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柳媚帶着得意的笑從霞姐這走的,腰擺的,在霞姐看來就是擺到了太平洋了。這讓霞姐更想知道柳媚對沈皓宸和蘇芯做了什麽,但她不敢問。

許正亞和王森回B市的消息,蘇芯也從楊思蓉那裏知道的。随後李志學給她打了電話,說劇組的人要聚一下。

蘇芯不是特別想去,給沈皓宸帶走了,再加上突然成了燦輝的股東,去就像炫耀了。可不去,那就又顯得不近人情。

後者的罪名更大,這個世上你可以虛榮,可以炫耀,但絕對不能不近人情。那就是自絕于人民了。

為了不自絕于人民,蘇芯去了。去這前,在自己的房間裏,卻用了大半天來打扮,挑衣服。用沈皓宸的話來說,比見他還要麻煩。

她笑了:“我見你,自然就好。”

“那就是不重視了?”沈皓宸眼底帶笑望着她。

蘇芯的神經一抽,知道問題嚴重了,身子倒進了沈皓宸的懷裏:“好難呀……”

“什麽好難?”沈皓皓輕輕托住她的身體,明知故問。

她的手指在沈皓宸的臉上輕輕跳動:“是好難呀,本來吧……我想在你面前好好地打扮,‘女為悅者容’對吧?”

“嗯……”

“可是吧……你那麽出類拔萃,那麽與衆不同,那麽……我要是像對待別人那樣對待你,就是污辱了你……”

沈皓宸的眼睛睜大了,不相信般。

蘇芯吸了口氣,像把最心底的秘密說出來,又似在說此生最嚴重的保證:“所以……,我決定以最真實的面目呈現在你面前,從裏到外,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你面前……”

沈皓宸一直憋着的笑終于憋不住了,爆發出來。

她沒有笑,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純潔、無辜地看着沈皓宸,像在指責:我這樣說了,你居然還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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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更厲害了,把她卻往懷裏帶了帶,甚至壞壞的開始哈她癢。

她強忍着。

他等終于不笑了,認真地看着她:“你居然不笑?”

她板着臉認真地說:“我為什麽要笑呢?”

“為什麽不呢?”他不甘心地又撓了撓她的腋下。

這回她忍不住了,笑了起來,身子也扭了起來。

倆個人的身體碰到了一塊,起了化學反應。蘇芯雪白肌膚泛出了粉色,羞着叫道:“皓宸,你好壞!你是故意的……”

“我哪裏壞,只不過是響應你剛才說的,你要以最真實的面目呈現在我面前,從裏到外,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面前……”沈皓宸嘻笑着,身體的動作更大。

“你……”她只能憤憤地說出這個字,下面的字只能以簡單的耳語般含糊不清的呢喃發聲代替了。

門外的電視聲掩蓋住了些,讓她好過些,不用太擔心專心看電視的父母會想到女兒的房間正要發生什麽。

她的身體給擡了起來,坐在了桌子上,兩條細長腿自然垂下,全身的神經已經亢奮,神智清明:“皓宸,我父母在外面看電視呢……”

“沒事,你房間門關着。”沈皓宸含糊了一句,已經迫不及待。

下一刻,她的話也說不出來,一陣陣抽搐襲來,帶動頭發前後擺動、飛舞,癫狂之極。

沈皓宸喘着氣,興奮地望着她,汗珠從額頭滾落,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卻得控制着呼吸,怕屋外的父母聽到,可是那種偷歡的娛樂卻讓她高昂不已。偶而的視線落下,可以看到沈皓宸的汗混着她的汗沿着她的小腿往下淌,然後滴在了地板上,幾乎要彙成了一片水窪。

像要掩蓋罪行,她往沈皓宸靠,借着倆個人的體溫把汗水汁液烘幹。

他身上的熱汽真的騰了起來,亢奮地要叫了出來。幸好知道蘇爸、蘇媽在外面,只低沉嘶啞地發出了聲,卻已經讓他的激情在她身上全部發洩了出來。

蘇芯抱着沈皓宸喘着氣,半天說不出話來。等能說出話來,她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怎麽去洗澡?”

沈皓宸笑了,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笑個不停。

結果鬧得她身體又煩燥了起來,往後坐。桌子全是水,黏黏的,她動不了。

沈皓宸也受了影響,又要再來一回。她的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我要遲到了,我現在可什麽也沒有準備呢。”

“這樣最好。”沈皓宸笑了起來,低下頭看了看他身上唯一有的飾品——手表,“還有兩個小時呢,肯定來得及。”

她笑,似要拒絕,頭卻向後仰了,這個姿勢很撩人。

外面的電視聲突然沒了,倆個人的神經繃了起來,僵在那裏不敢動。

蘇媽在外面敲了敲門:“芯芯,我跟你爸出去轉轉。”

“好的,媽。”蘇芯長舒了口氣。

聽到外面安靜了,沈皓宸笑着比劃了下:“好了,現在不用擔心洗澡了。要我抱你過去洗澡嗎?”

“不要……”她尖叫了起來,卻已經給沈皓宸抱起。

蘇芯的心提了起來,雖說剛才聽到了大門的關門聲,還是怕得要命,倆個人這麽出去,也太那個了。

沈皓宸卻不管,推開了門,大步往浴室走去。

家裏真的只有她和沈皓宸了,她不能不想,這是父母故意避開的。把臉埋在了沈皓宸的懷裏,倆人未幹的汗液又滾在了一起。

兩個小時洗個澡,顯然時間不夠。

最後,蘇芯還是遲到了。沈皓宸送她到聚餐飯店的門口,卻沒有下車,是蘇芯不給的。一個人進去遲到還好說,倆個人進去說遲到,這些聯想豐富的人一定會想到很多的。

進了包間,裏面已經坐了不少人,看到她都叫了起來:“蘇芯,還以為你不來呢?”

她找空位置坐下來:“為什麽?”

“才幾日不見,你就是燦輝大股東了,貴人事多,怎麽可能看上我們?”李志學開着玩笑,口氣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

蘇芯笑了,兩排貝齒在燈光下朦胧裏透着雪白:“李哥,別人這麽說還行。你怎麽也這麽說,好歹你是我學長呀。”

語氣裏的委屈讓李志學一晃神。

她環視了下:“思蓉姐和光遠都沒有來?”

王森在邊上插了話:“蘇芯,你只關心他們,不關心我?”

在以前,王森也不會這樣說話。不是沉默,就是說些嚴肅有問題的話,這種暧昧的話,那應該是溫光遠的專利。但今天,好像全變了。

“哪裏,王導,我早看到你了。只是我當時因為跟燦輝有點事,所以走得匆忙。現在都不好意思見王導了。”蘇芯低頭俯小樣,找着酒瓶,“王導,我來敬你一杯。”

王森擺了擺手:“不用,不用。你走的事,我知道。只是不知道你怎麽成了燦輝老板。”

“不是老板呀,老板還是霞姐。這事,你們還是去問霞姐吧。”

她的話才落,包間的門給推開了,楊思蓉帶着溫光遠進來:“蘇芯,什麽事要問霞姐?哎呀,我要氣死了。”

溫光遠的視線只在蘇芯的臉上停留十萬分之一秒,就移開去,似是不甘和羞愧。

她感覺到“爽”了,劈腿的前男友,挽着現女友的胳膊雖沒有對她重新發動攻勢,扔出玫瑰來,卻表現出後悔來,那不是很爽呀。

楊思蓉把李志學往邊上移:“李志學,你坐過去,我要跟蘇芯說話。”

“思蓉姐,你太霸道了……”李志學笑哈哈着挪了個位置。

溫光遠也擠了過來:“李哥,那個你再退一位吧……”

李志學看了眼楊思蓉,連點着頭:“行,行。”又退了一位,耳朵卻豎着聽楊思蓉和蘇芯說什麽。

一直坐在王森邊上,躲在角落裏的羅倩倩開了口:“潘冰蕾的事,好像有些消息了。”

正打聽蘇芯怎麽成燦輝股東的楊思蓉叫了起來:“倩倩,這種事要說能不能先打個招呼,大晚上的能吓死人的。”

羅倩倩的臉色并不好看,胭脂蓋着皮膚并沒有多少血色,反而胭脂像血似的殷紅:“我哪有,這事跟大家也都有關,我才說的。”

“跟我可沒有關系。”楊思蓉拿手當扇子扇着風,“這才四月底,怎麽就這麽熱了。”

“也是春天了。當然天氣熱,看能不能開空調吧。”王森笑了起來。

李志學看了下,指着門口的空調板:“這種地方是中央空調,你們看看多少度。”

包間裏服務員走了過去,看了眼:“二十度,要調低嗎?”

“溫度不高呀?”王森看着楊思蓉。

楊思蓉顯然真是嫌熱了,額頭上明顯可以看到汗,拿着紙巾小心擦了下,又去翻包找粉盒:“開低點。你們不熱嗎?我怎麽這麽熱。”

服務員在空調控制板上按了兩下:“調到十八度了。”

蘇芯縮起了兩條胳膊環抱住。往羅倩倩那裏看,跟她的姿勢也差不多。再去看那些熱量大的男人,這個時候也露出了感覺到冷的表情。

只有楊思蓉卻好像舒服了。

她有點怕了,不要再出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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