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1)
看起來只是一個小小的山包,可是真的攀上去可就沒那麽容易了。三個人氣喘籲籲的來到村寨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這裏叫孔雀寨。據說幾百年來,這裏的傳統風俗也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只不過,因為日子過得太苦,這些年陸陸續續出去打零工的人越來越多了。郝愛民指着眼前的一排排簡陋的竹樓介紹道。
楚天羽點了點頭,這裏絕對是原滋原味原生态,以二十年後的觀點完全算得上具備文物價值的重點保護對象了,可是這個時候大家的溫飽問題都不能算完全解決,對文化傳統的保護更是沒有任何概念。
“看來我們今天是在這裏住上一宿了。”郝愛民看了看山上越來越濃的夜色,說道。他不太喜歡這樣的地方,總覺得荒山野嶺的沒有城鎮裏面睡得踏實。
“好啊,那就住下來,順便和鄉親們好好聊聊,看看我們能做點兒什麽……”楚天羽倒是非常喜歡這樣的地方,二十年後他走遍大江南北,尋找的就是這樣一份淳樸和寧靜,可是那個時候,這些東西已經完全變了味道。
郝靜瑩這個時候早就從楚天羽的背上下來了,可是卻借着腳上不方便的理由摟着楚天羽的胳膊不放。這個時候聽說要找地方休息,更是舉雙手贊成。
孔雀寨其實并不小,依山傍水,錯落有致的分布着二百多戶人家,一輪新月悄悄爬了上來,映着竹樓清泉,別有一番醉人的意境。
楚天羽和郝靜瑩不覺看得心曠神怡,在這種柔美的情景之下,男女之間那不經意的相望似乎都有可能醞釀出一段浪.漫的情.愫。
村支書岩林家算是比較富裕的,而且生活方式也和城鎮裏面的一模一樣了。要就知道郝區長和楚書記要來,岩林做了充分的準備,不僅準備了自家窖藏多年的好酒,而且還特別操槍上山去打了幾只野味,讓領導嘗嘗鮮。岩林挑選出來的幾位村民代表也都是酒量不錯、能說會道的。只有這樣的人才知道領導愛聽什麽,才能在關鍵的時候拍馬屁拍得爽利。
走了一天的山路,郝愛民早就疲憊不堪了,再加上酒香纏綿馬屁環繞,不一會兒就飄飄然了。可是楚天羽卻覺得很不爽。這些村民代表說的都是些空話、套話、場面話,甚至像事先背好了講稿一樣死氣沉沉的。楚天羽的不快,岩林也看在眼裏,所以幾杯酒之後就審時度勢的提出請領導先休息,讓衆人各自散去了。
郝愛民和郝靜瑩都想好好休息,可是偏偏楚天羽心血來潮的想到外面走走去賞月。郝愛民覺得不能讓楚書記自己一個人大晚上的到處溜達,可是讓郝靜瑩陪着一起出去賞月,他又覺得心裏不對味。楚書記已經背着郝靜瑩上山的時候,郝愛民的心裏就直打鼓,後來看到郝靜瑩看着楚天羽的眼神就更不放心了。不管從哪個角度說,郝愛民都不想讓女兒和楚天羽的關系更進一步。這位楚書記是敵是友現在還很不好說,目前絕不能先束縛了自己的手腳。所以,盡管郝愛民已經哈欠連連,可是還是執意要陪楚天羽出去走走。
幾位領導到看看山寨的夜景,岩林自然要親自奉陪。而且每到一石一木古跡圖騰等處不免又演繹出許多傳說故事來。郝靜瑩起初并不願意出來散步,可是現在聽着這些優美的愛情故事,看着挂在竹樓尖角上的新月又覺得自己不虛此行,這裏的夜果然是驚人的美麗!
路過一座簡陋的竹樓時,一個女孩正在生火做飯。她的動作熟練而又利落,她身上的民族服飾也很漂亮,楚天羽不知不覺被吸引過去。
女孩覺得有人在身後看她,猛地一回頭卻突然愣在了那裏。
“楚老師?”她不由得驚喜的叫出聲來。
“你是……”楚天羽對眼前的女孩沒有任何印象。
“我叫玉恩,是永寧一中的老師。上回我們到荊江七中學習教育科研經驗的時候,不就是你給我們做的報告嗎!”她拉着楚天羽的手激動得跳了起來。
“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你好,你好……”楚天羽禮貌地回應着,可是他真的想不起來了,那個時候來自四面八方的人太多了,他如何能想得起來?
“楚老師,你怎麽到了我們這兒了?”玉恩往他的身後望了望,一臉疑惑的問道。
“楚書記是到我們這裏來檢查工作的……”岩林清了清嗓子,鄭重的介紹道。他很怕玉恩一口一個楚老師惹得人家不高興,畢竟時過境遷。堂堂的區委書記未必願意提起自己當教師時候的往事。
“什麽……楚書記……”玉恩沒反應過來,她的娥眉微蹙,明眫流轉,驚鴻一瞥之中竟有說不盡的風.情。
郝靜瑩對眼前這個漂亮女人莫名的有些敵意,一開口就和楚天羽套近乎讓她感覺十分不爽。“楚天羽同志現在是紅山區區委書記……”
玉恩吓得一吐舌頭。“真的啊!”
楚天羽擺了擺手,笑着說:“簡單的工作調動而已,沒什麽……怎麽,你的家在這裏?”
“對啊,你看我……大家快請進,到屋子裏坐坐吧……”玉恩的臉上紅紅的,忙不疊的邀請道。
岩林和郝愛民對視了一眼,原想說不進去了。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呢,楚天羽倒是捷足先登,毫不客氣的跟着玉恩走了進去。沒辦法,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不得不跟着進了屋。
主樓的外面雖然有些老舊,可是裏面卻是收拾得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的,可見竹樓的主人絕對是清雅脫俗的人物。
玉恩忙着給大家讓座,倒茶,送上自家琢磨的小吃。
“玉恩,誰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優雅動聽。
“媽,是楚老師,不,是楚書記來了……”玉恩激動得有點兒語無倫次了。
“什麽楚老師,楚書記,你在說什麽呢?”裏間的簾子一挑,一個長相秀美的女子走了出來。大家不禁覺得眼前一亮。粉.黛朱.唇,顧盼生情,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種優.雅甜美的氣質。
“媽,這位是楚書記,以前是荊江七中的老師,我和您提起過的……”玉恩急忙介紹道,“這兩位是……”
“哦,這位是我們紅山區區長郝愛民同志,這位是區辦公室主任郝靜瑩同志……村支書岩林急忙搶着介紹。
“區長?辦公室主任?”玉恩吃了一驚,今天這是怎麽了,紅山區的領導都到齊了?現在學校那邊還在放假,她雖然聽說區裏換了領導,可是這不是老百姓們關心得起的事,所以也根本沒放在心上。可是誰知道新上任的區委書記竟然是楚天羽,而且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他現在就在自己的家裏。
“你好,楚書記,我是玉恩的媽媽。歡迎你們來做客……”玉恩媽媽落落大方的和楚天羽握了握手,但和其他人卻只是點了點頭。她的身上有一種慵.懶的貴族氣質,讓楚天羽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歡。
大家聊了一會兒,玉恩那邊做的飯也好了。玉恩媽媽邀請楚天羽一起吃,楚天羽擺了擺手說吃過了。玉恩媽媽說,不吃飯就喝點酒吧,我們這裏的規矩,到人家不喝酒就顯得沒禮貌了,所以這酒是一定要喝的。
楚天羽推辭不過,只好喝了幾杯。奇怪的是,玉恩家裏的酒和村支書家裏的截然不同,雖然釀制的手法差不多,可是這酒清冽幽香,入口綿軟,回味悠長,遠勝過岩林家的酒。
“這酒真是極品啊!”楚天羽不禁感嘆道。
“是啊,整個寨子裏的酒,數她們家的酒最好喝了……”岩林也點頭,這一點他是甘拜下風的。
“哦?那是為什麽?”楚天羽突然來了興致。這樣的美酒配上這樣的美人,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意。
“玉恩家仔細論起來算是王室的後裔,他們家的酒有秘方的……”岩林撇了撇嘴,這些年他變着法的想把釀酒的秘方弄過來,可是人家根本不拿他這個村支書當回事,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什麽王室後裔,老輩子人的事誰還說得清……”玉恩媽媽潇灑的擺了擺手,“那酒說了是胡亂弄的,你們大家就是不信,非要說我有什麽秘方。我要是真有什麽秘方的話,索性下山去賣了不就行了,何必還在這裏受罪呢……”她輕描淡寫的反駁着。可是她那種優雅的氣度卻讓人覺得她只不過是和大家客氣客氣而已。
這個就是所謂天生的貴族吧!楚天羽在心裏默默的贊嘆道。
幾個人說起孔雀寨未來的發展,玉恩媽媽問楚天羽有什麽設想。楚天羽說正在研究探讨之中,還沒有找準方向。這時候岩林急忙插話道,我看可以大力發展種植、養殖,先解決吃的問題,然後再擴大規模……他早就背好了一套應對楚書記的藍圖,可惜剛才在自己家喝酒的時候沒有機會說,現在到了他該表現的機會了。
郝愛民點了點頭,這個設想也算是腳踏實地,中規中矩。
“我們這裏不具備大規模種植糧食作物的條件,傳統上也沒有大規模養殖的基礎和經驗……”玉恩媽媽毫不客氣的打斷道。
“那你說怎麽辦!”岩林在領導面前失了面子,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
玉恩媽媽也不理他,只是看着楚天羽微微一笑。伸手送頭上取下一只銀簪,兩指纖纖玉指捏着,在楚天羽的眼前輕輕的在空氣中劃動着無形的波浪。
“這個當年在鬧饑荒的時候,可以換不少糧食呢……”她笑吟吟的說。
楚天羽不覺點了點頭,她的想法和自己竟然不謀而合。這裏的海拔和溫度對傳統的種植業和養殖業是很大的困難,這一點是事實,可是楚天羽想的是,不能讓所謂的發展破壞了這裏濃郁的文化氛圍。這種寶貴的文化遺産如果不能妥善保護,那将是難以彌補的遺憾。而且回過頭說,那些低附加值的生産,充其量也只能滿足溫飽而已,要想借此富起來就更是難上加難了。可是別忘了文化本身也是一種財富!而且這個正是孔雀寨的長項啊!今後幾年國內的工藝品市場将迅猛而起!這裏傳統的刺繡工藝,華麗的服裝飾品,甚至定情的荷包等等民間工藝品都是未來極為搶手的東西啊!這是這裏每一戶人家都擅長的東西,更主要的是利用這些在傳播文化信息的同時還可以帶來極為豐厚的回報。如果自己能幫助她們打通渠道,孔雀寨完全可以在一夜之間翻天覆地!
楚天羽看着玉恩媽媽,有一點兒恍惚。他了解二十年後的市場發展,所以想到這些應該不算什麽。可是眼前的漂亮女人此時能敏銳的指出問題的關鍵所在還真是讓人震驚啊!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玉恩媽媽盯着楚天羽的眼睛,似乎發現了什麽。
“嗯……”楚天羽笑了笑,“我回頭請些藝術家過來,幫你們指導整理一下,看看能不能形成規模……”
玉恩媽媽開心的笑了,老實說,她沒指望楚天羽會這麽快就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他這樣一說,她就徹底放心了。這個男人除了可愛之外,真的好聰明啊!她不禁對楚天羽刮目相看。
兩個人似乎遇到了知己,聊得很開心。可是郝愛民等人卻聽得一頭霧水。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這邊還沒說清楚呢,那邊就明白了,這兩個人在猜什麽迷呢,這究竟是要幹什麽啊!
“這位究竟是什麽人?”郝愛民趁着玉恩母.女到樓上換酒的時候悄悄的問岩林。這個女人的一切是那麽讓人琢磨不透。
“按我們這兒的習俗,她現在叫咪玉恩,其實也就是玉恩媽媽的意思。她自己的名字叫玉兒,十六歲的時候就嫁到我們這兒來了,據說是孔雀王的後裔。”岩林說道。
“那他的男人呢?”郝靜瑩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他的男人以前是這裏的村長,帶着大家勤勞致富過一段時間,後來上面說他走資本主義道路,就把他撤了,後來他自己張羅了幾個人給村子裏開山修路,出了意外……這事說起來有十多年了……”
郝愛民和郝靜瑩面面相觑,這個女人身上的傳奇色彩讓人莫名其妙的興奮不已。
楚天羽聽在耳朵裏,也唏噓不已。
不一會兒玉兒和玉恩就帶着家裏珍藏的好酒下來了。這些酒可非同小可,一般只有祭祖和喜宴的時候才能拿出來喝的,看來人家真是把楚天羽當成貴客了。
這一回的酒和剛才的酒又有幾分不同。剛才的酒喝得清爽,而這回的酒卻上頭了。幾番推杯換盞下來,楚天羽等人竟然不勝酒力了。
“楚書記,今天就在這裏住下吧。”玉兒的笑容顯得越發的妩.媚。“玉恩上一次聽完你做的報告,回來之後就一直念叨你,把我的耳朵都磨出繭子來了。這一回你們倆總算可以好好聊聊了……”
“媽,你又在亂說什麽啊!”玉恩臉色通紅的說道。
“什麽亂說,本來就是你說的想讓楚書記住下來嘛……”玉兒嬌.憨可愛的吃吃笑道。
“媽媽,你好壞哦……”玉恩偷偷看了一眼楚天羽,低下頭不說話了。
岩林有些着急了:“我已經給各位領導安排好住處了,玉恩媽媽你這麽說就太那個了……”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給領導拍馬屁的機會着這樣溜走,急忙出面阻止。
“那你就請那兩位領導回去住不就行了,把楚書記留下就可以了……”玉兒盯着楚天羽的眼睛,看得他心裏怦怦亂跳。這個女人的眼睛實在是太勾.魂了!
“那,楚書記,您的意思?”岩林有些不甘心。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留下吧,和玉恩同志聊聊學校的事。”楚天羽覺得自己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牽引着,好像必須要這樣說似的。
“那,郝區長、郝主任……”岩林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這兩位領導的身上了。
“我也住這裏吧,太累了,眼睛都睜不開了……”郝靜瑩對楚天羽單獨留在這裏極不放心,看着那個玉恩的癡.情模樣,沒準兒晚上就爬到楚天羽的身上去了!她決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不麻煩你了,我們和楚書記就一起住在這裏算了,反正我也不勝酒力,走不動了……”郝愛民聽說自己的女兒要留下就更不放心了,人家少數民族的青年男女十分開放,唱情.歌會情.郎是家常便飯,看得入眼就同.床.共.枕的也不稀罕。可是這事要是發生在郝靜瑩和楚天羽的身上,他可是絕對不能接受的,所以必須要嚴密監督才行!
岩林滿臉的不高興,可是又無可奈何,領導已經決定了,他還能說什麽。
送走了村支書,玉恩母.女就忙着給楚天羽等人安排住處。三個人被安排在一個大房間,席地各擺了三套被褥。郝愛民居中,把楚天羽和郝靜瑩隔開。
剛剛忙完,屋子裏的燈也唰的一下滅了。
“我們這裏到晚上十點的時候就沒有電了,整個村子只有一條線路,電不夠用……”玉兒解釋道。
“那就睡吧,明天早點兒起來……”郝愛民說道。
“嗯……那就明天再聊……”楚天羽在黑暗中和玉恩母.女擺了擺手就老老實實的躺下了。玉兒在屋子裏點上一塊熏香,說是驅蟲的,然後就拉着玉恩出去了。
熏香的味道很好聞,楚天羽不知不覺眼皮打架,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唇上覺得濕.濕的,軟.軟的,一塊甜.滋滋的東西滑進了他的嘴裏。他的頭腦瞬間變得清澈無比,他猛地睜開眼睛發現玉恩的唇正在他的唇上輕輕的摩挲着。
“你醒了,”她甜甜的笑,“跟我來……”她拉起楚天羽,往外就走。
“他們不會聽到吧……”楚天羽瞥了一眼熟睡中的郝愛民父女倆。
“不會的,那塊熏香不燒完,他們不會醒的……”玉恩雙手牽着楚天羽悄悄的上樓,來到了最裏面的房間。
一張小小的桌子上點着一根蠟燭。燭光下,玉兒穿着薄.薄的長衫,笑吟吟的看着他。
楚天羽有點兒緊張,玉兒的衣服實在是太薄了,裏面的雪山花.蕾清晰可見,讓他控制不住的臉熱心跳。
“你們先坐下……”玉兒拍了拍身前的地板。示意楚天羽和玉恩坐下來。
“今天的事,我就直說吧。”玉兒妩.媚的笑,“玉恩說她喜歡你,想和你睡一個晚上。”她的美眸逼.視着楚天羽,“你的意思呢……”
“我……”楚天羽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好,這個要求也太豪邁了吧!不過,由于事先對當地的民俗民情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他也并沒有表現出太強烈的反應。他想起了房間裏的熏香,如果按照很久很久以前的習俗,玉恩根本沒有必要征求他的意見,她完全可以在下面就把他上了。當然時代發展了,如今這種事必須要雙方都點頭才行。
“你不喜歡玉恩?”玉兒盯着他的眼睛。
“喜歡。”楚天羽脫口而出,快得連自己都感到驚訝,這個不像是自己的風格啊,難道是玉兒的眼睛會催.眠?他的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想着。
“嗯,那就行了……”玉兒點了點頭,笑得更燦爛了。
“玉恩,把你的衣服.脫.了吧……”玉兒笑着說。
“嗯。”玉恩偷瞄了楚天羽一眼,早就羞紅了臉,可是脫.衣服的速度倒是很快,眨眼之間就酥.胸.全.露.嬌.羞.畢.現了。
“把你的手伸出來……”玉兒走到楚天羽的身後坐下來,身子貼在他的背上,雙手伸到前面擡起他的胳膊。“現在放在玉恩的乳.房上……慢慢的……轉動……”
楚天羽的身子微微一震,玉兒飽.滿堅.挺的美.乳緊緊頂在他的背上,舒服之極。而他的手又把握着玉恩的粉.嫩溫.柔,滑.嫩彈.手,搖曳多姿。這實在是讓人震撼的極致享受!可是這是幹什麽?現場母.女教學?楚天羽的火.熱激動地亂彈亂跳,早就陷入不能自拔的境地。
“你還沒結婚,所以是純淨的男人,你的手能讓女人幸福。我們這裏一直都有摸.乳的習俗,被好男人摸.過的女孩就意味着成.熟了,而且未來好生.養,奶.水也多……”玉兒貼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解說着。她的唇軟.軟的,和他的耳朵若即若離,讓他心中的火焰不知不覺中燒得越來越烈。
楚天羽的手指托起玉.兔繞過花.蕾,纏.綿點.刺,不一會兒就把玉恩弄.得嬌.喘連連。
“好了,現在該我了……”玉兒從他的背後輕盈的繞了過來。她解開腰.間的帶子,長衫輕飄飄的滑落在她的腳下。她優雅的跪坐在楚天羽的對面,雙手捧起一對美.豔粉.嫩的溫玉,嘟起小嘴,對着他嬌.豔的抖了抖,兩朵嬌.嫩.嫩的花.蕾在他的眼前跳起了銷.魂之極的舞蹈。
“我們在傳統上是母系社會,所以,你還要征求我的意見。如果你能說服我,那你對我的女兒做什麽都可以……”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老實說她記不清究竟有沒有這樣跨越禁.忌的古老習俗,或者只是她自己想要!
楚天羽知道她所謂的說服意味着什麽,他已經被烈火燒得渾身繃緊,恨不得不顧一切的騎上這一對絕.美.嬌.娃沖殺一番。可是在這種過于香.豔的儀式上,他卻不敢輕易亵.渎人家的傳.統和信.仰。他的手被她的美.乳牢牢的吸了過去,那種一言難盡的甜.軟.美.妙讓楚天羽差一點兒繳槍投降。在拼命的掙紮和堅持之下,他的手指終于在她的雪峰之巅跳起了最華麗的舞蹈。她的娥眉微蹙,低低的叫了起來,綿.綿.軟.軟,氣若柔絲,弄得他心裏癢癢的。
面對楚天羽的攻擊,玉兒并沒有像玉恩那樣容易害羞退卻。她抖動着一對酥.玉.溫.香向他發起反攻,甚至她的美.腿也悄然伸直,勾住他的身子暗暗的使勁兒。可是她終究堅持不住了,他的手太銷.魂,每一個細微的愛.撫都會給她帶來無與倫比的戰.栗.快.感!
玉兒的身子慢慢的軟了下去……
“玉恩,把燈熄了吧……”玉兒柔.媚的輕聲說。
噗的一聲,桌子山的蠟燭熄滅了,四下裏一片漆黑。可是楚天羽知道他的身邊有兩個雪.白.鮮.嫩的絕.美身體。
“你摸過玉恩的,也摸過我的。現在是最重要的挑戰了……給你三次機會觸碰三個部位,分辨出來哪一個是玉恩,哪一個是我,不過,不許用手,只能用你的嘴,還有這個……”玉兒的手緊緊握住戰戟的那一刻,她整個人都酥了。“猜對了,你就可以對玉恩為所欲為了。如果猜錯了你就自己睡吧……”她嬌.媚的笑了笑,可是卻趁着黑暗悄悄伸出粉.嫩的舌.尖迎了上去……這個時候無論她做什麽玉恩都是看不見的……
玉兒的媚/眼橫斜,一邊輕咬着朱唇,一邊手指邊/揉邊/捏,兩顆傲人的大櫻桃早就水/嫩嫩的挺立起來,争先恐後的争/寵來了。
楚天羽被她的妖/媚風/騷的神情刺/激得渾身火熱,那條火爆大戟更是在她的泉眼邊上磨得火光四射,只等奮力一擊,狠狠的一槍直透花心!他喘着粗氣猛地一把扯下她小小的束縛,一雙美/豔逼人的美/乳噗的一下彈了出來。他的手指在她的泉眼裏深深一挖,撩起水/晶晶亮閃閃的愛/液塗/抹在她高/高聳立的RT上,帶着她香滑的手指銀蕩的揉/捏摩/擦起來。
玉兒其實更希望他還是像那樣帶着自己的手揉/搓她的美/乳,撩/撥她的花心,那種美妙的感覺真是銷/魂啊。可是,他的手只在她的胸/前游/動了一會兒就又回到她肥/嫩的大/屁/股下/面,分開她的美/腿配合着大戟的抽抽/插/插去了。沒辦法,她只能學着他的動作從自己的泉眼中取水然後用無比香/豔的動作去澆灌胸前那嬌/豔綻放的蓓蕾。不過,她的魅力可不僅如此,玉兒很快就進入了銀女的角色,也開始在朱唇中取水,上下交彙互通有無,一根玉指在朱唇中抽/插吮/吸,玩得風/騷媚/骨自得其樂。
楚天羽一時不覺看得呆了,那眉眼中無盡的風/情讓他忍不住的抱住她肥/美/的大/屁/股,低喝一聲爆/插而入!撲哧一聲,巨龍入海銀浪翻滾,火熱而狂暴的摩擦觸/感讓玉兒的身子猛地一挺,忍不住的嬌/聲銀叫起來。這一番肆無忌憚的狂/抽/狠/插讓玉兒幾乎喘不過起來,她剛才還想着用足魅惑的功夫讓他先流出些美水出來,可是沒想到自己反而被他插得汁水淋漓,銀浪翻滾。不管了,先好好享受好了。玉兒身子酥/軟,花心酸/麻正在銷/魂時分,索性放軟腰肢,肥殿亂擺,嘴裏輕呼低喚,嬌/喘連連,銀聲四起!一朵嬌/豔的牡丹拼命的向上挺/動着,迎接着他狂/野的抽/插,臉兒紅紅,乳/兒飛,殿兒搖,嬌/媚盡顯,真是天生的,風/騷火熱的銀蕩嬌娃!
“你好美啊……”楚天羽一邊享受着她的花心緊吸,肉瓣亂磨,一邊淺抽深送,槍槍直刺在花心深處磨得玉兒啊啊的又叫又笑,心花怒放。他把她的美/腿扛上肩頭,玉兒馬上心領神會的扭動着肥/美的大/屁/股/将身子挪到桌子邊,才好讓饑/渴的花心和他的大戟嚴絲合縫的緊密結合在一起。看着玉兒可愛的嬌憨模樣,楚天羽覺得自己的心都醉了,忍不住用空閑出來的雙手捧住一對白/皙巨大的玉兔,狂/野的又揉又捏,間或在粉/紅的大櫻桃上咬上兩口,聽着她在耳邊撒嬌呻/吟的聲音真是讓他興奮到了極點。
他的大戟在她的花徑中狂奔着,沖刺點跳,銀浪無忌,插得她渾身亂/顫,泉水奔流。啊的一聲嬌/喚,一股熾熱的激流從花心深處激射而出,沖開層層疊疊的花蕊肉瓣,猛地撞到楚天羽巨大的龍頭上!
啊!他也忍不住低吼一聲,身子猛地一縮,一個神龍擺尾撲的一聲,火熱戰/栗的巨龍猛地從狂吸亂咬的花心中脫逃而出!楚天羽雙手緊緊握住自己的銀龍戰戟,一連深吸了幾口氣總算穩住了心神。這個外表純淨的玉兒竟然有如此銀蕩的一面,險一險把他吸得火山爆/射,銀門失守!其實,如果沒有玉兒的拼命求索,他也是要在她嬌/豔的花心中注滿美味的熱牛奶的,畢竟她真是太可愛了,甚至她的花心也如少女般嬌/嫩緊密真是堪稱神器,不灌滿不足以滿足自己銀蕩的欲/望。可是對于男人來說,自己銀蕩注/射和被美女吸出來,這兩件事的意義差別太大,即使是對他深深喜愛的玉兒,出于男人的自尊,他也不允許這第一次爆漿的勝利者不是自己,而是他胯/下的美人。
楚天羽坐下來,看着正高高翹起肥殿爬過來尋找失落的大戟的銀蕩嬌娃,“坐到這裏來……”他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迷人又魅惑的笑道。
玉兒雖然不好意思但是實在是抗拒不了那條昂然挺立的火熱巨龍的誘/惑,還是扭着粉/嫩的大/屁/股/一下子就躍上了他大大張開的雙腿。
“慢慢的搖……”楚天羽在玉兒的耳邊溫柔的吻着,輕輕的吹着氣,弄得她心裏酥/麻難耐,花心中癢/癢的泉水奔流。她忍不住想伸手握住他的巨龍,可是沒想到他的腿輕輕的一颠就把她的/大/屁/股/送到了空中。她一下子不知所措猛地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緊緊貼住他的臉。而她自由下落的美/豔肥殿則撲哧一聲落在了那條巨龍火熱的脊背上!
“是不是想淘氣啊!”他壞笑着摟着她的腰肢,用不斷跳動的巨龍一下下的抽打着她水淋淋的花門泉眼,一時間噼噼啪啪銀聲四起,銀水飛濺。
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沖擊着玉兒的腦海,她的身體變得異常的敏/感,花門肉瓣更是被火熱的巨龍燙得又酥又癢,意亂情迷。她忍不住一手摟住她的脖子,高高翹起美殿花心,一手深深下去将那條巨龍握在手裏纏綿套/弄起來。這麽雄偉的寶貝只能剛剛握住一側而已,真難以想象自己的銀蕩花心剛才是怎麽把它盡根吸納進去的,還真是可愛呢!玉兒的心裏極盡溫柔,美妙的花門泉眼也就忍不住的貼在巨龍的脊背上研/磨夾/吸,連自己的小手都被被汩汩流出的桃花水弄得濕漉漉的,又香又滑。她的手指俏皮的在他巨大的龍頭上跳着舞,偶爾會輕輕的一夾,一刮,一挖,一搓,弄得楚天羽渾身酥/麻,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洶湧而來,他不禁輕輕的哼了幾聲。
玉兒的心中一軟,他的這幾聲酥/爽的呻/吟就是對她最大的鼓勵。她興奮地加快了動作。手指如飛,肉瓣如梭,就着汩汩流出的溫泉水瘋狂研磨,一時間把整條巨龍弄得汁水淋漓,銀光閃閃,鱗甲飛揚,火爆非常!
“親愛的,插/進/來吧……”玉兒搖動着美殿如癡如醉的在他的耳邊哀求道,“求你了……寶貝……啊!……”楚天羽的一只手玩弄着她嬌/嫩的RT,另一只手則順着她的美/腿曲/線一直深入下去,在她的美妙泉眼中揉/捏着那顆敏/感的紅豆,好嫩,好軟。他把她的溫熱泉水引到她的手心,然後又牽着她的手,把香滑的銀水抹在自己狂放的龍頭上,然後握着她的手牽着巨龍在她的泉眼肉瓣中一點一刺,一磨一刮,咕唧,咕唧,香/軟/嫩/滑,每次巨龍飲水都會引起玉兒渾身痙/攣,放聲銀叫。
楚天羽覺得自己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像這樣抱着美/豔動人的岳母大人無休止的調/戲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今晚注定是一個銷/魂之夜,注定是他和這個身懷絕技的銀娃的巅峰之戰!他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怒目圓睜的巨龍戰戟,準備沖開層層的肉瓣迷陣,直搗黃龍。可是他還沒來得及發起沖鋒,突然覺得自己的胯/下一熱,一股溫熱的氣息直撞他的菊/花妙處!
不好!有美女來襲!他的神情一緊,一顆火熱的夜明珠已經被來人吸入朱唇,用粉/嫩的舌尖纏綿吮/吸刮磨纏繞,好不痛快!他的手忍不住向下摸去,想看看這個不速之客究竟是誰。可是他的手一松,玉兒也就解了束縛,急忙用手撥開層層疊疊的妙境花瓣,翹起美殿,對準高高豎起的銀龍大戟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的一聲嬌喚,他終于又回來了!這一次玉兒吸取了經驗,雙手死死的摟住楚天羽的脖子,美殿花心緊緊的夾/住火燙的巨龍,這一次就算是山崩地裂,山呼海嘯,她也絕不肯放他逃掉了!
偷襲的玉恩眼睜睜的看到巨龍入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