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的觀念

這時天已進晌午。

“光顧着和你說話了,我該做飯了”

“是該做飯了,中午吃什麽?”

“壽司”

我走進廚房開始做今天的午飯,說來奇怪我自小就對歷史特別是戰争的事情感興趣,無論是一戰、二戰。中國、日本、美國、歐洲等等,但不同一般人所理解的那樣,我不知道如何形容這樣的感覺,每當自己沉迷于某個人的悲劇式的經歷中無法自拔時,那種震撼沖破了戰争場面所給予的一切感觸。是的

一切,相對于那種宏大的戰争體驗,我更加着重于個人的經歷和感受。

我記得自己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時,那人是個“戰争犯”,如果不是戰争結束前他就“死了”,那麽戰後的他一定會被送上軍事法庭。在北非的荒漠中,盟軍給予了他一個美麗的稱呼 “沙漠之狐”。

隆美爾

在戰争初期隆美爾将軍以自己才智和勇猛靈活橫掃北非,就像是盟軍給予的他的稱呼一樣“沙漠之狐”,同時還帶着軸心國的“好隊友”意大利不斷前進。席恒一直不明白我為何在說意大利的問題上總是帶着微笑。我告訴他如果仔細了解就會發現,意大利是個很有意思的國家,打仗真的不咋地(至少近代幾次戰争。)或者,扯遠說,德國是個更有意思的國家(當然對于以上兩國沒有任何貶義)。

德國這個國家是真的厲害,這不是贊揚他們二戰的罪惡。而是其單從戰鬥力來說真的很強,稍稍了解二戰進程的人都知道,希特勒的瘋狂。另一方面命運是公正的,按照我們老祖宗的某種說法。

命,有時真的很重要,也從側面印證了壞事不是天道。

第一次世界大戰德國基本上是雙線作戰,為什麽?因為盟友奧匈帝國實在孱弱,打誰都打不過,所以一戰德國不得不在雙線作戰的同時還要幫幫這個“好朋友”。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更有戲趣味了。先是有了意大利,他完完全全的替代了奧匈帝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作用,扯後腿。同時更要命的是什麽呢?不光光有個扯後腿的,還有個巨能搗蛋的搗蛋鬼,日本。

日本侵略中國及周邊國家不知足,先是打了中國,挑釁了蘇聯,侵占東南亞 随後偷襲了美國。有人問我什麽叫兩線作戰?我回答他,躺槍的四線作戰看過嗎?就是日本贈與德國的。在德國與蘇聯打的火熱時,英國在大洋西面虎視眈眈,南面北非一塌糊塗。至此日本發動偷襲,美國直接對同為軸心國的德國宣戰。因此我看歷史有時總有種感覺,德國總在與全世界作戰….

我常聽圈裏的朋友說,德國這個國家很厲害,在不同領域都有很多偉大的創作。看看諾貝爾獎、偉大思想家、哲學家等等你就知道。可是它的命真不好,難怪席恒總是責備我像個小漢奸。其實這種想法會很怪異,為什麽?難道要讓希特勒征服世界嗎?

當然不是我想知道每一個成就大事的人都不簡單,無論如何他們身上必定有我們值得學習的地方,取其精華,或者說在評論某個戰争狂人的時候。我想問誰能做到?領導一個在一戰中滿目瘡痍的國家僅僅十幾年時間再次傲視歐洲群雄?并且你要明白希特勒在一戰時僅僅是個下士。

如果這是在現代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屌絲,逆轉。抛開希特勒對這個世界的傷害以及他瘋狂的個人主義,從另一個方面看,他的成長完完全全是一個每個平凡人的标杆,鬥志昂揚,不畏艱險不怕困難,一切的一切就如同他自己的著作《我的奮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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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思考,我的祖國在經歷了如此慘痛的代價之後,終于迎來了那個時代。出身在八十年代末的我是幸運的,那是個已經不算是貧苦的年代。或者說我的父母,祖父奶奶的年代。我們生活在一個叫做“紅利”的年代,對此我是如此的慶幸和幸福。在這樣一個國富民強的大背景下,我仍然能夠感受到,我們的國家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着翻天覆地的巨變!

祖國終将強大!

與此不同的是,我們的強大将預示着正義與和平,我深深的自豪。這樣美好的生活來之不易,是無數的先輩們用汗水甚至血水澆築出來的。歷史無法改變,但它卻能影響未來的世人。

這次說的實在是有些遠了,這樣的驕傲和自豪不難想象二戰時一個正在高速發展的國家,他的國民是多麽振奮,身為這個國家的将軍,一個開疆擴土的将軍。他應該更加為此自豪,為他的國家,為了這個國家的領袖,那個名叫阿道夫的人,并且是希特勒一手提拔他成為司令,這樣無論是國家榮譽還是個人的恩情都會讓他死心塌地吧。席恒一直對我的這種觀點持否定态度,“國家繁榮昌盛當然值得肯定,但為此侵犯他人就真該被默許?那麽被侵略的國家呢?”

我那時的回答也很直白,世界各國歷史民族崛起浮沉那次不是伴随着殺戮與血淚?羅馬即便是統治歐洲還不是仰望中亞搞了數次十字軍東征,蒙古人崛起那會這些例子還需要多說嗎?進而美國人一直不相信我們中國的崛起将伴随和平發展的原因就在這裏,歷史沒有明确的先例麽,只是沒有的東西還不是自己去創造?進而回到德國,當隆美爾明白希特勒的這條道路最終會毀滅這個國家時,我相信那樣的感覺一定非常的難受。

戰争的節節敗退,領袖的瘋狂。無辜枉死的人群與士兵,他會怎麽做呢?

會如何選擇?

順從?還是某個更加瘋狂的念頭?

刺殺!

刺殺,當我第一次知道這個人的選擇時,我甚至有些詫異,在舉國皆瘋狂沉浸在德國所向無敵的信念中時,他冷靜的審視并和那些少數愛國的軍官一起策參與了對希特勒的刺殺。最終隆美爾被希特勒賜死,我時常想如果希特勒不知道這次刺殺有隆美爾參與會如何?他會活下來嗎?戰争結束後會怎樣?

當然還是會被盟軍送上絞刑架吧。

“被毒死使得隆美爾逃避了刑法,他作出這樣的決定時就不曾在意這些吧。我知道,他的愛國是這個祖國而非個人。知錯是要改的,即便要為犯下的錯付出代價。”

我呢喃着心情有些不好。

“叮”

電飯鍋的飯好了,我回過神看着呼呼冒熱氣的電飯鍋,席恒還不時喊着餓了的話。我憂郁的心頓時散去很多,因為我想到了一個人。

一個離我們更近的家夥,他很有意思。據說他就特想當甲級戰犯上絞刑架以此證明自己的罪責并且是真的犯下了大錯,當他去找美國時人家壓根就不理他把他趕走。

這可實在是有意思了,他是誰?

石原莞爾

石原莞爾是誰?

通俗的說發動九一八的策劃者和發動者,是個二戰日本少有的危險軍官,這一點很多人都持類似想法,那就是二戰日本整個國家在發瘋,這加速二戰結束進程,進而那些在戰争時期力阻擴大戰争頭腦清醒的日本軍官還是很可怕的,因為他們要的僅僅見好就收。我敬佩石原莞爾的眼光與能力,卻鄙視他的行徑。

如果說把石原莞爾和張學良放到一起,兩人中石原莞爾起碼有自己聰智,而張學良我是真的很讨厭他。那真是,一個能敗 一個能占。(兩人是同時代,畢竟石原莞爾當年密謀攻占東北,占的就是他張學良的“家”)

飯做好後,我邀請席恒一同享用期間也沒說什麽話。

飯後

席恒躺在一側的沙發上顯得有些古怪,不過他時常這樣我也習慣了。

“瑁武”他突然喊了我一聲。

“什麽事”我清洗着餐具。

“為什麽想到吃壽司,”他冷不防的問道

“你知道我們最近在研讨的話題嗎?八年抗戰,血的教訓。那樣的情感依舊無法影響到你那木讷的心嗎?拉着我吃壽司你可真夠殘忍的”

席恒說着轉了個身,将頭埋在內側像是受到了大侮辱一樣。

我實在是不在意,用剩下的生魚片做成兩個握式壽司。

“吶,一人一個”

“恩,就知道你不會忘了兄弟的”

正吃着我忽然問道

“你剛剛說八年抗戰 然後 什麽來着”

席恒癡癡的笑着。

“我說,想我這樣精力旺盛的帥哥應該去轟炸東京”

“切,你正當自己是珍珠港後的美國飛行員。”

“哪有,我說的是《新宿事件》裏男主那樣,嘿嘿” 說完這句話,席恒的面孔實在是像一只猥瑣的野獸。

“你真該去找個對象了。況且你之前談的那個姑娘也不錯的,後來怎麽樣了?”

“哎,實在是因為我兩沒有緣分啊。”

“你把她甩了是吧,你這個渣男,那些小姑娘到底是看向了你哪點?”

正說着席恒拼命的用手指着自己的臉。

我嘆息着“這張臉也只能去騙小姑娘了。”

“別那麽說,我可沒那麽不堪。真正愛我的,我從沒放手過,你以為我是什麽啊。”

“怎麽,你還有一個?”

“沒有,我還是說她。我們沒有分開,只是我嫌她太麻煩了。早上起來,化妝 逛街 看電影 還要逛淘寶。天哪,你相信這幾件事情要花去多長時間嗎?說出來都怕吓着你。并且每時每刻的監督我,翻看我的qq 。”

“确實有問題?你幹嘛害怕?”

“當然有的好不,畢竟我那麽帥需要應付的人有很多。”

“偏題了。”

“好,言歸正傳被這樣的女人管着真的很難受。你也知道,我剛剛脫離那個老女人的掌控,現在讓這個小女人來接班。”

“你媽媽不是挺喜歡她的?”

我泡了兩杯咖啡提提神。

“這才是要命的地方啊,我甩不掉這兩個女人一定會把我煩死的。你知道嗎,這兩人現在同仇敵忾,我媽居然還幫着她翻看我的手機,可把我吓壞了”

“翻看手機,你心虛了是吧”

“你不懂,人總得有點追求不是,這樣一弄誰受的了。甚至有幾個賬號都會被翻出來。幸虧那次我反應快,不然可真是夠嗆後果會非常嚴重。”

我一副驚奇的看着他

“你上次多花錢辦的手機號就是為了弄新的qq?”

“當然,感覺還是不太安全 “

“哎,”我又嘆息着。“你可真是不知道滿足啊,你知道嗎。中國目前有3000多萬的稀缺人口啊,這還是保守值。”

“這也不是她們管我那麽嚴的理由吧,你知道嗎?我前天穿着大褲衩準備出門,那女人居然把我攔了下來死活不讓我出門,我媽居然同意了。你說…”

“等等”我再次打斷“你先說說,你穿大褲衩準備出門,她怎麽會在你家?”

“嘿嘿黑”席恒猥瑣的笑着,那模樣實在欠揍。

“了解了,繼續吧”

“我實在是太搶手了,以至于那女人居然說我穿的太暴露了!”

“鈴鈴”

“喂,哦,親愛的是我。在幹嗎?當然是和我的死黨在研讨畢業論文啊。啊,你不相信啊?”

說着,席恒拉着我拍了poss。

“看到沒?對,勉強算是個帥哥了。對,我當然愛你了,你要知道在我眼裏,什麽美女 女神的通通都是醜小鴨,你才是我心中最美的白天鵝。恩恩,愛你哦 親”

席恒挂了電話向我吐着舌頭。

“嘴上再逞強,我發現你已經有了氣管炎的先兆。”

“嘻嘻,是啊,那麽多醜小鴨很快就會長成白天鵝不是

哈哈”

“車票訂了幾號的?還有酒店住哪?”我翻開記事本問道

“這算是對我發出要的邀請嗎?哦,瑁武,你可以再委婉一點嗎,畢竟我那麽矜持。會很難馬上給你答複的。”

席恒這樣子實在是讓人很抓狂,難怪他女友和他母親那麽管着他。

“哦,你先別急着回複我,畢竟我可以自己去或者不去,聽說湖南妹子都很可愛,甚至導游的品質一流,基本是美女很多還都是絕色的。”

“美女,還是絕色的?”

席恒念叨着。

我端起杯子才發現已經空了,正打算續杯。

席恒畫風一變呢喃着。

“時間的年輪不斷向前,世人不願沉浸在過去的悲傷中,慢慢的忘記了戰争的可怕。那個動蕩的歲月,恐懼如同空氣一般随處可見。”

席恒嚴肅的看着我腰杆一挺正色道“所以,警鐘長鳴。我們決不能忘記過去,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未來的發展中少走彎路,這正是我們作為歷史專業生更應該做的事情,所以,請帶上我!”

聲音铿锵有力,那股類似軍人般的緊湊與魄力讓我刮目相看

“額….”我實在沒有想到他的變化那麽大。

“當然,導游得帶上!”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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