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意圖(Intentions)(1)

第十五章 意圖(Intentions) (1)

這次,金妮不得不在斯內普自己的地盤——霍格沃茨見他。

當她收到她的NEWT成績單和醫藥入門測試反饋時相當放松。她以高分通過了這兩門考試。

當然,她由教育狂人親自輔導,也沒覺得自己會得低一點的成績。

金妮仍然相當高興,她不必去霍格沃茨讀最後一年。她覺得自己不再像是一個學生了。在那個夏天,她長大了許多,她确定學校會十分令人厭煩。

而且,懷着校長的孩子去上學也會很尴尬。這是狂熱的媒體一直在等待的事情。

很幸運,金妮還沒有顯懷,因此可以輕松愉快地走到城堡。當她進入城堡時,得到了許多舊日教授們的熱情招呼。

在去往校長辦公室的路上,她遇到了麥格教授,麥格給了她一個大擁抱。

“再見到你真好,吉妮維娅。你的家人怎麽樣?”她問道。

“他們都很好。弗雷德和喬治都要在聖誕節左右結婚,比爾和芙蓉的第一個孩子再過一個星期就要出生了。”

“那真是棒極了的消息!你親愛的父親怎麽樣?我知道自從你媽媽死後,他一直處于掙紮中。”

實際上,大概兩周以來,亞瑟韋斯萊和盧娜洛夫古德每個晚上都親熱。她很高興他終于發現盧娜全心全意地愛着他,但她認為麥格教授現在還不會理解。

“他很好。上個星期他得到了晉升,現在是辦公室的負責人。我得說,他對此相當快樂。”

“那麽你呢,親愛的孩子?是什麽讓你來到城堡?”麥格問道。

金妮不喜歡她看着她的方式。就好像她知道她的所有秘密。

“我今天發現我通過了我的NEWTs和醫藥入門考試。我将會在這個秋季開始培訓,因此我和校長決定談談我的離校。”

“那真是個好消息,吉妮維娅。當然,你不在這裏念完最後一年會讓我很難過,但我理解。我從來沒有告訴你,但是你和西弗勒斯一起關禁閉的那幾個月裏,我十分難過。關于他在禁閉中對你所做的事情有着非常可怕的流言。都讓我的胃抽搐。知道和他在一起你一直很安全真的很好。”

當她的舊院長說她聽到的那些流言可能不是真的時,金妮确信她的臉紅了。當她公開她懷孕時,毫無疑問就會真相大白。

“他的首要目标總是保證我的安全,教授。”

“哦,拜托,叫我米勒娃。別再提教授這些沒意義的東西了。”

金妮露出微笑。

“我會嘗試記住的,米勒娃。很抱歉,似乎有點粗魯,但我真的需要去校長辦公室了。”

“當然,親愛的。只是記住,如果你需要和人談談,我一直在。”

金妮給了她前院長一個擁抱。

“我會記住的。”

在道別之後,金妮跑完了到校長辦公室的餘下路程。

她爬上樓梯,跨過門檻。

當她出現時,斯內普正坐在他的桌子旁寫着東西。鄧布利多的肖像移到了不同的地方。更靠近辦公室的天花板,加入了天花板周圍校長們的圈子。

“再見到你真好,金妮。我希望一切都好。”鄧布利多在牆上說道。

金妮揮着手。

“是的,鄧布利多教授。盡管各種環境,我一直很好。”

“太棒了!”

然而,在鄧布利多可以說任何話之前,斯內普打斷了談話。

“你可以換個時間再和韋斯萊小姐敘舊。現在,我們有重要事情要讨論。”

金妮實際上相當高興斯內普打斷了談話。盡管她愛鄧布利多,卻不知道在不了解斯內普到底想要談什麽值錢,她能忍受多久。這快要逼瘋她了。

“當然,西弗勒斯。對不起。那麽下次見,金妮。”

金妮快速地和校長道別,跟着斯內普進入了他的私人房間。

他帶着她穿過他的私人辦公室和卧室,進入到一個非常舒适的房間,裏面有着兩把大靠背椅和一個壁爐。

斯內普對椅子伸出手,金妮很高興地坐了下來。

斯內普在她對面坐下。他們面前有茶、餅幹和三明治。

金妮毫不羞澀地用點心裝滿一個小盤子,接着給自己和斯內普倒了茶。

斯內普只是坐在椅子中,看着金妮吃着三明治。

金妮不在乎他是否在看。她在更加不自在的環境中和他在一起待過。

“你的懷孕距今為止怎麽樣?你感覺到惡心嗎?”他最終問道。

金妮搖了搖頭,同時咽下一塊餅幹。

“很奇怪,我一直沒有症狀。唯一改變的是我的飲食。我現在或許吃下了我體重兩倍的食物。”

她可以發誓斯內普的嘴微微扭曲着,但是她确信那只是她的想象。

“我知道你很好奇我為什麽今天要求你來。我想要和你談談我的意圖。請求你留下我們的孩子,這對我來說是一個相當艱難的決定。肯定地答複保留這個孩子,我也必須做出決定,去面對我二十多年以來一直避開的一些惡魔。”

金妮停下吃東西,注視着斯內普。她确信自己的耳朵壞了。

“不知波特告沒告訴你,我有非常……糟糕的家庭環境。因為此,我無法信任任何人,那就意味着我最愛的人也是被我傷害最深推開最遠的人。”

斯內普站了起來,無法再面對她。他走向壁爐,俯身注視着火焰。

金妮只能注視着他,她面前的食物已經被遺忘了。

“因為你在去年進入了我的人生,你已經挑戰了我的命運。當我以為沒有人會試圖給我安慰時,你給了我。當我相信我絕不會再對另一個女人産生欲望時,我對你産生了欲望。當我以為沒有人會再對我忠誠時,你一直對我保持忠誠。當我以為我會死在棚屋,死在自己的血泊中時,你給了我生命。當我以為我的血脈絕不會再延續時,你給了它生命。”

斯內普停了下來,用細長的手指敲着壁爐。

金妮動不了。她很害怕如果自己一動,他就會停止說話。

“我不得不意識到,我的命運改變了。我以為我注定要走的路不複存在。我可以繼續嘗試,給我自己一個不再至關重要的人生,或者,我可以跟随着我的新的人生之路。這個孩子是一個信號,暗示着我需要停止抗争,開始接受。”

斯內普轉過身,再次面對金妮,他的目光柔和,幾乎溫柔。

“我們之前的關系不合适。然而,我認為我們可以擁有一段更好的——如果你給我向你求婚的允許。”

金妮只是注視着他。

她确實夢想着這個時刻。西弗勒斯斯內普絕不可能向她求婚。在他們經歷了這麽多之後,在那麽多悲痛、心痛和淚水之後……她無法相信。

“你只是為了孩子才這樣做,不是嗎?”金妮問。

斯內普搖了搖頭。

“孩子只是一個信號,但不是我想要向你求婚的原因。我了解了你一年,我必須承認,我真的很喜歡你的陪伴。我認為我們有很好的機會可以成為一對好伴侶。我只是請求你給我最後一次機會。當然,在我對你做了一切之後,你不必答應。”

金妮突然覺得非常頭疼。

她将手放在頭上,閉上眼睛。

“我……我需要幾天時間考慮一下。”金妮輕聲說。

金妮可以看見他眼中的失望,但它立刻消失了。

“當然——一時間讓你接受這些是有點多。”

在金妮看來,對于那該死的一年來說,這太輕描淡寫了。

金妮幾乎不記得道別,就通過飛路回了家。她經歷了非常複雜的感情。現在,核心處于她的求婚上。

斯內普想要試圖和她擁有一段關系。

而現在——現在她不确定那是否是她想要的。

第16章 第十六章 坦白和幸福快樂(Confessions and Happily Ever Afters)

金妮注視着格裏莫廣場的窗外,看着她父親和盧娜修理着一個麻瓜叫做電視的東西。金妮不知道那個空白盒子有什麽可忙亂的,但看見她父親再次微笑,這感覺很好。

如果金妮能再有些什麽可笑的就好了。也難怪她這麽難過。斯內普最終承認想要和她在一起。

更好的是,她和萊姆斯談論了她和斯內普的談話,他告訴她,盡管他想要和她在一起,如果和斯內普一起能讓她快樂,那麽她應該去找他。

事情對她來說進展得如此順利,金妮本應該欣喜若狂。

但是,她無法讓自己派貓頭鷹給斯內普,告訴他她想要和他在一起。

在他坦白之後,似乎有太多疑慮浮現,現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他又變成了一個控制狂呢?如果他又在玩弄她的心呢?如果他和她在一起只是因為她懷孕,只是為了得到孩子然後脫身呢?

甚至比這些可能性更可怕——如果他不愛她,他向她求婚只是為了孩子能有一個家庭呢?

這最讓金妮害怕。無可否認,她以一種病态的執着愛着這個男人。但想到他想和她在一起只是因為她懷了他的孩子,而不是其他原因,這讓她心痛。

她一方面想要相信他是真的想要和她發展實質性的關系。畢竟,當這個男人将她帶回他的家時,他表現出了完全不同的一面。然而,有更多的證據表明他是一個混蛋。

金妮用手指揉着杯子,胡思亂想着。

突然,她看見遠處有一只貓頭鷹飛向她的窗戶。

她認出那是斯內普的貓頭鷹。

咬着嘴唇,金妮打開了窗戶。

貓頭鷹送來了一個大棕色包裹,腿上綁着一張便條。

金妮的手顫抖得如此厲害,以至于她花了一會兒才成功解開包裹。

貓頭鷹并沒有等待款待。東西一解開,它立刻飛走了。

金妮注視着包裹和上面的羊皮紙。

她做了個深呼吸,打開羊皮紙。

金妮,

在我的大半生中,我從來沒有成為我想要成為的人。我從來沒有感覺完全自由——自從我十七歲時犯下那個錯誤以後。沒有人曾擁有我的全部,哪怕是那些我深愛的人。沒有你的那幾周讓我更加意識到,我不想再沒有你。你在我家的那幾個月裏,你接受了真正的我。在我生命中,你讓我第一次因為做自己而快樂。當戰争結束時,你給我提供人生的綠洲。你提供給我一個讓我可以散發愛的人生——在那裏,我可以哭泣,并不必再說謊。這是一個我最終讓某人完全進入我生命的機會。完全。

但我有時會成為一個蠢貨,太害怕去接受,我将你推開了。我現在意識到,在那段關系中,你給了我你的身體和靈魂。我卻從來沒有将那給你——甚至當向你求婚時也是。甚至當我試圖真誠待你時,我依然很自私而不對你敞開靈魂讓你進入。我意識到,我正要求你再次給予我你的身體和靈魂——但這次,我不做同樣的事情,就無法這樣要求。我要将我自己給你,金妮——身體和靈魂。我現在将我向你敞開,因為你是我唯一全心信賴的人。我從來不擅長表達愛意。哪怕我對你說——我相信你也不會相信我。那麽,我就将一直保存在心中對你的愛展現給你。

SS

金妮注視着面前的話語。這可能是她有生以來讀過最美好的東西。

她将羊皮紙放在床上,拿起包裹。她撕開上面的棕色紙包裝,驚訝地看到手中拿着一個冥想盆。

以梅林的名義,金妮不知道他為什麽給她寄一個冥想盆。他有什麽記憶需要展現給她呢?

她低頭看着裏面湧動的記憶,她人生不同階段的畫面漂浮上來。

她知道冥想盆裏的東西很重要,她必須要看看。

金妮回到床上,盤起雙腿,将冥想盆放在腿間。

做了個深呼吸,她将一根手指放進裏面,讓自己陷入斯內普的記憶。

B~*B~*B~*B~*

“拜托別讓我太遲了。”

當斯內普走進盥洗室,穿過通往密室的入口時,他忽略了試圖和他說話的哭泣的鬼魂。

他穿過長長陰暗的走廊,不久發現自己身處主室中。

哈利站在那裏,将受傷的胳膊抱在胸前,低頭注視着一個蒼白的十一歲的身體。

鄧布利多校長将手放在哈利的肩膀上,輕輕地将他勸出密室。

龐弗雷夫人正用魔杖檢查着這具十一歲的身體。

龐弗雷夫人最先看到了他。斯內普瞪了哈利一眼,接着立刻走向十一歲的金妮。

“西弗勒斯——謝天謝地你在這裏。你能給她檢測一下黑魔法嗎?我對那種類型的檢測所知甚少,而且我需要立刻看看波特先生。”

憤怒幾乎啃噬了斯內普的身體。

看看波特?對我來說,他看上去好得不得了。你應該擔心的是這個女孩,她幾乎死了!沒關系,我可以自己治療她,你這個沒用的女巫。

“當然,龐弗雷夫人。”他簡單地說。

B~*B~*B~*B~*

斯內普站在醫院的床邊。這裏相當黑暗,只有來自月亮的光線。他低頭看着十一歲的金妮,握住她的手。他感覺十分愧疚。

我本應該看出來的。我本應該看見那些跡象。

“請別為這不幸的事故責備自己,西弗勒斯。”

鄧布利多在他身後,但他沒有轉身。

“我知道被他摧毀是什麽感覺,阿不思。我本應該知道這發生在她身上。”

“你不能改變過去,西弗勒斯。我恐怕湯姆已經毀壞了她的靈魂。但她仍然有希望。用愛、友善和關注,她會變成一個優秀的人。”

斯內普用拇指揉着金妮的手。

“我不能給她愛和友善,阿不思。我認為我絕不會給她那些。”

“啊,但你可以給她關注。我毫不懷疑,她的家人會給她所需要的所有愛。我也毫無疑問,這裏的學生會帶着極大的友善對待她。然而,她被掌控的最初原因就是沒有人關注她。你可以給她關注,西弗勒斯。我毫不懷疑你至少可以禮貌地對待她。”阿不思說。

斯內普放下十一歲金妮的手,走出小房間,忽略了鄧布利多。

她至少值得我對她禮貌。我本應該做一個更好的教授,将她從與他度過的那一年之中拯救出來。

B~*B~*B~*B~*

斯內普坐在桌子旁,批改一份可怕的論文。他擡起頭看着十二歲的金妮正低頭凝視着一張空白羊皮紙。

看到這幅景象,他感到一陣惱火。

他站起來走向她的桌子。

她擡起頭看着他,眼神蔑視而難過。

“韋斯萊小姐,我讓你做什麽?”

他可以看見她扭着裙子。

“寫下我為什麽害怕我的博格特。”

“那你為什麽不做?”他帶着諷刺的關切問道。

“你他媽的知道我為什麽害怕我的博格特。我為什麽必須要寫下來?還是你想要我寫下來只是因為這樣你就可以笑話小韋斯萊是怎麽愚蠢到被一本該死的書玩弄了。”十二歲的金妮厲聲說。

“你願意告訴我嗎?”

十二歲的金妮翻了個白眼,環抱起胳膊。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發生了什麽事?”她挑釁。

“因為我是唯一想知道的人,韋斯萊。對,我會知道這些信息,對,我可能會利用它傷害你。但如果我将這些話告訴其他人呢?就算我告訴了其他人,誰會相信你告訴過我任何事?你不能那樣将湯姆裏德爾對你做的事情藏在心裏。如果你那樣做,就會變成像我這樣的人。”

斯內普拼命地想要她談談密室事件。他知道她的家人不想要談論它,只是假裝它根本沒有發生。她的朋友們不是太新就是太忙,而不能去聽她不得不說的話。她沒有人可以交談。

金妮注視着他,考慮着她是否想要和他交談。斯內普也注視着她,他的心在胸膛裏緊張地跳動着。

最終,她沉下了肩膀。

“好吧,我會談談。”

斯內普點點頭,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下。金妮開始講話。

在她開始之後,就停不下來了。她告訴了他一切。

當一切都說完,已經無話可說,金妮停了下來。她的臉頰因為淚水而濕潤,臉紅撲撲的。

斯內普一直很震驚,甚至比以往更加愧疚。她本不應該經歷這些的。但是,如阿不思所說,事已至此。

奇怪的是,斯內普感覺對她有一種親切感,這是他沒想過可以從其他人身上找到的。她是少數知道他在她體內是什麽感覺的人。她是少數不想要它并且害怕它的人。

他可以做的就是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讓她從他的眼中看到理解。

金妮對他微笑着,她的整張臉都明亮了起來。

因為這個微笑,斯內普感覺他的心漏跳了一拍。他立刻拿開手,從鬥篷裏掏出一條手帕。

金妮接過它,用它擦了擦眼睛。

“快宵禁了。你應該上床睡覺。”他說。

金妮只是點點頭,站了起來。

斯內普也站了起來,看着她收拾東西。

當她終于收拾好,她轉過身再次面對他。

沒有警告,她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腰,緊緊地擁抱着他。

“謝謝你,教授。”她在他的衣服中輕聲說。接着,她踮起腳尖,純潔地啄了一下他的臉頰。

斯內普無法相信所發生的事情。他可以感覺通常蒼白的臉上浮上一抹紅暈。

金妮松開他,對他甜美地微笑,接着轉身離開了教室。

斯內普注視着她離去的身影。當他确定她已經走了,他将手放在臉上,露出了笑容。

B~*B~*B~*B~*

斯內普真的不明白阿不思為什麽堅持要他參加這個該死的聖誕舞會。學生們不想讓他在那裏,因為他的壞脾氣,其他教授也不想讓他在那裏,他确定他自己也不想在那裏。

他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将他的夜晚花費在趕走在花園裏親熱的學生們。

這個夜晚唯一的好事就是他不必解決那些麻煩的一到三年級學生,因為他們很少有人被高年級的學生邀請參加舞會。

只有一些——金妮韋斯萊是他們之中的一個,她是納威隆巴頓的舞伴。

想到他們兩個在一起,斯內普的眉頭更深了。她真的可以找到比那個笨拙的傻瓜更好的人。他知道她對波特的少年迷戀。事實上,教工和學生們普遍認為她無望地愛上了這個男孩。只因為這個男孩不會注意到她,并不意味着她必須去追逐隆巴頓。無論如何,他們兩個都很糟糕。

斯內普巧妙地忽略了給潘趣碗裏加烈酒的韋斯萊雙胞胎。他認為他們可能發現了如何跨過潘趣碗周圍的魔咒,接着或許會得到一些教訓。那麽他就會需要一些新的烈酒來度過這個夜晚。

其他學生進入舞廳。三強争霸賽選手将會最後進入。

斯內普看向門口,很驚訝地發現學生們為了參加這個正式宴會竟然打扮得如此煥然一新。

然而,他毫無準備地看見金妮韋斯萊挽着納威隆巴頓的胳膊。

如果斯內普稍不得體,他會因為看見她而張大嘴。

金妮穿着一條森綠色的絲綢裙子。它沒有肩帶,因此露出了她長着雀斑的雪白肩膀。裙子完美地契合她的身材,向房間裏的每個人展示出她發育得有多好。

她的頭發優雅地挽成一個發髻,只有幾縷發絲垂落在她的心形臉旁。

她的整張臉都閃耀着,她看上去十分光彩照人。

斯內普只能注視着隆巴頓驕傲地帶着她走進舞廳。看見她,讓他的心以很久都未有過的方式狂跳。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被一個學生所吸引。這相當令人害怕和厭惡。她才十三歲——她不需要一個像他這樣的醜陋老男人對她有任何模糊感情。

厭惡自己,斯內普離開自己的位置去管教兩個對窗簾施咒的韋斯萊雙胞胎。

那天晚上遲些時候,當他環抱胳膊站在窗邊,舞會正熱鬧,金妮韋斯萊突然出現在他身邊。

“你能和我跳舞嗎,教授?”她在音樂聲中叫喊道。

斯內普很驚訝。自從她和他談論過密室的那天,他還沒有和她私下交談過。該死的,他确定自從那之後,他對她來說不存在了。

他想要拒絕,但她用閃爍的棕色眼睛看着他的方式和她帶着雀斑的玫瑰色臉頰讓他無法說不。

“我很榮幸,韋斯萊小姐。”

金妮幾乎是撲向他,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拖向舞池。他們一到達舞池,音樂就變成了一首慢歌。

斯內普将胳膊環上她的腰,他的心瘋狂地跳動。她貼着他的感覺太他媽好了。

跳這樣一支親密的舞讓金妮看上去很快樂。她對他微笑的樣子融化了他冰冷的心。他被迷住了,他無望地被她吸引。

那天夜晚,當舞會結束後,他所能做的就是在卧室裏踱步。他對她的感情是不對的。但是,他無法阻止它們浮現。

謝天謝地,他是唯一知道自己如何開始對她有感覺的人。或許它會随着時間而消失——至少,他希望如此。

B~*B~*B~*B~*

斯內普十分讨厭青少年!他們的腦袋裏經常有他們無法戰勝的愚蠢想法。

那些笨蛋學生并沒有意識到,當他們決定跟随邏輯錯誤的哈利波特去神秘事務司時,他們則要與會毫不猶豫殺掉他們的黑巫師戰鬥——尤其是那些非純血學生。

他确信自己拯救了不下十個學生,但他不能保護他們全部。畢竟,他不能展現他忠于誰。如果那樣,黑魔王會将他的頭放在一個銀盤上。

斯內普穿過走廊,試圖避開四處亂飛的咒語。他穿着食死徒長袍,知道他是許多錯失咒語的目标。

當他走到走廊盡頭,所看到的一幕讓他血液冰涼。

金妮韋斯萊跪在地上,透過頭發挑釁地注視着盧修斯馬爾福。

盧修斯用魔杖指着她,臉上挂着陰沉的假笑。

“命運似乎同意你必須在比你優越的人出現時卑躬屈膝。”

“去你媽的,馬爾福。”金妮唾向他。

盧修斯嗤笑着。

“注意語言,韋斯萊小姐。沒關系,對于你,我會讓你有比死亡更有價值的命運。我希望波特訓練過你取悅男人的藝術。”

斯內普感覺血液憤怒地沸騰着。

想都沒想,他向盧修斯施了最致命的咒語。

盧修斯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斯內普可以聽見身後的騷動,知道不久後,他身後的空房間就會充滿更多的人。

他走進房間。

金妮趴在地上摸索着魔杖。

斯內普無聲地将它召喚到手裏,同時抓住她的胳膊。

他需要帶她離開這裏。盧修斯想要她作為床伴,而貝拉萊斯特萊奇想要她死。如果她再留下去,無論怎樣她都不會毫發無損地逃離這場戰鬥。

金妮奮力反抗,努力地踢着他。

習慣了疼痛的斯內普甚至都沒有眨眼。他無聲地對她施了一個咒語。

他拖着她爬上幾級臺階,停在中央。一但他确定他走出視野,就拿出魔杖,立刻用繩子綁住了她。

當他确信她無法移動,他拿下了面具。

當看到他的臉,金妮的無聲咒語停了下來。

斯內普忽略了她,很快用面具創造了一個門鑰匙。他冒了很大的險,讓她看見他面具下的樣子,但他沒有什麽可以用作為門鑰匙。

他将面具和她的魔杖放在綁着她的繩索中,并啓動它。

他最後看見的是她一臉困惑地消失了。

當神秘事務司一戰結束,斯內普在格裏莫廣場向鄧布利多報告了所發生的一切,他疲憊地走向卧室。

他沒有預料的是,金妮韋斯萊在他私人房間的入口等待着他。

一看見他,她立刻轉過身。

斯內普走向她,在距她只有幾米時停了下來。

金妮開始咬着嘴唇,但将手從背後伸出來,将面具還給他。

斯內普從她手中接過面具,好奇地注視着她。

她低頭看着地面,無法迎視他強烈的目光。

“謝謝你今晚救了我,教授。”她輕聲說。

斯內普看着她快速走出地牢。

斯內普注視着她離去的背影,猜想着為了返還他的面具,她到底等了他多久。

金妮返還他的面具讓他意識到,盡管看見他作為一個食死徒,她仍然将他視為鳳凰社的一個寶貴成員。

試圖忽略因為這個想法而傳遍身體的溫暖,斯內普走進房間,獲取一些必需的休息。

B~*B~*B~*B~*

這或許是他見過最美麗的一幕。

金妮韋斯萊站在他辦公室與大禮堂之間走廊裏的一扇大窗戶前。她穿着一條薄薄的破舊長袍,白皙的皮膚因為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的月光閃爍着。

斯內普感覺他的褲子緊繃起來。

她知道她自己那樣站在那裏冒了很大險。她不知道她提供了一幅多麽誘人的畫面嗎?

金妮比她班級裏大多數女生發育得都要快,已經擁有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他花了所有自制力才能不去想她有多麽性感。斯內普已經做了殺鄧布利多的混蛋,他真的不需要再加上一個色狼。

他走到她身後,輕輕問她在公共休息室外做什麽。

斯內普忍受着不足以取信的借口。在內心深處,他們兩個都知道她違反宵禁的真正原因——不是呼吸新鮮空氣。

他貼向她的身體,他一方面想要她跑開,另一方面想要她留下。

“最後一次機會,韋斯萊——回到你的房間,喝一杯睡眠藥劑,睡會兒覺。”他在她耳邊低聲說,一只手放在她的臀部。

此刻,斯內普确信金妮可以隔着他的褲子感覺到他的欲望,可以感覺到他對她的欲望散發在空氣中。

他肯定這會讓她厭惡,她會跑開。

他沒有預想會聽到她所說的話。

“這是我願意的冒險。”

斯內普內心的某些東西破裂了。

他發出一聲咆哮。她在承認她以他想要她的方式想要他。在他所經歷的一切事情之後,他現在無法放開她。

“那好吧。”他輕聲說。

幾分鐘後,他深埋在她的體內,隔着欲望的迷霧意識到他占有了她的貞潔。

斯內普突然感覺到一股非常原始的感情。他是進入她體內的第一個男人——他是那個讓她成為女人的人。

斯內普花了所有意志才沒有開始在她體內移動。他需要給她時間适應。

最終,在似乎過了很久之後,她向後迎合着他。

斯內普沒有浪費時間,沖入她的體內,感受着只有她的身體才能帶給他的極樂,一邊□□着。

B~*B~*B~*B~*

“我需要她回來,阿不思。以前我以為我可以一個人,但我不能——不能沒有她。”斯內普說,在辦公室踱着步。

在幾個小時後,只有幾個從冬日假期返回霍格沃茨的學生在吃晚飯。斯內普知道金妮不會在那裏,在黑魔王和鳳凰社之間發生那一切之後,她不會在。

在她離開之前和她争吵,他感覺如此愚蠢。他在黑魔王面前羞辱她,她有一切生氣的權利。她有想要離開他的權利。他不想讓她走,但他不是強迫別人和他待在一起的人。

“我知道這對你壓力很大,西弗勒斯。但我恐怕你要獨自結束這段旅程。”

斯內普停在桌子旁,用手揉着頭發。

他知道阿不思是對的,他會獨自經歷餘下的戰争。

但他不想那樣。擁有金妮的那幾個月,她不偏不倚自願地給他安慰,讓他盡管處在重重壓力之下,卻也有了一些最快樂的時刻。

她讓他的人生前所未有的豐滿。是他需要金妮全部感情的自私天性才驅使她最終離開。他應該就此離開,讓她和波特在一起。

斯內普決定不吃晚餐,在确定所有學生都睡覺後直接上床。

當醒來發現身邊有一具身體,他相當驚訝。

他轉過身看見金妮看上去像他所感覺到的那樣絕望時,言語也無法描述他的歡喜。

他将她拉近懷裏親吻她。

他開始和她□□,他內心的警戒開始褪下。本能告訴他,金妮會被鳳凰社成員帶走。

他匆忙結束前戲,知道并不真的需要它。畢竟,他已經良好地訓練了她的身體。

不久,他進入她體內,驚奇于她身體擁抱他的方式。

金妮立刻就到達了,随着每一波吞噬她身體的浪潮而□□着。

斯內普将頭埋在她的脖子中,開始在她體內移動。

沒有多久,她再次夾緊他,他也到了。

當他趴在她身上,他的內心甚至更緊繃了。

“他們來了。”他在她耳邊低聲說。

金妮一言不發。她松開他,滑下床。

斯內普放開她,他心中的悲傷無比沉重。

他看着她穿上衣服。

她最終擡起頭看着他,臉頰因為淚水而潮濕。

“你是對的……我是你的樂器。”她輕聲說。

看到她悲傷的眼睛,斯內普知道他已陷入愛河。

這一點都不出奇。他與這種感情鬥争多年。

他下床,站在她面前。他的拇指撫過她的臉頰,擦掉淚水。

斯內普無法讓她知道他的感情。這太危險。

他俯下身親吻她,将他的愛傾注其中。

他的內心警告它,鳳凰社成員已經到了城堡入口。

“走吧。”他說,哪怕這樣讓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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