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們的高考

第23章 成長

2012年6月7日，當初的小狼崽們終于迎來了檢驗自己的時刻。秦鳴所在的新校區被教育局征用成了考場。

秦鳴在高考的前一天為元文他們擺了前往戰場的最後的一次餞行酒：親愛的□□們，母校養育了我們這麽久，教會了我們捕獵的技能，今天就是我們回報她的時候，來，幹了這杯酒，拿起你們的武器。勇敢的征戰沙場去吧。

秦鳴一個一個的祝福他們。一個一個的送他們回到住處。這感覺就像自己躲在後面當将軍一樣。可他自己更明白，将軍的苦楚，這意味着自己将要獨自上戰場。沒有人為自己踐行：加油吧，兄弟們。

秦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感覺自己今天酒喝得有點多。但是卻有久違的清醒大腦。拿起了鋼筆給于朗寫了最後一封信：

于朗：

你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好了，今天是2012年6月6號，明天他們就要上戰場了，老師把高考比喻成沒有硝煙的戰場，我感覺這種比喻真的很合适。今天我去送了他們，沒有提起你，似乎你真的不存在他們的記憶裏。這其實也怪不得他們，這些都是你自己的原因，或者說，是你自己的選擇。原諒我這麽久才給你回信，因為我一直沒有想好怎麽給你回信，其實就是現在，我也沒有想好。我一直不明白，這是21世紀，你為什麽一直堅持着這種聯系方式，我有一種感覺，我感覺你過得并不快樂，或許，你過的很自由，但是，你很孤獨，我想去看看你，這次高考完之後，我也就要放暑假了，我去看看你吧，既然你找不到理由回來。而我剛好有很多理由去找你。

這大半年來，我才發現我成長了，你說不要過早的輸給“現實“，可是面前的高考就是“現實”，我還是必定勝不了的。但是我并沒有放棄，這是我的選擇，就像當初你選擇辍學一樣。咱們都必須走下去，好了，你對于“現實“的見解要比我高的多，我這就不給你多啰嗦了。和你講講我之前的女朋友吧，兄弟我比你幸福。司徒燕是不喜歡你的，你是一廂情願，所以你當初比較痛苦。也不對，你也沒痛苦，只是有點“得不到的最珍貴”的感覺吧，兄弟我就幸運了，找到了一個正确的女孩，我現在想想這女孩還是挺好的嗎？只是在了錯誤的時間。現在你肯定在笑，你不要笑，老子就是比你幸運，就算你和司徒燕在對的時間認識了，你也不一定能追到手。哈哈，開玩笑了，也許你們真的是時間不對也說不定呢。我還不給你回信其實還有一個小小的原因：其實上次我去找她的時候，她給我說你給她打過電話，我真的生氣了。這個話題我不多說了，不愉快。來，我還是接着說我的小女朋友吧。但是我感覺我和她分手了，有倆個原因：1，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她，更不想耽誤她學習，奧，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她學習很好。說不好就能幫圓了我的“清華夢”了。

至于第二個原因是我好像不太喜歡談戀愛的這個過程。你明白我的，最不喜歡的就是優柔寡斷，兒女情長。當初你走的時候，我也一句話沒多說。你說，如果當初，我多勸勸你，甚至打你一拳，你是不是就想通了，而不辍學了呢？可是現在我又是這麽做的。就因為我辜負了她的感情，好多人都在罵我。前段時間，竟然還有個男生因為她要教訓我呢。當然咱也不是吃素的。就這樣我在我們班成了一個大騙子，好長時間以來，好多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啊。只不過我能感覺到她的眼神從來沒有怪過我。可我最希望打我的，罵我的人就是她，這樣我的愧疚感就會小很多，很多。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過，哪怕一點一滴。有好幾次我都在想，算了，就和她在一起怎麽了，這麽好的女孩哪找去。可是，我與她真的是時間不對嗎？所以我還是沒說服我自己，繼續做個壞人吧，直到她真的恨我為止。靠，給你講這麽多她的事幹啥？

于朗啊，說心裏話，我還真他媽羨慕你。這麽年輕就能獨創天下，不過只是羨慕而已，因為我有我的路要走。我真的希望你能放下你一直堅持的卻一文不值的東西，回來看看，回家看看。

這個暑假我真的會去找你，為了你，我要開啓我人生的第一次遠行，準備接駕吧？這次之後我不會再給你寫信了，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吧，我們得跟的上潮流。

最後，真的希望你回來，你這一走正正三個年頭了，家鄉變化很大啊，回來看看吧。不給你說了，我得睡會覺，明天還得給他們加油鼓勁去。

保重，等我去找你。

還是那個 秦鳴。

緊張而又充滿殺氣的高考随着8號下午的那個急促的鈴聲，嚴肅的考場終于出現了昔日的活躍，各大飯館迎來了一年一度的好生意。考生們把所有能扔的試卷，書本都随風飄在了吶喊聲。

秦鳴走出了郵局，正想去為元景他們接風。卻收到元文的短信：秦鳴，你不要等我們了，我們都有活動了。

秦鳴回了個短信，準備往宿舍走去，卻在路上看見了尚亦萱，正想大喊：尚。。。還沒喊出聲卻看見她一個男生一起坐上了愛心出租車，駛向了幸福的遠方。

。。。阿姨啊。一路順風。一定要幸福，一定要有美好的明天。秦鳴小聲的說完了下半句話。似乎還摻雜了些許遺憾，和說不出來的感覺。

秦鳴你幹啥呢，他媽的，別人高考你湊個什麽熱鬧，快來網吧。老子今天要在游戲裏殺你個落花流水。王佳敲擊着鍵盤歪着腦袋夾着手機大罵道。

哈哈，倆天不修理你，又長本事了是嗎？你等着，馬上就到。秦鳴挂了電話裝作考生劫了個出租車駛向了網吧。

謝菲拿着着編輯好的短信，遲遲的沒有發給秦鳴。迎面而來的王萍看到謝菲：你幹啥呢，在這發愣。王萍看了看謝菲手中的手機似乎明白了：哎，走，我帶你去找他，我知道你始終放不下他。他就是你的宿命啊。王萍拉着謝菲往校門口的網吧走去。

來到門口謝菲掙脫了王萍的手：同桌，我不敢去，我怕他生氣。

今天是的20歲生日啊，誰給你過生日你都不開心。就想和他在一起，來到這了，你還不趕緊去啊。王萍生氣的喊道：啊，受不了你了，好了，你在這等着，我進去看看。

王萍來到雲霧缭繞的網吧，找到了飄在網吧的王佳，一拳過去，只聽見，啊。。。的一聲。又找不到了。

他媽的這是誰啊，這麽大勁，老子這兩天也沒惹誰啊。王佳站起身揉了揉後背：呀。。。王萍，你在這幹啥呢？趕緊出去，不然回家，你爸又怪我把你帶壞了。趕緊出去。

我找秦鳴，你帶我去。趕緊的。王萍霸氣側漏的說道。

在那呢，有什麽事你自己說去吧。今天他已經被我殺了好幾十次了。估計現在心情不好。你注意點。王佳指了指秦鳴。

王萍，走到秦鳴的後面：秦鳴，你還真是淡定啊，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呀，今天是什麽日子啊。我還真不知道，我知道明年的今天我一定嗨到爆表。秦鳴吐口痰。

今天是謝菲的生日啊，她還等着你呢？我長這麽大就沒見過你這種人。鐵石心腸不說，還不要face。。。還沒等王萍說完秦鳴就從後門跑了出去：哎，這小姑娘，怎麽辦呢？我還就不信了，今天非得把這件事給你說清楚不可。

秦鳴走到禮品店挑了一個代表友誼的禮物簽上了自己的大名，掏出手機給謝菲打電話。

謝菲的手機響了，正在哭泣的謝菲止住了眼淚：同桌，秦鳴打來的。接不接啊。

王萍一把拿過來：什麽事，趕緊說，謝菲不想接你電話，有多遠滾多遠吧。

我知道，你把手機給她，我給她說句話。

他要你接電話，接不接？王萍把手機捂着。

給我吧，謝菲接過電話：喂。。。

謝菲，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在學校的操場等着你，你來不來都行。秦鳴挂了電話。

我去操場了，他讓我去操場找他。謝菲小聲的對王萍說。

還去啊，你是不撞南牆不死心啊。王萍嘆了口氣。

沒事的同桌，咱們學校的操場在北面呢，怎麽也不會撞到南牆的。謝菲笑着說道。

今天，你生日嗎？秦鳴問道。

嗯。。。

給你，生日禮物，生日快樂。秦鳴把禮物遞給了謝菲。

謝菲，你真的挺好的，只是我的問題。。。我這麽說你明白嗎？秦鳴看着低着頭的謝菲。

我明白，但是。。。。

好了，沒什麽但是了。。。咱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嘛？別整的給電視劇裏演的一樣。走吧，我送你回去。你一定要好好學習，不然将來，你真的會後悔的。秦鳴說道。

哎，真是影響心情啊，送走謝菲，秦鳴就向往網吧的方向走去。

秦鳴。。。秦鳴。。。司徒燕拿出手中的硬幣扔向了遠處的秦鳴。

我靠，還能撿到錢。司徒小燕子，你這麽有錢啊。秦鳴撿起錢轉身來到司徒燕的面前。

這個女生你認識吧，咱們高一的時候一個班，司徒燕指了指洛楠。

奧，有印象，之前你們和于朗都是 ‘好。。。朋友”,秦鳴說這三個字的時候刻意的看了看司徒燕：對了，考得怎麽樣啊。

煩人，誰見了我們都問這個問題，能不能不要問了。司徒燕說道。

嗯，好吧，你倆幹啥去，不行，我請你倆吃個飯去吧，你們沒來過這新校區，我帶你們轉轉去。秦鳴說着就往前帶路。

今天你不去陪高漢他們玩嗎？洛南問道。

他們現在都在和自己的同學玩呢，那顧得上我啊。走，看看，這是操場，美不美。秦鳴指了指綠茵茵的操場。

算了，不好玩，我們都畢業了，看它有個什麽用，你還是帶我們吃飯去吧。司徒燕說道。

好，走，吃飯去。秦鳴帶着他倆找了好久，能吃飯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不是被人家預定了，就是沒有位置了：你倆看看，你們這幫高三的畢業生，不就考個試嗎，胡吃海喝的。你看我們高二的多淡定。

別那麽多費話了，姐姐們都餓了，司徒燕摟着洛楠的胳膊說道。

好吧，你倆在這等我一下。秦鳴跑了出去。

不一會，秦鳴整了幾個雞蛋灌餅回來了：不好意思啊，就這湊乎着吃點吧。實在是沒地方了。

哎，你太令姐失望了。司徒燕接過雞蛋灌餅給了洛楠一個。

秦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走吧，咱還是去轉轉學校吧，你們剛考完試，緊張了兩天就得需要親近，親近自然。

秦鳴，他們高考，于朗都沒回來看看嗎？洛楠問道。

沒有，別提了，不過我決定今年暑假去找他。秦鳴把最後一個餅也給吃了。

好吧，司徒燕看了看手機：時間不早了，我和洛南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走吧，要不是看見你倆，我就去網吧了，為了能上個網，我昨天就給老板預定了時間。你倆路上注意安全，今天的酒鬼特別的多。秦鳴笑到。

送別了司徒燕和洛楠，秦鳴又走進了網吧。和王佳繼續戰鬥着。

給你，你的禮物，她又送回來了。王佳發了個大招，結束了敵方的最後一個英雄。

哎，回來就回來吧，這樣也好，秦鳴把禮物放在一邊繼續看着電腦屏幕。

秦鳴不知道什麽是珍惜，現在的自己也分不清愛情和友情。朋友是什麽，愛情是什麽 ，昔日的尚亦萱，還有現在的謝菲，還有因為于朗認識的司徒燕。都随着蓋倫的大招刺入了敵人的心髒。但秦鳴一直知道兄弟是什麽，它是現在和自己一起厮殺的王佳，它是曾經一起打架的元景一夥，它也是一直書信來往的于朗。将來的愛情和友情是什麽，秦鳴好像從來沒有想過。。。

周燕看着高漢走了，悄悄的走進老劉身邊：不會有事吧。。。

嗯，你咋來了，放心吧，沒事，你回去好好上課吧。老獵找我了，我去看看。老劉摸了摸周燕的頭也走出了食堂。

你說怎麽辦，你想讓我怎麽辦，這麽大的事，得叫你家長過來吧？這是我的底線，出去吧 ，我這還忙着呢。老獵頭也不擡的看着電腦。

老劉靜靜的走回了教室看了看黑板上的倒計時，感受着壓抑的氣氛，想着，看着，該怎麽辦呢，不管了，先睡一覺再說吧，沒什麽事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如果有 ，那就睡兩覺。

當老劉在睜開眼的時候看到周燕大大的紅紅眼睛；怎麽了又，這又沒考試呢，你哭啥。

誰哭了，我也是剛睡醒，怎麽樣了。。。。周燕揉了揉眼睛。

阿姨只把我說了出來，沒提你，沒事，老獵也沒說啥，只是讓我叫家長，你回去吧，阿姨肯定沒按實情說，問題應該不是很大，中午回宿舍，你去給阿姨說聲謝謝。我就奇怪了，昨天還有一個，私闖女生宿舍的哥們，咋沒在老獵那見到呢？老劉疑惑到。

哪有什麽人啊，就你一個，你不知道什麽是壞事傳千裏，越傳越離譜嗎？我也聽到好多版本，老搞笑了，哈哈，周燕笑道。

是不是啊，哎，這下丢人丢大了，你還笑，你回去吧，我還在想怎麽讓我爸來呢？不得打死我啊。老劉站起來伸了伸懶腰。

是不是真的呀，我能不能幫上什麽忙啊。周燕擡頭看着老劉。

算了，你要是幫忙只會雪上加霜，昨天要不是你，估計現在還好辦點。你回去吧，讓我靜靜好嗎。老劉有點不耐煩。

周燕也不說話，悄悄的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劉聲祥，你去任主任辦公室一趟。老師喊道。

知道了，老師。這就去。老劉從後門走了出去。

來了。。。我剛才已經和你爸通過電話了，他下午過來，現在我想給你聊聊，自從上了高三有沒有感到壓力很大啊。我是從高一直帶着你們到高三，當初高一你們這屆一共有48個班，上到現在，已經剩下38個班了，這其中有各種原因離開了學校，我有時不理解，在你們這個年紀不更應該努力學習，改變自己的命運嗎？你來給說說你現在的狀态。老獵語重心長的說。

主任，真的很感謝你，沒有把這件事通報出來，我當然知道，高三壓力大，更知道上了這麽多年的學，終于可以看到收獲的季節，為此我也很想努力，很想學好。老劉低着頭說道。

好，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麽喝酒還喝多了去女生宿舍，你認為你這樣做合适嘛？老獵看着劉聲祥。

什麽，阿姨竟然沒和他說我翻樓的事。真是感謝阿姨啊，這下有救了。老劉暗暗竊喜。

主任，你說得對，我會寫出深刻檢查的。老劉靠着牆。

行了，別檢查了，下午你爸來了再說，你先回去上課去吧。有個老師來找老獵。

好的，主任再見。老劉像在最後一秒被人喊了一聲“刀下留人”一樣。

下午老劉的父親過來狠狠地教訓了他，在老獵的勸阻下。老劉終于躲過了這一劫。

老劉看着自己的父親在問了自己的事情和老獵道歉的時候的表情。暗暗發誓“我記住今天了，我不會再有這樣的一天，爸，我不會再讓你為了我的事情再有這樣的瞬間。

老獵和父親的一番教育後，老劉和父親一起謝過老獵走出了學校。

兒子，這次你讓我丢人了你知道嗎？換做以前，你現在已經站不起來了，你長大了，我不能再那麽教育你，你今天給我記住，你欠老子一次榮耀。好了，你回去吧，不要再讓我失望。老爸用手擦去老劉眼角的淚。

老劉看着自己父親的背影久久不舍的移去目光：爸，你放心，不會了，我欠你的榮耀，一定還給你。老劉咬着牙暗暗的對自己說。

呀，今天風挺大的，吹得我直流眼淚。高漢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老劉的旁邊。

大你個頭呀，我是昨天晚上在那樓上凍感冒了。老劉打了個假噴嚏。

哈哈，。。。

哈哈哈。。。。

兩個人大笑着，搭着對方的肩膀，向教學樓走去 。

老劉，你看這倒計時是不是很難受啊，我想讓它停兩天。高漢指了指倒計時顯示屏。

我是想讓他停，可，此停非彼停啊，走吧，還看。老劉拉着高漢進了教學樓。

老劉坐在座位上，長出了一口氣。

是要好好學習了。老劉自言自語的說道。

同桌，同桌，老獵找你幹啥，不會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是你吧，。。不對呀，你都有周燕了，還去告什麽白啊。老劉看着同桌好奇的摸樣給只小貓一樣：對，怎麽可能是我，我都有周燕了。來，同桌你給我看看這道物理題，這個勢能怎麽求的？老劉趕緊找了一道題轉移話題。

剛放學就聽到元景喊：老劉。。。老劉。。你聽說了沒，昨天晚上，那哥們真他媽勇敢。

哈哈，勇敢什麽啊，沒把那哥們吓死啊。高漢看着老劉沒忍住的大笑。

高漢你笑啥。。。元景看了看高漢又看了看老劉：我靠，不是你吧，老劉，你什麽時候這麽牛逼了。

老劉把事情說了說，然後強調了一下。這事過去了好嗎，咱們，以後不提了，老劉認真的說。

嗯，行，不說了。晚上聊，我得去赴個會，放心不會有事的，就去看看，這都上高三了，不會輕易出手打架的。元景看着高漢和老劉正捋着袖子。

那好吧，我倆去吃飯了，下周又要模拟考試了，我得好好弄了。老劉對元景說。

和元景道過別後就碰見了周燕。高漢像突然想起了什麽，匆匆的走了。

昨天我和阿姨道過謝了，你爸來了沒打你吧。周燕關心的問道。

沒事，我在成長。老爸也在成長，不說這了，下周就要第一次模拟考試了，你幫我補補課吧，老劉拉着周燕的手認真的說。

好的，咱們一起進步。周燕笑着說道。

喂，高漢，你們幹啥呢，我聽說你們高三的，有個男生私闖女生宿舍，告白失敗了，而且還被抓了，是不是真的啊，難道高三了，還可以這麽瘋狂，快快快，告訴我，我們這邊不讓用手機，昨天我的剛被收走，我動用了好多關系才偷拿出來的，趕緊的。秦鳴拿着電話着急的問道。

你聽誰說的呀，天天不好好學習，竟八卦這些雞毛蒜皮的事，高漢在大罵道。

你別說廢話了，你還不了解我，趕緊告訴我啊。秦鳴督促道。

高漢寧不過秦鳴，簡單的把事情經過告訴了秦鳴。

是不是啊，老劉這麽牛逼啊，哈哈，好了，好了。不給你聊了，我們班主任現在抓的可嚴了，中午都不回家睡覺。每天這個點過來抓我們。這周六沒事我就回去看看去。到時候，你在給我講講。老劉的英雄事跡。秦鳴挂了電話。

這家夥，整天都在幹啥呢。明天我讓你在倒計時。。。。高漢正拿着剪刀來到顯示屏的控制室，剪短了控制顯示屏的線：好了，走，吃飯去婁。

第二天，好多人走在學校的主幹道上都在議論着倒計時怎麽不對啊，肯定是老師忘了換了，弄啥吃的呀。

看，老劉，怎麽樣，我說它能停，它就能停。高漢指了指倒計時顯示屏。

你是天天在海裏游泳，時間太長，腦子進水了吧，就算這個顯示屏上的數字不變換了，你們班的倒計時數字就不變了嗎。老劉拍了拍高漢的頭。

你才腦子進水了呢。你不知道，我近視眼啊，我又看不到那黑板上的倒計時。高漢又拍了拍老劉的頭。

傻逼。。。

你才是個傻逼。。。。

倆個人又相對笑了笑，高漢知道，昨天的事對老劉的影響很大，他自初中就認識老劉，到現在已經整整6年了，第一次看見老劉的淚水，那淚水是老劉的成長，同時也是他對父親的一種承諾，但是高漢不想看着老劉生活在那種壓力上來，就想出這招和他共同犯了次校規。

傻逼，這次模考準備考第幾啊。高漢對老劉笑了笑。

哈哈，先進個500名吧，學習這事不能急啊，你呢，老劉問道。

咱們基礎不同，你不要和我比呀，這次怎麽也的上個光榮榜吧，高漢推了推眼鏡裝的很是傲慢。

在裝，我一腳蹬死你，老劉蹬出了一腳，卻被高漢閃開了：哈哈，學習好還不讓人驕傲一下啊，你們家周燕不比我成績好啊，高漢加速跑到了教室。

算你跑的快，早晚打你一次。老劉徑直的回到自己的班級。

來，把這些先做了，明天我給你講。周燕放下了3張試卷。

這麽快啊，能不能讓我适應一下，你沒看嗎？倒計時都不走了，老劉看着周燕。

适應啥啊，剩下多久需要那倒計時來提醒嗎？好好做，明天我來給你講。周燕轉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老劉看了看熟睡的同桌又看了看試卷：好，做。。。既然答應了自己，就要對自己負責，不能讓未來的自己，對現在的自己失望，老爸，你說的對，兒子是欠你榮耀，但是，不是一次，是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