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想把我唱給你聽(E)

嗨!鴕鳥心态了整整一周,終于有勇氣重新拿起筆。你好嗎?我很好。超努力。超堅強。

回到小瑤姐姐的故事。

我和她的關系,看起來那麽好。但并不是沒有問題。

小瑤姐姐的強勢霸道和我的軟弱自卑,帶給我的是無窮無盡的自我懷疑。但我沒辦法回爐重造,或者迅速成長,所以壓抑着的是困惑和糾結。

小瑤姐姐很神奇,她有時候會下意識地不允許我和別的女生走得太近。小燕有一次和我吐槽,說看見我和小瑤姐姐一起站在樹下聊天,她過來與我說話,小瑤姐姐就一直打斷她,搶話題,有種老母雞護崽的感覺,她覺得很尴尬,就走開了。

小玉也很不爽我和小瑤姐姐的關系。有一次交班服的錢。我帶了自己那份,小瑤姐姐忘帶了,問我有沒有多的。我轉頭問小玉借。小玉突然生氣,嚴肅地說,“你的生活中,除了小瑤,還有別的嗎?”

我雖然不知道這個邏輯是怎麽繞到這裏的,但看起來小玉早就看不慣了,只是借題發揮。

小玉嘆了口氣說,“你看看你最近,都浮躁成什麽樣了,以前上課多認真,現在政治課上,畫個重點,線條都是飄的。你每天在想什麽啊?!”

我有點呆住了,不知所措。回想了一下這一個月的自己,只覺得:錯,錯,錯。

我知道,小瑤姐姐沒錯,我本身的性格可能也沒錯。但是這件事情錯了。她對我的影響力過于巨大,已經嚴重扭曲了我的正常生活。小瑤姐姐強勢到想要改造我,而我又特別在意周圍人的看法,更別說是她的看法。性格和思想所限,我沒辦法成為她想要塑造的人。理想與現實的沖突折磨的我痛不欲生。

我開始想要逃避問題,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就是和小瑤姐姐保持距離。

我第一次吃飯沒有等她,放學後就自己跑到了食堂。

小瑤姐姐在食堂找到我,問我,“你是忘了等我嗎?還是故意的?”

我說,“不是忘了。”

小瑤姐姐冷笑了一下,說,“很好,那就很有意思了。”

我手一抖,筷子掉了,我彎腰撿起筷子放在一邊,改用勺子。

小瑤姐姐諷刺我說,“你是在等我幫你拿筷子嗎?這種事情還是交給你未來的男朋友做吧。”

我十分詫異,擡頭看看她,又低下頭繼續吃了兩口。食不知味,坐立不安,我站起來重新拿了一副筷子。

我當時是化學課代表,經常在課間去老師辦公室抱作業。幾乎每次都是小瑤姐姐陪我一起去的,手拉手穿過被陽光照透了的玻璃回廊。

那天我沒有叫她,自己往那邊走。小瑤姐姐看到我走的方向,叫住我說,“我陪你一起吧?”

路過的小玉,大概猜出了我最近的态度和想法,過來打圓場說,“要不我陪鱿鱿鱿去吧?”

小瑤姐姐沉默了一秒鐘,突然笑了,說,“那一起吧。”

我才開始走在她倆中間,小瑤姐姐來拉我的手,我假意摸頭發,實則避開了她的手。

然後拐彎的時候,裝作自然,實則蹩腳地繞到小玉旁邊,拉住她的手。小玉安撫地拍拍我的手,又緊緊地握了一下。她在說,“別怕,我懂。”

小玉沒有問過我怎麽想的,但是她好像都明白,也都支持。

小瑤姐姐不明就裏,但是敏銳的她感受到了我後退一步的冷淡。雖然我表現的不夠自然,但态度十分堅決。她知道我要與她保持距離。她心高氣傲,覺得我又在耍小性子,求關注,可能過一陣子自己就乖了。于是也沒有問過我什麽。

我們就這樣僵持着,不冷不熱的尴尬着。

分班後,我再也不主動找她,有時候她來找我我還會下意識地避開。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經歷過思想上的崩潰與混亂,真的是心有餘悸,我用遠離她為代價,保護自己脆弱的心。顧不得是否對她而言是一種無解的傷害。

我是善良的嗎?我想不是的。出于自保,我可以去傷害無辜的人,說是自私更為恰當吧。

有一天晚上半夜被手機短信震醒。小瑤姐姐發來四個字,“我好孤獨。”

我有點百味雜陳,一邊心疼她,一邊唾棄我自己。但是潛意識裏,我在意的是,她說的是她自己好孤獨,而不是她需要我。那麽就是,可能她缺的是,任何一個可以扮演忠實聽衆和小跟班的玩伴和飯搭子,而不是特定的我。這個模糊的想法在大學得到了很好的印證。

我猶豫了兩天才回複她,“照顧好自己。”

她雖然不理解我态度上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聽小靜說她也很傷心難過,但她也沒有想要屈尊降貴地來找我挽回什麽。我們的關系,就這樣,從沸點瞬間降到冰點。

再見面,就是保送時她來找我,她指責我搶走了屬于她的名額。

心都碎了,哭成了狗。

~~~我是斷更一周的羞愧之極的分割線~~~

小劇場之打球

網球那點事兒~

三月某日,某鱿狀态不佳,教練質問,某鱿做無辜狀:“天冷,手僵。”教練不語。

四月某日,某鱿狀态不佳,教練質問,某鱿厚着臉皮:“天熱,出汗。”教練忍了忍,不語。

五月某日,大風,某鱿打球頻頻下網,教練質問,某鱿做憤怒狀:“風也太大了吧,剛才的球明明過網了又被吹回來了。”話音未落,又一只球飛來,某鱿一不小心,球筆直地向上飛去,某鱿沉默片刻,嚴肅的說:“教練,剛才刮的是上下風。”教練忍無可忍,于是某鱿被趕到小角落裏揮拍一百遍……淚奔。

六月某日,教練捧個搪瓷杯站在網邊喝茶,某鱿球拍沒握緊,球以極斜的角度飛了出去。話說當是時,某鱿并未看請球的軌跡,只聽見一身凄厲的慘叫,“是誰?誰把球打到我杯子裏了?”某鱿狂汗,灰溜溜地跑去道歉,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教練一看是這個倒黴丫頭,大手一揮,很大度地說:“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沒那個技術。”某鱿唯唯諾諾的點頭,在轉身的瞬間磨牙霍霍……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

九月授衣,十月革命。

十一月烤火雞,十二月臘八粥。

乒乓球那點事兒~

和爸爸打乒乓球。

球沒過網,某鱿抱怨,這網高度不對啊,太高了吧。

球沒上桌,某鱿抱怨,這板長度不對啊,太短了吧。

一不小心打出擦網擦邊球,某鱿立馬沾沾自喜地表揚自己,就是這麽優秀!奧特斯坦丁·帕菲格特·鱿。

某鱿自己,推擋抽殺,上旋下旋,輕攏慢撚抹複挑,各種練習。不允許爸爸走任何技術路線,只能平平地把球推回來,高度還要适中。

偶爾爸爸條件反射一個反抽,某鱿就要炸毛,大聲指責老鱿的老奸巨猾,不守規矩。

爸爸失笑,“天底下哪有這樣的規矩?為父讓着你,你尾巴還翹上天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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