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姐弟倆約在晚上

“我瞅瞅管啥了,你穿不就是給人看的嗎?”

張福根嘿嘿一笑:“姐,你咋又換了一身啊,昨天的還是白色的呢。”

“昨天的都被你給搞髒了。”

張翠玲道:“趕緊把扇子給我。”

“搞髒了?我就拱了幾下就髒了?有那麽邪乎嗎?”

張福根扔過去扇子,接着問:“姐,你昨天晚上有反應了吧,我看你一直都咬着嘴唇子,憋夠嗆。”

“你在胡說,姐姐以後真的就不理你了。”

張翠玲生氣的撅起小嘴。

“不是胡說,根本就是這麽個事兒嗎,你當我是傻子啊。”

張福根不以為然的辯駁:“我昨天就是沒摸你下面,保證是一灘水。”

“賊小子,你是不是那種東西看多了,啥都知道。”

張翠玲說道:“以後你少看點那東西,不利于身心健康。”

“那都是知識,要不我咋能知道你下面濕乎乎呢。”

張福根撇着嘴笑:“這都是書上說的。”

“你呀,我真是拿你一點招都沒有,你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張翠玲白了張福根一眼:“一天到晚的瞎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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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陪你睡吧。”

“滾。”

“姐,我問你個事兒。”

張福根一本正經起來:“你以前在城裏跟男人睡過,現在就不想嗎?”

“想我有啥子招。我一個女孩子總不能拽過來一個男人就說我想睡覺了吧。”

張翠玲說道:“哪像你小子那麽邪行。”

“你說你想,我也想,有啥不能幹的呢?你老惦記着咱倆是親戚,你啥都不想,眼睛一閉。擎等着享受不就行了嘛?”

張福根不解的說道:“你不還說我的家夥大呢嗎?被我幹過的人都說要死了,我也讓你要死一把吧。”

“被你幹過的人?你幹過幾個了?”

張翠玲指着張福根:“不許說謊哦。”

“就李德順婆娘一個。”

張福根深知說走了嘴,堆着一臉的笑。

“胡扯,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昨天送林琳就啥都沒幹?”

“啥都沒幹啊?”

張福根攤着手強調:“我真的啥都沒幹。”

“你啥都沒幹會那麽長時間才回來,準沒幹好事兒。”

張翠玲道:“快說,你們倆到底幹啥了?”

“說就說,我怕啥的,昨天晚上我送她回去後,她就要求着要幹,我就幹了,她留我在她那兒住,我沒住。”

張福根坦白交代。

“那你跟她做那事兒的時候是啥子感覺啊?”

張翠玲托着下巴好奇的問。

“也沒啥子感覺,就是捅進去,剛開始沒進去的時候還挺興奮的,後來真進去了也就那麽回事兒了。”

張福根心說,小姐啊小姐,你能問這個問題就說明你現在相當的需要一個男人。可是又總是不讓我幹,這可咋整呢。“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說女人的那兒都不一樣,幹着咋就都差不多呢。為啥啊。”

“那誰知道啊?”

張翠玲接着問:“那個林琳是不是特能叫啊。”

“恩,被我幹的女人都能叫,他們說我的家夥大,林琳還說了,被我的這個大家夥伺候了一回,以後跟二狗子幹都不能有意思。”

張福根自豪的說道:“我這大家夥可是每個女人都盼着要的,就是某些人想要有不敢。”

“死福根,你這是拐着彎說誰呢?”

張翠玲連這話的意思都聽不出來就是傻子了。

“我誰都沒說,你別瞎想啊。”

張福根擺擺手自語起來:“你說這麽大家夥,咋就有人嘗不着呢,真可惜了,聽她們說,我這一紮下去,魂兒都沒了,整個人都能飛起來。”

“真的?她們都這麽說?”

張翠玲有點躍躍欲試的意思。

“恩,都這麽說的,還說跟我做有被挑起來的感覺。姐,那個挑起來是啥子感覺啊?”

“哎呀,你說男人,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

張翠玲的臉蛋子通紅,手上的扇子也不搖了。好像十分渴一樣,吧嗒着嘴巴:“你那個家夥是怎麽長的呢,那麽大,真受不了,我想一般的女人也都受不了。”

“姐,你要是還惦記着咱的大家夥,我就給你看看吧。”

張福根說着就要解開腰帶。

“不行,大白天的,道上走人都能看見。”

張翠玲阻止。

“那要不咱就晚上吧。”

張福根試探性的問。“晚上我給你好好的擺弄擺弄我的大家夥,你看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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