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定情

仿佛為了應證夜岚的話,宇文潇大步跨進屋內,看到周若水醒了,說道:“小若兒,你醒了!”

宇文潇的聲音裏聽到一絲輕松,随即宇文潇瞟了夜岚一眼,後者會意,帶着促狹的笑容,退了出去。

周若水瞧着宇文潇,回想起那個夢境,對着宇文潇微微一笑。

接着腦中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面,她只記得昨天自己中了厲害的媚藥,是宇文潇将她帶走了,眼下許多事情都想不起來的。

直覺認為宇文潇不會趁人之危,她更擔憂的是在藥性之下自己有沒有對宇文潇做什麽不好的事情。

想到這裏,周若水有些頭疼,帶着些許試探的開口問道:“王爺,昨天……我有沒有做什麽不妥的事?”

宇文潇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精光,湊到周若水面前,扯開自己的衣領,讓周若水看到他脖子下那道紅痕。

“有的哦…不曾想我的小若兒如此主動,對着本王又親又抱,更扯開本王的衣服腰帶,欲非禮本王。”

聽到這話周若水腦袋一嗡,什麽也不知道了。宇文潇更是用手撫摸上周若水的雙唇,暧昧的說道:“小若兒自解衣裳,投懷送抱,本王一個忍不住,就将小若兒吃抹幹淨了…”

宇文潇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更深出舌頭舔了舔周若水的唇。

“小若兒,你說怎麽辦才好呢?”

周若水被宇文潇一個一個的消息砸暈了,她哪裏想得到自己竟然不顧廉恥對宇文潇做出這樣的事。

周若水的臉漸漸白了下去,擡頭看着宇文潇,不知道說什麽好,只覺得尴尬不已。

宇文潇見自個把周若水吓到了,便收起逗弄的心态,抓住周若水白嫩的手,斂下笑容開口:“放心吧,昨天師傅給你吃下了解藥,雖然你想非禮本王,但沒有成功。不過若兒,再有下次,本王可不能保證再忍得住了。”

宇文潇緊緊握住周若水的手,一雙眸子深情的看着周若水,讓她心頭一跳。

“昨天之事,本王會替你讨個公道,敢動我宇文潇的女人,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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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潇周身散發出濃濃的戾氣,周若水一頓,先從沒有*的松了一口氣,再到宇文潇為自己做的而感動。

“多謝王爺救命之恩。不過那個人,我想自己對付。”

周若水想到讓自己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心裏一片陰寒。宇文潇似乎看穿了周若水的心思,吻了吻周若水的手,笑道:“好。如果要幫忙的,你就告訴我…”

此時,周若水才後知後覺,看到宇文潇緊抓自己的手不放,更是親吻了上去,再一想方才宇文潇說的那句“我的女人”,頓時臉色通紅。

周若水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奈何宇文潇力氣大,哪容周若水就這樣逃脫。更別說,昨天在寒潭裏,周若水對自己的信賴,更不能讓宇文潇再放手。

“小若兒,你是我的!你非禮我,要對我負責…”

宇文潇輕聲呢喃,更讓周若水手足無措。宇文潇低低一笑,将周若水摟進懷裏,覆上紅唇,輕輕啃咬。

周若水仿佛被蠱惑般任由宇文潇動作,這更刺激起宇文潇,于是加大的動作,将舌伸進周若水的檀口中,不斷吸取周若水的美好。

古人曰,前世埋葬你的人,今生就是你的愛人。

周若水茫然間,認識到,自己心裏有了更深一刻的觸動,她雖冷情,卻不絕情。自前世他埋葬自己那一刻,她便心生感激。

這一世,宇文潇更是多次出手相助,重活一世,第一次有人能讓她生出這樣的情感。

她并非石女,或許她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喜歡捉弄自己,更溫柔待自己的男子。

二人氣喘籲籲的分開,宇文潇緊緊抱住周若水,周若水不再反抗,任宇文潇抱在懷裏。

“若兒,你心裏有我,你心裏有我……”

宇文潇欣喜若狂,更加重了力道抱着周若水。周若水被抱着喘不過氣來,皺着眉不悅的開口:“你弄疼我了…”

宇文潇一聽這話連忙松開手臂,随即一吻又落在了周若水的臉上。

周若水臉色一紅,低下頭去,突然想到自己一夜沒回廂房,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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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回去了,娘會擔心…”周若水皺着的眉頭并未松開,更想若自己夜不歸宿的消息傳了出去,會惹出多少的事。

周若水說完,宇文潇笑着安慰道:

“昨天師傅已經派人跟你母親說了,你受了傷,師傅在幫你治療。先用過早膳,一會我派人送你回去。”

宇文潇說完,輕拍兩下手,便有人端早膳進來,夜岚更是進來服侍周若水梳洗。

因為在寺廟,早膳也都是素食。可勝在做法精致,味道可口,周若水昨天又是一番勞累,吃下去不少。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周若水與宇文潇互通了心意,那邊楊宛如卻坐不住了。

自周若水離去後,她算計好了發作的時間,可直到現在,尚書府女眷的院子沒有絲毫的慌亂。

楊宛如親眼見到餘氏第二天一早去大殿祈福,楊宛如打聽過,餘氏極其疼愛周若水,若周若水出了事,餘氏不可能這般鎮定。

但是,這不可能。自己下的,那是最強烈的媚藥,不會有一個人能扛得住。

楊宛如疑心起來,在屋裏也坐不住了。于是起身,帶着丫鬟往周若水住的院子而去,勢必要弄清楚周若水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楊宛如還沒走到周若水住的院子,便看到一旁的小道上走來一名錦袍男子。

男子一身黑色繡金麒麟紋滾邊錦衣,玉帶青靴,容貌秀美絕倫,英氣逼人,眸光充斥着邪魅之氣,蠱惑人心,一步一步猶如行雲流水的優雅。

男子正是宇文潇。楊宛如看到宇文潇時,心如鹿撞,眼裏露出癡迷之色,慌忙低下頭整理好自個的裙擺。

“臣女楊氏宛如拜見定王殿下。”當宇文潇走近,楊宛如盈盈一拜,聲音說不出來的嬌媚。

楊宛如露出半個側臉,白皙的脖頸更是展現在宇文潇面前。

宇文潇見狀眼眸微眯,露出譏諷之色。他可是記得,昨天是這個該死的女人給她的若兒下的藥,他還沒找她算賬呢,她倒好,自己過來了。

“起吧。”宇文潇充滿嘲諷了開了口,楊宛如心頭一緊,緩緩起了身。

“楊小姐,這麽早可是要去桂花林賞花?”

周若水見到楊宛如,看着她前往的方向,眼底幽光一閃。

楊宛如起身後還來不及擡頭,便聽見周若水的聲音,驚訝的望了過去。

只見周若水一身紫色拽地輕紗長裙,雲發間簡單卻不失典雅的簪了一支紫玉簪,鬓發旁則是用幾支小釵點綴,瑩潤玉白的臉龐在點點星光映照之下泛着珍珠光芒。

楊宛如臉色一白,她沒想到周若水竟然跟宇文潇走在一起,且容光煥發,精神飽滿。

難道說,昨夜……

“周小姐。”楊宛如心裏那條嫉妒的毒.蛇在周身游走,好不容易壓了下去,試探着周若水,問道:“我只是出來走走,王爺和周小姐可是要去賞花?”

楊宛如說着,眼神就瞄向了宇文潇,後者一直含着一抹邪魅的笑容看着楊宛如。

楊宛如面色一紅,慌亂的垂下頭,錯過了宇文潇眼底的嘲弄。而周若水則是涼涼的掃了一眼宇文潇,仿佛再說,都是你惹的爛桃花。

宇文潇頓時露出一抹委屈之色,周若水卻扭過頭去不再看他。宇文潇眼底閃過一絲暗芒,心裏把楊宛如記上了千百遍,開始琢磨用什麽方法将楊宛如折磨到死。

“等母親祈福結束,我就要回京,就不去賞花了。不過桂花林的花香特別,王爺若有興致,不妨與楊小姐一起去賞花,想來楊小姐會為王爺講解香味的妙處。”

周若水一通暗諷讓楊宛如眯了眯眼,她發現了!

可那又如何?沒證沒據她周若水又能把自己怎麽樣?楊宛如細細想來,十分确定周若水昨天确實中了媚毒。

這會神清氣爽,并沒有爆體而亡,定是有人給她解了毒。

“不過幾朵破花有何好賞?”宇文潇淡淡看了一眼二人,轉身離去。

楊宛如見到宇文潇這種态度,手中的帕子不由得攥的緊緊的,可轉念一想,宇文潇這樣的态度,不是證明和周若水什麽都沒有?

定是周若水與其他男子行了茍且之事!她周若水已經是殘花敗柳,還妄想與自己一争高下?

楊宛如眼裏閃過一絲憤怒,而周若水對楊宛如本就不待見,現在她與宇文潇互通心意,就更不待見了。

周若水見宇文潇走後,亦邁步往廂房走去,路過楊宛如時,腳步頓了頓,後開口道:“昨天楊小姐送的大禮,我收下了,只是楊小姐,可敢收下,我的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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