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高中小妹妹前後開花(中)

“我都跟你說了,不會疼的,像你現在的這種情況,就應該是屬于那種極度的渴望類型了。”

張福根把香蕉甩到了一邊。拎起了吳蘭的兩只腳擺弄起來,她的這兩只腳忒招人稀罕了,尤其是那雙白色的襪子,在她的腳上這麽一包着,就跟有兩只小手一樣,使勁的撓着張福根的小心髒,整的他越來越癢癢。不斷的摸着她的兩只腳上的襪子,越摸張福根就越想摸,後來幹脆把臉蛋子貼上去蹭,然後用嘴巴親,奇怪的是一點臭味都沒有,還很香呢。這雙腳在配上這雙潔白無暇的襪子,很能挑起男人的情趣。張福根自然也不例外。

在外面摸夠了,張福根小心翼翼的脫掉了吳蘭的白色襪子,兩只小巧的腳掂在了手上,十指微微上翹,指甲上都塗着很豔麗的紅色,宛若十朵綻放的小紅花一樣,在張福根的面前竭盡全力的盛開着,十指後面是骨感十足的腳背,摸一下十分的細嫩光滑,張福根忍不住又親了一下。

“福根哥,你幹啥子呢?”

吳蘭淡定了一下情緒問:“你老是擺弄着我的腳幹啥玩意兒啊?”

“你這雙小腳忒好了,我都愛不釋手了。”

張福根轉眼盯着吳蘭說道:“吳蘭妹子。你這腳是咋長的呢?”

“就這麽長的呗。”

吳蘭抽回腳,笑嘻嘻的說:“你弄的人家癢癢的。”

“你哪兒癢癢的啊?”

張福本根正面沖了上來:“你告訴我,我幫你撓癢癢啊。”

“我哪兒都癢,尤其是腳,剛才被你弄的。”

吳蘭畢竟是農村的大老娘們,有些話還是不能輕易從自己的小嘴裏冒出來的,要是農村老娘們保準說,我下面癢癢的厲害,快用你的大家夥來給我撓撓吧。

“是嗎?你就腳癢癢啊?那我可要走了,我不會整腳,別的地方都成。”

張福根知道吳蘭剛才嘗到了甜頭,不會輕易就讓自己走的。

“福根哥,你別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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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蘭果然抱住了張福根:“我那兒癢癢。”

“這就對了,那哥就幫你解解癢癢。”

張福根轉過身抱住吳蘭,端坐在她的兩條上,身子略微的往前一探,家夥頂在了她的玉門上,此時噴頭的水嘩嘩啦啦的在倆人的身上濺起無數的水珠:“那我就來了,哥幫你解癢來了。”

“恩,福根哥,你快點吧,我都被你弄的老早就想要了。”

吳蘭眼睛一閉,雙手把着椅子的靠背。

張福根的身子微微向下一沉,家夥頭沒了進去,在吳蘭的玉門口澆灌着她的渴望,接着身子左右一擺動,家夥頭分別撞到了吳蘭玉門裏面的洞壁。

“啊~~~”吳蘭享受的叫了一聲,比剛才搞自己的時候的聲音要大,也更顯得投入一些。

哎呀!看來她還挺喜歡我這麽搞的。張福根想,要麽就是她從來都沒有被男人過,所以第一次遇到自己真實的男人器具,異常的興奮,于是就坐在她的雙腿上接着左右搖晃。張福根到也是自在,既能減少了沖擊帶來的體力消耗,還能在吳蘭柔軟的的上休息一下,養精蓄銳,等着下一次更加猛烈的沖擊。一定要把吳蘭一次就沖到九霄雲外,才能保持住倆人長久的關系,她再想那個事兒的時候也能找自己,不再用香蕉自己弄了。

“哦~~福根哥,你在紮進去一點吧,這樣還不夠舒坦。”

吳蘭嬌喘着說道:“我想要更暢快淋漓的。”

“那我就給你來點更暢快淋漓的。”

張福根笑着從吳蘭的身上跳了下來,抱着她的腰,把她的整個人翻了過來,示意她的雙手把着椅子,屁股高高的撅起來,吳蘭按照張福根的吩咐做了。

張福根拎着家夥走了過來,扒開吳蘭的屁股,瞅準了地方,順着那道縫慢慢的紮了進去。

“哦~~~”吳蘭再次叫了一聲:“全都進去了嗎?”

“全都進去了。”

張福根又用力的拱了拱,确定全部沒入。

“吳蘭,吳蘭”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越來越近。

“我,我,我洗澡呢。”

吳蘭一驚,拔出張福根的家夥,站了起來。

“就知道你又躲在裏面自己搞呢。”

聲音在洗澡間的外面響起:“叫你找個男人你偏不信,男人那家夥可比你的手指頭享受多了。”

“你,你別進來了,我洗完了。”

吳蘭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出來了。”

“別啊,我都進來了。”

說着簾子就被撩了起來,一個腦袋先探了進來,然後是兩個碩大的大白兔拱進來,接着一個完整的人闖了進來:“我還想看看你又有啥子新花樣,我學學,晚上回去自己也搞一下。”

“你都看見了。”

吳蘭特別害羞的攤開了雙手。

張福根跟那個女孩子同時驚叫了一聲,原來倆人還認識,這不就是那個藥店的小丫頭嗎!

小丫頭盯着張福根下面看了半天,終于先開了口:“吳蘭,你不是說你不要男人的嗎?嫌髒,這咋還找了一個人啊,還是這中沒水準的老處男。”

“你說誰沒水準呢?”

張福根原來還想捂着自己的家夥,裝一下害羞,沒成想現在的小丫頭都這麽開放,死吧吧的就盯着自己的那塊兒,也就不想裝純潔了,敞開自己的大家夥喊道:“沒看見我剛才把吳蘭搞的多舒坦,我看你這個雛還是回去找點片子自己看吧,是不是第一次看着這麽真實的家夥有點驚訝啊。”

“且,就你那玩意兒啊,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

那女孩子撇起了嘴:“有啥子好稀奇的,也不是沒見過。”

“哎呀,你說的還挺深沉,我就不相信你吃過我這麽大的家夥。”

張福根驕傲的撥弄了一下自己的玩意兒,心裏還在合計,難道她也是個高中生,這可邪乎死了,瞅她那淡定的表情跟老娘們一樣,不用說,一定是身經百戰了。但是在心裏上張福根不能輸給她:“別瞅了,這大家夥你撈不着,瞅也是白瞅。”

“誰稀罕啊。”

女孩子眼睛盯着吳蘭說:“姐,你搞沒搞錯啊,咱可都是學生啊,你就這麽跟了這個農民了?”

“別說了,伊迪,你先出去,我們把衣服穿上。”

吳蘭說道:“你可別出去吵吵啊,這事兒不能讓別人知道。”

“不是我就納悶了。”

那個叫伊迪的女孩子雙手叉着腰:“他這麽一個大老爺們有啥子好的,咱們學校那些小帥哥,只要你喊一嗓子,誰不樂不得跟你在一塊睡覺啊,你犯得着找他嗎?”

“她就稀罕我會玩兒,咋的吧?”

張福根抱着吳蘭扭到自己的身後:“你想我還不幹呢。”

“我要你?你發燒了吧?”

伊迪瞟了張福根一眼:“就你那玩意兒,我害怕你有病呢。”

“我有啥子病,我這玩意紮進去整死你。”

張福根最讨厭別人說他有病了,整的他好像是一年都不洗澡的,其實他一年至少洗;兩邊澡。

“玩意大有啥子用啊,幹邋遢還是邋遢。”

伊迪說道:“一瞅你就不是個啥子好東西,吳蘭我跟你說,這家夥藥都買好了,估計就是給你吃的,這藥對身子不好,咱可不能多吃啊。”

“啥子藥啊?”

吳蘭腦袋露了出來。

“我一琢磨你就不知道呢,是避孕藥,事後的,他早就有着心思了,要不咋不買普通的呢。”

“是嗎?”

吳蘭挪到張福根面前:“要是我不洗澡的話,你是不是也有這打算了?”

“就是啊,他這心思明擺着呢。要不能老早的就買藥過來嗎?”

伊迪在一邊添油加醋火上澆油:“像這種男人你就得好好的收拾他一頓,要不然他不老實。”

“不是,我這藥是給我小姐買的。”

張福根只能解釋:“我小姐前天跟人睡覺,剛好她說不是安全期,而那個不是個東西的男人偏偏就射到她身子裏邊去了,我小姐不好意地來買藥,我就過來幫她買了。”

“你說的是真的?”

兩個女孩子都半信半疑。

“真的,我發誓,我要是撒謊,以後我這東西都不好使,再也硬不起來。”

可能是心理作用,張福根的家夥還真就萎靡了一下。

“成,這回我就相信你一次。”

吳蘭表現出了對張福根的信任。

“你還有啥好挑撥的,我都知道你的居心。”

張福根這才針對起伊迪:“你不就是沒嘗着我的大家夥心裏不得勁兒嗎?”

“你那玩意兒給我都不要。”

伊迪抿着嘴:“也就是自己當好東西吧。”

“也不誰那會兒還跟我說要找個地方驗證一下呢,雛。”

“你說誰是雛啊?”

伊迪急了:“跟我上過床的男孩子多了。”

“你也就是吹吧,這年頭誰不會吹啊,我還說哪個哪個明星跟我上過床呢,你信啊?”

張福根繼續氣伊迪:“你敢跟我當着吳蘭的面試一下嗎?只要我的東西捅進去我就知道你是不是雛。”

“敢,我怕你啥啊?”

伊迪徹底的被激怒了:“不就是讓你捅幾下嗎,我才不怕呢。”

“好啊,那就讓吳蘭當個見證人。咱就幹幹,我看你就是個雛。”

張福根對于這種好事從來都是來者不拒敢于挑戰的。“誰看小說.v.請到要是不敢誰就是王八蛋。”

“好,誰不敢誰就是王八蛋。”

伊迪也不甘示弱,估計也是屬于那種來者不拒照單全收類型的。

“那你還在那磨蹭啥呢?趕緊脫了衣服,我捅你幾下讓吳蘭瞅瞅。”

張福根心中竊喜,沒想到這丫頭還是典型的胸大無腦。這回又能撿了一個大便宜,只要她把衣服脫了,露出玉門,我大家夥拱進去,就是我說了算,幾下只是那麽一說,不整到她跪地求饒我就不姓張,搞不好還能算上吳蘭,來一個壯觀的3p。

“脫就脫,我還能怕你個土包子。”

說着話伊迪就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拉開拉鏈,解開褲子上的扣子,人坐在了裏面的椅子上,露出了自己毛乎乎的玉門。“你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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