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老公家好有錢哦

坐上飛機,湛藍第一件事就是睡覺。童真把包裏的眼罩拿出來,輕手輕腳給他戴上,就怕弄醒他。

但是湛藍哪能睡着,等她戴好,捉住她的手親了親,“老婆大人真體貼~”

童真其實不太樂意跟湛藍出現在公衆場合,因為湛藍外形條件過于優秀,每每有不明群衆誤認為明星,一路追随加偷拍。

這不,從機場到現在,又是各種拍照。

她一個低調人,有些心累。

栗原被種完草莓,收到湛藍的信息,于是又去騷擾收拾房間的希嘉禾,“老大讓我們把住戶查一下。”

“不是白鳶”希嘉禾打開電腦,很快就入侵了小區的資料庫,結果篩選,跳出兩個字:“顧柔。”

兩個人同時愣住。

“卧槽。”栗原一拍腦門,“這叫什麽事……”

希嘉禾二話沒說,收拾行李,幾分鐘後拖着行李箱,向栗原道:“走吧。”

“哦。”栗原認命的跟着,憋來憋去,還是說出口,“嘉禾,我沒打算攔着你去救她,你覺得自己對不起她,我理解。但是白鳶那孫子,擺明了要拿她對付老大。”

“你越緊張她,反而越對她不利。白鳶會把她的價值利用到最大化。”

電梯門叮地打開,一樓到了。

希嘉禾回過頭,“那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他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不管怎樣,人一定要去救,如果栗原識相,希嘉禾可以帶他去,不願意拉倒。

“去,去!”栗原能放心他一個人去?掰不過死心眼,只能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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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嘉禾對他,又何嘗不是死心眼,一條道走到黑。從小到大,希嘉禾身邊出現過多少比栗原優秀,專情的人,希嘉禾就是只認栗原。

讓栗原又是感動又是好笑。

舟車勞頓,二人抵達B市,栗原想跟湛藍聯系一下,但是消息發過去遲遲沒有回應。

“不會吧,難道老大又在跟嫂子親熱?天還亮着呢!”栗原坐在酒店沙發上,“嘉禾,你先給顧柔家座機打個電話,白鳶那孫子估計就在電話機旁邊守着呢。”

“也不知道顧小姐有沒有收到驚吓。”

希嘉禾打開電腦,屏幕上是顧柔的信息表。

嘟嘟……

“喂。”

“白鳶,好久不見。”

希嘉禾的聲音,讓人在大夏天都能感覺像進了冷庫。

“你誰啊?”白鳶相當不給面子。

“當年在學校打得你流鼻血的人。”栗原接過話筒,噎他一句。

白鳶:“……”

“哦,打得你流鼻血的人太多了,估計你想不起來,就是大二的時候,被你偷窺洗澡,打得你……”

“原來是希嘉禾的老相好啊。”白鳶冷笑,“怎麽,還沒幹膩,聽說希嘉禾不要你了,跑出來找女人,這你也能忍?”

“當年的栗原可不是這個性子,怎麽,痿了?”他一句句直擊栗原要害。

強壓住怒火,栗原調笑道:“瞧你說的,我萎不萎你不清楚,當年哭着求我操的是誰?”

“你少他媽胡說,我對你一點興趣沒有,希嘉禾我倒是可以操一操。”白鳶這話算是徹底激怒了栗原。

“白鳶,你想好怎麽死吧。”栗原一拳砸在牆上,牆上挂着的油畫框“咣”地掉在地板上,玻璃碎了一地。

旁觀鬥嘴過程的希嘉禾拿過手機,淡淡道:“顧柔在你那?”

“小可愛,她在我這,你想她還是想我?”

“她現在怎麽樣?”希嘉禾無視他的調戲,多年下來,他已經被栗原鍛煉的刀槍不入。

“挺好的。”

“讓她說話。”

“行啊,要不你直接過來一趟,我好久沒看你洗澡了。”白鳶當年偷窺希嘉禾洗澡的事,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提起來就說希嘉禾身材如何誘人,皮膚如何白皙,配栗原是多麽的鮮花插牛糞。

希嘉禾勾起唇角,“好,我過去。”

“你!”栗原簡直要吐血,“你去我也去!那孫子早就對你心懷不軌,色胚子一個!”

“論色,他不及你十分之一。”希嘉禾輕飄飄道。

栗原被堵的一時半會說不出話,只能追在他身後。

“好,就算我比他色,但是總歸你跟我是自願的,他呢,他想用顧柔來逼你就範,這能一樣嗎?”

“誰說我跟你是自願的?”希嘉禾又堵他一句。

“不是自願是什麽,希嘉禾,有了女人就忘了你男人,是吧?”

栗原拉住他的手臂,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能回家再鬧嗎,栗原?”希嘉禾語氣裏透着疲憊。

“能。”栗原松手,讓他走,自己還是跟在後面。

“嘉禾。”他忽然停住腳步。

希嘉禾聽他聲音不對,轉過身。

“嫂子丢了。”栗原拿着手機,看着湛藍發過來的信息。

另一頭,湛藍在機場四處找人,他在童真的手機和鞋子裏都安裝了GPS定位系統,但是現在已經失效。

飛機是臨時換票上來的,乘客存在一定風險性,他原本以為有自己守着,萬無一失,可中途童真上了趟廁所,再沒出來。

他不顧空姐阻攔,一腳踹開廁所門,裏面什麽都沒有。

只要飛機不落地,人就還在飛機上。

但是他不能劫機。

飛機還是落了地。

“老大,我估計這回是趙清源。”栗原一個電話撥過去。

只有他們才能讓湛藍找不到人。

高遠封多少次讓湛藍回家族,湛藍都不聽,多方搜查,得知他結了婚,唯老婆是從。

無奈之下,對童真下了手。

趙清源是高遠封最得力的手下,高家上下,都十分敬重他。

童真來了,湛藍還會遠嗎?

“你們是誰?”童真揉揉太陽穴,感嘆自己居然又被綁架了,但是這次待遇好點,身上沒有繩子,室外,自己坐在大草地上,周圍有湖,有樹。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西裝筆挺,三十五歲左右,儀表堂堂。

怎麽看也不像綁架犯。

男人身後的石桌旁,圍坐着三個穿着公主裙的女人。

“趙清源。”

男人回答的很爽快,出乎童真的意料。

“放松,我們沒有惡意,只是為了催少爺回家,才出此下策。”

“少爺?”

童真像是想到了什麽。

“這裏是高家老宅,少夫人原也應當回來祭拜祖先。清源無意冒犯,謹遵大少爺之命,請少夫人先行回宅。”

“相信,二少爺不日便會前來與您相會。”

趙清源說話還算客氣,但也只是說說,童真坐在地上,渾身無力,擡頭看着他,覺得他很有居高臨下的意味。

三個穿公主裙的女人陸續走來。

高個子的黃楚楚,搖着羽毛扇,“源哥,這誰啊?看你跟她說半天話了。”

“瞧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是趙管家下藥請來的人吧。”快人快語的青瑕上下打量童真。

最後一個走近的黑色連衣裙,冷豔的白荔,沒開口。

趙清源:“你們以為她是什麽人,她就是什麽人。”

說完留童真一個人在原地,就走了。

童真沖她們笑了笑,“你們好,我不是什麽重要的人,你們随意,不用關心我,謝謝。”

噗嗤,青瑕被逗笑,“你真當我們傻啊?你要是不重要,趙管家能親自跑去抓你?”

“就是啊。”黃楚楚在日光下,欣賞着自己剛做的水晶美甲。

童真想,趙清源沒有直接告訴他們,她是什麽身份,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她最好先不說。

“我也很納悶,為什麽他要抓我。”童真抓了抓身後的草,試試握力,她好像慢慢恢複了一點力氣。

“源哥剛才跟你說什麽?”黃楚楚擡着下巴問她。

青瑕接:“好像提到了二少,是不是高湛要回來了呀?”

猛然聽到高湛二字,童真眼睛放大,表情來不及掩飾的驚慌。

一直沉默的白荔,道:“她知道高湛。”

青瑕笑吟吟:“誰能不知道高湛高二少?”

“高湛!”黃楚楚一臉向往。

“這兩年高湛音訊全無,能回來?”青瑕問完,三個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童真。

黃楚楚:“你?你能?”

童真眨眨眼,“高湛是誰?”

“少裝,說,你到底是誰!”青瑕陡然提高音調。

童真看着她,心想,姑奶奶審犯人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咱也不是吓大的。

“不如你們去問趙清源。”童真在拖延時間。

估計她們沒這個膽子,不然何必跟她多費口舌。

“天不早了。”白荔穿過他們,往老宅裏走。

黃楚楚合起扇子,“青瑕,我們也走吧,這女人有病。我現在沒心情管她是誰,我們去問問高湛什麽時候能回來!”

“也是。”青瑕挽過她的手,一起走了。

天漸漸發黑,童真總算有力氣站起來,她還沒站穩,兩雙手架住了她。

她左右一看,是兩個黑衣人,架着她往三個女人離去的方向前進。

幹嘛?

繞了幾圈,她被帶進一間裝潢豪華的飯廳,裏面圓桌上滿滿一桌菜。

碗和茶杯,居然都是白玉做的。

童真不禁感嘆,老公家好有錢哦!

作者有話要說: 來,我們來好好深挖一下湛藍同志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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