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茅山志
“好,我這就給醫院打電話,請他們派車過來!”朱繼輝話音剛落就掏出電話,接通之後驚喜的說道:“周院長,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曉曉她醒過來了!”
“什麽?你說什麽?曉曉她醒過來了?這是怎麽回事?你快和我說說。”電話那頭傳來男子焦急的聲音。
“呵呵呵,是這樣子的,今天我請來了三位高人,是他們幫曉曉給救醒的,你快點派個車來吧,曉曉還要在你那裏恢複調養!”朱繼輝說道。
電話那頭的男子急聲說道:“哈哈哈,好呀,你在家裏等着,我親自帶人過去,我可要見見是何方的高人,等着我,馬上就到!”
電話挂掉之後,朱繼輝含笑的說道:“是人民醫院的周院長,當年我們一起下過鄉,關系很好,一聽說曉曉醒過來了,職業病就犯了,非要來見見你們三位高人!”
“呵呵呵,朱叔叔,你這是太擡舉我們了,高人我們可不敢當,只是這件事情是屬于‘陰事’,我們才有辦法,若是其它的原因,我們可是束手無策的!”我不卑不亢的說道。
大家再吹虛也就沒有意思了,朱繼輝轉變話題說道:“走,到我書房去,我有兩樣東西要送給你們,想必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我急忙推拖道:“朱叔叔,我說過了,我們來這裏完全是無心之舉,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們不會要你的東西的!”
“呵呵,跟我來吧,至于你要不要,看完之後再說!”朱繼輝說完之後,不再給我留反駁的餘地,而是徑直的奪門而出,往他的書房走去!
見朱繼輝離開之後,白璐調皮的朝我做了個鬼臉,口中調侃道:“呵呵呵,臭雞蛋,我發現你越來越像個神棍了,咱們還成了什麽修道之人,真沒想到,平常那麽老實的你,都能說出這種話!”
我故作不悅的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呀,誰讓我是茅山派的掌門人,這樣的好機會,我當然要宣揚一下咱們的門派道義了,否則将來見到祖師爺,他老人家還不要打我的屁股!”
“哈哈哈,想不到我們臭雞蛋也知道害怕祖師爺!”白璐嘻嘻笑道。
我瞪了她一眼,不好氣的說道:“好啦,走吧,朱叔叔還在書房等着我們!”
走進書房以後,就見朱繼輝面帶微微的站立着,手中拿着兩個漆紅的木盒,一眼看去,就覺得有些年頭,定然是價值不菲!
朱繼輝将其中的一個漆紅的木盒塞到我的手中說道:“看看吧!”
我帶着複雜的心情,将木盒打開一看,一本古樸氣息的書呈現在我的眼前,上面寫着三個篆體大字“茅山志”,我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弱弱的将書拿在手中!
我如獲至寶似的将“茅山志”拿在手中,随手将木盒遞給旁邊的白璐,伸出手在上面輕撫着,又仿佛是多年未見的“親密愛人”一樣!
此時,我的眼中泛着淚花,不由得讓我想起十幾年前,在我撞煞之後,太爺第一次将《清目決》的前半部分交到我的手上,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十幾年,如今太爺不知道在下面生活得好不好!
之所以,在我觸摸到“茅山志”這本書的時候有如此大的感慨,是因為位于它書頁上的字體與《清目決》的安全相同,不僅僅是字體相同,就連其古老的顏色和紙張,幾乎如出一轍!
“臭雞蛋,你怎麽啦?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的?”看着我情感的變化,白璐在一旁輕拉了下我擔憂的問道。
我朝她微微一笑,擠出一絲牽強的笑,輕聲安慰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只是想起了往日的一些事情,有些感慨罷了!”
朱繼輝爽郎的笑道:“哈哈哈,鐵蛋,快別感慨了,翻開看看這本書怎麽樣?”
“嗯。”我朝朱繼輝點了點頭,急忙将“茅山志”翻開,映入眼簾的是手寫的內容簡介,與我所想象得一樣,和《清目決》上面的字體是出自于一個人的手!
我急忙大概的浏覽了一遍,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無比的表情,這可絕對是本千金不換的珍寶,乃是我茅山派的秘法,主要記載着陰陽風水及陣法方面的內容!
我急忙往後翻了幾頁,看過之後,我更加的驚喜無比,這裏面寫的雖然是古文,看似生澀難懂,但結合《清目決》來看,一切都變得非常簡單,看來這肯定是我茅山的東西,只不過不曉得是在哪位祖師的手上丢失的!
“鐵蛋,這本書怎麽樣?對你有用不?”朱繼輝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我,明知故問的說道,從我的表情此時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來,這本書對于我來說,絕對是好東西!
而朱繼輝之所以這樣,足見他的心思,其實也不難想象,能做到一個大學的校長,沒有哪一個是傻瓜蛋。
我沒有正面回答朱繼輝的問題,而是不解的問道:“朱校長,請問您這本書是怎麽得到的?”
朱繼輝悠悠的看着我手中的“茅山志”,淡淡的說道:“我是學歷史的,對一些老東西都比較感興趣,平日裏也愛收藏一些古玩什麽的,這本茅山志是我在古玩市場上淘來的,剛淘回來那陣,我研究了一些時日,只是這上面講的內容太過神呼,我只知其意,不知其解,未果之後,我就把它封藏到這個盒子裏了!”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裏的錢包,淘來的,那就是買來的,無功不受祿,但手中的這本茅山志乃是我茅山所出,不說是将祖上遺失的東西收回來,光說眼前的這本書對于我來講是意義非凡,若是我能得到這本古書,我将不再是個“半吊子”的掌門人,實力絕對能在三人之中排第一!
想到這裏,我弱弱的看着朱繼輝,試探性的問道:“朱校長,請問你這本書淘來的時候花了多少錢?我想買下來!”
朱繼輝臉一沉,故作不悅的說道:“鐵蛋,你這是要打我的臉呀,你幫我把曉曉給救醒了,我朱繼輝無以回報,我既然把這本書拿出來,就是要送給你,你要是還當我是你叔叔的話,那你就收下來,其它的什麽都不要再說!”
雖然我沒有玩過古玩,但我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這種東西若是對于一個外行的人來講,它連擦屁股紙都不如,若是真正喜歡它的人,那就是價值連成。
朱繼輝是個文人,懂歷史,愛文物,想必這本書絕對的價值不菲,當年我太爺留下來的一塊小小的玉,就讓我的家庭過上了小康生活,雖然說我将他的老婆給救醒了,但是拿人家的手短,更何況我還是他的學生!
我緊緊的将茅山志抓在手中,毅聲說道:“朱叔叔,這本書是我茅山派祖上遺失的,你之所以看不懂,那是因為你沒有這方面的基礎,想要真正的讀懂它的精華,必須要有我茅山派的基礎做後質才行,這本書對于我來說有着非凡的意義,我不會接受你的白送的,還請朱叔叔告訴我是多少錢淘來的,雖然我現在還是個學生,沒有什麽錢,但我将來一定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呵呵呵,鐵蛋,你把我朱繼輝當成什麽人了?抛去你對我家的恩情不說,俗話說,君子有乘人之美,更何況我贈的是你的書,再者說,你是地質大學的學生,我是校長,你也算是我的學生,老師贈書給學生,你還有什麽好推辭的?”
“這個……”我被朱繼輝說得啞口無言,收也不是,不要也不是,看來他今天是鐵定的有将這本書贈送于我,我是他的學生?這種說法太過于牽強,或許說直白一些,他是我的大學校長,我救醒了他的老婆,或許是他不想欠我的人懷罷了,免得日後我沒完沒了的去要求他!
就在我猶豫不決之時,站在我旁邊的張海軍上前一步道:“鐵蛋,朱叔叔的心意你還是收下吧,再者說,咱們茅山派的規定你忘了嗎?我們出手,必須要有回報才行,按祖上的規定是我們要取有求者的十分之一財産,用這些財産來接濟那些有難之人,就當這本書是朱叔叔給的報酬吧!”
張海軍頓了頓,逐轉向看着朱繼輝故作歉意的說道:“朱叔叔,按理說我們修道之人,本就應抛開世俗之道,專心于修身養性,可奈何,我茅山派志在天下百姓,幫人處理事情必須要收取當事人十分之一的財産,用來救擠平苦大衆,雖然現在是新世紀了,但我們修道中人最講的是因果報應,祖上之訓示,不得不遵之。”
張海軍的一翻言論,令我和白璐的腦子陷入了短路狀态,這種說法,我作為掌門人的,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想不到茅山派還有這樣的祖訓!
朱繼輝此時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的抽搐幾下,我們的真本事他是見識過了,大醫院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在我們三個人的手上,短短的兩個多小時,就幫他輕松的處理!
依照我的猜測,朱繼輝此時是被我們茅山派的“收費标準”給吓到了,若是一個貧窮的人來還好說,十分之一的財産并沒有多少,但若是一個億萬富翁呢?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呵呵呵,這是應該的,今天我算是真正的了解到了茅山派的教義了,你們的祖師爺的風範真是讓人欽佩,修行之人,還能心系大衆百姓,難得呀!”朱繼輝擠出一絲難顏的笑容,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