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神算子封騰
戴着墨鏡的金子選了一個人流量比較多的位置支起了算命小攤,然後就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先生,我想你幫我測個字。”
終于來生意了。
這人40上下,戴着副眼鏡穿着一件适合于年輕人穿的衣服,提溜着兩雙鞋和幾本書。
“那你在我手掌心寫一個字,我來幫你測測。”金子偵探“摸索”着說。
那人在金子手掌寫了一個字。
“你寫的是不是個‘路’字?”
“怎麽樣?”
“你和你老婆最近會鬧矛盾,而且鬧得很大。”
“怎麽解?”
“從字面上來說,‘路’字分開來是一個足,一個各,暗指夫妻倆各走各路。”
“你測字怎麽和那位先生測的不一樣?那位先生比你測得準的多!還免費!”這位顧客不滿地說。
“怎麽?這裏還有別的算命先生?還免費!”金子疑惑地說。
“你眼睛看不見,就在你旁邊很近的位置。”
“真的?他怎麽測的?”金子急切地說。
“我在他手掌心也寫了一個‘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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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麽解?”
“他算我的孩子有文化以後準是個知識分子,算我家的長輩身體健康精神矍铄。”
“此話怎講?”
“他是這樣解釋的:從字面上講,‘路’字由一個‘口’和一個‘足’一個‘文’組成,所以說明我家孩子是個知識分子,而我的父母身體很好,福壽綿長。他全部都算對了!我兒子正在外地讀大學,我的父母都退休了,每天沒事二老就鍛煉身體。這不,今天我還特意給二老買了健步鞋,老貴了,花了我六百。”
顧客說完拂袖而去。
“這樣呀?”金子若有所思。
金子只好又等着。
就在他快要進入睡眠狀态時,生意又來了。
來者是一個年輕小夥,他在金子的手掌寫了一個“孖”字。
這是什麽字?由于“孖”字比較生僻,金子想了老半天也沒能想出來。
“這……”正在尴尬間,金子靈機一動,說道:“這位兄臺寫下雙子,想必——是個同性戀!”
“你才同性戀呢!你才同性戀呢!你們全家都是同性戀!”小夥聽了氣沖牛鬥。
“不然你幹嘛寫兩個男子的子?”
“那要來個女的來你這兒算命寫個‘孖’字,你說她寫兩個女子的‘子’那她還不也成了同性戀啰?”
“那是自然!”原來這字念zi!金子轉念一想自己為什麽不猜一下。
“明明我是生了兩個兒子的‘孖’,你居然……你的水平也太差了吧!你旁邊那位先生一算就算出來了,還免費。同樣都是算命的,做人的差距怎麽這麽大呢?”說罷,年輕小夥也拂袖而去。
又是他!不知道是何方神聖,居然潛伏在他的身邊跟他搶飯碗斷他的財源,還有沒有活路啊!
又不能東張西望……只好支起耳朵聽。
大老板封騰和他的助手,一個托兒,兩個人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
“大老板,你是怎麽算出那人生了兩個兒子來的?真是神了!”助手悄悄地問戴着墨鏡裝算命的大老板封騰。
“‘孖’本來就是雙生子的意思,你再看那位先生買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奧特曼,一看就是一對男寶寶!這算命的不但是個傻逼,還不識字兒!”封騰侃侃而談。
這些話封騰和助手都是輕輕說的,金子聽不見。
原來封騰派人調查插足他與杉杉之間的“第三者”,一查查到金子,于是上演了剛才那一幕。
薛杉杉在牛肉面館吃了一碗牛肉面,付賬的時候,老板說金子已經把賬結了。
“想不到他還蠻會做人,人溜了不忘幫我結賬。”
薛杉杉伸了個懶腰,然後一個人跑到電影院一邊吃爆米花一邊看《鐵達尼號》,對于薛杉杉來說,此時正需要這樣一劑良藥來為她療傷。
在外面吃完晚飯,薛杉杉便坐公交回家。
她用鑰匙打開自家的門。
就在她反手關門的時候,封騰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他靈巧地從門的空隙鑽了進來,薛杉杉正想大叫,封騰馬上用唇堵住了薛杉杉的嘴。
“你要幹什麽?”薛杉杉推開他,準備從還沒有關好的門邊上逃走,封騰迅速擋住了她的去路。
封騰用手帶關上門,然後抱緊杉杉使勁親吻。
“你要幹什麽?”薛杉杉拼命掙紮。
“我是你老公,你說我要幹什麽?”封騰喘着粗氣。
“明天我就去法院申請離婚,你不能這樣做!我要告你性騷擾!”薛杉杉躲避着封騰纏綿的吻。
封騰聽了,停了下來,筋疲力盡地躺倒在沙發上。
“我查到金子是誰了!”
“他在騙你!你不要上他的當!”
“表面上他是私家偵探,其實就是個叫花子算命的!”
“他戴着副墨鏡裝瞎子算命騙人錢!其實他根本不懂算命!純屬于‘假冒僞劣商品’。”
“為什麽你寧願和他在一起也不回家?你跟我回家吧!”
“不,我就是要和你離婚!”
“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你管不着!現在請你馬上離開……”
薛杉杉話還沒落音,封騰野蠻地給薛杉杉一個公主橫抱把杉杉抱到卧室,扔到床上一番摧殘。
……
第二天,封騰醒來,薛杉杉早就起床了。
她冷冰冰地對封騰說:“你走吧!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好你個薛杉杉!你厲害!總有一天你會跟我回去的!我會等着你,一直等到你回心轉意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