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買避孕藥遭遇的豔事兒(下)
女孩子再接再厲,真的就拿出來了看家本事,只見她的身子緊緊的貼着張福根的身子,跷起自己的腿,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腿,一只手抱着張福根的脖子,身子往前一拱,那濕漉漉的玉門就頂在了張福根的家夥上,張福根的家夥貼着她的褲衩子鑽過去,剛好碰觸到女孩子的玉門,一陣激動。
“咋樣?這下還不想幹?”
女孩子得意的笑着。
“我真的是沒錢啊。”
張福根的身子也以拱,小弟弟的頭探進了女孩子的玉門:“你要是讓我白幹的話我就幹。”
“的,看來你是真沒錢了。”
女孩子放下腿,刺溜就提上了褲衩子:“這一大清早的活兒多,要不然我就讓你幹一下子了,農村的那些老爺們一般都說下地,然後直接到我這來。”
“是嗎?到你這來種田啊,真新鮮。”
“哪個男人不想偷腥啊。”
機女孩子在張福根也提上了褲子後打開了保健品店的門,這時遠遠的看見一個穿着邋遢的漢子喊道:“小美,我又來了。”
“你又來幹啥啊?”
女孩子原來叫小美:“你都欠了我三百塊錢了。”
這事兒也能賒賬?
“我都帶來了。”
男人撲過來,手伸進小美的褲子裏面,捏把了幾下:“來吧,我都憋了倆月了。”
張福根知道倆人要開戰了,識趣的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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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小兄弟。你要買避孕藥去藥店買吧。啊~~~~。以後再到鄉裏來的時候記得來找我啊。你的家夥忒誘惑人了。”
張福根轉悠了一會兒,找到了一家藥店,大步流星的跨了進去,藥店一共就一個賣藥的,是個看上去比自己還小的姑娘,身上穿着白大褂,臉很白,慘白慘白的。
“我”張福根覺得在這個姑娘面前有點難以啓齒。
“我啥子我啊,你想買啥?”
姑娘的脾氣似乎不太好。
“我,我想要,想買”張福根臉一紅,沒了下文。
“你是想要呢?還是想買呢?想要就去對面的發廊,那裏有的是,五十塊,想買的話,你就說你買啥?”
女孩子給張福根指引了一條明路。
“我想買避孕藥。”
張福根沖口而出,随即低下了頭。
“事前的還是事後的?”
姑娘問的很淡定。
“事後的,要七十二個小時有效的那種。”
張福根擡起頭一瞅,人家姑娘臉不紅不白的。媽的,瞧瞧人家,在看看自己,臊的跟猴屁股似的。
“十五塊錢。”
女孩子拿出一盒藥。
“能不能便宜一點啊?”
張福根本着能省一塊是一塊的心态跟姑娘砍價。
“你幹那事兒的時候為啥不想着不幹呢?”
姑娘把藥放在櫃臺上,盯着張福根看。
“那時候咋能不幹呢,我都進去了。”
張福根想,你都不害臊,我臊啥啊,你敢問老子就敢說。
“這不就結了嗎。你不幹這十五塊錢都省下了,想幹還怕花錢。這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我靠!中計!張福根掏出十五塊錢放在櫃臺上,撂下了狠話:“妹子,要是你們女人都沒那玩意兒,我們男人想幹也幹不了。”
“廢話,要是你們男人都不長那玩意兒,我們女人就用不着再用這藥了。”
姑娘不服氣。
“你這才是廢話,要是沒我們男人的這大玩意兒沒日沒夜的伺候你們女人,這個世界上還能有你嗎?還能有人了嗎?”
張福根的兩塊錢沒省下,心裏多少有點氣。
“你”女孩子支支吾吾的指着張福根說道:“我們女人可以,照樣舒坦,科技發達了,也可以人工受精。關你屁事兒。”
“沒有我們男人,你們哪來的精啊,還受個屁。”
張福根挖苦姑娘:“你一個小女孩子跟我在這說這些,你不害臊啊你。”
“這有啥害臊的,幹都幹過,說說有啥子害臊的,土包子。”
姑娘白了張福根一眼。
“你也就是吹吧,就你這樣的,誰跟你幹啊,做夢想的吧。”
張福根嘴一撇:“你還是沒開過苞的雛呢嗎,在這跟我裝啥子身經百戰啊。”
“我看你才像個老處男。”
女孩子不依不饒,一步也不退讓:“老處男是想買這藥回去自個安慰一下吧。”
“胡扯,我是老處男,老子都幹了好幾個女人了。”
郭興旺一聽就急了,這年頭說誰是處女處男跟罵人一樣:“你要是不服氣咱比劃比劃。”
“好啊,你說咋比劃?”
姑娘跟張福根鬥上了瘾頭:“我還怕你不成。”
“你這有沒有閑着的小屋,咱倆進去搞搞,看看誰是雛。”
張福根挺着:“敢嗎?”
“不敢。”
姑娘搖了頭:“你是想占老娘便宜啊。”
“就知道你是個雛,裝大半蒜。”
張福根占了上風。得意的出了藥店,留下小姑娘一個人在藥店裏生氣。
揣着藥張福根就去了吳蘭家。
“你咋來了?”
吳蘭興沖沖的迎上來:“是不是我哥的那事兒有眉目了?”
“恩,有了一點眉目,過段時間就能定下來了。”
張福根随便撒了一個謊:“你在家裏幹啥呢?”
“我剛要洗澡。”
吳蘭在張福根面前晃了晃手上的洗漱袋:“沒想到你就來了。”
“哎呀,我來的挺不是時候。”
張福根瞄了一眼吳蘭:“你家裏還能洗澡啊?”
“能啊,後院呢,一個用塑料袋子圍成的,用那種熱水袋洗的。”
吳蘭的一句話概括了洗澡的地點設備以及周邊環境。她家後院是兩米多高的磚牆,當初吳大疤為了氣派才修上的,這座牆高的路人踮起腳都看不到院子裏的場景。
“那正好,一會兒我也洗洗,你瞧我這渾身都酸臭酸臭的。”
張福根笑着撓頭。
“成,那你現在就過去洗吧,我等一會兒洗。”
吳蘭倒是還算客氣,讓張福根先洗。
“你先洗吧,我在這坐會兒,順便抽兩根煙。”
張福根心說,我先洗讓你偷着看啊,還是你先洗,我偷偷的看你吧。
“那我就先去洗了,待會兒我洗完了叫你一聲。”
吳蘭笑着找了兩件衣服朝着屋子後面走去。這兩件衣服都是貼身的小衣服,一套白色罩子跟褲頭,看着有點白的紮眼。
張福根一個人在屋子裏坐着,抽了兩根煙的功夫,琢磨着這個吳蘭現在也應該開洗了,于是就悄悄的潛到了後院,站在原地瞅了一會兒,這才瞅住在東北角上的一個用破塑料袋子圍着的空間,上面有幾塊橫板,橫板上放着是一個熱水袋,就是那種利用太陽照射而使水溫升高的那種,據說還是高科技呢。塑料袋子圍成的洗澡間的門同樣是用破塑料袋子遮着的,前面還有一個破桌子,應該死放衣服的,可是上面卻沒有吳蘭的衣服。
張福根高擡腳輕落步的挪了過去,慢慢的到了那個洗澡地方的後面,剛好眼前就有一塊塑料布風化的痕跡,有挺長的一道口子,張福根扒開那道扣子,裏面的場景看的真切,吳蘭是背對着自己,雙手按着自己的衣擺,往上一帶,衣服脫了下來,伸到自己的背後解開罩子的機關,随手把罩子連同衣服一起用手拎着伸到了浴室外面,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解開自己的腰帶,握着褲腰往下一脫,坐到了凳子上,貓着腰解開自己的鞋子帶,脫掉鞋子,把褲子也弄了下來。随手仍到外面的凳子上。再之後把腦袋探出來瞅了瞅外面的情況。
她這是在幹啥呢?不相信自己?吳蘭應該沒想到自己此時正在她的後面,在她脫衣服褲子的過程中,張福根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丫頭的渾身上下衣服都是白色的,包括裏面的那兩小件兒,雪白雪白的,尤其是還套在腳上的學生襪,跟日本片子裏的一模一樣。白啊!吳蘭一定是一個愛幹淨的姑娘,張福根由此斷定。屏住了呼吸,張福根接着看着。
吳蘭見外面沒人後,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自己的手順着自己的內側就滑了上來。探到了自己的玉門上,雖然是背對着張福根,這個動作張福根還是看的出來的。
吳蘭的身子左右搖擺了幾下,随即嘴裏開始依依呀呀。
“這是自己弄自己呢?林琳愛幹這事兒,沒想到她一個姑娘也好這口兒。真邪乎死了。”
張福根心裏合計着,他也不敢完全肯定,只能接着觀察,要是真的在自己搞自己,那肯定就要沖過去施展一下自己大家夥的威力了,在保健店裏看小說.v.請到被那個女孩子搞的現在還想插呢。想起那個叫小美的張福根就窩火,等老子有錢的,一定雇幾個農村的大老爺們兒,一起幹她個痛痛快快,然手甩下一沓子錢,大爺就是有錢。實在不行的話就買兩只大黃狗好好的爬着她幹。
此時吳蘭的聲音大了許多“哦~~~哦~~哦~~~~。”
張福根斷定她是在呢,也顧及不了許多,從後面繞過來,直接就鑽了進來,正面對着吳蘭才發現,她的手上拿着一根剛剛清洗過的小香蕉,正在自己的玉門裏面來回的攪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