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反攻

但是等他走出來,卻發現童真已不在房裏。

此時坐在出租車裏的童真,手裏握着薛佳瑤給她的卡片。卡片上寫着今晚十二點之前她來見她,她就告訴她一切她想知道的,過時不候。

雖然她對薛佳瑤的人品沒什麽信心,但還是願意賭一賭,況且,還有湛藍的人在暗中監視她。

她相信,應該不會出什麽事。

但是她剛下車,就被人從後面一把抱住,她沒回頭就知道是誰。

“湛藍……”童真打不過他,只能另想辦法。

“幹嘛,跟誰約了?”他怎麽可能沒看見薛佳瑤往她衣服裏塞卡片,更何況童真有什麽心事都寫在臉上。

童真轉過身,“我想跟她聊聊,你在外面等會兒,行嗎?”

“不行。”湛藍搖搖頭,“我一分一秒都不要跟你分開。”

他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心口。

“感受到我對你的需要了嗎。”

童真又好氣又好笑,還有些感動。沒辦法,她就是吃這套。

“那我們一起進去。”她的話讓湛藍略微詫異。

他其實有想過這種可能,但覺得可能性并不大。從童真的态度看來,這是她最大的妥協和讓步。

于是他不再得寸進尺,牽起她的手,溫柔一笑:“好。”

薛佳瑤在酒店裏,看着窗外發生的一幕,掐滅手頭的煙,紅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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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終于進來,她嘲諷的說:“童小姐,您真有意思,要我當着二少的面,說他的過去。他不肯告訴你嗎?”

童真很坦然,聳肩:“是啊。”

“怕我胡說八道,還是不小心吃了你?”她繼續嘲笑。

“沒有,我老公黏我,一秒鐘都離不開。”童真特別自然的說道。湛藍坐在她旁邊,剝了顆葡萄喂她。

猝不及防,薛佳瑤被二人秀了一臉恩愛。

“可惜,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如果有其他人在場,我就什麽也想不起來了,怎麽辦,好苦惱哦~”她皺起眉頭,裝作無辜的樣子。

她又捏起一顆葡萄:“二少也不怕我下毒。”

“下毒?”湛藍笑了笑,“那你何必費勁讓我們過來,否則現在就可以收屍。”

童真聽出了其他意思:“你說什麽?”

“老婆,我們家着火了。”湛藍嚼着葡萄,特別平靜。

童真:……

她眼前一連串物品,她的書,她的衣服,她的錢,她的家……

雖然都沒有兩個人的安全重要,但都是自己一點一滴積攢出來的,親生挑選打理維護,都是有感情的!

見她一臉心疼,湛藍趕緊抱住她,“沒關系,老公再給你買好的,不哭。”

薛佳瑤翻白眼:“這麽愛秀,幹脆現場來個真人秀?”她從抽屜裏啪一下抽出幾張避孕套。

然後丢到二人面前。

世界忽然安靜下來。

湛藍蠢蠢欲動:“老婆,要不我們進裏面試試?”

童真暗暗咬牙:“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

“我錯了。”湛藍立即小狗狀躺她腿上。

但是兩人臨走,童真還是抓了一把塞進了口袋,也算省錢了。

大晚上的,他們站在樓底下,仰望被燒得焦黑一片的三樓,心底無數回憶翻湧。

湛藍摸摸她的肩膀:“沒事。”

“……湛藍。”童真貼着他胸口。

“嗯?”

“我們今晚睡哪?”

“酒店。”

童真摟着他的腰,有兩分流氓的說:“你腰好細啊。我想操|你!”

“讨厭~”湛藍低頭吻住她的唇瓣。

兩個人膩歪到酒店,到房間,到床上。

“你說你怎麽這麽美呢?”童真從上到下摸着他,不停贊嘆。

湛藍任由她擺弄,她怎麽高興怎麽來,他百分百配合。

“喜歡我的身體嗎?”他吻她額頭。

童真點點頭。

“愛我的靈魂嗎?”

她望着他的眼睛,“愛。”

說操他就真操他,惡趣味爆發的童真騎了他一整晚……

早上起來,湛藍的嗓子還是啞的,因為童真還讓他表演了嬌喘等不要臉的床上游戲。

避孕套用的還剩兩個,湛藍把人抱進浴室,在浴缸又做了兩次,用掉了。

童真摟着他,嘴唇發腫,不滿道:“你個男狐貍精,我怎麽就要不夠你呢!”

“因為你愛我~”湛藍得意的親她。

被親疼的童真偏開臉,“不要。”

湛藍壞笑:“不要?昨晚誰一直要我呢?”

“你……抱着就好了。”她趴在他肩上,眼皮發沉,折騰一夜加一早晨,根本沒力氣鬥嘴。

于是湛藍就陪着她休息。

等童真再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在車裏,副駕駛座,開車的是湛藍。

她揉眼:“去哪?”

低頭發現自己穿了牛仔短褲和條紋襯衫,而湛藍比她多了一件牛仔外套。他坐在駕駛座上握着方向盤,短發稍加打理,袖子挽起,整個人都異常帥氣利落。

想必是他趁自己熟睡時,去買來情侶裝給兩人換上的。真是個細心又浪漫的家夥!

湛藍看向她的眼神,深情寵溺到像有一整個宇宙。

他溫柔道:“浪跡天涯。”

童真笑笑,頭還暈乎乎的,抓抓頭發,轉臉去看車窗外的景色,發現已不是城市街道,而是田野樹林。

她這才微微蹙眉,“你到底要去哪?”

“老婆,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湛藍又開始撒嬌。

“那我也要知道你帶我去哪,幹嘛啊……”她沒怎麽睡醒,身上也軟綿綿的。

他湊過來飛快吻了一下,“我要帶你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然後……”

“然後呢?殺人滅口?”童真跟他開玩笑。

“唉!胡說!”湛藍不開心,“人家是要跟你生一窩猴子啦~”

“我又不是母猴子……”童真想把腳趾塞進他嘴裏。

她拉下後視鏡,忽然有東西掉下來。

車“唰”地停住,湛藍撿起那東西,“老婆,想不想在車裏試試?”

“試你個頭!”她拉開車門,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湛藍也從車裏出來,遞上一瓶礦泉水。

“餓了吧?”

他拿出一袋曲奇餅幹。童真伸手,他卻不給,叼着一片在嘴裏,沖着她湊過去。

童真按住他的頭,吃了一口餅幹,再吃一口,然後湛藍摟着她把剩下半塊吃了。

“好了,你幼不幼稚。”她才沒空跟他這樣吃完一袋餅幹。

湛藍頭在她懷裏拱,“人家喜歡嘛~”

習慣了他這股肉麻勁,童真還挺享受的。

吃飽喝足,童真第一次在野外上了個廁所,四野無人,她蹲在一片矮灌木後撒尿。

湛藍站在不遠處,笑嘻嘻給她拍照。

她穿好褲子,第一件事就是沖過去奪手機。丫的,這照片要是流出去,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給我!”童真直接上了擒拿術。

無奈對手是湛藍,他總有辦法脫身。到最後,演變成童真被壓到車後座上。

湛藍對她耳朵吹熱氣:“想要?求我啊……”

“你不要臉……”童真紅臉罵他。

“哪有不要臉,我們是合法夫妻,你忘了嗎?”他用下面頂了頂她。

童真忍無可忍,摟住他脖子,“你大爺,來就來,怕你啊!”

“你還沒求我呢~”他繼續逗她。

“求你……”她還沒罵出口,就被他用吻堵住嘴。

車裏溫度逐漸升高。

在月光下,車身持續劇烈搖晃,羞得蟲子都噤了聲。

相比于他們小兩口的如膠似漆,栗原就沒這麽好命了。

他養了一星期,剛好些,希嘉禾就提出要爆他第二次。

他指着希嘉禾,聲淚俱下:“你還是不是人啊你!”

希嘉禾面癱臉:“當初你可是只隔了一天就又上了我。”

栗原:“說好一次呢!”

“你當初也是這麽騙的我第一次。”希嘉禾開始解扣子,漂亮的肌肉線條讓栗原直咽口水。

栗原心一狠,總好過讓他去爆其他人!于是乖乖躺下。

“怕嗎?”希嘉禾手撐在他兩側,眼睛如湖水一般清澈。

所謂做零就要有做零的覺悟,栗原一秒認慫,蹭他脖子,大聲道:“怕!”

希嘉禾摸着他的臉,“可是你從來沒問過我怕不怕,只知道滿足自己。”

“我錯了!”栗原愧疚不已,用腿盤住他的腰,“你上我吧,嘉禾。”

希嘉禾一點不客氣,當晚又把人操了個半死。

……

事後栗原覺得這樣不行,他不能就此變成零,于是爬起來找人。

過了三四天,希嘉禾又來了興致,準備再操一遍栗原,結果栗原這次十分爽快,還邀請他喝交杯酒。

“我想通了,誰上誰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我。”他晃了晃紅酒杯,“喝完這杯,再吃我吧,寶貝~”

希嘉禾心情愉悅,喝了一杯不夠,又喝了大半瓶。

他想,栗原這樣驕傲到骨子裏的人,為了自己能屈從到這種地步,應該是真的愛他,真的悔改了。

兩個人在酒香裏接吻,随後希嘉禾身子一軟,倒在床上,渾身無力,但還有意識。

“小美人,今晚該我了。”栗原粗魯的撕開他的上衣。

希嘉禾被他弄得不住呻|吟,“栗……原……”

但是很快,他就被|操哭得說不出話來。

栗原捏着他熟睡的臉頰,心滿意足道:“這才叫攻,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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