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1)

因為有心事,一路宸宇兄妹走的極為恍惚。直到看到與往常一般站在門口眺望的傅氏她們才從褚景瑞的那個令人震驚的事實中走出來。

“娘……”瑞婷還沒叫出聲。就被早已恢複了平日的精明能幹。褚景瑞搶了先,“左夫人我能和你談談嗎?”

“褚景瑞你答應過我,給我們時間商量的。”宸宇也不甘示弱将母親和妹妹擋在身後。

“是啊,我答應了。可也沒說不和左夫人核實啊!”褚景瑞近乎無賴的話語讓宸宇氣憤非常。“你……”兩人的目光在半空相遇,激氣一片火花。

“宸宇”傅氏攔着兒子,“褚公子有什麽進屋說吧!”傅氏表現的幾位淡定,好似已經知道他們在說什麽?這是怎麽回事?兄妹倆對視一眼,随即瞪向褚景瑞。兄妹二人一致認為是他搞的鬼。

“這次,不是我!”卻沒人相信。

“婷兒,有些事情遲早要發生的,去把你爹也叫來吧!”說完這句的傅氏好像用盡全身的力氣軟軟的靠在了兒子的身上。

“娘……”瑞婷上前抓起傅氏的手腕就要把脈,卻被傅氏按住:“娘,沒事兒,只是有些累了。去吧,去把你爹叫來。”

“是,娘。”瑞婷從沒見過如此執着的傅氏,從懷裏拿出一顆藥丸遞給宸宇便轉身出去了。

等左家人到齊,褚景瑞便将瑞婷如何被盜,公主府年嬷嬷的懷疑,以及他來左家莊的目的一一說明。

“你的意思是我是當今長公主的親女,威遠皇室的唯一繼承人,更重要的是你是我哥?”瑞婷一下子被自己的身份給驚到了。

“是的,我是你同父異母的兄長。”褚景瑞的回答及其嚴肅,也包含了另外的意思。

“我不信,如果我娘是堂堂的公主之尊,怎麽會容許你這個庶長子的存在。”瑞婷搖了搖頭。

“我娘是公主的貼身宮女,是公主親自只給侯爺的。”說到自己的身世,褚景瑞也有點難以啓齒。

“爹,姐姐不是褚景瑞的妹妹是不是,她是我的親姐姐啊!”傅氏一直咬牙緊緊閉着雙眼,宸智只能拉着想要證明褚景瑞說的是錯的。

“瑞婷的确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但你怎麽能證明她就是你的親妹妹?”傅氏知道自己逃避是沒用的,整理好心神直直的盯着褚景瑞。

“娘,你這是不要我了嗎?”傅氏是她來到異世最深的眷戀,聽到傅到承認的話語不由的脫口而出。

“怎麽會,婷兒永遠是我們左家的女兒,宸宇最疼愛的妹妹,小智敬愛的姐姐。”傅氏摸着瑞婷的頭發心疼的說着,“當年慧能大師同我們說過系天下蒼生全系于你一人之身,我不能這麽自私将你留在身邊。”

“慧能大師?伯母你說的是慧能大師嗎?這是去來之前慧能大師交給我的手竄,說你們一看便知。”說着從懷裏掏出一個紫檀木打磨的佛珠手竄遞了過去,有意思的是手竄只有一半也就是五十四顆。

看看手竄,傅氏也從懷裏掏出另一半。“沒錯,這是慧能大師的手竄。”

“那伯母是不是可以讓我妹妹同我回京城,我母親思女心切,希望可以盡快見到女兒。”确認了身份,褚景瑞的稱呼一下子就改成了尊稱。

“可以”“不成”兩個的聲音,截然相反的答案。

宸宇看向坐在對面的褚景瑞,“你說過,我妹妹是被人刻意擄走的,那些逮人抓到了嗎,還有你能确定這次回去你們能保護她嗎?”

“你放心,這次就是拼了命我也會保護好我妹妹的。”褚景瑞說道。

“也就是,當年那些人并沒有抓到,我理解的沒錯吧!”左宸宇寸步不讓。

雙方各執一詞誰也不能說服的了對方。

“你能和說說一下京城的情況嗎?”瑞婷突然問了一句。

“這……”褚景瑞猶豫的看了看左長林夫婦,事關皇室醜聞,他怎能随便宣之于口。

“好,我跟你回去。”瑞婷知道現在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皇上肯定不會讓皇家唯一的繼承人流落在外,而那些要害她的人,既然褚景瑞能找到她,那些人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婷兒,你再好好考慮一下,你這樣冒然回去,我和爹娘都不放心。”宸宇知道妹妹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一但決定輕易沒有回旋的餘地。

“哥哥,你應該對我放心的。”瑞婷意有所指的話,讓左家人記起了瑞婷異于常人的身份以及本領。

“既然你執意要回去,我和小智一起陪着你。”宸宇開口說道。

“哥哥,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再說我也沒打算跟着褚景瑞大張旗鼓的回去。”瑞婷朝着宸宇眨了眨眼,宸宇秒懂。

“妹妹。”褚景瑞委屈的叫道,明明已經知道他是親大哥了,怎麽還一副陌生人的模樣。

“別叫了,你現在馬上回去收拾東西,我們明晚出發。相信這麽長的時間足夠你傳信了。”瑞婷命令道。

“好。”只要瑞婷跟着自己回京,再難辦的事情他都要給他辦成了。

褚景瑞心滿意足的走了,左家人瞬間陷入尴尬。

“娘,我喜歡現在的生活,輕松、自在,不會用人時刻想着要殺我。娘我不想回皇宮,可如果我不回去,皇室孱弱,世家一定會趁勢争奪那至高無上的的位置,受苦是那些可憐的百姓。”這時的瑞婷沒有了鎮定自若,可憐兮兮的述說着她的離開的理由。

“乖,我們永遠是你父女,如果太累的話,咱們就回來,天下蒼生不會一個小女孩該擔的。”傅氏看着瑞婷,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及時她再能幹也不過是一個不滿十歲的小女孩,他們這對父母是不是太不稱職了。瑞婷沒想到只是一番撒嬌會讓傅氏歪樓到了其他地方。

“宸宇你一定要保護好妹妹,到了京城給我傳信……”傅氏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大堆,無外忽是不放心獨自離家的女兒。就連平日裏話不多的左長林也交代了許多。

很快到了約定的時間,褚景瑞到了左家的後院。“妹妹,你不讓我駕車,我們怎麽回去呀!”

“我們就坐他們回去,奔雷、閃電,你們馱着我兩個哥哥。”瑞婷說完召出小白自行坐了上去。

“老虎?”褚景瑞看瑞婷兄妹一人一虎坐的肯定舒服,盡管害怕也只能顫顫巍巍爬上了奔雷的背。

“出發。”随着瑞婷的口令,三只老虎慢慢騰空而起,吓得褚景瑞一下子抱緊了奔雷的脖子,半響,看沒有任何危險才反向過來,自己竟然将老虎當成了救命稻草。忍不住直打哆嗦。

靈獸?這閉着眼睛的褚景瑞心裏唯一的念頭。這個從小流落民間的妹妹到底有什麽奇遇,竟然可以有這麽多的靈獸?

“呵呵!冷嗎?”瑞婷看着只着一件夾襖的褚景瑞,幸災樂禍的問道。

看了看另一老虎身上的宸宇,再看看自己是不是太不淡定了,調整好心态,褚景瑞終于可以正常思維了“不是很冷,只是我們這樣騎着老虎回去,會不會太招搖了。”

“不會,奔雷他們的速度很快,普通人發現不了咱們的,只是降落的地方隐蔽即可。你知道什麽地方後半夜沒人嗎?”瑞婷解釋道。

“皇城能達到你要求的也只有冷宮了,可我根本分不清方向,沒辦法引路。”褚景瑞想了想,最後說道。

“沒事,你把位置告訴奔雷,他會找到的。”

“它?”褚景瑞遲疑的模樣,惹怒了馱着的他的奔雷,故意抖了抖差點兒把他摔下去。

“對不起,對不起,奔雷我不是故意的。”景瑞趕緊道歉。

“哈哈哈哈!”瑞婷兄妹把歡樂完全建立在了褚景瑞的痛苦之上。

“妹妹,你也欺負我。”

“別,你這樣的語氣我不習慣。”

一路說說笑笑,不覺已經飛了半夜,将褚景瑞凍的夠嗆。“小白降落吧,不要人發現。”瑞婷的命令對于他還說簡直就是天籁之音啊,有木有!

此時即使是皇宮也萬籁寂靜,瑞婷他們的到來沒有驚動任何人。

“我們什麽去見皇上?”現在的褚景瑞對瑞婷是一萬個信服,自己的妹妹太厲害了,有木有,竟能收服靈獸。還一下就是三頭!那是不是代表皇室就希望了!如果讓他知道小白不是靈獸是神獸他是不是認為南宮皇上可以永垂不朽了!

“明天吧!我們現在這裏呆上一晚,明天你通知皇上、公主我們就在這裏碰面。”瑞婷一副地下黨接頭的架勢。

說完不理會芥子袋裏取出枕頭、被褥,給自己和哥哥鋪好,就要睡覺。拿到芥子袋的那一瞬間,瑞婷才知道她被小白給坑了,原來小白說的空間法器直接是仙器以上的,想芥子袋這些普通陣法拉伸的空間帶是可以煉制使用的。

景瑞的目光閃閃,随即哇哇大叫,“哎,哎,怎麽沒有我的?”

“你不去報信嗎?”瑞婷相信,皇帝肯定想不到他們今夜就到了京城,還直接到了皇宮之中。

寧安侯府褚家的正房,燈火通明。安平長公主自接到兒子傳來的信息,思女心切,恨不得馬上能見到女兒。

年嬷嬷看着自小長大的安平公主心疼不已,走上前去說道:“大少爺不是來信了,今天晚上才出發,算算路程最快也給七天才能到呢。公主這樣等下去,別小公主還沒來,公主先倒下了,這不成了小公主的罪過了嗎?要不,公主先休息,有了任何消息我立馬通知公主。”

“年嬷嬷,那孩子出生剛三個月就丢了,你說她會認我這個娘嗎?”安平公主搖了搖頭,望着年嬷嬷問道。

“不會的,小公主肯定最孝順,不然也不會千裏迢迢前來呀!”年嬷嬷看着脆弱的安平公主安慰道。

“是啊!是我着相了,嬷嬷我現在就去休息,如果景瑞傳來消息你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安平公主剛準備休息,一下小丫鬟就跑了進來。

年嬷嬷看着慌慌張張的侍女,斥責道“怎麽那麽沒規矩,不知公主要休息了嗎?”

“奴婢之罪,奴婢也是太高興了,公主,世子回來了。”小丫鬟明顯是個機靈的,知道安平公主現在最重視什麽,告罪完畢,道。

“快讓景瑞進來。”安平公主起身吩咐。

“是”

很快褚景瑞就走了進來,“母親,幸不辱命,我已經将妹妹帶回來了。”

“辛苦你了,那你康兒呢?”安平公主往褚景瑞的身後望去,沒發現任何人影,問道。

“妹妹現在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先一步給母親報信,免得母親憂心。”景瑞躬身回道。

“康兒在哪,我想見她!”

“公主你冷靜點,這樣冒然去見小公主是不是太危險了。”年嬷嬷跟着安平公主身邊最久,也是就了解她的一個人,上前勸道。

安平公主一聽就皺眉了,是啊,她四周的耳目衆多,随意洩露出一點女兒的消息,就有可能将她至于死地。

“此時已經十月,給皇兄做冬衣好了吧,明日本宮就皇兄送去。”安平公主吩咐道。

“是”

翌日清晨,瑞婷從芥子袋裏拿出鍋碗瓢盆開始做早餐。

“妹妹,你這是早有準啊!”宸宇看着房間瞬間多出的東西,感嘆道。

“那當然,我從出發那時起就開啓了戰鬥模式,這些怎麽少得了,哥哥你去看看那裏有水去打點回來。”自從晉級以後,她就告訴家人芥子袋的作用。也算是遮掩一下空間的存在。

“呵呵,好。”宸宇看妹妹并沒有因為身世周邊而有什麽變化,高興的聽從妹妹的支使。

待宸宇走後,瑞婷從空間裏召出張欣蘭。“見過主人。”

“你體內現在又不少陽元白天是可以出現,我再給了幾張鎮魂仙符,你去打探一下皇宮的情況,在找一些宮女和太監所穿的衣物。”

“是主人。”張欣蘭躬身行禮。

瑞婷随手将符咒打在張欣蘭的身上,“去吧,最遲中午之前回來即可。”

張欣蘭剛走,宸宇就走了進來,感受到還未消散的鬼氣,問道“妹妹,欣蘭嬸嬸也來了嗎?”

“恩,欣蘭嬸嬸說,有些事情她做起來比我們更方便。”瑞婷淡淡的回答。

“也對。”

兄妹倆親親熱熱的吃完早飯,張欣蘭帶着打探回來的消息回來了。“婷兒,正個皇宮裏有九成的人都被各個勢力收買了,現在皇宮沒一處安全的,而且我還聽到安平公主也就是你親娘會在待會兒進宮,你打算怎麽辦?”

九成,這麽嚴重,本來她也是被前世各類宮鬥電視劇的影響,以防萬一的招數。看來她還算用對了,“哥哥,既然在暗處也不安全,還不如正在高處,至少可以讓人仰視,哥哥覺得呢?”

“我也贊成,在絕對勢力面前,所有陰謀都不足為慮。”宸宇霸氣的回應,此刻他修習個功法也漸漸影響了宸宇的性格。

“既然哥哥也同意了,把這套衣服換上,我們這就去找皇上,只要他同意我們才能放手施為。”

瑞婷也走進房間,換了一身兒小宮女的服飾,梳了小宮女統一的雙環望仙髻。要說瑞婷沒什麽改變的,宸宇就別扭多了,十五歲的宸宇已經發育,太監服愣是給他穿出一身的英氣,怎麽也不像一個剛進宮的小太監。

順着張欣蘭的指引,兄妹二人悄悄混進了安平公主的的随從裏,進了皇後的的坤寧宮。“臣妹參見皇兄,見過皇嫂。”

“臣褚景瑞參見皇上,參見皇後。”

“免禮,平身。皇妹既然來了,正好陪皇兄出去轉轉,皇後覺得可好?”皇帝南宮邢開口招呼道,他比安平公主還急。

“皇兄有這個雅興,身為妹妹在當奉陪。”安平公主也是個演戲高手,昨天的焦灼現在完全不見蹤影。

看的瑞婷一陣心塞,皇帝兄弟混的好慘吶,在自己家裏也需要戴着假面。手裏的靈氣直直打向安平公主。

“哎呦”一聲輕呼,安平公主向後倒去。

“公主!”瑞婷上前一步扶起安平,目光卻與褚景瑞在半空凝視。

“母親,既然這個宮女如此用心,待會兒就由他還服飾母親更衣吧!”褚景瑞上前說道。遞給安平公主留下此人的眼神。

“好,就聽我兒的。随我來吧!”母子倆沒少配合,安平公主雖不明白褚景瑞要她留下這個小宮女的意圖,她還是照做了。

“是。”

到了更衣室,安平公主很熟練的打開一道暗門。帶着瑞婷七拐八拐到了一處密室,帝後連同褚景瑞三人已經各自等在那裏,看來皇帝南宮邢也沒有她想象中那麽無能。

看着瑞婷二人進來,褚景瑞上前拉着瑞婷重新走到安平的面前:“娘,她就是您的親生女兒,瑞婷妹妹快叫娘。”

這個時候瑞婷才打量着這世她的親母,白皙的皮膚配着石榴紅的交領金色滾邊繡孔雀紋的碧霞錦緞衫,下身着和藕荷色繡着芙蓉花的月華裙,頭發精心梳了一個靈蛇髻,頭發上珠翠滿頭,金簪上綴着的一顆十分名貴的東珠,看上去美豔動人,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眼裏化不開的憂愁了。

是以,呆愣在那裏,躊躇着不知道怎麽說。

“許久沒見,這孩子不認得我也是有的,我不急,不急……”安平公主嘴上不急,可眼裏的失落卻是偏不了人的。

“娘。”可能真的是血緣影響,看到安平公主失落的表情,瑞婷情不自禁的叫出了聲。

“哎,娘的乖寶。”安平公主因瑞婷的一聲娘,眼裏的淚花再也忍耐不住奪眶而出。“你終于肯喊我娘了,真好,真好……”

“皇妹快別哭,你看孩子都找回來了,這麽大喜的日子應該笑才是啊!”皇後笑着安慰道。

“對,我的康兒回來的,我不哭,不哭。”安平擦拭了眼角的淚珠,說道。平靜下來的安平卻拉着瑞婷的手再也不肯松開,仿佛生怕她再次消失一般。

“左瑞婷,我可以看看你脖子上的玉佩嗎?”南宮邢可能經歷了太多的爾虞我詐,并沒有第一時間認下瑞婷。

“可以,不過具我左家的娘親說,這玉佩項鏈材料太過特殊,她想了許多辦法也取不下。”瑞婷從脖子裏拿出玉佩,放在胸前,解釋道。

“當然,這是我皇室特有的人魚思,只有經過我皇室承認的,方可佩帶,左家和你沒有一點血緣關系當然取不下來的。”南宮邢自豪的說道,見到玉佩他已經相信這就妹妹的女兒。但還是讓皇後端着一個似龍非龍的玉盤,走到瑞婷面前。

“這是我南宮家特有聖物,你只需取一滴瑞婷鮮血滴在上面,如果是我南宮血脈,自然會有感應。”

“康兒,沒事的,不疼。”安平公主上前拿着銀針在瑞婷的中指輕輕一刺,一個血珠字不偏不倚滴在了龍眼的位置,迸發出金色的光芒。

“哈哈,天不亡我南宮一脈。”能讓一個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興奮的大笑,可見瑞婷的重要程度。

“現所有鳳衛保護鎮國皇貴安康公主。”

“是,參見安康公主。”

看着地上跪着一排的黑衣暗衛,讓瑞婷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這是保護?還是監視?“免禮。”

“皇上,我不需要。”

“康兒,身為皇室公主,這是必須的。”安平生怕瑞婷得罪了哥哥,上前拉了啦瑞婷的小手解釋。

瑞婷看了看屋子裏所有人的反應,“領頭的是誰?”

站在最前面的一位女子上前一步,“會安康公主,屬下鳳一。”

“還不錯,說話幹脆利落,我收下了。下去吧!”瑞婷想看看她們的實力。

“是”八人瞬間隐匿到了空氣中。

時間有限,瑞婷很快和皇帝南宮邢商量了她回宮事宜,匆匆離開了皇宮。

事情發展的的大塊,即使皇帝身邊的探子發現了他們的一樣,也沒有時間探查。皇帝當即親拟聖旨,褚景瑞帶着儀仗隊緊随其後。

瑞婷兄妹則當天返回了左家莊。當天晚上,她就收到了上官衡派墨一送來的代表衡王身份的令牌和兩張十萬兩銀票。他在用行動表示無論她是何身份他都會站在她的一邊。

就在這時,張澤遠匆匆從外面進來,臉色顯得非常疲憊。“左兄弟,瑞婷在哪?我有事請她幫忙。”

“這是怎麽了,才幾日不見你怎麽憔悴成這樣?”左長林趕緊上來給張澤遠倒茶。

“左大哥,別忙了,就是再好的茶我現在也沒心思喝。”張澤遠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見到瑞婷過來,上前一步拉着瑞婷的手:“瑞婷丫頭,跟我走。”

“張叔叔,什麽事你也得說清楚在拉我妹妹啊!”宸宇看張澤遠因為急拉的瑞婷一個踉跄,上前阻止道。

被宸宇攔住,張澤遠冷靜下來,“對不起,瑞婷丫頭我不是故意的。三天前,我母親突然之間暈倒,随之昏迷不醒。我和父親找遍了全城名醫也無濟于事,我也是沒辦法了,所以才想到了瑞婷丫頭。”

“張奶奶昏迷之前,有什麽症狀沒有?”瑞婷看張澤遠做了下來,問道。

“沒有,我娘親每日身體很好,就連小病小災都沒有。”張澤遠懊惱的說道“也怪我,明日日說注意一下我娘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可耽誤不得,我拿上工具箱馬上就走。”瑞婷說道。

“等等,帶上其光也能助你一臂之力。”就在瑞婷準備上馬車之際,清風老人得到消息趕到前院說道。

“好。”瑞婷明白師傅的好意,也沒有拒絕。

上了馬車,張澤遠親自趕着馬車,一路疾馳,差點把瑞婷的內髒給颠出來。然瑞婷也能體諒他的心情,只能偷偷用靈力将自己包裹起來,才舒服了許多。

張母是在縣城病倒的,昏迷之後他們也不敢随意挪動。好在左家莊離縣城不遠,半天的功夫也就到了。

停下馬車“瑞婷丫頭,到了,快下來吧!”

瑞婷被颠了一路,早就煩了,體諒并不代表她就不生氣了,要不随便換個人試試!沒好氣的跳下馬車“哼。”

“瑞婷丫頭,張叔有什麽得罪之處看完病後,怎麽着都行,現在咱先進去好不好。”張澤遠也知道給小姑娘颠很了,立馬道歉。

“你說的,前面帶路。”瑞婷本來也沒想要他做什麽,但主動送上門來的,就不拒絕了。

“好好,咱們走吧。”張澤遠不明白她的态度為什麽會轉變得這麽快,但還是屁颠颠兒地在前面帶路。

有張澤遠帶着也沒人敢攔,徑直走到張母的卧房。張母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張父坐在床邊,比張澤遠慘多了。整個人胡子拉碴,整個人都帶着一股頹廢的氣息。

“爹,我找醫生來了,讓她給娘看看吧!”張澤遠上前說道。

“醫生,醫生在哪?”一聽張父就是很多天沒有開口了,聲音嘶啞難聽的厲害。

“張爺爺,是我。我會治好張奶奶的。”瑞婷上前禮貌的說道。

“真的,只要你能治好我妻子。我一定重謝,一定重謝。”看樣子,他是愛慘了自己的妻子。

“張爺爺,不用,我和張叔叔可是最好的朋友。不過,張爺爺是不是先去吃點東西,梳洗一下,不然等張奶奶醒過來,該不認識張爺爺了。”

“好,我現在就去梳洗,不能讓淑華看到我這個樣子。”然後匆匆忙忙出去了。

“謝謝,自從我母親生病以來,我父親就這樣不吃不喝坐在床前,我怎麽勸都沒用。”張澤遠真誠的說道。

“這不難啊,看你父親的表現,我就知道他的弱點在哪。”瑞婷俏皮的說道。“好了現在沒人打擾,我可以給你娘診脈了。”

瑞婷将手搭在張母的手腕,恩……

脈象從容平緩,不服不沉,不遲不數,也湊均勻,分明是健康人的脈象。既然五髒六腑都沒問題,人又昏迷,應該是腦袋出了問題。瑞婷悄悄運氣靈力,在張母的身體提運轉了一圈,最後到了頭部。

很快發現,張母的腦袋中竟然盤踞了一條十厘米左右的蟲子。這種病在前世也很少見的,全國不足十例。

其治療方法也分為保守治療和手術治療兩種,保守治療就是利用現代低溫冷凍技術将蟲子凍在裏面,人随之也和平常人一樣。壞處就是冷凍的時間不能保證,一但蟲子重新恢複會動能力,病人也會随之不治身亡。手術治療就簡單多了,開顱将蟲子取出即可。但蟲子是活物,手術的風險也會很高。

可不管事那種方法在現在這種條件也是不能實現的,怪不得所有醫生都醫治不好呢!想了想想瑞婷還是把張母病情如實說了出來。

“什麽,你說我母親的頭裏長了一條蟲子?”張澤遠的震驚更不用多說,聲音的穿透力堪比噪音了。

“那,我母親的病還有的治嗎?”張澤遠為難的問道,這樣沒有先進醫療手段的時代,這樣的怪病絕症無疑。

“可以,只是需要打開頭顱才能将蟲子取出。不知你同不同意?”雖然這裏沒有無菌病房,沒有專業的人員配合。但配合修真手法,手術成功的幾率還是很高的。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在張澤遠看了開顱是可怕的。

“有,只是這方法不能确保萬無一失,随時都有複發的可能。”瑞婷想了想,用冰凍術也可以,只是冰塊都是靈力形成,想必前世的低溫冰凍時間就更短了。

“真的,有辦法就行。”張澤遠大喜,吃驚地站了起來。

“那是,我的醫術可不是蓋的。”

“那塊開藥吧!”張澤遠催促道。

“不急,你先給我準備一間幽靜衛生的房間,然後讓所有人退出房間。我自有用處。其光你給我護法。”瑞婷吩咐道。

“是,主子。”

“好的,我馬上就去安排。”轉身準備出去,又停住了腳步,小心翼翼的問道,“瑞婷妹妹,不需要什麽藥材嗎?”

“不用,藥材我都帶着呢,你準備好房間我們馬上開始施救。”瑞婷不能說她不要藥材吧,只能攬到了自己身上。

将張母挪到瑞婷指定的房間,待所有人都離開後,瑞婷運氣體內的靈氣,将其進入到了張母的顱內,慢慢的嘗試接近盤踞在大腦的蟲子。一點一點滲透,讓其不知不覺間失去行動能力,然後一舉将其凍住。

就在瑞婷準備将靈力撤離張母的身體的時候,大腦裏突然閃現過一個畫面,而下意識的瑞婷竟然照做了。

突然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張母體內的蟲子竟然不見了。

“這是怎麽回事?”瑞婷不自覺的問出了聲。

“看看你體內的五行空間。”小白的聲音傳來。

“這,這,這,它怎麽到了空間裏了,不會跑到我的腦袋裏吧!”瑞婷擔心的問道。

“不會,你體內的空間自成一個小世界,雖然目前還很弱小,但一個蟲子的生死還不是在你一念之間!”小白很努力的跟自己的主人科普。

“還好,還好。”一個念頭閃過,蟲子就到了瑞婷的手中,随之丢給小白。“這東西還是讓靈兒去研究吧!”

咯吱,随着木門的開啓。等在外面的張澤遠和張父趕緊走了過來。“小神醫,我妻子怎麽樣了?”

“沒事了,我在給你開一張藥單,你們照方抓藥,不出七天,張奶奶就會好起來的。”瑞婷開心的宣布好消息。

讓張家父子半天沒回過神兒來,就這麽簡單的解決了?

還是張澤遠先清醒過來,“那我母親什麽時候能醒來?”

“不出意外的,一刻鐘。待張奶奶醒來過,你給服下這顆健體丸,畢竟耗損了元氣。”瑞婷從醫藥箱裏取出一枚如珍珠般的藥丸遞到了張澤遠面前。

這是瑞婷和清風老人根據健體丹改變配方煉制出一款适合普通人适用的丹丸。他們已經試驗過了,只是外人很少知道罷了,現在正好用張夫人做個廣告,一舉兩得,互惠互利。

“謝謝了,以後瑞婷丫頭有事就是我張澤遠的事。”

“好了,別說廢話了,你家的客房在哪。”為了給張母治病瑞婷靈力耗損嚴重,她現在整個感覺都是軟的,雙腿更和面條一樣

“啊!你跟我來。”随即反應過來,人家小丫頭趕了半天的路,到了府裏連一口都沒喝,就直接就給母親醫治。

“這才是對醫生的态度嘛!”嘟囔一聲,瑞婷準備擡腿跟上,沒想到退下一軟。一個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其光一個箭步上前才避免了這個悲劇的發生。

走了好遠沒有身後腳步聲的時候轉身發現瑞婷的異樣,才紅了臉。他今天可出糗出盡了。

“其光還是你背我過去吧!我沒勁兒了。”瑞婷直接将其光當做了人形車辇。

在其光的幫助下瑞婷順利到了客房。張澤遠趕緊到過一杯熱水:“趁熱喝了吧!”

“我沒事,只是有些脫力了,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你忙去吧,其光會照顧我的。”瑞婷看着張澤遠,道。

“好,那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們一家給你設宴洗塵。”張澤遠也是練功之人,能看出瑞婷的一樣,沒有多做糾纏就離開了。

張澤遠離開後,瑞婷就進入了修煉狀态。等她的靈力恢複個七七八八,睜開雙眼,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讓她沒想到的是上官衡竟然一臉喜色的等在她的床前。“你怎麽來了?”

“我不來,你還要做什麽危險的事情,啊!我真想,真想”上官衡把手舉得高高的,卻遲遲沒有落下。

“真想幹嘛?”瑞婷才不怕,反而挑釁的問道。

“打屁股怎麽樣?”忽然,上官衡将唇湊到瑞婷的耳邊暧昧的說道。

“你,流氓!”

“只要你答應不再做這麽危險的事情,我就不流氓。”這話說的很有水平,進可攻,退可守啊!

好在這時其光進來,緩解了瑞婷的尴尬。“主子,張家已經準備好了宴席,您要不要過去。”

“去,告訴他們我梳洗一下馬上過去。”瑞婷馬上回答道。

“好的,我這就去回複他們。”看着上官衡冷飕飕的眼刀子,就是高手如其光也頂不住啊,然後在瑞婷不解眼神的雙重壓力下落荒而逃。

宴席上,張家人早已就坐。在看到瑞婷進來後,齊齊站起了身子。讓瑞婷到有些不自在了,再看看上官衡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

“這位公子是?”張父開口問道。

“張爺爺,這是我的鄰居兼好友,恰好還縣城談生意。我父母托他來這裏看我的。”瑞婷知道人家上官大王爺是不會回答的,只好解釋道。

“爹,別問那麽多,開宴,開宴。今天的主角可是我們的可愛的瑞婷妹妹。”張澤遠一句意有所指的話恰巧取悅了我們的谪仙大人。

“對開宴把,今天的主角開婷兒。”上官衡這家夥到了哪都是自帶主角光環的人,哪怕在低調也掩蓋不了,身上的王八之氣。

“來讓我們敬瑞婷小神醫,感謝你救回了我的妻子,挽救了我們一家。”張父也不是本人,順着兒子的話生生将扯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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