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記不清是你還是我

第20章 “結仇”

那晚之後，秦鳴每天就總是躲着謝菲，每次謝菲刻意的往後面看秦鳴的時候。秦鳴都裝在睡覺。

有一次，謝菲傳來了小紙條：晚上放學能不能送我回宿舍，我有點不開心。想和你聊聊天。

秦鳴将小紙條揉了揉扔進了垃圾桶裏。

小總怎麽了，我看你這段時間總是不在狀态啊。究竟是誰給你施了法，讓你如此的愛學習啊，整得我都玩的不愉快了。每天看着你不是找這個問問題就是找那個交流高考動态的。你說說，我看你見你主動學習我咋就這麽不舒服呢？王佳在也沒有心思看電子書了。

我也納悶啊，你這兩天怎麽不看電子書了啊，都知道關注我的動态了。秦鳴笑了笑。

我也想看啊。王佳把那個每頁只能看到10個字的碎屏電子書給秦鳴看了看。

哈哈，這樣好啊。來，咱們一起學習吧？秦鳴精準的把電子書扔進了垃圾桶裏。

好吧，其實我早就不想看了，只是一直找不到一個很好的理由。現在一下有了兩個理由。好，學習。王佳從哪摞的比人頭還高的書堆中抽出了他最擅長的數學習題。

我靠，你能不能看看英語啊。秦鳴喊道。

算了吧，這東西，它好像認識我，可我從來不知道它是說。還是看數學吧，搞不好我高考了還能被特招走呢。王佳看了看秦鳴手中的單詞本。

你是在做夢嗎，小總。趕緊醒醒吧。秦鳴晃了晃王佳的腦袋。

和秦鳴交往以來，謝菲的成績一直在走下坡路，尤其是這段時間上課總是睡覺，還被老師點出來了好幾次。

謝菲還在焦急的等着秦鳴的回信，卻遲遲沒有傳來。謝菲感覺時間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過的如此漫長。漫長到講臺上的秒針的跳動她都能感覺的到。

當謝菲終于等到晚自習結束的時候，秦鳴早已經從教室的後門跑到了宿舍。

秦鳴，你把謝菲怎麽了，一放學，我老鄉就要打我。說我是你的幫兇。王佳把謝菲寫的紙條給秦鳴。

秦鳴，你出來一下好嗎？我真的有事給你說。我不知道最近你怎麽了，如果你今天不下來，我也不知道我該去幹什麽。給你發信息你也沒回。

哎，算了。秦鳴收起來紙條走了出去。

看着謝菲濕潤的眼睛：怎麽了，說吧。

你下來了。能不能告訴我你最近怎麽了？

最近還好，沒什麽事啊。秦鳴把頭轉了過去，避開了謝菲的眼睛。

嗯，沒事就好。

嗯，你沒事了吧，沒事了走吧，送你回宿舍。

嗯，好。謝菲跟在秦鳴的後面，悄無聲息的走着。

你，最近上課為什麽老睡覺，上次月考的成績還考了個第九名。什麽情況啊？秦鳴頭也不回的問道。

呃，上次考試，失誤了，沒事，下次一定會好的。你最近好像學習有了不少進步啊，不過還要努力，知道嗎？謝菲弱弱的說到。

我啊，知道的。放心吧，好了，到宿舍樓下了，你趕緊上去吧？早點睡，明天不要再睡覺了。秦鳴說到。

嗯，知道了。你也早點睡。

秦鳴沒有說話，看到謝菲走進宿舍，又習慣性的走向操場。深深的反思了一下。抽了支煙回了宿舍。

怎麽樣了，解決了？王佳問道。

嗯，來來，小總我想給你聊聊天。秦鳴做到王佳的床頭。

聊什麽，走，咱出去聊吧，大家都睡覺了。王佳抱着被子走到了宿舍門口。

秦鳴遞給了王佳一支煙：來，抽一支吧，現在不學會，将來怎麽跟我一起闖蕩江湖啊。

王佳笨拙的夾着秦鳴點着的煙：說吧。王佳學者秦鳴抽了一口。

王佳啊，我發現，我錯了。我不是喜歡謝菲。秦鳴說道。

是嗎，我感覺，不對，你不是不喜歡她，你是真的不喜歡她啊。如果一開始你把她當成你媳婦，也許，你會改變現在的看法。王佳有力咳出了肺裏的煙氣。

不要說笑了，我是認真的。不過你以前就告訴我，我這個人現在不适合談戀愛。現在我承認這一點。可是我真的好像不喜歡她啊？

滾，你不喜歡她，一開始你招惹她幹什麽。現在你已經把一個少女的心俘虜了過來。我真想罵你一句，無恥啊。

行了，行了。我已經知道錯了，我現在找你不是讓你批評我的，是找你尋求幫助的。秦鳴把王佳的被子搶了過來一半。

秦鳴啊。我早說過的。。。。算了，其實我能有什辦法，我只是感覺任何一個人和另一個人保持一種較深的關系，只是這個人想從另一個人的身上取得想要的東西而已。或是物質，或是精神。但是我感覺，這兩種對任何一個人都不公平。就像現在的你和謝菲。好好想想吧？小總。王佳把被子裹了過來，站起身走回了宿舍。

秦鳴吸了口煙，讓煙在肺裏停的時間長點，他感覺這樣會使自己暖和些：對呀，我是有所圖。但是我不能再這樣了。不然我會欠她更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秦鳴将王佳扔的煙頭撿起來和自己的一起投進了牆縫裏。

第二天早上秦鳴還是起的很早，回到教室裏背着單詞。王佳是班裏最後一個進班的，打着哈欠做到坐位上：怎麽樣，想明白了沒。

哈哈，放心吧，我會把事情處理好的。

秦鳴，再過幾天就是聖誕節了，你想好送給謝菲什麽禮物了嗎？不要送蘋果，毫無意義啊？整點新穎的。坐在前排的蕭峰轉過頭對秦鳴說。

啥，聖誕節是個什麽節日，這給蘋果有有什麽關系？秦鳴一臉懵逼得看了看王佳和蕭峰。

我其實一直很郁悶，你知道嗎？秦鳴，王佳說。

郁悶啥？

你說，謝菲為什麽會選擇你當她男朋友呢，你長的又不帥，成績還這麽差，又不是富二代，你知道嗎？已經有好幾個人追着她了。就你還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連個聖誕節你都不知道，你是元始人嗎王佳一臉鄙視的表情。

我靠，王佳，你一下把我的缺點都說完了，這下我好給謝菲說了。好，你接着說。

呃，你是“逗比”嗎？前排的蕭峰湊了一句新鮮詞。

我靠，這“逗比”到底是個什麽詞，上周我去老校區好多同學也這麽說我。

哈哈，“逗比”。你管它呢？反正不是什麽好詞就行了。王佳說到。

蕭峰，你他媽罵我。秦鳴錘了他一拳。

不過，秦鳴，如果聖誕節，謝菲送你東西你怎麽辦。王佳問道。

禮尚往來呗。秦鳴表示無奈。

聖誕節如期而至，似乎還下點雪，應了應景。秦鳴在別人的手裏收到了謝菲的禮物。秦鳴打開禮物看到了一整瓶的許願星，後來他才知道瓶子裏一共有521顆星星，還有一條她親自編制的圍脖。秦鳴終于明白謝菲上課為什麽總是睡覺了：謝菲啊，謝菲，你是不是傻啊。

秦鳴向來不想虧欠任何人的事或者錢財，但是這次秦鳴知道，他欠謝菲的一份感情是還不清了。

秦鳴在宿舍找了舍友的兩個小蘋果，送給了謝菲：謝菲啊，其實我不是很好對吧，老惹你哭，人長得又不帥，學習又不好，整天被老師點。以前還老欺負你。你看咱們交往的這段時間，關系還不如從前呢，搞得你的成績還走了下坡路。你看咱們是不是不合适啊。

謝菲強忍住淚水：嗯，是有些耽誤學習。我知道你不喜歡被拘束。但是。。。。。好吧，你開心就好，我會等你的。

秦鳴沒有說話，謝菲也不再說話。

秦鳴在想：謝菲，真的對不起，現在真的不能耽誤你學習，你的未來真會比我美好的。

謝菲在想：秦鳴，你一定也要好好的，也許是時間不對，但是我真的會等你的。

就這樣秦鳴把謝菲送到了宿舍，看着謝菲強忍着的淚水的眼睛，秦鳴有點不舒服，但是他自己也說不清此刻的這種不舒服，是因為感情還是因為虧欠。打開□□，把昵稱深沉的改成了“記不清是你還是我”。。。。

秦鳴，你看啥呢，還偷樂。王佳在秦鳴眼前拿手晃了晃。

哎，總經理，你看咱班誰長的好看啊，秦鳴把眼睛瞄準了謝菲菲的背影。

靠，不是吧，去年有個女生多好，還給你送禮物，經常的來看你，多好啊，你他媽的就不去追，現在你倒好，主動想戀愛了。一陣嚴肅的批評之後，王佳就開始和秦鳴讨論班裏的女生，王佳說：那個好，不愛說話，成績不錯，文文靜靜的多好，不過，她同桌也不錯，哈哈。說完王佳開始樂起來。

秦鳴說：我覺着咱班的謝菲不錯，白白的，整天還比較活潑，你看，你看，又調戲她同桌呢，我就喜歡這樣的，雖然你說的以前那個，也挺好的，只不過，此一時，彼一時，過去的就過去了，你還提她幹啥，說不好，有緣還是會見的嘛，先過好當下。

倆人雖然都在掩飾着心中鐘情的女生，但在把班裏所有漂亮女生都讨論過來一遍後，又會重點的強調一下心中的那位。

你不是真的喜歡她吧，我可聽說，人家可是個單純的女生，既然你要喜歡她，那你可得用點心啊，王佳說到。

你講什麽呢，啥喜歡不喜歡的，這叫愛情的萌芽，長成參天大樹不是只有種子和土壤這兩個條件的，要有很多因素，你還想的挺遙遠啊，小總。學習吧，一切不以談戀愛為目的的考大學都上不了大學，秦鳴狡辯到。

這什麽邏輯啊，王佳剛想繼續說。

謝菲菲，你幹啥呢，想飛是嗎，來回答這個問題，老師喊道。

正想認真聽課的秦鳴一下興奮了：王佳，你看她被老師抓住了吧，哈哈。

王佳看着秦鳴幸災樂禍的樣子說：這你也開心啊，真有你的，是不是我每次被罰的時候你都這個樣子。

沒有，我只是覺着她被點起名來，不會問題，比較可愛，所以我才感覺好笑。秦鳴詭異的笑道。

行了，謝菲同學，不會就不會啦，趕緊的。老師催促道。

不會，謝菲菲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嗯，不會你早說啊，學習好也不能這麽驕傲啊，這好一會的才蹦出這倆字嗎老師像得理不饒人的潑婦一樣。

王佳說：我最喜歡咱們這個生物老師了，永遠都不會因為哪個人學習好，那個人長得漂亮，而偏袒那個人，真是讓人由衷的敬畏啊？

秦鳴看着王佳一臉敬畏的表情心想：是啊，你說的對，咱這老師本身就是個美女，本身成績就好，她當然沒有必要去刻意偏袒哪一個人啊？

你為什麽這種眼神看着我，我說的有錯嗎？王佳詫異道。

啊。。。沒有，你說的對，我只是想提醒你，美女老師看着你呢？秦鳴提醒道。

王佳同學，你看什麽呢？你是不是會啊，來，你來給大家講講，這雜交的結果是什麽。老師看着王佳。

哈哈，咱老師真是公平啊，你說的對。秦鳴拿了本書擋住了自己。

這個，這個，老師，我真不會啊，你趕緊給大家講講吧，這都馬上下課了。王佳指了指講臺上的挂鐘。

就你知道時間，好好學習行不行，你們這班學生啊，就是太頑皮了，雖然我剛畢業，但是我真的很想你們每一個學生都比我的知識廣闊，比我發展的好，在将來抓住任何機會，那麽現在你們就這個狀态嗎？老師搖了搖頭。認真的講完了那個雜交的結果，結束了這節不愉快的生物課。

小總，哎。。。小總，想啥呢，下課了，美女老師都走了，秦鳴扯了扯王佳的衣袖。

別鬧，我在思考，老師是怎麽把這道題給解出來的呢？王佳認真的說。

不是吧，你還沒聽懂啊，要不我給你講講。秦鳴拍了拍胸脯。

滾，這麽簡單的一道題，問你浪費我感情，你是不是喜歡謝菲菲，我把她叫過來看看。王佳迅速的轉變話題。

這個，不好吧，秦鳴吞吞吐吐的說到。

婆婆媽媽的，看我的，謝菲菲，謝菲菲，你過來，秦鳴找你有事，王佳大聲的喊道。

我靠，王佳你是要把我往 懸崖邊上推啊。我和她還有點過節沒解決呢？那好吧，我就展翅高飛吧。秦鳴看着向後邊走來的謝菲豪情的說到。

幹啥，正煩着呢，謝菲對着王佳憤憤道。

不是我叫你，是秦鳴叫你，王佳看着秦鳴。

啊，這個啊，是我叫你，其實我一直疑惑，你為什麽叫謝菲菲呢，多了個菲。。。。。那個，沒有了，開個玩笑，就是想看看你。秦鳴看到謝菲表情的變化立馬轉變的說話的态度。

王佳在一旁狂笑着：哈哈，笑死我了，秦鳴啊，你太有才了。今天你是董事長。

那個，開個玩笑啊，別介意，名字挺好的，肯定能飛高，秦鳴看着謝菲将要爆發的眼神。

謝菲沒有說話，轉頭狠狠的看了王佳一眼，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和同桌繼續打鬧起來。

他叫你幹啥，是不是喜歡你啊。同桌扯了扯謝菲的頭發。

沒有，你咋這麽八卦啊，你看王佳那樣的适合我嗎？謝菲下意識的轉頭看了看秦鳴。

不對啊，為什麽她這樣看我啊，不是應該看你嗎？我靠，什麽情況啊，這是。你和她什麽時候有過交集了，看着情況不僅是交集，你還打了個結啊，快給我老實交代。王佳看了看謝非又轉頭問秦鳴。

我哪知道他為什麽看你，也許對你有感覺也說不定呢。秦鳴笑道。

有感覺是這種眼神嗎？這眼神是想殺了我啊。，王佳模仿了一下謝菲剛才的表情。別打岔，快說你和她什麽時候打的結，你那樣說她，他都不罵你，你是不是有她什麽把柄在你手上，你也給我分享一下嗎？下次她在敢這麽看我。我也好對付她。

不行，我答應過她，不和別人說的，我要給你說我就失信于人了。秦鳴裝着睡覺。

靠，你還把我當別人了是不是，你說不說。你不說這幾天你都別想睡覺了。王佳威脅着秦鳴。

秦鳴轉了轉眼睛;嗯，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你必須答應我兩個條件。

行，你說吧，董事長的話你還不信嗎？王佳看了看秦鳴懷疑的眼神。

好，我的第一個條件就是，以後你是總經理，我是董事長，你以後不許叫我小總，這第二件就是你一定要保密啊。不然我就真的慘了。當然如果你不答應，那就算了。秦鳴看着王佳正在想鬼主意，特意強調了一下。

這樣啊，第二還可以勉強答應，至于第一個嗎？我是不願意的，既然這樣我也就不聽了，最多以後離她遠點嗎？王佳轉身看着小說。

真不聽啊，你在考慮考慮呗。秦鳴像個賣東西的商販，生怕這筆生意談不成。

你真想講啊，王佳斜眼看了看秦鳴。

靠，和你當同桌，真是造孽啊。那你一定要保密啊。不然我真的會很慘的。秦鳴還是沒堅持住。

哈哈，誰讓我這麽了解你呢，趕緊講，趕緊講。王佳搓了搓手。

你不知道吧，上次我不是去心理咨詢室治療嗎？回來你不還問我見到老師了嗎？我上次騙了你，原因就是因為我答應了她不能告訴別人。秦鳴說。

你等一下，這給她有什麽關系，難道他也有病。他學習這麽好，不應該啊。王佳一臉迷惘的問道。

你別着急嗎？聽我給你慢慢道來。呀，上課了。。下課我在給你講。秦鳴看了看了講臺上的挂鐘。

滾，趕緊講，上什麽課啊，這節課講的題高考了一題也考不到。王佳着急的說。

不行，萬一考到了怎麽辦，我學習成績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成績單不是，疑是銀河落九天，就是飛流直下三千尺啊，下課再講，下課再講，客觀莫強求啊。欲聽後事如何，靜待下次鈴聲。秦鳴拿着書準備上課。

秦鳴你大爺的，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啊，好了，答應你的條件，不過要有時間限制，就到這半年。這半年之內，我是總經理，你是董事長，半年後恢複正常。王佳罵道。

哈哈，你早這樣說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來我給你講講那天的經過。上什麽課啊，這節課講的肯定考不到。秦鳴把書一下扔進了，抽屜裏。

話說，那天我帶着沉重的心情來到心理咨詢室去看病，順便看看你說的那位美女老師。可是我剛進去，見到的就是她了，我當時也很郁悶啊，心想：學習這麽好的也有心理疾病嗎于是我問了她才知道，她是心理咨詢室的小護士，就是幫老師打掃打掃衛生，整理整理信息的小助手。秦鳴小聲的說道。

奧，原來是這樣啊，原來上次在那個小房間的人是她啊。你繼續往下講。王佳說道。

于是我就問她老師呢，她倒好，不僅不讓我看病，也不讓我在那等，說我拿的預約單不是自己的，還要把我轟出去，我當時心裏就生氣了，可是我一想這麽一得罪她，老師也見不到了。。。。秦鳴正激情的小聲說道。

王佳打斷了秦鳴的話;你他媽的倒是講重點啊，講了這麽多廢話，最後怎麽了，趕緊的，老師都看我們好幾次了。

秦鳴一看老師在看他，就加快了語速，一會就聽到王佳喊道：哈哈，鬥雞眼，小護士。你是怎麽想起來的呀。

你小點聲，我就這知道你守不住秘密，你個大嗓門，秦鳴捂着王佳的嘴巴。

王佳，秦鳴，你倆幹啥呢 ，這麽開心，站起來給大家分享分享。老師厲聲道。

沒什麽事，老師。王佳小聲的說。

好了，我也懶得和你倆交流，去後面站着去。老師指了指後牆。

老師，我們已經在這裏了。秦鳴轉頭看了看緊貼後背的後牆。

不想站是吧，好 ，你倆出去，在門口站着去。老師生氣的喊道。

秦鳴走到第一排的時候小聲的對低着頭咬牙的謝菲說：對不起啊 。

秦鳴，你等着，謝菲心裏暗暗的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