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即将逃離

對于鄭楚的回答,警方表示懷疑的态度,但是無論鄭楚跟他的妻子是什麽樣的,在這起入室盜竊案裏,都沒有任何關系。

陳袅袅累壞了,一到酒店就睡着了,鄭楚定的是一間複式雙層房間,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淩晨1點多。

鄭楚在陽臺繼續給那群人打電話,可是他們始終不接。

心中有一些情緒慢慢升起,他似乎覺得有什麽地方出錯了,但是卻沒有辦法理清楚。

鄭楚總覺得,這件事情跟方玲玲是有關系的,但是方玲玲現在應該已經死了,又怎麽能夠策劃這件事情呢?

而且這個簡簡單單的入室搶劫案,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無論如何都讓鄭楚覺得心裏不安。

也許只是巧合吧,鄭楚這麽想着,他看了看外面已經開始稀少的霓虹燈,覺得今天一夜的确是經歷了太多,是時候該休息一下了。

等到明天,還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呢。

鄭楚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方玲玲能有一天活着出現在他的面前。

而在方玲玲這邊,她剛把靈牌放回原位的時候,就聽到在入口處有什麽聲音出現了,是一個很沉重的腳步聲,在走上來。

方玲玲回頭看去,就看到有人推開了這間房間的門。

是那個之前見到的光腳野蠻人!

方玲玲的瞳孔當時就收縮了,她的腳在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竟然軟了!

那個野蠻人,在看到方玲玲的時候,也停了下來。

兩個人就在這個靜止的空間對視着,突然那個人的嗓子裏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吼叫,方玲玲知道他要沖過來了!

野蠻人拎着自己手中沾滿了鮮血的斧子就走向方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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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滿鮮血?方玲玲腦袋中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事情,她又擡眼看了一眼那個人手中的斧子,滴滴答答的鮮血的确在流淌,這證明那把斧子至少在5分鐘前傷過哪個人。

方玲玲想起了從她面前離開的那三個男人,也許是他們的鮮血也說不定。

他殺人了。

這個想法像是爆炸一般在方玲玲的腦海裏炸開,她既是剛才無論怎麽害怕,都沒有看到這個人殺人的場景,可是這次不一樣,那鮮血淋淋的斧頭,就是物證。

他也許殺害了之前的那三個男人!

方玲玲突然使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瞬間的疼痛讓方玲玲的腳恢複了直覺,連滾帶爬的就往另外的一個門跑去。

野蠻人看到了方玲玲逃跑,也快步追了上來,在方玲玲打開門的那一刻,揮動手中的斧子!

方玲玲當時就覺得後背一痛,可是她知道現在不能就這麽倒下,她要活下去,不能就在這種地方死去!

本着求生的信念,方玲玲的身體往前倒去,在一陣眩暈的過程中後,方玲玲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接觸到了向下的木板。

自己會就這樣順着樓梯滾下去的吧,方玲玲在那萬分之一的時候想着。

可是在大半部□□體接觸到樓梯的瞬間,已經非常破舊的樓梯瞬間崩塌,帶着方玲玲一起,從二樓摔到了地面。

短暫的眩暈之後,方玲玲察覺到了自己身體呈一個非常扭曲的角度彎折,并且渾身都非常的酸痛。

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面前散落一片的木屑,方玲玲試着動了動身體,她強撐着疼痛扭動着脖子,發現自己的手似乎崴到了。

擡頭看去,自己是從二樓的樓梯直接摔下來的,樓梯應該是那種随意搭建的,所以一旦斷裂,整個樓梯都不能用了。

那個野蠻人站在樓上看着方玲玲,按理來說2樓的高度并不是很高,但是那個人卻站在門旁看着方玲玲。

他臉上布滿的疤痕讓方玲玲看不到他現在神情,方玲玲咬着牙坐了起來。

後背似乎也被斧子傷到了,但是感覺并不是非常的嚴重,只是火辣辣的疼而已,方玲玲現在的身體已經很痛了,所以即使再疼一點也沒有什麽特別大的區別。

野蠻人看了方玲玲幾眼,然後竟然就這麽轉身離開了。

方玲玲也覺得非常的奇怪,她不懂為什麽野蠻人會就這樣放過自己,但是現在不是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她需要趁現在這個難得的機會,逃出去!

搖搖晃晃站起來的時候,方玲玲發現這邊是一個類似乎工廠倉庫的地方。

看樣子方玲玲的推斷并沒有錯,這邊真的是一件制作靈牌和石碑的工廠,那麽看樣子,自己之前醒來的那個地方,就相當于員工宿舍一般的地方吧。

這個倉庫非常的而簡陋,幾乎可以說四面漏風,但是卻沒有一個地方是可以讓方玲玲輕易逃走的空擋。

正對面的是一個非常大的倉庫大門,想必是為了讓一些大型的車輛進來而特意設置的,比其他的倉庫大了挺多,幾乎快占據了整個牆。

而在另外三面的牆壁上,只有兩面前是有窗戶的,然後搞搞的屋頂用一個簡易壘成的柱子支撐着,一看就是屬于危房的那種構造。

倉庫的一邊放着木材,另外一邊放着很多沒有切開的花崗岩,方玲玲不禁慶幸,如果自己剛才掉落的是在這些材料上,那麽自己一定會被摔的頭破血流,而不是現在只是崴了手腕而已那麽簡單。

方玲玲拖着疼痛的身體,來到了窗戶旁,她探頭看了看。窗戶外面也是特意用很粗的鋼筋加固過的,并沒有辦法讓一個成年人通過。

這棟房子外面就是一個院子,院子中間有一個非常大的花壇,但是花壇裏面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只有一些垃圾和泥土堆積在裏面。

再往外面看去,卻是被一座山隔絕了視線,但是卻可以看出,在山的背後散發着霓虹燈的光輝。

看樣子這邊應該離市中心并不遠,方玲玲在自己心中推測,如果自己就這麽走回去,大概需要走多久。

大概需要走一夜吧,方玲玲微微皺了皺眉頭,現在別說一夜,就算走一個月,她也要就這麽走回去。

現在那個野蠻人既然沒有追來,那麽自己暫時是安全的,可是這個安全的期限還不知道是多久呢,方玲玲咬着嘴唇。

嘴唇因為她剛才咬的那一下,顯得鮮血淋淋,現在再咬一下頓時就覺得疼到了骨髓裏!

方玲玲捂了一會兒嘴巴,然後吐出了一口鮮血。

她把視線打量到了那扇幾乎有半面牆高的門,其實方玲玲不是沒有見過倉庫,大大小小的倉庫方玲玲也都見過,她家本來就是造輪船的,自然有自己的造船廠,所以很大的倉庫她都不覺得意外。

只不過這個僅僅是做靈牌和石碑的作坊,有必要準備那麽大的一扇門麽?

如果準備了門而沒有辦法用,那麽準備它不是浪費麽?

方玲玲搞不懂,但是她覺得這件事現在還不是她考慮的範圍,她看到了那扇門右下角,有一個供人通行的小門。

想必那個大門也是不經常用的,工人們出入也都是進出的小門。

方玲玲走了過去,她看着上面挂着的鎖,是一個非常普通的U型鎖。

倉庫沒有任何的桌子活着供人休息的地方,所以要是也不可能放在哪些地方。

突然方玲玲意識到一件事情,U型鎖……是在裏面鎖上的。

那麽一定是那三個男人上樓的時候,把這裏鎖住的,怪不得附近的東西都積累了那麽多的灰塵,而鎖頭上卻一點灰塵都沒有,一看就是有人最近使用過的樣子。

方玲玲回頭看了看四周,她的水管在掉下來的時候,不知道落在了哪裏,本來是用來防身用的水管,到此為止的作用也就是刻下鄭楚的名字而已。

她挑選了一根看起來還算結實的木棍,然後夾在腋下,在鐵門與木棍中間墊了一塊花崗岩,作為支點。

然後方玲玲用那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手使勁的擺動木棍,但是顯然一根木棍的能力是不可能把鐵門撬開一個縫隙。

方玲玲雖然後來又試着加了幾根,但是并沒有任何用處。

她在倉庫裏又看了看,她需要找一個非常快速割斷東西的家夥,最好是電鋸之類的東西。

也許把方玲玲關在這裏的人,并沒有想到方玲玲能夠出來吧,所以倉庫裏很多東西都沒有收拾。

在一塊被遮雨布老老實實掩蓋的堆積物裏面,方玲玲發現了一個電鑽。

現代化的設備的确讓方玲玲非常的安心,但是她面臨着另外的一個問題,這個倉庫的電源線在哪裏?

方玲玲正當尋找電源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了一陣聲音。

“女士,你在找什麽?”一個男聲輕笑着說着。

方玲玲驚訝的回頭看去,發現在二樓自己跌落的入口處,站着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穿着一身不起眼的,不知道是哪個工廠的工作服,然後帶着一頂帽子,把自己的臉遮住了。

方玲玲看着他,皺起了眉頭。

男人看着她手中的電鑽,輕輕笑道:“好樣的啊,竟然找到了這麽厲害的家夥,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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