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得不承認,常常吹彩虹屁,突然被大佬這麽一吹,冉夏還有點小小的不好意思。

掩飾了自己喜滋滋的笑意,冉夏看了看自己的手。

啧,果然完美無缺。

長是缺點麽!

長當然不是缺點!

想不到自己這老公,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嘴巴倒也有甜的時候!

正想着呢,張嫂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幾個新的菜式。

剛才發生的那些事,張嫂看着心裏都虛,誰能知道有自己站在一旁把控着,冉夏都能把菜燒成那樣呢。

看了一眼白赦碗裏的菜,張嫂手腳利索的把自己準備的好的菜式擺上了桌子,這才問道:“白少,這些菜……”

白赦看了看那些菜,看了看那菜盤子上精心擺着的黃瓜片,想起那些菜“絕佳”的口味,就忍不住頭疼,擺了擺手:“都撤了。”

撤了?

冉夏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菜!

再難吃,那也是他的親親老婆給他做的愛心晚餐!

他怎麽敢說出撤了這種話!

難道不是再難下咽,也應該因為其中的心意而苦中作樂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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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擡起手來,阻止了張嫂,對着白赦義正言辭:“老公!這可是!愛心晚餐!”

愛心晚餐?

白赦聽了冉夏的話,目光從那些盤子上掃過——她也有臉說這是愛心晚餐,這明明是寡婦晚餐。

不過既然冉夏不讓撤,白赦也不強求,對着張嫂說道:“你的菜擺我這頭,她燒的擺她前頭去。”

冉夏:?

不是……

你聽聽你說的話,這是人幹的事麽?

張嫂忍着笑,把冉夏做的幾盤菜一字排開擺在了冉夏的面前,而自己的那幾盤菜則是精致地擺在了白赦的前頭。中間則是之前唯一能入口的湯。

冉夏看了看自己面前慘不忍睹的擺盤。

再看了看白赦面前的……

哇……好氣啊!

這老公不能要了!

眼睜睜的看着白赦把他碗裏那些糊糊給處理了,冉夏低下頭,看着自己碗裏被白赦夾滿的菜葉子,和零零散散的幾塊肉……

一時間,心頭幽怨:“哎……”

白赦不為所動,甚至開始吃起了飯。

不得不說,張嫂的廚藝是吊打冉夏的,單從色香兩方面說,就已經碾壓了冉夏面前的這些“愛心晚餐”了。

冉夏看着自己面前的菜,默默地把目光黏在了白赦的飯菜上。

就……

就好想吃啊。

戳了戳自己的飯碗,冉夏又是一聲輕輕的:“哎……”

她的目光幽怨,死死的鎖定了白赦的筷子,筷子去哪,她眼神去哪,白赦吃上一口,她眼神就越發的幽怨。

白赦一開始還吃得下去。

可後面,被冉夏這麽持之以恒地盯着,他就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白赦默默地放下了筷子,看向了冉夏。

誰娶的老婆誰知道。

這麽作妖,一般情況下,是自己的錢包要遭殃。

反正橫豎都是一劫,倒不如早點過了這一劫,好安生一點吃了這頓飯。

終于得到了白赦的注意,冉夏立刻端出了自己的戲精本質,對着白赦幽幽的嘆了口氣:“爹不疼,娘不愛,嫁個老公連愛心晚餐都嫌棄。”

白赦靜靜地看着冉夏表演,聽到這句的時候,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默默地伸出筷子往冉夏的碗裏又夾了一大筷子她燒的菜。

這就是不嫌棄,要冉夏吃的意思了。

說實話,要是這些菜都吃下去,冉夏覺得自己能被齁死。

冉夏看了看自己碗裏的菜,輕輕咳嗽了一聲,生硬地轉了話風:“老公你對我真好!”

白赦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冉夏:“既然覺得老公好,那麽老公夾的菜,你吃完?”

吃完是不可能吃完的。

碰一口都已經是很給面子了的那種。

哪怕是自己做的“愛心晚餐”,冉夏也不會這樣輕易的狗帶的。

冉夏默默地放下了筷子,她覺得自己的這個財神爺老公終于在自己的熏陶之下,成長了。

成長的財神爺,真是讓人難以招架。

唏噓。

這可怎麽辦呢。

她的可愛的,區區十克拉的,小小的鑽戒。

想了想,冉夏眼神微微一閃,沖着白赦說道:“老公~”

白赦的飯碗已經半空,聽到這熟悉的老公,也不過是微微頓了頓手,就冷漠地應了一聲“嗯”。

雖然白赦頭也沒擡,卻也不妨礙冉夏沖着他飛抛媚眼:“老公!你說人家夫妻兩個,都有的東西是什麽啊?”

這話說出來,冉夏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

這暗示!

這婉轉!

這說話的情商!

絕了!

心底喜滋滋的,冉夏甚至搓了搓小手傳達着正确答案的暗示。

白赦那頭愣了愣。

夫妻兩都有的?

白赦皺了皺眉,沒想明白冉夏做什麽幺蛾子:“結婚證,怎麽了?”

冉夏:……

為什麽是結婚證?

雖然是結婚證也沒什麽問題。

可是什麽讓你的小腦瓜子想到了結婚證這種東西!

難道不應該是可愛的,小小的,區區十克拉的鑽戒麽!

冉夏沉默了,試圖再挽救一下自己可憐的老公的腦回路。

正要說話呢,卻聽到白赦說道:“食不語,寝不言。吃飯。”

那剛才是小狗在說話麽?

氣鼓鼓地,冉夏戳了戳碗裏的菜,滿是悲傷。

這一餐飯,冉夏是吃的食不下咽——這一定是還沒有得到鑽戒的緣故,才不是她燒的菜太難吃!

等白赦放下筷子的時候,冉夏也瞬間如釋重負地放下了筷子。

白赦瞥了一眼冉夏面前的飯菜,勾了勾唇,很快的撇過頭去,不讓冉夏看清他的表情。

可即使是這樣,也不妨礙冉夏眼尖地發現白赦偷笑的事實。

這個財神爺學壞了。

是時候殺了繼承他的遺産了。

冉夏陰仄仄地看着白赦,目光裏都是殺氣。

白赦很快的就恢複了自己的淡定和冷漠,迎着冉夏的目光時,也不見得慌亂,就仿佛剛才的偷笑沒有發生過一樣:“吃好了?”

冉夏不想回答,甚至開始籌謀着弑夫。

白赦也不準備得到冉夏的回答,剛才的問話也不過是他随口問的一句廢話而已。

站起身來,離開了餐廳,白赦就準備往書房走去。

冉夏哪裏能讓白赦走?

她可愛的小鑽戒還沒有到手呢。

默默地尾随着白赦,冉夏尋找着适當的時機,準備巧妙的提出自己的需求!

可是一個沒防備,白赦卻停住了腳步。冉夏心裏想着事,沒注意,“砰”的一下撞在了白赦的背上。

冉夏第一次發現白赦竟然這麽高。

她揉了揉額頭,額頭撞在了白赦的蝴蝶骨上,有些生生的疼。她有些穩不住身體,默默地掐住了白赦的腰,這才退了一步,松了口氣。

——說句實話,這老公的腰真是細,就這麽一摸,冉夏都能腦補出這腰有多勁瘦,那緊實的肌肉……

哎,可惜是個生理障礙。

能看不能用,不頂事。

這麽一想,冉夏腦子裏的禽獸觀念通通跑了個沒影。

哎,老公是個X無能,手裏莫得小戒指,真是了無生趣!

白赦轉過頭,看到的就是冉夏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說真,這老婆的頭真硬。

無視了自己身後蝴蝶骨的隐隐作痛,白赦低下頭看向了冉夏。

因為疼痛,冉夏的眼裏冒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她擡頭看向白赦的時候,心底正在大不敬地辱罵這個財神爺,可是接觸到白赦的目光的時候,卻還是下意識地露出了一抹笑來,甜膩膩的喊了一聲:“老公~”

白赦:……

既然能喊老公,那就是沒什麽事了。

白赦默默地轉過身去,就要離開。

冉夏看着白赦的背影,揉着腦袋陷入了沉思。

不是?

你就看着你可憐又可愛的老婆這麽哭唧唧的揉着腦袋無動于衷?

甚至離開的步伐這麽輕快?

冉夏覺得弑夫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至少在這一刻,這是最優選擇。

“對了。”白赦突然停住了腳步。

冉夏腦內已經演到藏屍的連續劇停了下來,她臉上帶着些許疑惑,看向了白赦。

財神爺你不是走了嗎?

白赦想起了今天見到的社會新聞,抿了抿唇忍住了笑意:“送你的車,怎麽樣?”

白赦更想知道的,因為時速二十碼上了熱搜,這種感覺怎麽樣?

冉夏愣了愣,心底帶上了幾分防備。

幹啥?

知道這車貴想要要回去?

門都沒有!

冉夏默默地退了一步,目光上下掃射了一番白赦,這才對着白赦棒讀:“老公你真是絕世好老公!車也是絕世好車!老公你最棒了!”

白赦就沒想要回這個車,察覺到冉夏的想法,看着冉夏防備着棒讀的模樣,白赦有些失笑

——自己是上輩子造了什麽孽,娶了這麽個老婆、

想了想,白赦還是補充道:“不,我是說,因為你的車速上了熱搜的感覺怎麽樣?”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靠着豪車上熱搜,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靠着車速慢上熱搜。靠着車速慢的豪車上熱搜的,冉夏是頭一個。

白赦幾乎都能想象熱搜下的評論了。

惡意未必沒有,可善意的取笑一定是少不了的。

二十碼,就是自行車快起來,也可能有這個速度。

冉夏完全沒有意識到白赦話語裏的取笑之意,對于白赦的發問,她的雙眼開始發亮,甚至連自己還沒有得到小鑽戒的悲傷都被這個問題帶來的喜悅給沖淡了。

她看着白赦的目光帶上了真誠的謝意和愉悅,冉夏彎着眉眼,想起了VB下車車的彩虹屁,快樂的像是一個小鳥。她對着白赦真誠地說道:“感覺特別棒!非常棒!棒極了!”

白赦:?

這不是我要的答案。

你這個女人為什麽會因為這種事情高興?

失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白赦:我懷疑你這裏有問題!

哈哈哈寫起二人轉沒完沒了了,開開心心可可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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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更新可能也會提前?

一切為了夾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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