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一戰勝,(12)

另一邊花郁婓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到了妄語的房間。妄語正在一臉糾結地把玩自己的秀發,對于直接出現的花郁婓表示忽視。

花郁婓直接躺在妄語的床上,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一句話也不說。床上的紫墨表示深深地不滿,可是又沒有辦法做些什麽只能随時注意着花郁婓的一舉一動。妄語翻了一個白眼,一邊逗弄着小諾一邊問道:“你不會你的校長室,來我這裏做什麽?”

“今天我睡在這裏,是不是很榮幸的。”花郁婓用手支着腦袋,看着妄語說道。

妄語看了花郁婓一眼說道:“還沒有恢複。”

花郁婓的身上一直有着傷,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那個人傷的不錯,妄語以為他能自己恢複,沒想到他傷的這麽重,花郁婓沒有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自己身上原本就有傷後來又受了一次傷,用迷蝶花制造的丹藥已經沒有辦法治療他了。他只能靠着妄語身上的靈力盡早恢複了,畢竟他不喜歡受着傷的自己,會有一種無助感。

兩個人互不搭理,各自躺在床上,如果不是兩人中間有着三小精靈和紫墨,那樣的畫面會更完美點。紫墨其實一點也不希望花郁婓呆在妄語的床上,哪怕什麽事情也不做,可是他沒有辦法改變妄語的決定,其次花郁婓是安好對于現在的妄語有着很大作用,現在妄語身邊必須有着絕對的力量來保護她,有些事情他沒有跟妄語說,現在也不能說出來,因為那些事情他真的很難說出口,也不能說出口。

天未亮,花郁婓就從床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準備離開,這一夜他可以說一夜未眠,當然同樣不眠的不止他一個,還有那個看了他一夜的紫墨。聽着着妄語清晰的呼吸聲也是一種讓難忍的誘惑,花郁婓回頭看了看妄語,心裏不知道是什麽味道,也許沒有“小姐姐”的存在,自己真的會對這個女人動心吧,深深嘆了一口氣,消失在房間裏。

直到花郁婓離開,紫墨才算是放下了警戒,趴在妄語身邊睡着了,他現在的身體很難支持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妄語可真是心夠寬的,早早的陷入睡眠,跟她相同的就是這三只快睡到她臉上的三只小精靈了吧,這三只小精靈的睡像真的是不敢恭維,什麽叫蹬鼻子上臉,或許這就是吧。

冷焱直到現在還沒有睡下,一臉焦慮的坐在床邊,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讓他變成這個樣子。門一開一合兩個男子出現在冷焱的房間裏,趁着水晶燈的燈光可以清晰的看到這兩人是一對雙胞胎。如果妄語在這裏的話一定可以認出這兩人就是當初陪過自己逛街的那兩個殺手。

☆、妄語,有人在找你

“冷月大人,我們并沒有找到那位小少爺。”哥哥向前走了一步,硬着頭皮說道。

冷焱沒說話但兩個人清晰的感覺到冷焱發怒了,這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事情。弟弟在心裏着急的想到,小少爺對冷月大人一定是很重要吧,不過他到底去了哪裏,按理說只要小少爺在無妄之城,他們肯定是能找到的,可是這麽多天下來真的是5一點線索都沒有。

“繼續找。”冷焱說完,兩人行一禮後離開,房間內只剩下冷焱一人,兩人離開的一瞬間房間內的一切瞬間化為灰燼,不過還好屋子沒有任何事情,要不然就會讓人發現這裏的異樣。

冷焱真的怒了,自己為了執行花郁婓的任務離開了一陣子,可是回來以後竟然找不到妄語了,這讓他感到非常的諷刺,可是妄語就像人間消失了一樣,好像世上就沒有這個人。因為妄語也是殺手閣一份子,所以他想用暗殺閣的特權直接定位妄語的所在,可是接到通知說妄語的一切信息被一個大人物阻攔,他沒有辦法知道妄語所在了。他很清楚這個人就是花郁婓,花郁婓說了保證妄語的安全,可是沒有真正看到妄語他真的放心不下,冷大殺手的心亂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幾個人按部就班的去各個地方訓練,妄語除了接了一個殺手任務,其他的也就是去鬥角場。

晚上花郁婓也會按時來到她的房間,按時離開,紫墨也不會一直看着,反正他也不會做些什麽。不過紫墨總是有意無意地阻止海藍月對妄語的靠近,這讓海藍月很是郁悶。

那個狐小梨可不是什麽能夠安生的人,一開始花郁婓經常來還好一點,直到後來花郁婓一天只來一次,更是只呆上一小段時間,這個狐小梨的本性就露出來了。指使妄語她們做這個做那個,當然只有袁有錢還把她當回事,時間一長就連袁有錢也不搭理她了。她就時不時跟花郁婓告狀,花郁婓沒有辦法只能在找幾個人來照顧她,這樣下來院子裏可就“熱鬧”了起來。

大家為了躲避這所謂的“熱鬧”,特訓更加積極了,哪怕能找到傳送陣也不願意回來。

冷焱也停止了尋找妄語,只是臉上一天比一天陰沉,整的大家都不敢在他面前大喘氣。當然封天除外,這幾天裏封天和冷焱不知道打了多少回架,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花郁婓終于把狐小梨帶走了,大家還沒有松一口氣,誰知道他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因為熱身結束了,真正的煉獄開始。今天大家一如既往的進入傳送陣,再次穩定下來,睜眼發現所有人都在自己的旁邊,這也就是說所有人都沒有分開。這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衆人對視了一眼,環繞四周,所能看見的不在是以前那些正常的環境,那裏都是黑漆漆的,不管是花草還是樹木,擡起頭來都看到天,所有的一切都透露出詭異。

花郁婓出現在所有人面前,面帶邪魅地笑對所有人說道:“這裏就是我給你準備的特訓,這裏屬于最外圍你們需要不斷地向裏面靠近。最裏面有一個傳送陣,而這個傳送陣是你們離開這裏的唯一方法,所有的一切需要你們自己努力。”

花郁婓揮了揮手,消失在原地,衆人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周圍的一切,相識一笑朝着花郁婓指的方向走去。也許會有很大的阻礙在你的面前,但是你不去試試又怎麽會知道自己做不到呢。

龍逍遙和封天自主走到了最前面,海藍月和海菲娜分別在兩側,妄語和冷焱走在最後面,防止後面的偷襲,袁有錢在最中間,不要問為啥只能說這個胖子太脆弱。

對他們進行攻擊的是一些渾身漆黑的小型魔獸,比如魔兔魔狐什麽的,這些溫順的魔獸顯露出它不應該有的力量。大家的前進的速度很快,這些攻擊的魔獸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哪怕是袁有錢都能輕松對付。不知道過來多長時間,大家的體力一點一點在消失,一開始沒有感覺到只是越往中間走身體越重,仿佛背上了一些看不到的東西。這裏的重力與正常空間有所不同,而且是越往中間差距越大。很清晰的感覺到魔獸越來越厲害了,從一開始袁有錢就可以随意打發,但後來袁有錢獨自應付起來明顯有些吃力了。

“我們休息一下吧!”妄語見袁有錢額頭有着冒汗了于是提議,這個提議得到了袁有錢的權力贊同,袁有錢的腦袋都快要變成小雞吃米了。

其他人沒有說話,只是停止了前進的腳步。冷焱看了一眼袁有錢又看了一下妄語,也停了下來。大家紛紛坐了下來,只有冷焱和妄語沒有立即坐下來,而是環顧了一下四周,在确定沒有危機的存在後才坐了下來。

一片寂靜,誰也沒有首先開口說話,都可以清晰地聽到大家的呼吸聲,就連一直毛毛躁躁的海菲娜也乖乖的趴在龍逍遙的懷裏。現在的問題是他們不清楚還要走多久,在這個奇怪的地方沒有人可以保證有可以食用的食物和水。

“咕嚕咕嚕~”袁宥乾捂着不聽話的肚子尴尬地笑了笑,說道:“那個,我餓了,今天早上沒有吃飯。”

這裏一切都是昏暗暗的,沒有太陽也就沒有辦法清楚的知道現在的時間。不過有一點奇怪的是妄語等人也感覺到了饑餓,前面有說道按照他們現在的實力一段時間不吃飯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除了受傷了需要大量能量進行補充,可是這個明顯的饑餓感出現的太奇怪的。

“冷焱,你那裏應該有食物吧?”妄語對着冷焱問道。

封天很奇怪妄語為什麽會詢問冷焱,冷焱更是感到好奇,她沒有去問其他人只是單獨問自己,難道她知道自己有儲存食物的習慣。冷焱沒有回答也沒有反駁,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塊不知名動物的後腿,看樣子應該是牛類魔獸的肉。

☆、笨蛋冷焱,加油吧

妄語将肉接了過來遞給海菲娜,海菲娜指手畫腳的指使龍逍遙和袁胖子去尋找柴火,海菲娜可不敢随意的使用魔法,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所以不敢随意浪費精神力。

很快海菲娜就烤好了,将肉分好遞給大家,海藍月理所當然的接過肉來,雖然他什麽都沒做,主要是不敢讓他做些什麽,沒辦法誰讓他把下毒相當成了生活的一部分,仿佛一切都是那麽順其自然,所以能不讓他做飯妄語就會盡量不讓他接觸,雖然他做的真的很好吃。

冷焱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妄語”現在的狀況是他唯一擔心的事情,可是這個笨蛋還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邊這個現在叫做“紫月”的少女,如果他早一些注意到她,也許他已經知道了花郁婓這個壞蛋想要隐藏的東西。

吃飽喝足後稍稍休息一下,又繼續前進。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天空中出現了一輪血色的彎月,就像一把帶血的鐮刀讓人不寒而栗。

大家停了下來,出現的奇怪魔獸越來越是厲害,袁胖子已經沒有辦法獨立應付,海藍月自然而然的跟袁胖子一起驅趕前來的魔獸。所以找了一個平坦的地勢,搭起了帳篷。大家圍着火堆,聊起了天。冷焱遠遠的坐到了一邊,顯得跟大家格格不入。

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裏,這是大家心裏統一的問題,對于未知的地方所有人都有一定的恐懼和不安。也許只有這樣暖暖的火光和可以相互信任的朋友才能真正的驅趕內心一切陰暗。妄語不時的擡起頭看看一旁的冷焱,冷焱一擡頭兩個人的目光碰撞到一塊,又不自然的轉到了一旁。

聊了一會大家安排好守夜的人就鑽進了帳篷,封天守應該說是上半夜,冷焱守下半夜,而袁胖子和海藍月白天出力比較多,所以在帳篷裏注意。對于海菲娜和龍逍遙大家還是不太放心,因為他倆在一塊肯定不會好好的守着。

妄語在帳篷裏鋪了一個厚厚的地毯,坐在地毯上冥想,不知道過了多久妄語因為感到了冷醒了,沒辦法對于冷熱感知力比較敏感。打開帳篷的門,外面一陣陣的寒風,妄語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冷焱坐在火堆前不斷的撥動着柴火,冷焱是火系的魔法師,對于寒冷沒有很好的抵抗力。明顯身上已經加了一層衣物,可是看起來還是很冷。

“給。”妄語從儲物戒中取出一件比較厚的狐皮披風遞給了冷焱,冷焱看了一下沒有直接接過來,他從來沒有随便接受他人的東西的習慣,或許說從來不喜歡欠別人的東西。

妄語沒有在意冷焱的反應,直接給他披上。冷焱身體下意識想要躲離,妄語看穿了他的意圖,提前披到了他的身上。冷焱剛想要将披風拿下來,妄語按住了他的手,說道:“我們還有靠着你來守夜呢,你可不能生病。”

冷焱擡頭看了一眼妄語,看着她一臉嚴肅也沒有再說什麽,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披風,看不出來在想着什麽。

妄語深深地看了一眼冷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裏,躺在地毯上,從儲物戒取出一套薄薄蠶絲被蓋在身上,冷冷的空氣立即被隔離在被外。妄語不斷的在心靈平臺上呼喚紫墨和小玉她們,可是根本聯系不上,這讓妄語很是奇怪,自己到底是到了一個什麽樣子的地方,為什麽連心靈平臺都無法使用。

紫墨感覺到了妄語的呼喚,可是根本沒有辦法清楚的聽到妄語想要說什麽,自己在心靈平臺上回複後沒有得到妄語任何的回複。他問了問小玉發現她們跟自己一樣感覺到妄語的呼喚,紫墨剛打算離開去尋找妄語。花郁婓出現在房間內,打了一個響指躺到了原本屬于妄語的床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不用擔心,她現在在一個特殊的空間,所以你們沒有辦法聯系,她現在沒有危險。”

“喂,你到底是什麽個東西?”花郁婓看着對自己有着防備的紫墨,問道。

“滾。”紫墨雙唇微啓,突出一個字。

“原來你會說話啊。”花郁婓一臉好奇的看着紫墨,嘴角不自然的翹起。

紫墨看也不看花郁婓,心裏很是不喜歡這個男人,因為就算自己恢複實力也有可能打不過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給自己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他的實力絕對不是表面這麽簡單。他和妄語都是一個種族,所以他很不希望妄語跟她離得這麽近,如果他喜歡上妄語怎麽辦,這個笨女人的魅力他可是非常清楚。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紫墨的臉上變得緋紅,臉上厚厚的毛都沒有辦法完全掩蓋。

花郁婓讓自己呈大字躺在床上,嗅着床上屬于妄語的味道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原本自己躺在校長室屬于自己的房間,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沒有辦法睡着,看了很多遍小姐姐的畫像都沒有用,以前只要看一看小姐姐的畫像就會很快的入睡,不過這次沒有像往常一樣,總感覺缺了點什麽。來到妄語睡過的房間,心裏感覺就靜了下來。不過潛意識總感覺有點對不起“小姐姐”,可是他沒有辦法控制,心裏很是矛盾。

紫墨看着一臉淡然的花郁婓,有一種想要狠狠踩上去的沖動,硬生生忍了下來,将自己埋在被子裏。

“沙沙,沙沙。”妄語聽到一絲不尋常的聲音,立即将地毯收了起來,匆忙從帳篷中走出去。大家也都從你帳篷中出來,就連袁胖子也是一副大敵臨近的模樣。天雖然很黑,但是可以清晰的看到不遠處黑壓壓的一片正在向他們靠近。

衆人相視一眼,有默契的開始收帳篷,帳篷剛剛收好,那黑黑的一片離他們只有幾百米。按照封天和龍逍遙打頭陣,把袁胖子、海菲娜和海藍月圍在中間,妄語和冷焱斷後。

看清方向,衆人加速逃離。這些東西靠的越來越近,妄語扭過頭朝後面一看,這黑壓壓的一片都是各種各樣的蛇形魔獸,有有非常粗的,有水桶粗細;也有很細很小的,就像小拇指一樣。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造成這些蛇形魔獸的大逃亡,沒錯是逃亡,因為妄語從它們的眼睛裏看到了深深地恐懼。

☆、奇怪生物鏈的存在

“冷焱,你有沒有發現這些蛇好像在逃避什麽。”妄語一邊跑着一邊沖冷焱喊到。

“恩。”冷焱朝着後面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妄語擡頭一看前面左側有一個不小的山坡,妄語指了指前面的山坡大聲說道:“我們到那裏去躲一下。

幾人朝着左側山坡跑了過去,衆人趴在趴在山坡上面,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呼吸,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這些蛇雖然不至于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危害,但是這麽多蛇光是看着都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望眼過去全都是蛇大的挨着小的,小的挨着大的,連空隙都沒有。一想到滑膩膩的蛇跟自己的皮膚接觸,妄語不自禁打了一個哆嗦,對于這種冷血又帶着鱗片的動物妄語是一萬個不喜歡,少一些還可以對付,這麽多妄語沒有腿軟就是很不錯了,這還是紫墨特訓後的結果,要不然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子呢。

果然這些蛇不是沖着妄語他們來的,就像沒有看到他們一樣,繼續向前逃去。突然妄語他們瞪大了眼睛一副見到鬼的模樣。蛇群的後面是一片看不出數量的老鼠,沒錯就是老鼠,這些老鼠追在蛇的後面,一有蛇落單這些老鼠就會蜂擁而上,将蛇劃分的幹幹淨淨。衆人皆知蛇是老鼠的天敵,老鼠都是蛇的食物,在這個地方就好像反了過來一樣。

蛇和老鼠轟隆隆地從妄語他們面前跑了過去,見到蛇和老鼠都離開後妄語才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這種奇特的場景如果不是在這個奇怪的地方,也許一輩子都看不到了。

妄語幾人停下來休息一番,精神一直緊繃着,生怕出現一個什麽奇怪的生物将他們團滅了。接下來幾天,幾人的前進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一開始還可以單人對付,這一個人的單打獨鬥,其他人警戒四周,這讓可以鍛煉人的作戰能力,更重要的是讓其他人能夠了解他的作戰方式,以求更好的配合。

到了後面,這種方式卻沒法使用了,出現的魔獸越來越厲害,除了冷焱和封天還可以游刃有餘,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獨自應付,就連妄語也結連敗下陣來,因為越到後面魔獸越是厲害,最重要的是它們的智力越接近人類,也很少會有魔獸單獨一只出現。一群出來的還好,當領頭的死掉其他的魔獸便會一哄而散。

更難對付的是一對一對出現的,這種魔獸多為夫妻,一方死掉,另一方不僅不會逃走,而且會不要命的向你沖來,自殺式打法會另人難以招架,不過這些忠貞魔獸贏得了海菲娜的喜愛。對付這種魔獸最好的辦法就是兩人一起上,只有兩個人能夠同時殺死兩個魔獸,才能避免不必要的傷害,這個要求兩個人的默契一定要夠高,一開始這種艱難的工作都是交給海菲娜和龍逍遙。可是時間一長海菲娜不幹了,一天要打上了好幾次。沒辦法其他人只能暫時結組,雖然一開始配合的一點也不好,更有是會造成魔獸暴走,如果不是其他人及時出手,受傷是定然無法避難,不過經過不斷的配合任意兩個人都有了一定默契。

只是袁胖子在其中很是突兀,不是因為沒有辦法和其他人配合,而是他的實力造成只能拖其他後腿的現象,越到後面這種差距越大,很多的時候他都是沒有辦法進行戰鬥的,只能做一個奶媽,給大家治療一下,幫助大家回複一下精神力什麽的。

“冷焱,你那還有食物嗎?”妄語悠哉悠哉地躺在海菲娜的腿上,扭頭看向一旁的冷焱問道。

冷焱将精神力探入儲物戒中,随後擡起頭來對着妄語比出三個手指,然後又繼續忙活自己手中的事情。

妄語低頭思考了一下,再次擡起頭來看着海藍月,說道:“你陪我去尋找一下可以食用的食物吧!我們的食物最多只夠吃三頓的,也就是說頂多可以撐三天,如果三天以後我們沒有辦法離開的話,也就沒有辦法繼續前進了。按現在的情況看起來,三天內是不可能離開這裏的。

“好。”海藍月微微一笑,點頭說道。

“我也去。”一旁的封天看不下去了,站起身對妄語說道,眼睛确是直直地看着海藍月。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迸濺出噼裏啪啦的火光,不知道的還以為兩個人感情有多深呢。

一旁的海菲娜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就像其中的一位不是她弟弟一樣,對着妄語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妄語瞟了她一眼無聲的說了三個字。海菲娜悄悄地看了一眼身後的龍逍遙,臉變得紅紅的,龍逍遙還一臉茫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去做什麽,你又沒有辦法辨別植物是否可以食用。”海藍月心裏是不願意的,自己好不容易可以跟妄語獨處,這個男人要跟去做什麽。

“我是去保護妄,我師妹,就你那點實力是絕對沒有辦法保護她的,如果遇到了危險怎麽辦。”封天差點叫出妄語的名字,突然想到花郁婓的話,硬生生的改成了師妹。

海藍月一臉氣憤,雖然很是不滿但是沒有辦法反駁,雖然自己在族裏是天才級別的人物,但是在這個令人讨厭的男人面前是完全不夠看。在其次他說的也沒有錯,在這個地方自保已經很困難了,更不要說保護其他人。封天見海藍月沒有反駁,昂頭挺胸地看着妄語,好像在炫耀自己,看起來可愛極了。

妄語搖了搖頭,站了起來,三人朝着森林深處走去。三人走了很久,只找到了些許的食材,看起來像菌類,經過一定的鑒定确定是可以食用的。

“你說那些魔獸的肉可以吃嗎?”妄語看了看手中的菌類,轉過身來看着海藍月問道,因為這些菌類根本不夠幾人吃的。

“這幾天我有觀察過攻擊我們的魔獸,雖然它們跟我們見過的魔獸有所不同,按理說是可以食用的。”海藍月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不确定地說道。

妄語捉了幾只不同種類的魔獸,一只蠍子、一只蛇、一只兔子和一只鳥。經過實驗這些看起來比較無害的魔獸是無法食用的,像是蠍子和蛇這些恐怖的魔獸卻是可以食用。

☆、冷焱受傷了

妄語把手中的東西都放到兩人的手中,背着手往回走去,兩個人就像小跟班一樣,緊緊地跟着妄語身後,這兩個人可不像表面那樣乖乖的呆着,在妄語看不到的地方無聲地鬥争着。

快回到營地了,妄語緊皺着眉頭,總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加快幾步趕了回去,封天和海藍月互相看了一眼,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也都跟着加快了幾步。

能回到營地以後妄語愣住了,他們只是離開了不一會兒,這營地就像遭遇了強盜一般,到處一片狼藉。

冷焱被放在一個幹淨的毯子上面,英俊的臉龐變得很是蒼白,就連衣服上邊都多出了一塊一塊的血跡。袁宥乾在那裏不斷的施着恢複術,海菲娜依靠在龍逍遙的懷裏,看起來也是很虛弱。

妄語看了看禁閉雙眼的冷焱,又看了一旁的海菲娜,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咳咳,你們剛走不久,一個奇怪的男子從我和小娜娜身邊路過,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打到在地。冷焱見我們被打,原本想要上前制住那個男子,誰知道冷焱也完全不是他的對手。”龍逍遙捂住嘴巴咳了兩聲說道。

封天轉身不知道想要到哪裏去,雖然冷焱和封天一直不對盤,總是相互争鬥個不停,但是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他們兩個人的感情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所以當他知道有人把冷焱打傷了,一股邪火從心底竄了出來

,想要去找到那個兇手,為冷焱報仇。

妄語一把抓住了封天的手,不讓他離去。那人能輕易打傷冷焱,也就說封天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雖然現在妄語也是很憤怒,但是她很清楚,現在的情況不容她任性,如果她不冷靜下來,這一群人很有可能回不去了,如若有任意一個人無法回去,這都不是妄語想要看到的。

不要懷疑妄語的想法,如果她跟封天一樣去找那個人去拼命,兩個人只有死路一條,剩下受了重傷的冷焱,虛弱的海菲娜和龍逍遙,只靠海藍月和袁宥乾是不可能到達中心,更不要說離開這裏了。

“你給我冷靜一下,冷焱變成這樣了,你更不能亂了陣腳,如果你也離開其他人怎麽辦?”妄語知道只有讓封天他知道他現在的責任,他才會暫時放棄為冷焱報仇的想法,否則的話不論你說破喉嚨,封天也不會放棄。

聽到妄語的話,封天站住了沒有甩開妄語的手,緊緊握緊雙拳,走到冷焱的身旁,将在那裏不斷施法的袁宥乾推到了一旁,從儲物戒取出一枚白玉色的丹藥放到冷焱的口中,丹藥的品質很好,入口即化,很明顯可以看出他的傷勢已經控制住了,沒有了生命危險,只是傷勢太重,雖然丹藥很好我沒有辦法完全治好他的傷。

幾人沒有繼續前進,而是找了一個平坦一些的地方,搭好帳篷,冷焱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如果莽撞前進會給大家帶來極大的麻煩,現在海菲娜和龍逍遙的實力大減折扣,更不适合趕路。

海藍月将今天找到的食材和小型魔獸放到一起炖成了湯,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些溫和的草藥放入其中。很快湯就煮好了,大家圍着火堆喝着碗中的湯,沒有了前幾天的熱鬧,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就連海菲娜都乖乖的靠在龍逍遙的懷裏,愣愣看着鍋裏的湯。

大家吃完以後,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封天一人守夜,妄語則是守在冷焱的帳篷裏。妄語輕手輕腳把冷焱的衣服脫了下來,只留下一條內褲,看着冷焱身上的新傷和舊傷,有些心疼。拿出絲巾沾水擦去他身上的血污,身上的傷口已經結出血痂了,看着有着猙獰。取出一套男裝為冷焱換上,給他蓋上一層薄被。

妄語趴在冷焱身邊,小心翼翼地将他的頭發捋到耳朵後面,輕輕地在冷焱的冷峻的臉龐親了一口,嘟囔道:“就算是你給我的報酬吧。”

妄語在冷焱的身邊趴着,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妄語聽到冷焱不适的輕哼聲,妄語拍了拍臉頰讓自己精神一定,趁着水晶燈妄語看到冷焱緊皺的眉頭。妄語知道冷焱現在肯定是很難受,但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殺人她會,但是照顧人什麽的他真的不是很在行。

妄語一狠心取出一把刀,在手指上輕輕的一劃,一道血痕出現在手指上,疼痛感立即沖擊到妄語的大腦,原本的一些小瞌睡,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立即精神了起來。一滴滴血珠出現在妄語的指尖,掰開冷焱的嘴巴,将血滴入他的口中。冷焱身上的傷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着,就連緊皺的眉頭也緩緩地舒展開來。

一層淡淡的白色光圈将冷焱包裹其中,冷焱的表情變得很安詳,就像在寒冷的冬天,溫暖的陽光灑在了身上;燥熱的夏天,一縷清風吹過。妄語感到有些眩暈,将手收了回來,輕輕一揮手指的傷口恢複原樣,雖然看起來只是損失了一點血,但是這點血對于她來說是極其重要的,因為她的本體是植物,所以她身體裏的這些血并不是所謂人類口中的血液,非要說的話應該是人類口中的精血,每一滴都是極其重要的存在,從傳承記憶中可以得知,她身體的血對任何生物來說都是治療聖藥,只需三滴就可以活死人肉白骨,而且會給他人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妄語轉身回到自己的帳篷裏,躺在地毯上立刻就睡着了。封天看到妄語離開了冷焱的帳篷,感覺到很奇怪,起身進到了冷焱的帳篷裏,看到冷焱已經換了新的衣服,心裏有些酸酸的。看到了冷焱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身上有一層光圈,心裏更是感覺到了奇怪。又到了妄語的帳篷,看到妄語已經陷入了昏睡,幫她把被子蓋上了,離開了帳篷坐到火堆旁,心裏不知道想些什麽,火光一跳一跳,好似可愛的精靈為黑夜帶了少于的光明和溫暖。

☆、渣渣受死吧

“累死了。”妄語揉了揉太陽穴,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好像手腳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樣,哪怕是将手擡起這個簡單動作都顯那麽艱難,一陣陣虛弱感從心底襲來。

“小月牙,太陽都曬屁股了,怎麽還不起啊?”海菲娜蹦蹦跳跳地掀起門走進帳篷,一進來就看到妄語軟趴趴地的躺在毯子上,一副很沒精神的樣子。

“小月牙,你這是怎麽回事,哪裏不舒服嗎?”海菲娜焦急的快步走到妄語的身邊,蹲下來用手放在妄語的額頭上面,測了測體溫好像也沒有什麽問題。又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妄語的身體,好像并沒有什麽受傷的跡象,對于妄語現在的樣子海菲娜是束手無策。

“沒事,死不了,很快就會好起來。”妄語把海菲娜的手打到一邊,勉強的笑了笑說道。妄語取出一件新的衣服,說道:“幫我換件衣服吧。”

海菲娜低下頭來,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也沒有說什麽只是順從将衣服為妄語穿上。只是簡單的穿了一身衣服,妄語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珠,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因為本身虛弱的緣故。海菲娜将妄語扶出帳篷,又龍逍遙幫忙收拾好妄語的帳篷。

一旁做飯的海藍月一擡頭看到海菲娜将虛弱的妄語扶了出來,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幫着海菲娜将她扶到一旁坐了下來。雖然海藍月不知道這一個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以至于妄語變成了這個樣子,只是心裏很難受,自己對于她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一無所知。

妄語坐好以後,海藍月又回到了一邊繼續做飯,只是做飯是總是不自覺的看妄語一眼,雖然沒有開口但是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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