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新來的美麗老師
果然,玉鳳安靜下來,睡着了。睡得像一個小姑娘,帶着甜甜的笑,我真想永遠跟她在一起,能這樣摟着她。九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對玉鳳也不會太好了,想到這裏,我既有一絲高興,又有一絲憤怒。胡思亂想了一陣,才想起要練功。
我跑到姥姥屋裏,在炕上趺坐,來煉化玉鳳的陰氣。還不錯,體內的陽氣已被洩得差不多,再加上陰氣的加入,更是不濟,不知不覺中,兩股氣漸漸融合,化成一股精純的氣息,在三脈四輪中流轉,轟轟然如雷鳴。
睜開眼時,面前是姥姥姥爺跟玉鳳。看到他們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驚一般。
姥爺說話了:“子興,你的眼睛很吓人,這麽亮!”
我恍然,定是我剛剛收功,有些內氣外溢,發之于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閃。
玉鳳道:“爸,他會氣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玉鳳的語調中有幾絲異樣,好像是媳婦在說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會說,“子興會氣功。”而不會用那個“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爺聽了,歪着脖子,仔細的看我,笑道:“呵呵,咱外孫還是個會氣功的高人呢,沒看出來!”
姥姥聽了,很不樂意,道:“你這個死老頭子,沒看到剛才子興睜眼時那個吓人勁?!你能嗎?你也亮個給我看看?真是個老頑固!”姥爺馬上閉上嘴了。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來老媽對老爸這麽厲害不能怨她,遺傳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飯從九舅家出來,小狼與大黃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大黃在啃九舅家門口的樹,小狼坐在門口正中央,虎視眈眈的看着來往的人,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個涼水澡,神清氣爽,然後躺到炕上看書,那本《紅與黑》還沒看完,名著就是名著,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說,就是耐讀。平時讀書,如果是小說,一天能讀好幾本,我讀書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于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維的速度快于常人吧。
一本書我會連續讀上三遍,有些書第一遍很重要,它給你一些啓發或靈感,類似于跟人見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東西。有些書後兩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發掘出的東西,有很多驚喜,也有很多恍然,精華之處,大多在這兩遍之中,在這兩遍中,你已經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像第一遍時心情被書影響。呵呵,一點小經驗,但後來,我發現,我的這習慣簡直奧妙無窮,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訣。
《紅與黑》的結局我已經知道,所以倒不急于看了,細嚼慢咽的,也是種享受。
現在天還有些熱,不用蓋被子,就将被鋪在身下軟撲撲的,躺在上面,雖說比九舅家的沙發差點,也很美了。窗是朝南的,打開來,徐徐清風吹來,我濕濕的頭發能感覺出風吹在發間的輕柔,真是爽呀。
我悠閑的看書,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人敲門。是小狼的叫聲驚醒了我,我出去開門,門前站着三人。一男兩女,男的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很有威勢,正是我的死黨大牛。
這小子現在進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裏歷史上就沒出幾個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學沒畢業就回家幫忙幹活了,一句話,就是學校就是幫忙看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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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人沒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們還沒有充分認識到上學的重要,這種漫不經心的态度直接影響到孩子,他們的成績自然不會好,成績不好,自然要回家種地,這樣一個循環,導致這樣一個現象。
大牛呢,只能說是走狗屎運,父母覺悟比較高,知道上學的重要,而且他父親李保全是個屠夫,家裏頗有些錢,不需要他下田種地,再者有我指點于他,終于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說,他要感謝國家感謝黨,感謝父母感謝我,這小子見着我也是老老實實,徐哥徐哥叫個不停,我聽得都有些肉麻。
我一愣神,他一聲“徐哥”已經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貴,怎麽回來了?”我見在兩位女子面前,當然要給他留點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過,他的大名也不怎麽好聽。
我沒管他興奮的臉,向兩個女子看去,一個大一個小,穿着連衣裙,都是美女。那個小的皮膚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個小辣椒。另一個大點的美女皮膚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長長的脖子,顯得很優雅,很有氣質,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與我的老媽很像,都是那麽充滿靈性,令我着迷。
兩人都很緊張,面色有些發白,可能是被小狼給吓着了。
大牛忙道:“徐哥,這位是我們村學校要分來的老師,宋思雅宋老師,這位是我的同學張晶。剛放假,忙回來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讓他們進屋。我見到兩個女子東張西望,顯得很好奇,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也不知道我這個簡陋的地方有什麽好看的。
進了我的屋子,也沒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夠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現在你可是風光了。該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厲害,在徐哥面前還是個笨蛋。”
我心裏有些受用,但表面上還是謙虛,道:“別這麽說,我可受不起,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小子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你也別在我面前裝好,說說,在學校怎麽樣?”
那個張晶在一旁道:“他呀,可是很厲害的,在我們班總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小子變得這麽厲害,那時候他還跟一個地瓜一般的笨。
大牛道:“沒什麽了,我現在這樣都是當初跟徐哥學得好,受益終生呀。”
我們聊着他們上學時的趣事,聊着他見過的有錢人是如何如何,城市裏是如何如何,讓我心潮澎湃,心底那顆不甘平凡的心徹底激活了。雖說我內心裏洶湧澎湃,表面仍裝平靜,這也是一種功夫。靜下心來,卻見宋思雅的眼睛盯着我的書櫃,對我們的談話卻不大理會,我心知她是喜歡讀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