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鑽進苞米地

“你想讓我天天過來,我還不幹呢。”

張福根摸着陸小梅的屁股,她的屁股很圓滑,很好很強大,像兩個籃球一樣,白花花的泛着的清香問道:“哎,我說你這屁股咋這麽香呢,按理說你來事兒了,不應該這麽香啊?”

“我,哦~~我擦了一點香水。”

陸小梅把屁股撅的更高:“好聞吧,只要猛勁兒的幹我,以後天天讓你聞。”

“你是知道我要來吧。”

張福根的嘴巴湊到了她的屁股上,用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原來是你早有防備了。”

“哦~~你胡扯子啥子啊,我是嫌着自己下面有怪味兒。”

陸小梅解釋道:“自己聞着怪難受的,洗了之後就噴了一點香水。哦~~。”

“哈哈,還以為你就知道我要來呢。”

張福根重新把自己的家夥插了進去,幾下:“你是不是那天看着我大家夥後開始惦記我了。”

“恩。你咋知道的呢。哦~作~~。”

陸小梅的身子蜷縮着。“你插吧,把你所有的力氣都使出來,我就要你的大家夥。哦~~我要把它整根都吞下去。”

“你這不就吞着呢嗎?”

張福根聳動了幾下屁股蛋子:“我着急的話,咱倆就玩不長了,得慢慢的來,好東西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嘗完的。”

“恩。那我聽你的。”

陸小梅依依呀呀的說道:“張福根,你以後還不會來插我啊。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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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會了,放着你這麽漂亮的大學生我不幹,我傻呀。”

張福根猛的摟住陸小梅的腰,又是一陣劇烈的。

“哦~~哦~~哦~~張福根,你要幹死我了。哦~~你幹死我吧。用你的大雞ba狠狠的幹死我。哦~~。”

陸小梅在張福根的沖擊下,身子不停的抽搐着,下面的水猶如決堤的黃河,泛濫起來,夾着張福根的小玉門也是嘗到了被男人的大家夥塞得滿滿的感覺,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自己特別的享受。

“哦。我要射出來了。恩~~。”

張福根悶吼了一聲。“恩~。”

“拔出來射到我的嘴裏。”

陸小梅一陣異常的亢奮:“不要弄到裏面,很髒的。哦~~~。”

“好。”

張福根捏着自己的家夥嗖的就拔了出來,自己的手套在的家夥外面的皮上,撸了幾下,對準陸小梅的嘴,撲哧就射了進去:“哦!~爽。”

陸小梅用嘴接着後,含在嘴裏弄了一會兒,吐了出來。

“哇靠,我連大學生都騎着幹了。”

張福根完事後橫着躺在陸小梅的腰間,手不停的捋着她下面的小毛毛:“大學生就是不一樣,插着都這麽夠勁兒。”

“那你以後可要常來找我啊。”

陸小梅摸着張福根的臉蛋:“你的大家夥不光是大,你幹的也好,真讓人爽啊。”

“是嗎?以後沒事兒的時候我就找你來,咱倆都過瘾。”

張福根趴在她的兩腿中間聞了聞,那股子淡淡的清香味兒還在:“我就願意幹你這個香家夥,下次再來我用嘴先舔你。”

“成,你要是稀罕的話,下次你再來的時候我再灑上一點香水。”

陸小梅很是期待的說:“別等的時間忒長了啊。我都快要開學了。”

“不會的,我還能憋幾天啊。”

張福根吧嗒吧嗒嘴,這段時間真是過足了瘾,先是幹李德順的婆娘,再是蘇巧雲,林琳,王英,吳蘭,伊迪,這有剛騎上了大學生陸小梅,真是爽翻天了。就這些就夠張福根忙活的了,突然他還不想結婚了,這麽多的女人,自己想騎誰就騎誰,還犯得着花錢找老婆嗎。

“那你今天晚上還過來嗎?我打扮的漂亮的,等着你。”

陸小梅笑着說:“我還要你的大家夥幹我。幹的人家魂兒都沒了。”

“那可不行了,我得養養,過兩天咱倆找個背人的樹林子,我幹你一天。”

張福根說道:“我跟你們女人不一樣啊,你們進去多少都成,我這一天到晚攢那麽點的玩意兒,一下子就都射沒了。”

“那也成,咱倆就去樹林子裏幹,野戰,想想都刺激。”

陸小梅很贊同張福根的想法:“那啥時候啊?”

“過兩天吧。”

張福根說道:“下午不是就要選舉村長了嗎。我還報了名呢。”

“你也參選了?那我爹就不好選了。”

陸小梅抱着張福根的脖子,晃動了幾子:“那你就別參加了,把票都給我爸吧,我人都給你了,你差那幾張票嗎?”

“成,都給你爹。”

張福根心說,你就等着我給他吧,等我要是當上了村長,我一定天天明目張膽的來,還得讓你爹在一邊瞅着我插。

“你人真好,你的家夥更好。”

陸小梅滿足的笑了起來。

“就是啊,所以我才能幫着你解決生理上的問題啊。對了,我問你個事兒。”

張福根想起了剛才跟陸小梅幹事兒之前那幾個日本人的幹法:“他們咋還往你們女孩子的屁股裏面捅呢。”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

陸小梅說道:“其實呢,你們男人這麽做的話,會更加的爽,你知道那個子裏面的就是直腸,直腸細而卷曲,所以當你們男人的大家夥插進我們的那裏時候,會感覺到特別的窄,這種窄要比處子的玉門窄上很多的。”

“還有這事兒啊,那咱也試試吧,我看看你那裏能有多窄?”

張福根躍躍欲試:“居然還有這種花活兒是我不知道的呢。”

“現在可不行呢,我們的那裏又不能分泌出液體,你咋能插進去啊。得有潤滑劑的,不然我們都會難受,你也插不進去。”

陸小梅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你以為随便就插進去了,那你們男人還不都美壞了。”

“還有這麽多說道呢。那你趕緊整點啥玩意能潤滑的,咱倆幹一下。”

張福根越想越覺得刺激,這種新式的玩法他還真沒試過,比處子的玉門還要窄?那得是個啥子效果啊?還不得把自己的大家夥給夾扁了。“那麽窄的話,老子起來一定爽的不得了。”

“就是啊,所以你們男人都喜歡玩這種東西的。”

陸小梅說道:“但是這個潤滑劑我這沒有,現在咱倆也玩不了這個了。”

“那你趕緊整去啊。”

“這得到保健店裏買去,咱這哪能存着這東西呢。”

陸小梅笑着說:“你也別猴急,趕明兒我去鄉裏的時候買點回來,咱也玩一回這個,我在城裏還沒玩過呢。”

“成,只能等着了。”

張福根心裏琢磨着陸小梅說的要是真的話,自己也弄點那個叫潤滑劑的東西,以後跟林琳玩,也就不用在捅她那松了吧唧的玉門了,直接幹後面,一定能讓她更離不開自己。

張福根跟陸小梅商議好了之後,一個人得意洋洋的在大街上溜達。走到村子東頭的一塊苞米地前面到時候就聽見裏面有人喊,好像還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救命啊,不要這樣啊~~救命~~。”

張福根站着聽了一會兒,還真是有人喊,出于好奇,他就鑽進了苞米地,心裏合計着八成又是誰家的好大姑娘被人偏到了苞米地裏面了。走了很深的一塊的時候,前面出現了兩個人,一個男人正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倆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很破爛了,一看就是被斯的痕跡。男人此時正往外掏自己的家夥,女人在他的身子下面玩命的掙紮着,那一撮嫩小的毛毛毫無遮攔的沖着張福根。

“哎呀,還真是這麽回事。”

張福根小聲的嘀咕着:“這女的聲兒咋這麽熟兒呢。”

“救命啊,不要~~。”

女孩子又接連叫了幾聲,然後聲音越發的小了下來,身子的掙紮也沒有了剛才的那麽劇烈。好像是眼瞅着就要被男人征服了。對自己的求助也失去了信心。

“你乖乖的,不然老子。”

這個聲音張福根熟悉,是村頭的王光棍,一年到頭也碰不着一回女人,自己種的那點地攢了錢也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只等着賣完糧食有了錢去鄉裏或是縣城找幾個小姐,一玩就是幾天幾夜,啥時候把錢折騰的差不多了才回來。

“我不認識你啊,你放了我吧。”

女孩子的聲音很無助,嗓子有些沙啞,可能是剛才喊的忒邪乎,這會嗓子喊壞了:“我還是個孩子,你都這麽大歲數了,求你了,讓我回去吧。”

“老子好不容易把你拽進來,你想跑,讓我幹完了再說。”

王光棍折騰了好半天也不見他把自己的家夥掏出來。“你識相就乖乖的,不然小心我弄死你,反正我是爛命一條。”

張福根一聽還真是,他窮的就剩下這條命了。他怕誰啊。張福根也不想破壞他的好事兒,以前他也憋得慌,恨不得也能跟王光棍似的,所以能理解他,也沒打算出去阻止,就當是在這看會兒熱鬧。

“你這麽做是犯法的,我告訴我叔,讓他找派出所的人把你抓起來。“女孩子在王光棍的身子下面越來越不掙紮了,估計是身上的那點子力氣已經用沒了。“是要坐牢的。”

“老子還怕坐牢?坐牢更好,管吃管住的。”

在王光棍的堅持努力下,他的那個短小精悍的家夥終于掏了出來。“我這就,看你還叫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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