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SZWW.40
拉槍上膛,直接打的切原赤也跳下木板牆躲過這波攻擊。
而槍內的子彈也所剩無幾了。淡定自如的給槍上完子彈後,估摸着切原赤也短時間內不會再跳上木板牆後,一直縮着身子走路的綠永嬰直接直起身子。這次輪到她上牆,然這次綠永嬰并沒有在上面跳着走,而是只限于觀察。
掃了兩眼發現,那個海帶男學聰明了,學會躲起來了。對此綠永嬰也不過是聳了聳肩膀,不怎麽在意。跳到地上,慢慢找尋他。
耳聽四方就是這麽來的。走路聲音盡量降低,安靜聽周圍的聲音。腳步的聲音和別的聲音還是有不同的。
“切原要和這個女生比,感覺差太遠了。”柳蓮二把之後的資料已整理,直接把話說出來,一點也不體諒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隊友兼學弟。
“年齡小了一歲呢。”
“那不構成理由。”
赤司征十郎沒說話,依舊安安靜靜的看着頻幕內,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并且聚精會神的聽着周圍觀察周圍動向的綠永嬰,嘴角的弧度就沒有下落過。
而宇佐木歲三,老早就走開了,去打理一下店鋪內的商品,時不時用雞毛毯子拍兩下免得積灰了。
切原赤也此刻并沒有移動,而是就地坐在地面上了。被攻擊了兩次後,整個人算是已經處于興奮狀态了。
果然這個女人很強,特別是玩這個的時候。那次去樹林裏玩,純屬是和一個親戚家的孩子去的,那個人也是他的表哥,如今讀的大二。那天去他家玩,他剛好要出門的時候就順便把他也帶去了,美名其曰:讓自己的表弟漲漲見識。
那天,還真的讓切原赤也漲了很多的見識。原來還有這樣的一款現實動作游戲。
那天切原赤也的表哥是打算把切原赤也帶進去一起玩的。然而他沒槍,也不會玩,想了想,切原赤也的表哥還是讓表弟在外面等一會好了。
好動的切原赤也會乖乖等在外面?當然是不可能了。纏着進去,最後切原赤也的表哥無奈只能去找認識的人借來一套裝備,以及租了一把槍給他用。
那天,他們遇到的就是綠永嬰他們這個隊伍。由于是四個人,綠永嬰他們只有三人的一組,切原赤也的表哥他們一組需要去掉一個隊員的。對此的商量,綠永嬰沒有上前,全權交給了雲雀尚人。最後是綠永嬰他們找了經常來這邊的【某】,借來了河本三木三郎。反正他們現在也不過是閑着,沒打算動身。
兩隊關系不錯,倒也不在意這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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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天,切原赤也的表哥怕切原赤也傷到了,借的不是護目鏡,而是一個面具,整張臉都擋住了,綠永嬰當然不知道那是誰。這也就成了後來的,切原赤也記住了綠永嬰,而綠永嬰不知道切原赤也是誰。
一開始的眼熟,不過是曾經,和赤羽葉在公交車上見過那麽一次罷了。
對于強者的挑戰心,切原赤也是不會少的,但這個大多是擺在網球上。而這次他開了葷,玩過後爽過了,就記住這種感覺了。那次因為是混合隊伍組隊,綠永嬰他們也沒打算搞什麽大新聞,很正常的比賽了一場就散夥。
對此,切原赤也完全不知道綠永嬰一隊伍的兇殘程度。依舊傻白甜的,想要和綠永嬰幹上一把→_→
然後,現在他如願以償了。
然後,他發現自己打不過。
這真是個傷心的結局。
“找到你了。”伴随着這一聲話語,随後而來的是打在身上的粉色彈。說句真話,綠永嬰換子彈的速度簡直快的讓人以為她的槍根本就是有着無限子彈發射的槍。可想而知,面對面之後,對于切原赤也根本談不上準不準的準頭,綠永嬰也就左右上下的躲避了。
剛剛一開始會躲開逃開,完全是因為不管自己多靈敏迅速,下地面的速度不會因為這個而變的。這樣面對面的對打,反而好躲開好多。切原赤也是個純新手,不說準頭,不管怎麽打胡亂掃射都有可能打中一次。然而他選槍選的有點不咋樣的,因為不認識。
他估計是一開始拿着槍感覺還不錯,不重。但開打的時候,因為重量問題,很多時候會拿不穩而導致準頭率下降。
這也就給了綠永嬰像個猴子似的打完一百槍,神清氣爽的站在那裏,切原赤也還在懵逼的沒打中,上子彈的速度也不熟練,基本打完了那一發,後面因為被綠永嬰騷擾的換不上而沒辦法繼續攻擊。
“我贏了。”
“啧……”切原赤也不爽的扭過頭去。
“說啊。”綠永嬰挑眉,手上的溫切/斯特已經對準了他,滿滿的威脅氣場,仿佛在說“你不說我就打”
“……”切原赤也木着臉看着對着自己沒任何遮擋的臉的槍口。
最後還是道歉了。
畢竟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自己纏着人家造成的。打爛球拍這件事情,也是自己有預謀的找別人來對打弄出來的。之所以纏着人家就是為了玩一把罷了。
迫于槍口的淫/威之下,切原赤也慫了。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看着他的綠永嬰那表情,讓他慫了。
感覺不道歉會被怼死怎麽辦?窩糙!那張臉都黑了,特別是這種逆光成都的,效果更佳好嗎!
兩人走出場地後,迎接他們的,依舊是那四個少年,以及來檢查裝備有沒有損壞問題的宇佐木歲三。
“啊,對了。還有這個。”綠永嬰掀開一點裙子,從裏面解下那匕首,“沒想到沒能用到呢。”
“本來就用不到。”宇佐木歲三看了她一眼,如此說道。感覺綠永嬰就是在說白話。
切原赤也那邊,幸村精市笑了笑,帶着自己的部員往綠永嬰他們那邊走去,“重新介紹下吧。我是立海大附屬中學的學生,網球部的部長幸村精市。”
“真田玄一郎。”
“我是柳蓮二,你好。”
“切原赤也……”
赤司征十郎揉了揉綠永嬰那頭綠毛,“帝光中學籃球部部長赤司征十郎。這個是我同學綠永嬰。”
“赤司!我能自己來啊!”
“沒事,順便。”
“哦……”綠永嬰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對面,幸村精市正想再說什麽,突如其來的一聲聲音,打斷了在場所有人的談話。
“小嬰?”
聲音很柔和,這一聲喊名,更是夾帶着意思寵溺的氣息在裏面,任誰聽了,都會覺得,這個聲音的主人,和那個名字的人關心不淺。
穿着一身休閑裝的綠永将出現在店面裏面,一頭和綠永嬰一樣色點的短發,一雙溫和的綠色眼睛,然而這雙眼睛看着溫和,也就只限于表面。
特別是看向赤司征十郎的時候,都快凝結成冰了。
“你怎麽會在這?”還和這麽一群男生呆在這裏,特別是那個紅毛小子。
“綠哥,你怎麽來啦?”
“過來看看,有些裝備要維修更換一下。宇佐木歲三呢?”
“剛剛去放東西啦。”
“小嬰,過來。”綠永将看着手依舊放在自家妹子頭上的赤司征十郎,對綠永嬰招了招手。
對此,綠永嬰直接屁颠屁颠的就跑過去了。而依舊放在綠永嬰頭上的手就這樣落空了。赤司征十郎看向綠永将,自然的把手收了回來。
所謂王見王就是如此。
綠永嬰跑過去,捉起綠永将伸出來的那只手,乖巧聽話的模樣,是赤司征十郎和綠永嬰數落下來後,常看到的,甚至更甚。對此,赤司征十郎心裏是劃過那麽一下的不爽,卻很好的掩飾起來了。
對面這個男人不簡單,是一看就能看出來的,甚至可以說,是同類。
各自領域的最強者,一山不容二虎,一國不容兩帝王的存在。特別是兩個帝王看上的是同樣一個“東西”的時候,看對方的不順眼就會達到頂點,甚至需要去毀滅掉對方的存在。
“你好。”出于禮貌,赤司征十郎還是很好的打了聲招呼,眼睛直看向綠永将那雙與綠永嬰瞳色一樣的眼睛。其實仔細看,綠永嬰和綠永将,真的很像,包括眼睛裏所包含的情緒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平時看着很溫順溫柔的一個人,另一面就是讓人覺得惡霸。
“你是小嬰的同學吧。”綠永将也不說同桌,就當自己并不知道赤司征十郎的存在一樣,直接說同學。只看校服,肯定是同學了。
對比赤司征十郎,看向立海大幾位的眼神倒是柔和了很多,恢複正常那種。
“小嬰等下和我一起回家吧。我看完就回去,順便今晚在外面吃吧。”
“好的呀!”
綠永将意思之下就是,小子,不用你送我家妹子回家了。有哥哥在,你個小毛孩有何用?
很明顯,聰明如赤司征十郎,完全聽懂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離開了。嬰明天見。”赤司征十郎笑着對自己同桌告別,看也沒再看一眼綠永将,仿佛什麽也沒聽到。
綠永嬰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自己的哥哥綠永将,對赤司征十郎笑道:“赤司明天見,謝謝你今天送我。”
“沒事。”說我,赤司征十郎直接就越過他們離開了。
待出了門後,臉上的笑容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兄長?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赤司征十郎一只眼睛,突然變成了金色,眼睛微微睜大,眼底帶着些瘋狂。
“簡直可笑。”
“妨礙我的人,哪怕是我父母都得死,何況你一個外人。”
“有必要查一下這個男人的信息了。”
似自言自語,語氣裏的狂妄卻不可小藐。此刻的赤司征十郎就猶如變了個人似的,溫柔爾雅全部化為烏有。此刻的他,就仿佛君臨天下的帝王,俯視一切,唯他獨尊。就如兩個極端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