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離婚,分手,吃肉!
“二少爺好興致,只是老宅今時不同往日,不是二少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既然回來了,二少就不必再走了,童小姐在這,二少又何需其他。”
趙清源還是客氣說話的樣子。
他身後的黑衣人一個個面無表情,姿勢統一,只要趙清源一聲令下,童真想,他們就會被打成篩子。
萬萬沒想到,湛藍非但沒硬碰硬,而是摟過她,笑了笑:“好啊,趙叔應該早就把我的房間清理好了,我們留下,不走了。”
趙清源擡起一只手,身後的黑衣人瞬間收起了槍。
他伸直手臂:“二少,這邊請。”
“叫廚房多準備兩個菜,燒雞和幹鍋土豆,重辣,我夫人愛吃。”湛藍摟着童真,邊走邊說。
童真默默凝視他,皮笑肉不笑。
三樓,走廊最後一間房,關上門,房裏就剩他們二人。
“你不要告訴我,這也在你的計劃之內。”童真扶着他的肩膀,語氣有些無奈。
湛藍捏捏她的鼻子,“夫人好聰明~正是。”
童真翻白眼:“你以為我會信?”
“好啦,先去洗洗,洗幹淨吃飯飯~”湛藍推着她進浴室。
“哎呦,湛藍先生的潔癖終于發作了?我偏不洗,就不洗……”然後她就被扛了進去……
被湛藍強行搓澡……
“你個臭……唔,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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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裏春意盎然。
許久,湛藍才橫抱着渾身軟綿綿的童真出來,放在床上。拉松了她的浴袍,又摸了摸。
童真推開他兩只為非作歹的手,按住他的頸子,往下壓,湛藍順從的低頭,吻住她的唇。
吻了一會兒,童真低低說:“你這段時間瘦了太多,年前補得肚子上軟綿綿的,現在腹肌都出來了。”
“那老婆大人是喜歡我軟綿綿的肚子,還是有腹肌的?”湛藍知道她是心疼了。
他們倆沒結婚的時候,湛藍就喜歡做好吃的給她吃,本來不會做的菜和甜品,看了一遍視頻就會了。童真以前覺得那叫天賦,現在,純粹是天才做什麽都飛快。
他本來身材就很好,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吃得多了,也只是長一點點肉。童真抱他的時候,摸到他腰上,手感頗好,于是愛不釋手。
“都喜歡。但是,不想你太累。”童真皺眉,“湛藍,事到如今,你還是打算繼續瞞着我嗎?”
“是。”湛藍竟然沒有猶豫。
童真系好衣服,站起來,“就算我要跟你離婚?”
也不知怎麽的,湛藍像是要故意刺激她,“你不會跟我離婚。”
“好。”
說完,童真轉身離開房間,她簡直要被他氣死了!
一瞬間,千萬思緒。她想,她是錯了,明明沒想跟湛藍離婚,還一而再的拿離婚威脅他。
湛藍哄她,是情趣。其實沒有什麽威懾力。
但她不是不珍惜這段婚姻,而是,渴望與他并肩作戰。她有知情權。
大火燒紅了半邊天,希嘉禾背着顧柔,走路一瘸一拐。
“牛逼!”栗原從後面追上來,直豎大拇指,“一言不合就放火,不愧是我男人!”
他看着希嘉禾的腿,撓撓頭,“要不,我來背吧。我保證不給她摔地下。”
希嘉禾瞟他一眼,“我背她,你心裏難受麽?”
誠實如栗原,頭如搗蒜。
“你背她,我更難受。”希嘉禾淡淡的說。
栗原擡眼,悶聲道:“是啊,她成你心肝寶貝了,我能碰嗎!”
希嘉禾忽然停住腳步,凝視着遠方,嘆氣:“你只能背我。”
……啊?!
剛剛還情緒低落的栗原,此刻心花怒放,一臉難以置信。他傻笑起來,覺得希嘉禾背着顧柔走在路上的畫面,也沒那麽刺眼了。
“嘉禾……”
希嘉禾能不知道他什麽德行?
完全不搭理他。
“嘉禾,把人放下來,我扶着,你去開門。”
希嘉禾能不管自己的腿,栗原卻不能不管。
他一伸手就把顧柔從他背上掀了下來,态度很是強勢。
希嘉禾望了他一會兒,沒有再堅持自虐,掏出門卡,開了酒店的門。
把人放在沙發上,栗原就去膩希嘉禾。希嘉禾撕開牛仔褲的褲腳,使喚他:“去,拿藥。”
栗原“哎”了一聲,像只大狼狗似的跑了去。
擦洗消毒完,抹上跌打藥膏,栗原捏着他的腳腕,低頭親了親,然後擡眸,溫柔問:“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假的。”希嘉禾才不想跟他纏。
“騙子。”栗原一把摁住他,兩個人倒在地板上。
希嘉禾忍不住拿另一只沒受傷的腳踹他,奈何栗原皮糙肉厚,最不怕的就是挨打。
栗原與他臉貼臉,“你打吧,打壞了你養着。”
“起來。”希嘉禾又踹他一腳。
栗原抱着他,忽然哭起來。
哭得希嘉禾不能思考,揉揉他的頭發,“好了。”
“你不愛我……”栗原扯着嗓子哭。
希嘉禾扯他頭發,發狠:“再說一遍!”
“你不愛……”他脖子一疼,希嘉禾咬住他頸肉。
栗原嗚咽,眼淚還是不斷掉,握着他的肩頭,低低說:“希嘉禾,我想跟你結婚。”
“我不想。”希嘉禾別開臉,不敢看他的眼睛。
靜默。
栗原啞聲問:“那跟顧柔呢?你想跟她結婚嗎?”
沙發上的顧柔眼皮動了動。
咽下到嘴邊的話,希嘉禾盯着他,重重一個字:“想!”
顧柔睜開眼,希嘉禾回過頭,與她對視。
像是一條離開海水太久的魚,終于耗幹自己身上最後一滴水,栗原松開手,從地板上起來,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沿着樓梯,一步一頓。
落日餘晖,樓道裏也映上一層緋紅。
栗原趴在窗口,頭發被冷風吹起一縷,臉上發熱。腦袋裏發空,過往那些記憶,恍若隔世。
如果希嘉禾真的想過平常人的生活,他不會攔着。
他本就孤獨,習慣于孤獨,歸于孤獨,沒什麽不對。
他自嘲的笑了笑。
“希嘉禾,我不要……愛你了。”他說着,眼淚又滴下來。
白鳶從火場裏逃出來,得到消息,湛藍已經回了高家。于是他沒有必要再跟希嘉禾他們浪費時間。
直接飛回了高家老宅。
到時,已是夜半,乘坐馬車,從偏門進去,驗了指紋,才見到趙清源。
他奉承道:“大管家,這世上還有你辦不到的事嗎?”
“那兩個跟班,被你拖住了。”趙清源語氣不冷不熱。
“小意思,只是沒想到當年對栗原死心塌地的希嘉禾,居然也有搞女人的一天,唉,世事難料。”白鳶很是可惜。
“高湛也是病得不輕,找誰不好,非得找女警,難不成想洗白自己?”
他笑着搖頭。
趙清源聽完,問:“想吃什麽,我去做。”
“哎呦,還是大管家疼我,我想吃糖醋裏脊。”白鳶舔舔嘴唇。
趙清源比他大十歲,也算他半個師傅,從小就對他特別好,但是對其他人特別嚴格。白鳶小時候不明白,問他為什麽,趙清源說,因為他長得好看嘴又甜。
要知道,高家長得好看的男孩子,高湛算第一,其餘希嘉禾,栗原也長得不錯,白鳶不能算最好看的。但是長得好看嘴又甜的,只有白鳶一個。
高湛好看是好看,像畫裏走出的人,卻高冷的要命,連薛佳瑤這樣人見人愛的小美女親他一口都被紮得一腿血,其他人更別提。
希嘉禾也秀氣,唇紅齒白,但總是跟栗原在一塊玩,除了栗原,對其他人總是悶悶的,說不出話來,過于安靜。
栗原更不用說,長得倒是濃眉大眼,可每天都弄得一身髒兮兮,跟個野孩子一樣,跟希嘉禾站一起,對比更為明顯。
“好了。”趙清源将一盤糖醋裏脊放在桌上。
白鳶朝他飛吻,“謝謝親愛的大管家!”
作者有話要說: 耽美情節是不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