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深夜捉……

我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擡頭看看月亮,正在當空,看來是深夜。可能我的體質異于常人,所以酒醒的這麽快,但為什麽醉得也那麽快呢?

衛三子發出震耳的鼾聲,睡得很香甜,空氣中仍散發着酒精的味道,我們三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衛三子睡在中間,我與張翠花睡在兩邊,還好炕很大,我們三個人睡上還很寬敞,我輕輕起來,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見小狼正趴在門口,我有些慚愧,竟把它給忘了。在悠悠的黑夜裏,小狼的眼睛閃着綠油油的光,不由得讓人以為是一條狼,我自己也懷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見我出來,它起身迎過來,尾巴拼命的搖動,看來親熱不已。

我也感到一絲溫馨,低,抱着它,将頭埋在它的長毛裏。它很清潔,時不時到家門前的小河裏洗澡,毛光滑潔淨,在黯淡的夜裏,偶爾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傷感起來,想起了已經過世了幾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

有一次晚飯過後,我們一家三人坐在院子裏乘涼,我便讓老媽講故事聽,她推脫不過,偏偏不具備講故事的天賦。

半天,才想起一個故事,牛郎與織女的故事,我便開始譏笑,說她水平次,又講了一通她不懂科學的話,将她氣的不行,當場翻臉,将我大罵一頓,連帶老爸也受牽連,罪名是助纣為虐。罵完了便勒令我們睡覺,不讓我們悠閑的乘涼,她可真不講理呀。

現在想想,老媽那蠻橫不講理的樣子真的很親切,如果她現在仍活着,見到我做的這些事,一定會大大的罵我一頓,接着再罵老爸一頓,因為我們“父子倆是一路貨色”,這是她罵我們常用的一句話。想到這裏,我又是溫暖又是心酸,看看靜谧的夜空,聽着空氣中傳來的蛐蛐聲,對老天那股恨意又濃厚起來。

我抱着小狼,坐到了地上,對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湧了出來,心像被什麽揪住了,慢慢縮緊,疼痛難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摧毀,如果人死了真的能進入另一個世界,那該多好呀。

那樣的話,我仍能見到刁蠻的母親,傻傻的父親了,他們在那裏還是夫妻吧,老媽在那裏還是不停的欺負老爸吧。見到我,他們能認出我是他們那個狡猾的兒子嗎?他們知道我是多麽想他們嗎?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真的是太想他們了……正當我放縱自己的情緒,心中湧動着深深的悲傷時,忽然聽到有一絲動靜,一聽,是屋裏有人起來,可能是想出來吧,我忙起身躲到暗處,不想讓自己現在的樣子被別人看見。

門被打開,現出的是那有些妩媚的張翠花,一點也沒有睡眼朦胧的樣子,反倒精神抖擻,讓我懷疑她是不是睡過覺的。

她輕手輕腳的帶上門,又向屋內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讓我不由火氣上升。

我看她行跡詭秘,想跟過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除非她能除去自己的氣味,否則就不可能擺脫我。

停了一小會兒,我跟小狼跟了過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幾戶人家,來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牆,有幾處地方還塌了,從外面都能看到裏面。裏面是一間小泥房,窗戶很小,用紙糊的,與衛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別,這是一個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經沒人去記。

他今年四十多歲了,半輩子打光棍,吃喝嫖賭,無一不沾,有點錢就揮霍幹淨,而且是個懶人,有地也不種,聽說與村裏的幾個寡婦有染,我也聽說過衛三子的媳婦與他有一腿,沒想到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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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裏連一條狗也沒有,在這裏,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戶戶有圍牆的很少,有了狗,就不會有早晨起來,發現自己家裏什麽都不見了的事發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這時屋裏已經亮燈,映到窗戶上兩個人重疊的影子。

他家沒用電燈,仍點油燈,倒是頗有古風,我湊到窗前,将手指醮口水,輕輕捅破窗紙,弄出一個小洞,從洞中一看,一片。

張翠花與一個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頭發亂如蓬草,長相猥瑣,很瘦的一張臉,上面幾縷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雙肩扛着張翠花的白白的,不停的……,張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在有些發暗的油燈下,更顯得白的耀眼。

她則閉着眼,雙頰酡紅,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時不時發出兩聲“使勁,再使勁”,伴着他們撞擊時發出的唧唧的聲音,聽得我硬了起來。

……

(此處大量删節,請将至少10章的完整連續訂閱記錄發到徐大QQ332054129郵箱)

……

這個李光棍的東西倒不小,……,怪不得那些寡婦見着他跟屎克郎見着牛糞似的,原來是他的東西很好用。随着他……,張翠花的呻吟忽輕忽重,我又想起了一個詞:如泣如訴。

我大怒,這個女人,真是天性蕩,丈夫已經病愈了,竟然仍不能斷下與別人野合的念頭,真是替衛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劇!

我狠狠地咳嗽了一下,聲音很大,兩人定是聽見了,李光棍忙去将燈吹滅,但絲毫無礙我,我看到他們慌慌張張的穿衣服,知道他們今晚也就到此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衛三子的炕上,等那個女人回來。

很快,她就回來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臉腮粉紅,更顯得妩媚。

她剛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兒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裏,口中有些慌亂,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麽,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們聽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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