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姐弟倆苞米地裏的激情(2)
張福根總算是等到了這一天,心裏特別的激動,刷的一下子就撲了上來,讓張翠玲跪在地上,自己馬上就掏出大家夥塞進了張翠玲的嘴裏。
“姐,你要好好的幫我弄啊,你幫我這麽一整,我老舒坦了。”
張福根的手放在張翠玲的腦袋上,不時的往回帶一帶,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家夥完全的沒入在她的嘴裏,有時還能感覺到捅到了她的嗓子眼上,軟軟的。
“你輕點,都弄的我快喘不過來氣了。”
張翠玲拿出張福根的大家夥放在手裏握着,用舌尖輕輕的舔着他的小弟弟頭,尤其是他小弟頭的那道縫,被張翠玲的舌尖舔着的隐隐出來了一些水。
“姐,這麽着不行啊,你不舒坦啊。”
張福根也蹲了下來:“我也幫你弄弄吧。”
“不成,你不是答應了我,就幫你搞,不許碰我。”
張翠玲很堅決的握着張福根的家夥前後的輕輕的運動。
“成,那你就搞我。”
張福或根心裏就開始琢磨着咋能讓姐姐也了讓我幹呢?
在張翠玲弄了幾下後,張福根計上心頭,問:“姐,你跟那個男人在城裏的時候,他讓你這麽幫他搞過嗎?”
“沒有,他從來都是直接搞我的。”
張翠玲如實的回答。
“哦,怪不得呢。”
“怪不得啥啊?”
Advertisement
“怪不得,你不讓我摸你呢,你是怕想起那個男人。”
“胡扯,我啥時候怕想起他了,我從來就沒想過他。”
張翠玲有點急了。
“你就是想了,要不然你咋能不讓我碰你呢。”
“我沒想。”
張福根抱着張翠玲說道:“那你就讓我摸摸,要不然你就是想那個男人了。”
“那你就摸摸。但是你那大家夥可不許碰姐姐。”
“好嘞。”
張福根哈哈一笑,弄到了身邊的幾十棵玉米,撲在了地上,抱着張翠玲躺了下來,輕解她的上衣。用自己的寬廣的在張翠玲的蹭了幾下:“姐,你要是想叫的時候你就叫,咱在苞米地中間呢,沒人能聽到。”
“知道了,還用你說。”
張翠玲摟着張福根的脖子說:“我看看你有啥本事能讓你姐舒坦。”
“本事有的是。”
張福根蹭了幾下後,覺得這麽搞沒啥子新意,都是別人跟自己弄過的招式,于是就解開張翠玲的褲子,拽着她的褲子就往下撸,撸到了張翠玲的腿彎處時候,張翠玲兩只腳并在了一起。“姐,你這是幹啥子呢?”
“你都給我脫光了,想幹啥你不就幹啥了,你當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啊。”
張翠玲喘了兩口氣到:”
就扒到這吧。夠你弄的了。”
“成,那就扒到這兒。”
張福根也不急在這一時,手隔着張翠玲的小紅色褲衩就按着她的玉門揉搓起來。
“啊弟”“咋了?”
張福根問:“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你是弄舒服我了。”
張翠玲咬着嘴唇:“哦啊弟,快點弄。”
“好啊。”
張福根又搞了幾下,手上濕了吧唧的。再看張翠玲的褲衩子已經一片的潮濕:“姐,你咋濕成這樣了,我幫你把褲衩子拖下去吧,要不看一會兒不能穿了。”
“成。”
張翠玲往我的投入進來,真的是很長時間都沒有男人這麽弄她了,那次跟李德順的野合,雖然前一次很反感很掙紮,到了後面的那幾次張翠玲就主動了迎合了上去,有時還摸摸李德順的大家夥,女人就是這樣,不管是誰,只要能有家夥塞進去,填滿自己的玉門,就會感到快樂,好像她們生來就是給男人填滿的。
張福根把張翠玲的褲衩子脫到了跟褲子一起的位置,然後折回來,用舌尖撥弄開她的兩片大花瓣,再舔舔她的小花蕊,最後在洞口把滲透卷成一個圓形,酷似男人的家夥,慢慢的進去了一點點,感覺裏面很潮濕,很溫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哦死福根,你在哪學的這招式啊,弄得姐姐好過瘾啊。”
張翠玲如入無人之境的叫了起來:“啊。”
“姐姐,很過瘾吧。”
張福根傻笑着,然後趴在了張翠玲的身上用剛舔過她洞口的舌頭舔着她胸前的兩粒小葡萄,手則是老套路,按在張翠玲的黃豆粒上,上下的擺弄。
“啊福根,姐飄起來了,你快點弄,哦哦哦哦哦。”
張翠玲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嘴角上的微笑一直都沒有退去。
“姐啊,你為啥不讓我紮你呢,我紮進去你不是更舒坦嗎。”
張福根再次提出了這個問題。
“不行,咱是姐弟倆,咋能幹那事兒呢。”
張翠玲依舊是沒有答應,不過手卻握住了張福根的大家夥,在自己的內側蹭起來:“福根,你千萬不能搞姐姐,這是亂倫呢,會壞了名聲的。”
“不搞你就是了。”
張福根安慰道:“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是想讓你舒坦舒坦,一會我還去林琳那兒呢。”
“你去那幹啥啊?”
張翠玲握着張福根的手一點點的朝着自己的玉門這邊挪來,一點點的挪着。“你還想搞那個王英啊。”
“我跟你說,不是我想搞,是林琳想上我,都知道我的家夥大,她們跟我睡銷魂。”
張福根的舌頭往上移動,舔到了張翠玲的脖子上:“你都不知道,村裏有多少的娘們想跟我睡呢,我就是不幹。”
“你小子這下好了,不娶媳婦也有的是人找你,你姐我就不行了,不找個男人就沒人伺候我了。”
張翠玲有點失落的說道。
“沒事兒,姐,過兩天我給你找個好男人。”
張福根攥着張翠玲的兔子說:“保證跟我差不多,一定能幹的你叫都叫不出來。”
“不行,我寧可自己搞自己,也不會那麽幹的,多丢人。”
“自己搞自己?姐,你也搞自己啊,我看見過林琳自己搞過自己呢。”
張福根說道:“姐,我也想看着你自己搞自己。”
“胡扯,姐身上趴着男人呢,自己搞啥子自己。”
張翠玲的握着張福根的手很快就接近到了自己的玉門關上,可能是心理上的想象,張翠玲的玉門溪水狂噴不止。順着自己的一路溜到了苞米地裏。
“那好,那就不自己搞自己。”
張福根心說,快了,我再給她來點刺激的,相信她一定就能把自己的大家夥塞進她的那裏。想着就全身的在她身上抖動起來,其速度跟效率就跟男人真的幹女人的時候一樣。
“福根,別這樣,在這樣姐就想要了。”
張翠玲被張福根折騰的渾身都軟了,完全達到了一個未曾感受過的高超。就感覺自己的兩只兔子更了,下面的玉門也溪水不斷,尤其的想下面玉門能被啥子東西塞住,滿滿的塞着。塞的越緊越好,越滿越亢奮。
“想要的話,我這不是現成的嗎?你就別跟我客氣了。”
張福根一陣心花怒放,越加用力的抖動起來。那樣子就跟男人在完成一次使命前的最後那一下子沖擊。“姐啊,我給你的書看了嗎?”
“哦哦看了,看了。”
張翠玲已經實在是忍不住了,但是還在那硬挺着,暗想這個要不是我小弟的話,我早就讓他的大家夥進來了,這麽折騰真要人命啊。“挺好看的。”
“看了你就不想找個男人嗎?反正我每次看完都想找個女人幹的。”
張福根揚着笑臉說道:“對了,你是自己用手搞的,跟二狗子的婆娘一樣。哎,你搞過自己嗎?”
“當然了,看了這種書哪個人能受得了啊。”
張翠玲一陣猛烈的震顫:“我都是自己洗了手後弄的。”
“那你就不怕二叔跟二嬸看見嗎?”
張福根的手緊緊的抓着張翠玲的兩只兔子,好像是要把它們弄得變了形了一樣:“它們看見了一定會不高興的。”
“我都是趁着她們不在家一個人偷着弄的。”
張翠玲握着張福根家夥的手終于挪到了自己的玉門關外,用張福根的那個小弟頭輕輕的着自己的玉門,嘴上的叫聲也越加不絕于耳:“我哪能讓他們知道我幹這事兒,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呢。”
“哈哈,也是啊。”
張福根心想一下子沖進去得了,張翠玲的玉門關上溪水泛濫,肯定一下子就能紮進去,不過又一想不妥,萬一張翠玲握着自己家夥的手始終不松手的話,就前功盡棄了,還是先等着她把手挪開再說:“姐,你們女人自己弄自己,有沒有我們男人弄你們爽啊?”
“廢話,那還用說了,男人弄着當然是爽了,那都是真家夥。”
張翠玲的手控制着張福根的家夥,就這麽在自己的玉門關外橫掃着。
“恩,有道理,要是能攤上我這麽個大家夥你就更爽了。”
張福根讓自己的家夥在張翠玲的玉門邊上點了一下。
“哦”張翠玲再次忍不住一聲叫。感覺更加的需要一個男人來充滿,但是自己身上趴着的是弟弟呀,不行,還是不能讓他進去,看小說.v.請到這進去了,萬一要射在裏面咋辦?
“姐,很舒坦吧,我給你來點更舒坦的。”
張福根的手握住了張翠玲的手,将自己的家夥輕輕的送進去一點點,然後馬上就抽了出來。“這樣好玩吧。”
“啊,好玩。”
張翠玲終于松開了自己的那只手,全身心的投入進來。
張福根一瞅這時機總算是成熟了,也不多想,掂着自己的大家夥猛的就沖了進去。撲哧一聲,濺起溪水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