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盧家三兄妹用法術吝聯系父親,聶讓這個外人回避。

老父親聽了他們的話,也有些為難,畢竟這是人家朱雀門下的東西,他們不能自作主張的處置。“這樣吧,我和朱雀門下的宗主商量之後,再找你們。”結束了通話,盧家兄妹把情況告訴了聶讓,聶讓告辭。雖然盧家兄妹看着小艾米領子上的翡翠鳳凰,多少有些不那麽放心,但是既然聶讓沒有歸還的意思,他麽也不好意思開口讨要。

聶讓帶着艾米離開了武館的大廈,決定暫時不讓她這麽快就去上學。他給艾米的學校打了一個電話,請了三天的假,讓艾米輕松一下。他已經計劃好了,下午帶艾米去游樂場。他正要和艾米說呢,霍爾諾的電話打過來了:“嘿,你回來了是吧,那正好,下午的見面會你可一定要到啊!”聶讓問道:“什麽見面會?”“導演和演員的見面會,他們想要見見你。”聶讓看看身邊的艾米,考慮了一下說道:“我還是不去了,你幫我應酬一下吧。就說你是投資人好了。”“這怎麽可以?”聶讓說道:“這有什麽不可以?羅森家的二少爺作為投資人,不是比我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人更能讓人相信一些嗎?”聶讓不讓他再說什麽:“好了,我挂了。哦,對了,你和瑪麗安怎麽樣了?”

聶讓本來想挂電話了,突然又想來這件事情,覺得自己應該關心一下。霍爾諾的語氣有些低沉:“還是老樣子。”“怎麽了,你父母還是不同意?”“嗯,他們認定了她那樣沒有名氣的演員,一定是看上了我的錢。”聶讓安慰他:“這部影片拍完了,她不就有名氣了嗎?”霍爾諾哼了一聲說道:“要是那樣的話,老爸老媽又會有別的借口:和這樣高曝光率的女人結婚,會讓所有的人都注意我們的家族的。他們只要不樂意,總能找出理由來拒絕她。”

聶讓考慮了一下說道:“要不要我去和你父母談一談?”霍爾諾一想,以自己父母對于聶讓的“熱情”,說不定可行。“那當然好了,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聶讓想了一下又說道:“你給瑪麗安買一套公寓吧,起碼要像樣一點的,将來會有狗仔隊跟蹤她的,要是被人發現大明星居然住在那樣的地方,可不是什麽好新聞。”霍爾諾說道:“不是我不給她買,是她不要。她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如果接受了我的房子,被我父母知道了,她的罪名可就坐實了。”聶讓想想,也是,這種事情真的是無可奈何,也就算了。

下午兩點鐘,聶氏影視集團的第一部影片的開機酒會正式開始,導演、演員和工作人員都已經到齊了,霍爾諾依靠家裏的關系請來了洛杉矶政界商界的名流幾十人,宴會廳內的氣氛一直很高漲,明星們也在賣力的巴解着這些要人們,期望有一天能夠步入豪門。瑪麗安的舉止行為很得體,不是跟在導演的後面,就是跟在霍爾諾的後面,一直幫忙照顧着客人,好像一個體貼賢惠的女主人一樣。

宴會廳的中央,已經用幾百只香槟酒杯擺成了一個酒杯塔,就會的高潮時候到來,有人拿來了一大瓶法國香槟,遞上一柄精美的香槟刀,霍爾諾一刀揮下,香槟塞子嘭的一聲射了出去,白色的氣泡冒了出來。霍爾諾請洛杉矶的副市長和他一起到齊了香槟,香槟酒首先倒入了最上面的那一只酒杯,然後順着酒杯均勻的導入下面的一層層的酒杯,酒會的所有來賓鼓掌慶祝,用了好幾分鐘的時間,才将所有的酒杯到滿,服務生把酒端了下來,分給每位來賓。大家一起舉杯預祝影片成功。

這個時候的,聶讓正在游樂場裏陪艾米玩摩天輪和過山車呢,艾米每一次都會吓得大聲地尖叫,她倒也罷了,身後書包裏的羅比也和她一樣的反應總是大聲地汪汪嚎叫,時而還抿起嘴唇,像狼一樣的號叫兩聲。聶讓越來越捉摸不透,這只奇怪的狗真的是自己買來的嗎?艾米很喜歡羅比,他也不能多問什麽。

海因裏希在一座豪華的別墅裏養傷。這別墅是他們使用了一點小手段,從一個美國的億萬富翁手裏弄過來的,現在成了海因裏希的療養所。神聖的海因裏希,現在全身被包裹在一種白色的油脂之中,好像一只超級蛋糕。他最親密的夥伴,三大聖徒之一先知的德瓦霍因大老遠的從歐洲趕過來為他治療。可是對于着來自東方的神秘火焰,他也一籌莫展,只能暫時的抑制住這種灼傷的擴散。用這種清涼的油脂包裹着他的全身,讓他會感覺舒服一點,至于這種油脂的治療作用,那幾乎是零。

“德瓦霍因,德瓦霍因!”海因裏希的心情很不好,大聲地吼叫着夥伴的名字。老态龍鐘的德瓦霍因可不像他那樣生機勃勃,整天琢磨着怎麽進行邪惡的活動。他拄着拐杖蹒跚的從樓上走下來:“怎麽了,你又不舒服嗎?”“什麽叫我又不舒服了,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我什麽時候舒服過?”德瓦霍因用手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鏡,這厚厚的鏡片能夠幫助他看清一些用肉眼難看不到的東西,這也是一件難得的魔法道具。“可是我事先勸過你,你說什麽也不聽,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聽我的,那一次不出事?”海因裏希大怒:“你的意思是我自作自受!”德瓦霍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胡子:“你如果這麽理解,也不能算錯。”“你!”海因裏希恨恨的哼了一聲,但卻無可奈何。他沉默了一下說道:“你倒是快想想辦法,我這個樣子,可怎麽辦才好?”德瓦霍因說道:“我已經翻閱了很多書籍,可是對于你這種怪傷,還真的是沒有辦法。我看這樣吧,把邁普洛伊爾叫醒,讓他看看有什麽辦法沒有。”海因裏希的臉色一陣不正常:“非要叫醒哪個瘋子嗎?”“他雖然瘋狂,可是他的見識很廣,對于你的傷勢也許會有自己不一樣的看法。再說了,你一個人對付不了那個聶讓,還是讓他幫忙吧。”

海因裏希說道:“難道你就不能幫忙?”德瓦霍因搖搖頭:“我可沒有靈魂瓶,死一次我就全玩了,還是算了吧,讓我這把老骨頭再多活幾年。”海因裏希無可奈何只好答應:“那好吧。”他還有些不死心:“只能這樣嗎?”

“只能這樣。把你的鑰匙給我。”德瓦霍因說道,海因裏希沒有辦法,張開嘴巴吐出一截鐵棍,鐵棍的表面凸凹不平。他現在,只有嘴巴能動了。德瓦霍因皺了皺眉頭,拿出一塊手絹來保住那枚鑰匙,海因裏希對于他這個舉動十分不滿:“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德瓦霍因并沒有在意這句話,他行動遲緩的上樓去了,抛下一句話:“我這就去喚醒邁普洛伊爾,他會幫助你的,你再忍耐幾天。”

三大聖徒之一的邁普洛伊爾,是一個瘋狂的家夥,他在第二司令部中的稱號是“無敵”,無敵的邁普洛伊爾。海因裏希也不喜歡他,可能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喜歡他,他的力量來自于狂躁,狂躁而兇殘,幾乎每時每刻都在進行着破壞,不分敵我的破壞。這樣“能幹”的人,連海因裏希和德瓦霍因也覺得頭疼,最終只能讓他沉睡。

海因裏希在樓下的沙發上躺着,身上塗滿了油脂,一動不能動,心中還在盤算着,等到那個瘋子治好了自己的傷勢,怎麽把他在騙回到那個地動裏面去,繼續沉睡。上一次用過的辦法是不行了,這一次想個什麽新的辦法。德瓦霍因在樓上畫出了一個魔法陣,念動了咒語,手中的拐杖突然兩頭伸長,變成了一根魔法杖,杖頭上灑下一片粉末狀的紅色,落進魔法陣之中,魔法陣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光芒閃過,德瓦霍因消失了。

幾秒鐘之後,他出現在了一出古老的山洞洞口。這是在阿爾卑斯山中不為人知一出所在。洞外的密林為山洞提供了天然的保護,再加上德瓦霍因和海因裏希聯手在這裏布下的迷宮陣,很難有人發現這個洞口。德瓦霍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邁步走進山洞。他只走了兩步,就很謹慎的停了下來。這裏看起來很一般,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山洞還是山洞,一樣的漆黑一片。可是德瓦霍因卻知道,這裏不能走。他蹲下了身體,在旁邊的岩壁上摸了摸,找到了一個小洞,小洞內有一個金屬環,他把金屬環拉出來,石壁上發出一陣喀喀喇喇的聲音,他知道,危險已經解除了,這才站起身來,沒什麽顧慮的走了進去。他路過的地方,兩條金色的細線慢慢的退回了一個小洞裏面,這是他私自布下的,這兩條金鱗毒蛇并不能真正的傷害海因裏希,只不過這個機關一旦發動,他就知道海因裏希來過了,僅此而已。他也不希望這個瘋子被喚醒,可是他不知道海因裏希的心裏是什麽打算,這個機關就是防備海因裏希來獨自喚醒邁普洛伊爾。

山洞很深,一直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盡頭。盡頭是一堵石牆,看上去就好像是天然的,不過石牆上面有一個奇特的金屬圓盤,圓盤不大,只有人的巴掌大小,上面刻着兩條盤旋在一起的毒蛇,兩只毒蛇張開嘴,露出兩個黑孔。德瓦霍因拿出兩把鑰匙,舉起自己的法杖,法杖頂端燃起一團火焰,光芒照亮了山洞,他借着光亮,仔細得看看圓盤,圓盤上面的兩條蛇身上,可這兩個字母,一個是H,一個是D。H是海因裏希的名字的第一個字母大寫,D是他自己的名字打頭字母的大寫,标明了這兩條蛇和鑰匙的搭配。德瓦霍因拿出自己的鑰匙,卻插進了刻着H字母的蛇口中,拿出海因裏希的鑰匙,插進了刻着D字母的蛇口之中——他們兩個狡猾無比,如果真的有人拿到了兩把鑰匙,必然按照名字對應的字母插進鑰匙孔裏,那樣的話,就大錯而特錯了。

他雙手握住鑰匙,一齊發力凝凍鑰匙,鑰匙和圓盤發出一陣奇怪的響聲,扭動了一圈之後,德瓦霍因把鑰匙抽了出來,就在他把鑰匙抽離的一剎那,突然從圓盤兩邊射出來兩道金色的細線,咬住了他的手掌。德瓦霍因大叫一聲,手中的法杖落下,兩條金線斷成四截,德瓦霍因大聲的咒罵着,他現在明白了,為什麽海因裏希對自己說自己會“後悔的”,原來他和自己一樣,加裝了一道機關,并且一樣采用了金鱗毒蛇。兩個人還真是默契,想來海因裏希這道機關的目的和他是一樣的,不過顯然海因裏希要搶先一步,否則自己在洞口布下機關,他要是想進入這麽深,布置這道機關,一定被自己發現了。

德瓦霍因心中暗惱,自己早應該想到的。金鱗毒蛇并不足以致命,當然這是對他們而言。他為自己接連施展了兩個解毒咒,很快手掌上的黑色消退了。而在美國,海因裏希在機關發動的那一剎那,就有感覺了,他樂得哈哈大笑,頓時觸動了傷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暫時失去了幸災樂禍的興致。

德瓦霍因治好了自己的傷,圓盤上的兩條蛇也開始動了,它們旋轉着游開,不再盤繞在一起,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鑽進了圓盤邊緣的兩個小洞裏面,緊接着傳來了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門闩被打開了,整個石壁一陣晃動,慢慢的朝後移去,露出來一道黝黑的通道。德瓦霍因走進去,火焰已就在法杖頂上燃燒,照亮了洞內的一切。石壁上滴着水珠,腳下水聲潺潺,已經浸濕了他的鞋子。越往裏面走,水流越大,行進二十分鐘之後,水已經淹沒了他的腰。他費力的在水中前行,終于看到了一道臺階。他忙跨上臺階,一直向上走去,臺階盡頭是一扇石門,這裏沒有什麽機關,不過是們沉重,德瓦霍因自有辦法,他用法杖在旁邊的石壁上一點,石壁裏面走出一個石像鬼,力大無窮的石像鬼為他推開了石門。他走進石門,石門裏面是一個狹窄的石室,正中央放着一個樣式奇特的棺材,好像吸血鬼們喜歡睡在裏面的那種中世紀的石雕棺材,棺材外面用八道鋼條扣住,鋼條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歲月,已經鏽跡斑斑,只是上面的一些圖案,還能夠清晰的看到。德瓦霍因打開鋼條上面的扣結,然後命令石像鬼推開沉重的棺蓋,裏面是一個沉睡的壯漢,胡子已經張到了胸口上,頭發亂糟糟的覆蓋在臉上。

德瓦霍因從身上取出一些粉末,這是用一種甲殼蟲的觸角研磨成的粉末,他撥開邁普洛伊爾的頭發,把粉末吹進他的鼻孔,剛剛吹進去,邁普洛伊爾的身體就顫動了一下,德瓦霍因連忙躲得遠遠的,果然他剛剛躲好,砰的一聲整個石棺都炸開了,石頭迸射在石壁上,頓時碎石落得滿洞都是,也不知道是石棺的石頭,還是石壁上的石頭被砸下來的。

邁普洛伊爾坐了起來,抓住旁邊的石像鬼,輕輕一用力,石像鬼頓時變成了地上的碎石。等他發洩完了,德瓦霍因才走進來。邁普洛伊爾問道:“我睡了多長時間?”他的聲音很宏亮,絲毫不像沉睡了很久的人。德瓦霍因不敢騙他,實話實說:“快兩百年了。”“嗯,我錯過了什麽?”“兩次世界大戰……”“啊!”邁普洛伊爾一聲怒吼,石室頓時一陣顫抖,德瓦霍因慌忙安慰他:“別生氣,別生氣,這個世界變化很大,你會喜歡的。”

三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艾米戀戀不舍的告別了游樂生活,心不甘情不願的去上學了,當然書包裏還藏着猛狗羅比。聶讓也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安古斯看到他,馬上開始廣播:“哦!噢!聶回來了,聶回來了,快來看哪,珍稀動物,難得一見的聶同學出現了……”聶讓頓時笑了,他抓住安古斯:“好了,別鬧了。”安古斯問他:“你跑到哪裏去了?怎麽每一次回來,都這麽沒有誠意,兩手空空出去、兩手空空回來,禮物都沒有帶——如果你是去旅游去了,總也有一些紀念品分給我們吧?”聶讓哭笑不得,他正要辯解,電話鈴響了,盧若水通知他:“你過來一下吧,爸爸他們那邊來消息了。”“好的,我馬上就到。”聶讓電話還沒有挂,人就消失了。

巴德正好踢踏着鞋子端着杯子出來倒咖啡,安古斯遺憾的說道:“真可惜,你出來晚了一步,沒有看到百年難得一見的珍稀動物……”

“怎麽樣?伯父怎麽說?”聶讓要馬上知道事情的安排。盧炫抓了抓自己的頭皮:“真是有些奇怪,本來只是朱雀門下的事情,可是這一次竟然派出了四大神獸門下的聯合團過來,我們青龍門下的成員,就是我們三個人了,不用另外派人過來,明天人就到了,我們準備去機場接人吧。”“為什麽會這樣?”聶讓問道:“這是什麽意思?”盧若水說道:“這可能是一個仲裁小組,應該是父親的意思,朱雀門下雖然很想收回九彩火鳥的獸魂,但是也要看看實際情況,雖然九彩火鳥以前是朱雀門下的神獸,不過這也不是絕對的,它的轉生主人就一定是朱雀門下的人。”

聶讓大約明白了,盧勝是希望能夠幫助自己留下九彩火鳥,他心中暗暗感激,連忙說道:“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去機場接人吧。”盧炫不太同意,聶讓說道:“你們有沒有車,還是我來安排吧。”盧炫一想,他說的也有道理,也就沒有反對。聶讓偷偷的問盧炫:“這個九彩火鳥真的有那麽重要,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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