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又遇白衣男

在家丁的帶領下,穿過重重長廊,走過重重亭樓,終于到了一個明叫蘭苑的地方。家丁示意令夢轶進去,便在一旁候着,顯然是不打算進去了。并将欲與令夢轶一起進去的知雪攔了下來。

令夢轶走進蘭苑,映入眼簾的便是大片大片的湘妃竹,耳邊隐隐聽到流水聲,順着鋪滿鵝卵石的小道,越往裏走流水聲越清楚。但又越發的安靜,除了流水聲,什麽都聽不到,他要搞什麽?令夢轶十分納悶,不可能把自己找來這品茶論詩吧?可是顯然是不可能的,令夢轶胸無點墨,皓月王朝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正當令夢轶想得入神,便聽到嗖嗖兩聲,兩支飛箭從肩上穿過,在身後的地上落下,令夢轶認得這飛箭,就是上次在天悅樓的時候那個,不用說,肯定是那冰美人的手下放的,一想到那冰美人,和那黑衣手下,令夢轶就來氣。“我說黑白兩位大俠,你要麽光明正大的出來打,背後放冷箭算什麽英雄好漢~啊!”漢字還沒發出來,便一直飛箭落在令夢轶的腳邊,還将鞋蹭破了一點點。

“姑娘請出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黑衣人面無表情的對令夢轶說到,感覺令夢轶有點面熟,便不由得向令夢轶多看了兩眼。好像是上次天悅樓那姑娘,主人還對她說了一個“滾”字,不過,管她是誰,只要是女的,都不可以與自己主人有三米以內的接觸。

“我就知道是你,黑無常,上次天悅樓這樣,這次在闵家也這樣,我跟你有仇啊!”

“還請姑娘自重”黑衣人也甚是委屈,我們一直呆在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不是我跟你有仇,而是你跟我有仇,天悅樓和闵家,主人都不許自己在這來硬的,否則,要是在別的地方,眼前這位早就被自己拎出去扔了,這姑娘到還真會挑地方看主人。

“那麽請問這位黑無常大俠,我怎麽就不自重了,我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還是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令夢轶很是氣惱,闵浩南找自己果然沒好事,見闵浩南就沒好事,以後看到他,只要有關他的一切,都繞道走吧,就這樣,京城所有女孩的夢中情人,上了令夢轶的黑名單,被令夢轶取名“瘟神”。"“這是闵家吧?”令夢轶對黑衣男子說道。

“嗯!”

“那你和你家主人是闵家的人嗎?”

“主人和闵少爺是好友。”

“客随主便,對吧?”

“嗯”雖然很疑惑,但是黑衣人還是回答了。

“這蘭苑是闵家的吧?”

“嗯”

“我也是闵家的客人吧?”

“嗯!”

“蘭苑是闵浩南請我過來的!”

“啊!”黑衣人一臉驚訝,闵大少爺是想幹個啥?

“但是,你作為客人,随意對闵家的其他客人放暗器,雖未傷着性命,但也讓客人受驚,是對客人的不尊重這是其一;其二,你随意辱罵闵家的客人,将闵家少東家的客人拒之門外,是對闵家的不尊重;其三,你不分青紅皂白,說一個女孩不自重,沒有根據亂發言,影響自己的名譽,也影響你主人的名譽,這是對自己和自己主人都不尊重。試問,一個對客,對友,對主包括自己都不尊重的人,有什麽資格對我說‘姑娘請自重’這幾個字?”

“我!”黑衣人明顯愣住了。

“清溪!”順着聲音,令夢轶擡頭望去,只見一白衣男子緩緩走過來,步子輕緩優雅,仿佛與周圍融為一體,可是他太冷太冷了,與周圍和諧的春景又分明是格格不入,到底是怎樣的經歷,才會造成這麽清冷的人呢?令夢轶突然對眼前這人感到一絲絲心疼。

“看夠了嗎?”她眼睛的心疼讓自己很是不安。清溪聽到白衣男子說話,很是震驚“主人!”你,又看着自家主人與這姑娘的距離明顯是兩米,當然,以前不是沒有,但以前都是那些姑娘自己撲上來的,而這次,明顯是主人自己走過來的。

白衣男子不理會清溪的震驚,轉身便向來的方向走去,清溪緊随其後,令夢轶想了一會兒,也跟了上去。

“你叫什麽名字?”令夢轶一邊追趕着前面的人,一邊問。但明顯前面兩人不會理會,令夢轶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也不氣惱。繼續追問着。

“清溪,你家主人叫什麽名字?”令夢轶大聲問道。

清溪很是無奈,姑奶奶,哪有當着本尊的面問另一個人叫什麽名字的,再說,主人的名字自己能随便亂叫嗎?清溪幹脆也不理令夢轶,學着自家爺,也一臉高清。

令夢轶自讨沒趣,便也不再詢問,跟着他們一起來到一個小亭上,亭上正在煮茶,旁邊還有一只玉簫,令夢轶很是好奇,便沒去管那站在亭子看風景的兩人,直接拿起玉簫吹了起來,剛剛拿起,還沒有遞到嘴巴,便被人一手把玉簫奪過。

“誰準你碰它的!”聲音很是憤怒,接着,令夢轶便感覺一只手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脖子一片冰涼,最關鍵的是自己喘不過氣來。令夢轶用力掙紮,可是兩只手也不能把對方一只手搬動半分,一旁的清溪也一臉緊張,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太清楚這蕭對主人的重要性了,恐怕眼前這位小命休矣。

令夢轶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拼命的想要掙脫脖子上的手,可是怎麽也掙不開,但是她好像感覺到體內有一股力量,但是不知道應該怎麽把它爆發出來,她又想到了電視上那些古裝電視,什麽氣運丹田,于是她試了一下,感覺突然雙手好有力,整個人也突然精神了,她竟然從對方掙脫開了。她想到之前知雪說過,這身體的原主人是會武功的,可能剛剛遇到生命危險了,雖然武功招式忘了,但是內力還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一把,就沖這個,怎麽也得把失去的武功再暗暗找回來,反正內力還在,雪起來應該也輕松方便。令夢轶暗自下決心。

白衣男子也明顯感到驚訝,趁對方愣神之于,令夢轶迅速跑開。白衣男望着那迅速逃脫的背影若有所思,又輕輕的

輕撫玉簫,臉色全是悲傷。

“闵浩南,我跟你誓不兩立。”令夢轶一邊喝着壓驚茶,一邊對闵浩南咬牙切齒道,并告誡自己,以後不要随便亂動別人的東西,說不定小命就不保了,也算是給自己買個教訓吧。不過那白衣男也太小家子氣了,不就一把蕭嗎,碰一下竟想要我的命。令夢轶現在對白衣男真的是害怕至極。之前是凍到表皮的害怕,現在,是真的怕他,不僅人冷,心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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