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除夕當夜

顧笙急了,問道:“這怎麽不算好消息!最起碼我爹默認了!”代祯推了顧笙一把,惹得顧笙大喊:“你幹嘛!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顧笙拍一拍自己的肩說道。

代祯說道:“顧伯父肯定不會對我師父的父親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我是不會信的!”

“你都不信,我怎麽不信呢!”顧笙笑道。

代祯下了逐客令,說道:“你就快走吧,到時候顧伯父心急了,你準沒好事!”

“哎哎哎,祯丫頭,你說祺王要是知道了,他的妹妹在和一個男子在自己家裏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你猜他會怎麽樣?打你一頓呢?還是打你一頓呢?”顧笙逗趣了代祯,惹得代祯再次推了他一把,說道:“顧笙!你再敢胡說!”顧笙做出求饒的姿勢,說道:“代大小姐,別了!你在祺王面前亂說話會挨板子,在我面前亂說話,是要做我媳婦的!”

顧笙一句話讓代祯羞得滿臉通紅,代祯說道:“胡說八道些什麽!我才不會做你的媳婦!”

“那倒不一定!祯丫頭。等你出宮回來,我就娶你。”顧笙笑道。

代祯說道:“我才不會答應!我可告訴你,顧笙!你再不走,你爹拿着掃帚要來打你了!還不快走!”

顧笙坐在地上,佯裝哭泣,死皮賴臉地對代祯說道:“你讓我走?可是......我不會走啊?你教教我啊!”

代祯使出拳頭,顧笙立馬站了起來,說道:“好了,不逗你玩了!我先走了!還有,新年快樂!我的祯丫頭!”顧笙說完,早就逃之夭夭。代祯看着他的路徑,一笑了之。

這時,若錦來了,和代祯說道:“姑娘,門外有貴客要見您。”

“什麽貴客?”代祯問道,若錦就不答了。到了府外,代祯見是成傲竹,成傲竹掀了簾子,對代祯笑着,代祯忙行了禮,說道:“參見皇上。”

“娴娴,你先上來。”成傲竹伸手扶代祯上轎。

代祯上了轎,問成傲竹道:“皇上怎麽在這裏?”

成傲竹答道:“朕來帶你去城外的軍營裏見祺王,畢竟現在子時已過,想着祺王還在軍營裏替朕犒勞軍中士兵,朕有些過意不去。”

“不知代祯上回給皇上取的號,皇上可喜歡?只是代祯能不能在皇上跟前叫?”代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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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傲竹笑道:“可以!只不過要給朕一個面子,只能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叫,明白嗎?”

“明白!”代祯笑道,“初春,代祯就要進宮選秀了,代祯有一個姐妹,只不過是民間女子,大老虎願不願意讓她陪我一塊進宮選秀啊?”代祯說的就是李芸娘,她知道李芸娘對成傲竹的影響極深,看着成傲竹深思,代祯解釋道:“就是上回你坐轎子的時候遇見我了,我身邊的那個女子。”代祯的解釋,讓成傲竹想起了那個女子。成傲竹問道:“就是她?她叫什麽?”

代祯說道:“李芸娘。”

“哦,那朕拟一道旨意,民間女子今年也破格收入宮中,如何?”成傲竹想着代祯高興就好,其他也沒有什麽顧慮。

代祯謝道:“那麽代祯就替芸娘多謝大老虎啦。”

“哎哎哎,朕怎麽覺得你有點玩弄朕呢?這個大老虎好像是要吃人的。”

“那你就是一個不吃人的大老虎。”代祯俏皮的說道。

“皇上,軍營到了。”

成傲竹對代祯說道:“下車吧。”

代祯和成傲竹看見所有士兵都圍着成儒墨一人轉圈,篝火燃燃在燒,大家都圍在一起,互相打趣說笑,打鬧嬉戲。

“皇上駕到!”

衆人回頭,皆是行禮,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卿平身。”成傲竹很和氣,說道:“今晚不必拘束,朕趁着除夕夜來看各位,各位士兵辛苦,朕敬各位一杯。”成傲竹走到酒桌旁,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成儒墨見代祯跟在後頭,将代祯拉過來,問道:“你怎麽也來了,不是讓你在家裏呆着的嗎?”成傲竹見成儒墨在數落代祯,忙着解釋道:“朕看娴娴一人在家中寂寞,便把她帶過來了,你可別怪她,這一切都是朕的主意。”成儒墨見成傲竹為代祯辯解,看着成傲竹對代祯說道:“還不多謝皇上?”

“多謝皇上。”代祯說道。

“沒事。”成傲竹擺擺手說道。

成儒墨看着代祯,笑道:“皇上可對你上了心,日後你在宮中也會有一席之地的。”

代祯答道:“哥,若是我在宮中做出讓你失望的事情,你會不會失望?”

成儒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說道:“代祯,忘了我們之前的不愉快。我既然養了你十幾年,愛護了你十幾年,早把你融入了我的心裏。”

“只是妹妹,不是嗎?”代祯說道。

“你往後看。”成儒墨讓代祯轉頭,代祯看到了一排的梅花開在自己的眼前,鮮豔紅色的梅花還真是耀眼,代祯雙眼含淚,說道:“這麽多年,也只有你知道我最愛的是梅花。”

成儒墨說道:“聽到你喜歡我的時候,我有點吃驚。但是,我也想過了,只是前些日子不知道怎麽回事,一遇到你就講不出之前想好的話。”

“不,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代祯傷感的說道,“進了皇宮,我也只有我自己了。”

“代祯。”

“你們兩個快一點!一起來玩啊!”成傲竹對一角的成儒墨和代祯說道。

成儒墨對成傲竹說道:“來了。”成儒墨一把手攬住代祯的腰,輕聲說道:“走吧。”

除夕夜一過,代祯睡在軍營裏,只是睡的太沉,一直不醒。成儒墨抱着代祯一路回到王府,代祯一直在做一個相同的夢,就是小時候,和成儒墨一起放風筝,那時候的風筝真好看,飛得好遠好遠。等代祯醒來,成儒墨給她準備了好多吃食,代祯對成儒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哥,能不能帶我去放風筝?”

“放風筝?”成儒墨問道,“怎麽突然想到這個?”

“好久沒去放風筝了。”代祯說道。

成儒墨答應道:“好罷。”

次日,成儒墨便帶着代祯去放風筝,代祯的風筝飛得好遠,她跑得很快,停也停不下來,直到她喘得氣喘籲籲,成儒墨幫她拍拍背,說道:“怎麽還跟小孩似的貪玩,慢點跑。”

“我只怕再不快點跑,我的一生就無意義了。”代祯苦笑道。

“別胡說了。”成儒墨知道她在說什麽,他遞給她一把剪刀,說道:“剪了繩子吧,讓風筝把你的憂愁帶到遠方去。”

代祯慢慢地剪掉繩子,她在心裏說了一句話:希望和成儒墨過得很好。代祯看着風筝,越飛越高,有一陣風吹來,風筝卻挂在了樹上再也飛不走了。代祯苦笑道:“連風筝也帶不走我的憂愁。”說完,慢慢地走掉,只留成儒墨一人在原地看着代祯。成儒墨爬上樹,将代祯的風筝再次放飛,只是代祯看不到成儒墨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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