝已經拆了,我吃了一顆,當時我心想着哪天還會用上,花錢買回來的,總不能扔了,也就帶回來了。

也不知道傅容庭哪來的怒氣,我老實回答:“上次買的,就吃了一次。”

“以後不許再吃。”說着,傅容庭将毓婷以抛物線的弧度扔進了四米外的垃圾桶裏,然後拿着領帶冷着臉出去。

我對着他背影道:“你不弄裏面,誰願意吃藥啊。”

這話說出去後,我好像看見傅容庭的脊背頓了頓,但又覺得是幻覺,傅容庭的步子沒慢,眨眼就出了卧室。

我有點莫名其妙,這藥是我吃的,傅容庭他生什麽氣,難道他還想着我真給他生一個嗎?

呵,怎麽可能。

本來好好的氣氛,被毓婷的事給弄的僵了,但傅容庭沒丢下我,還是帶着我去見樓簫。

車上,傅容庭忽然開口問我:“你想沒想過送樓簫去戒毒所?”

戒毒所。

樓簫不需要去,她的毒瘾不大,而且吸的只是最基本制幻的,我從帶她去過戒毒所,沒必要,毒瘾她能控制住,控不住的是心。

我搖頭:“不用。”

傅容庭不多事,不多話,我拒絕了,他自然不會再開口,專心開車,想到他昨夜讓人找樓簫,我說:“傅少,昨晚謝謝你。”

昨晚就該說的,可能傅容庭不需要,但我能說的,也就這句謝謝了。

“不用,她是你妹妹。”

淡淡的語氣,這句話讓人有些探究,總覺得該有下句‘她是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但明顯的,我想多了。

我去看傅容庭,完美的側臉還是沒什麽表情。

傅容庭讓人給樓簫開了一間房,我們去的時候,樓簫還沒起床,負責看着樓簫的人就在門口站了一夜。

我讓傅容庭先去公司,剩下的自己來就行了。

手術加上吸毒,就隔了一晚上,再看見樓簫,我應該氣的,可又忍不住心疼。

樓簫跟我差不多高,可體重連八十斤都不到,瘦的只剩皮包骨,五顏六色的頭發亂的跟雞窩似的,她睡的沉,我進來了也不知道。

平日裏的樓簫真是分分鐘氣死人,那種拿命不當命的态度,讓人恨不得扇醒她,睡着的她,又讓人止不住悵然。

我将手裏的包放在櫃桌上,看了眼時間,将窗簾拉開,然後将樓簫搖醒。

樓簫睡意朦胧,見到是我,眼睛一下子全睜開了:“姐,你怎麽在這裏?”

我拿出做姐姐的氣派:“穿衣服洗漱,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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