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戰争
準備了數年的戰争,在一夕之間到來。
五大國組織了八萬人的聯軍,讓各個忍村的忍者駐守在海岸線與國境上,提防可能的入侵。長門與小南先行離開了雨之國,前往了前線。他們兩人的目标,是不知道混在何處的八尾和九尾人柱力。
與此同時,帶土的十萬白絕也從地下出發,離開了據點,意圖穿行過地底和海洋,朝海岸線發動攻擊。另外一名助力,結成了臨時聯盟的藥師兜則穢土轉生出歷任名忍,以增強曉組織一方的戰鬥力。
提起藥師兜這個人,雲是不太喜歡的——雖然戴着眼鏡,說話也斯文慢條,但是他身上的陰冷氣息莫名讓人不喜。而且,他曾經是曉組織前成員赤砂之蠍的部下,在赤砂之蠍受不了曉組織的審美,背叛組織去演大戲賺錢以後,他就成為了大蛇丸的部下。嚴格來說,他也是曉組織的叛徒,是需要清除的人。
除此以外,藥師兜還有一個缺點,他見一個愛一個。
當他見過首領佩恩後,非常愉悅地提出想要一具六道的身體做研究。慘遭首領的拒絕後,又将目光轉向了小南,想要研究一下紙之術的原理,再次慘遭傳令的天使拒絕。然後,它把目光投向了帶土的随身挂件,雲。
他認為能夠翻出輪回眼的眼睛實在是太棒了,想要好好研究一番。
——當然,這個要求慘遭連環雙重拒絕,黑白絕和帶土一起教會了藥師兜“啥是可以要的,啥是不可以要的”。為此,藥師兜還頗為委屈,認為自己只是要一截頭發絲并不會怎麽樣。
#你懂啥!小姑娘的頭發絲是最寶貴的!知道嗎!#
雖然這個小姑娘只是看上去是個小姑娘罷了……要是認真算的話,小姑娘比藥師兜要年長多了……
藥師兜的穢土轉生之術給曉組織一方增加了許多戰力,也不能讓藥師兜空手而歸。作為報酬,帶土塞給藥師兜三個白絕讓他去盡情地研究。
而擁有輪回眼的另外一個人,卻沒有被指派前往前線,而是被下達了“乖乖待在家裏等家長回來”的命令。
只可惜,雲這次卻一點也不聽話。她活像個即将失去媽媽的、懵懂不知事的孩童,一個勁兒地纏着帶土,想方設法地用手摟着帶土的腰,或者用腳去勾纏他的身體,目的并不是讓帶土留下來,而是希望帶土帶着她一起去前線。
正在和裁縫比劃新衣服的帶土又一次把雲從自己身上拽了下來。他一面拽,一面對那個一臉懵逼的曉組織合作裁縫說道:“紫色的……深紫色的,就這個顏色,不錯。不需要什麽花樣……和從前的差不多就可以。要有家徽,等等,我的意思不是短裙……”
裁縫收起了手裏的紫色小短裙,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我還以為你想要涼快點。”
“……”帶土說:“不,簡單點的長袍就可以了。”
裁縫頗為可惜地抖着手裏的蕾絲花邊小短裙,說道:“不試試這個款式麽?”
“不。”帶土非常嚴肅地說:“不要得寸進尺!”
送走了滿面遺憾的裁縫,帶土又一次拽下了爬在自己身上的雲。他說:“你想要在我身上爬到什麽時候……?雲。”
雲松開了手,說:“我這不是爬。我只是在挽留你。”
“白絕又做了什麽好事?”帶土頗為嚴肅地問道——別怪他,只是每當雲又出了什麽事情,帶土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擔當爸爸的白絕。他說:“你只要在這裏等我回來就可以了。”
說着,帶土忍不住摸了摸雲的臉頰。年輕姑娘的面孔,柔軟又光滑,細膩地像剛薄出殼的荔枝。越摸越不夠,于是他俯下身親吻了一下雲的臉頰。
不親沒事,親一下反而惹禍。
雲立刻雙手環住他的肩膀,蹭到了他的懷裏,開始拱來拱去。她一面親昵地咬着帶土的唇角,一面說:“……我不想留在這裏,我想和你們一起去前線。……穿蕾絲花邊的基佬色短裙也可以。”
“等等?蕾絲花邊的基佬色短裙?”帶土蹙起了好看的眉,非常深沉地說:“嗯……白絕。”
負責背鍋的白絕集體抖了一下。
兩人非常淡定地在戰前滾了一會兒床單,滾了一會兒床單,然後滾了一會兒床單,戀戀不舍地又滾了一次,最後帶土就穿上了新的深紫色立領長袍,取走了當年斑留下的火焰團扇和鐮刀,直奔長門和小南的前線所在而去。
現在,據點裏就剩下一位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姑娘了。
可惜,這一次,她也不願意聽帶土的話。
雖然很害怕帶土會生氣她的背離與違逆,雲卻不聽話地離開了據點。原因無他——帶土只身前往前線,讓她的內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感。即使在這麽多年中,這種不安感一直如影随形,但是從未有一次如此強烈地出現過。
這大抵是因為,戰争帶給她的威脅感遠大于平常那些無病呻吟的情感吧。
找到帶土很簡單——從結下血契的那一天,她就可以感受到帶土所在的方位。憑借這道無形之中的感知線,她可以輕而易舉找到帶土的所在。但她卻不想被帶土發現自己不聽話的行為,便只能暗悄悄地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在背後默默地看着他。
嗯,看着他在林間奔跑,用斑的團扇來撥開阻擋視線的葉子,用斑的團扇來擋太陽,用斑的團扇來驅趕擋在自己面前的蚊蟲,用斑的團扇來墊在屁股底下……等等?!
#斑大人知道了他的火焰團扇被拿來這麽用會被氣活吧?!#
尾随帶土了一路,雲不由開始擔心這個尚且帶着炎熱的十月,會不會讓帶土中暑。畢竟那一身厚重的深紫色長袍看起來分量可不輕,壓在身上一定非常的炎熱。所幸,夜晚很快到來,初秋的氣溫也就随着降了下來。
雲擡眼掃了天空,發現夜空之中高懸着一輪飽滿之月,很少有漂泊于夜色之中的雲塊。這是一個滿月之夜,大抵是因為計劃多年的月之眼計劃即将成功,就連月亮都釋放出了慶賀般的光彩。
長門和小南不知身在何處呢?
一路跟随着帶土的雲,發現帶土忽然停下了腳步。帶土落在了一條寬大的樹枝上,半蹲着身體。他将寬大的火焰團扇背在背上,扇柄用鐵鎖連接,扣在自己的手腕上。白色的輪回面具遮去了他的容貌,兩條用來束住面具的黑色綁帶在夜風的吹拂之下輕舞。
忽然停住腳步,一定有什麽原因。雲也停下了腳步,在帶土的不遠處悄悄蹲着。秋日的叢林之中還有着夏季的餘威,幾只蚊子十分嚣張地從她的面前飛過。
樹林的另一面,落下兩個毛茸茸的(不)金頭發的身影來。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就像兩捧陽光不小心漏進了夜色。
年長者金發藍眸,身披四代目火影羽織,面頰上雖有着歲月的皺紋,卻無法消減他的俊美,正是以“金色閃光”之名響徹五大國的五代目火影,波風水門。即使已為人父多年,他一如年輕時一樣受歡迎。
而年輕者雖五官與他有些偏異,卻有着燦若陽光的金發和一樣湛藍的眼睛,雖然年少,看起來卻很是堅毅。從年齡來看,他應該是波風水門與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之子,繼承母親姓氏的漩渦鳴人了。果然,和四代比起來,他的五官和他的母親更相似一些。
火影一出現,雲就知道,卡卡西也不會遠了。
這些昔日的老師與隊友,馬上就會和帶土正面相見,以敵人的身份,做出殊死搏鬥來。而知曉這一切的真相的,只有自己和帶土。
波風水門一手持着一柄造型奇特的苦無,他盯着帶土,說道:“……我記得,你也是曉組織的一員。雖然讓我來對付你有些不公平,但是我不能再讓你從這裏過去了。”
他身旁的鳴人神情更為堅定。他用拇指比着自己的胸膛,說道:“老爸,這裏就交給我吧。你快去幫助八尾大叔……佩恩應該很難對付吧。”
帶土冷哼一聲,用斑的聲音回答道:“攔住我,也要看你有沒有能力了,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
隔着面具,雲無法猜測他在念出曾經的老師的名字之時,是怎樣的表情。但是下意識地,她心中就有着不安。帶土對那些自稱“已經舍棄了的過去”有多麽的眷戀,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就連帶土,也不承認這樣的事實。
“雲,出來吧。”帶土忽然說道。
這句話,讓兩邊的人都是一愣。
原來帶土早就發現她了。
雲從隐蔽自己的樹枝後跳出,落在了帶土的身旁。她嬌小的身體和看起來比鳴人更年輕的容貌,讓那對父子楞了一下。容易沖動的鳴人先喊了起來:“你你你你這是要挾持人質嗎!竟然用這麽無辜這麽可愛的女孩子做人質嗎!”
雲眨了眨眼,盯着鳴人,在衆目睽睽之下,伸手攬住了帶土,字正腔圓地喊了一句:“媽媽。”
全世界冰凍中。
作者有話要說: ps:這裏的火焰團扇即斑斑當年要泉奈拿來的意大利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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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更新的時間拖了太久,寫文的靈感已經完全跑光了。
簡單的說就是想不出故事來……
嗯,所以這篇文的畫風很詭異,一會兒跳脫一會兒矯情,劇情線也很狂野……
當成段子合集來看就可以了【x
斷更太久的後遺症……就是找不回當初剛寫的時候的感覺了……
一開始我只是想日個堍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