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時不小心手抖沒點存稿直接發表了,原諒住作者吧(哭) (9)
那是小櫻的對手,不出兩三下就把對方打趴下了。
大媽而熊的另外兩名同伴已經脫身,趕到它身邊,一看見對方要動手,就護在了熊和小櫻身邊,倒也幫抵擋住了攻擊。
期間,一個帽子上寫着“PENGUIN”的青年還在和小櫻搭話,問她手上那抹熒光是什麽,小櫻只是說她在給熊療傷。
“可惡,居然敢小看我!統統給我上!”大媽已經氣急敗壞了,都大敵在前了,還在那聊天,簡直不把她放在眼裏,于是讓手下一擁而上,幹掉這幫家夥。
對方人數是他們的兩倍,兩個青年開始招架不住了。
小櫻看熊的傷情緩和了不少,便開始出手幫忙。
之後局勢就開始一面倒,那幫二流海賊被小櫻的拳打倒在地,兩個青年也在一旁給她拍手叫好。
小櫻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裏,可她卻忽略了那個大媽,居然是個能力者——
大媽突然冒出來狠狠的摸了她的手一把,突然一股電流竄過全身,身子一麻,就和熊一樣,暈了過去。
就在此時,接到有海賊鬧事報告的海軍已經趕來,大媽看形式不對,一溜煙跑了,而兩個青年看看躺在地上的熊和小櫻,也一人擡起一個,往碼頭方向逃去。
那個帶着帽子的青年還囔着說“夏其你太狡猾了,居然自己抱着軟軟的小妹妹我卻要扛着這只大笨熊。”
總之一群人咋咋呼呼趕往自己的海賊船上及時啓航,不,應該說是下潛,把前來圍捕的海軍給甩開了。
而小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又被帶上了賊船出海了。
紅心海賊團的船長,特拉法爾加.羅挑眉看着夏其和佩金帶回來的還在昏迷的兩人。
聽完兩人說了前因後果,以及重點講述了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孩出手幫忙的過程。
“所以你們是被那個老女人報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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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是船長你把人家兒子拆了重組卻多裝了幾只腳在人家身上她才一看到我們海賊團的成員才會大打出手的。”
“要不是這個可愛(重音)的小妹妹幫了了我們一把,估計我們就回不來了。”
“……”
看着被小心放置在沙發上的粉發女孩,再看看被随意丢擲在一旁的貝波,羅扶額,自家手下的重點怎麽老是放在不靠譜的地方呢,雖然是有點可愛。
“那也不能把來路不明的人給帶回船吧,對方要是個危險份子怎麽辦?”
夏其和佩金面面相視,的确,把陌生人帶回船是他們不對,可當時的情況要是把人扔那他們自己逃命,這女孩搞不好會被海軍帶走的。
而且她還出手幫忙了,就更不能對昏迷不醒的人置之不理了。
“這樣吧船長,等她醒了,到了下個港口,再放她下船。”
“是啊船長,她當時還給貝波療傷了呢,不會對我們不利的。”
“就是就是。”
兩人一唱一和,而羅也不會真的把昏迷不醒的人随手扔大海裏,也就默認了他們的提議。
可兩人醒了之後,大夥就發現問題不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這章寫得好羞恥,誰看到作者的節操了趕緊幫我撿撿吧!
其實我很想讓基德老大出來的,因為想起曾經一個一個小段子——
三大船長,路寶有喬巴,羅大有貝波,那基德老大有什麽?
所以想着讓小櫻去給基德老大做個萌寶也不錯。
可是老大和他的海賊團行徑太過暴虐,不會有那麽好心情把人帶上船,不知該怎樣合理把小櫻弄上船,想想還是算了。
☆、貮遛
……
所以說那老女人的惡魔果實能力是消除記憶麽。
當貝波和女孩醒過來時,一人一熊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得了,聽佩金和夏其說的,應該是被那老女人摸了摸才會消除記憶的。
啧、還真是雞肋的能力,怪不得一把年紀了還是個二流海賊,羅诽腹道。
經過一天的觀察,一人一熊僅僅只是喪失了記憶,其他的基本技能都還記得,貝波甚至還記得怎麽航海,看天氣和風向,夏其說貝波受傷時女孩給它治療過,于是就讓她去了醫療室讓她展示了基本的醫療手法,發現對方的醫療知識不僅僅是精通,搞不好還是個高手。
“好可憐啊,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以後要怎麽生活啊!”
“就是,要是放着不管,會無依無靠的。”
“我說你們兩個至于嘛!不是還記得吃喝拉撒睡嗎?生活能自理就行,貝波在我們船上還愁沒地方給它靠嗎!”
羅不知道佩金和夏其這兩貨幹嘛說得這麽慘。
“不是啊,船長,你沒搞清重點,我們不是說貝波,我們擔心的是小粉啊!”夏其說道。
佩金也在一旁點頭附和。
尼瑪!羅感覺自己血壓開始飙高,所以說對你們而言到底什麽才是重點啊混蛋!
兩貨還很好心的解釋了那個被帶回來的女孩暫時被他們叫做小粉,因為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就根據她的發色來決定了。
你們起名字能別這麽随便麽?
“她怎麽樣都沒關系吧!到了下一個港口就讓她下船。”
“什麽?把一個失憶的人就這樣棄之不顧也太過分了吧!”
“拜托了船長,至少在她恢複記憶之前把她留下來吧!”
佩金和夏其同時喊道。
“……我怎麽不知道你們什麽時候這麽有愛心了?”羅扶額,他們可是海賊,沒必要同情心泛濫,“船上可不留閑人。”
“不是啊船長,小粉不是可以當你助手嗎?再說了,她一個小姑娘什麽都不記得了,放任她一個人離開要怎麽生活啊!而且船上好久沒有女孩子了,就讓她留下來吧!”
“夏其你快別瞎說了!什麽叫很久沒有女孩子了,是壓根沒有過好嗎!”佩金大聲反駁道。
“……所以你們終于打算對一個沒胸沒屁股的丫頭片子出手了?”他可憐的部下究竟是憋了多久才會饑不擇食的啊。
可換來的是佩金和夏其的一臉鄙視。
“船長,你好wéi瑣……”
“是呀,居然想打小粉的主意,就算是船長我們也不會讓你這麽做的!”
“……”
羅用手按住太陽穴,揉了揉額上一大片的十字路口,他究竟做錯了什麽,居然養了怎樣一幫憨貨……
其實佩金和夏其也只是單純想照顧了這個曾出手相助的女孩罷了,當然,如果當初幫了他們的不是現在這個可愛的女孩子,而是個摳腳大叔的話他們也不會那麽積極。
而羅則把他們這麽積極的态度當成了想把她留在船上消遣,畢竟很少有海賊船會有女海賊,有的話也無非分兩種,一種是真正有實力在船上能為自己取得一席之地的,還有一種是為了在漫長枯燥的航海旅行中給船員們作為消遣發洩的工具來使用的。
顯然那個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的女孩,沒沒辦法成為第一類,他便以為自家手下有別的心思罷了。
這點羅是可以理解,畢竟都是男人,他對屬下還是很縱容的。
可顯然他們幾個的腦回路并不在一個頻道上,自己被屬下在心裏當成了想猥xìan未成年少女的怪蜀黍了。
雖然他本人還很年輕。
總之就在佩金和夏其的力争之下,作為失憶人員的小櫻,哦不,現在應該叫小粉,終于留在了紅心海賊團。
當然船長大人不知道的是,佩金和夏其曾很嚴肅的交代了小粉姑娘,千萬不要單獨接近他們家船長,因為船長是個炒雞腹黑的大魔王,會把她騙到沒人的地方去吃奇怪的棒棒糖。
此時羅只覺得膝蓋突然一疼,差點沒給跪了,卻郁悶的找不到原因。
小櫻醒來之後很喜歡和貝波在一起,似乎毛茸茸的可愛生物都能很輕易俘獲她這種年紀的女孩的歡心。
這倒是讓佩金和夏其挺羨慕的。
貝波真可謂是最沒心沒肺的熊了,即使失去記憶,也不妨礙它的日常生活,照樣每天吃飽睡好,和以往在船上的生活無異。
佩金建議小櫻看看自己的随身物品能不能提供什麽可用的信息,她看了自己的背包,除了一些不知道是有什麽功效的藥品和奇怪的兵器,還有一些貝利,就沒什麽東西了。
不過包裏內袋藏着一張寫有“ Newgate (紐蓋特)”的紙張,看那材質,應該是生命卡。
佩金和夏其沒見過生命卡,因為那是新世界才會有的産物,可羅卻知道那是什麽。
“看來你應該有一個名叫‘ Newgate (紐蓋特)’親人,你可以去投奔他啊。”
羅手上把玩着那張卡片,對正在查看那些藥瓶的小粉說道。
生命卡這種東西,一般只會交給信任或是至親的人保管,以便即使天各一方也能找到對方,而佩金和夏其聽了生命卡的用途,發現卡片指引的方向居然和自己的航線是一致的,便說可以和他們一起走,等到地方再說嘛。
羅則是多了一些考慮,他們現在的線路是往新世界的入口——香波群島,而這個“小粉”身上居然有新世界才會有的生命卡,估計也是新世界裏的人,而且,那随身攜帶的奇怪兵器顯示應該是個練家子,背景應該不單純。
這個女孩,不得不提防。
“那,我真的可以留下來嗎?”小粉姑娘弱弱地看着羅問道,很顯然她也明白羅才是最有權決定自己去留的人。
“當然可以,對吧船長。”佩金和夏其在一旁忙點頭。
都讓你們說了還問我幹嘛!
“可以是可以,但你要付船費。”
羅笑得一臉惡劣。
“可是我錢不多……”看着那癟癟的錢包,女孩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萌得佩金和夏其不要不要的。
可卻打動不了鐵石心腸的船長大人。
“我的船上可不養吃閑飯的,沒錢?那就用身體償還吧。”
羅露出一抹自認為非常有親和力的笑容望向女孩。
小櫻看着那笑容,明明是那麽炎熱的季節,卻硬生生讓她打了個寒戰。
她還算安穩的在船上待了下來,因為她也沒有可以去的地方,雖然對自己的未來很迷茫,但這裏好歹是個栖身之所,每天能看到巨可愛的熊,佩金和夏其對自己也很好,那個看似很陰沉腹黑的船長也默認了她的存在,其他船員也不排斥她,倒讓她安心不少。
船上突然多了個女孩,其實也是有點不方便的,小櫻随身攜帶物品并不多,連換洗衣服都沒有,船上都是大老爺們,哪裏有女孩穿的衣服啊,可就在大夥犯難的時候,佩金和夏其興奮的抱出了一堆衣服。
水手服,護士裝,性感制服,還有誇張的蕾絲花邊蓬蓬裙,甚至連搭配衣服的鞋襪配飾都配好了,滿滿的惡趣味。
關鍵是這堆衣服全是大碼的女裝,換個說法就是完全按男人的身材設計的尺碼。
“吶,小粉,看看有沒有能穿的。”
兩個二貨說着臉還莫名的紅了起來。
相比小櫻皺着眉看着這堆風格迥異的衣服,都不是自己能接受的風格,而羅已經是抓心撓肝的想掀桌了,他居然不知道自家手下私底下有變裝的癖好啊啊啊啊啊!居然還獻寶似的拿出來顯擺,太特麽丢人了!
當然小櫻并沒有挑出任何一件能穿的衣服來,不,就算尺碼合适,她也絕對不要穿!
最後還是一個心靈手巧的船員用他倆抱出來的其中兩件稍微正常的裙子改了一下大小,還把那繁瑣的蕾絲花邊給去掉了,才解決了問題。
而洗澡也是個大問題,船上只有一個大浴室,平日一群大老爺們沒什麽忌諱,船上10個成員,為了節省時間經常幾個人一起光着屁股一塊洗澡也是常事,可突然多了一個女孩,就變得拘謹起來,進浴室都要小心翼翼敲一下門确認一下誰在裏面,免得發生尴尬的事。
船員們這樣拘謹也是有理由的,因為小櫻醒來的第二天,就在她用浴室的時候,貝波沒有敲門就進了浴室,随後一秒,小櫻的尖叫聲傳遍了整條船。
當大夥以為出了什麽事都趕緊跑過來看的時候,便看到浴室的門被一道巨大的沖力給弄得變了形,再然後貝波從門裏被打了出來,沖力之大,硬是把門都給完全破壞掉了,甚至連旁邊的牆都變形了。
而貝波已經滿臉是血神志不清的倒在走道上了。
衆人馬上危機感四起,難道是敵襲?不對啊!他們的船是潛水艇式的,不可能在航行時有外人闖入,那誰能把貝波打成這樣。
除了蹲下來給貝波檢查傷情的羅,其他船員都警戒的往浴室裏看,可無奈水蒸汽太大,根本看不出裏面有什麽。
可随後幾秒鐘,小櫻便穿着裹着嚴嚴實實的浴衣,赤着腳跑了出來,看到受傷倒地不起的貝波,先是愣了一下,随後便撲了過去抱住它——
“對不起啊!貝波,我以為是哪個變态跑過來偷窺才下意識揍了你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嗚嗚……”
“……對不起——”貝波虛弱的說道。
你丫的就別道歉了!明明是她揍的你吧!
所有在場的人包括羅在內全都一頭黑線、嘴角抽搐盯着這個趴在半死不活的貝波身上大哭的女孩。
天吶!他們船上的門和牆都是結實的鋼板做的啊!這得多恐怖的力道才能把門和牆給打壞和打變形啊!
而且貝波就算是失憶,但基本身手都還在的,它可是個空手道高手啊!再說憑它250 身高的龐大體型,居然被一個目測只有160cm的小姑娘打到意識模糊,滿臉是血,其對方的身手到底多可怕,也是不言而喻得了。
羅開始覺得讓小櫻留在船上是個很大的錯誤了。
有了貝波的前車之鑒,也不怪大夥用浴室用得那麽小心翼翼了,大概是連羅自己都受不了了,便規定晚上8-9點是女孩子專用浴室的時間,其他時間船員們可以自由使用,才解決了洗澡的問題。
船上不養閑人,當初讓小櫻用身體抵償船費,其實也是讓她幹活罷了。
所以羅總是有一大堆事情交給小櫻去做,而本着物盡其用的原則,加上他也沒有那種憐香惜玉的概念,什麽粗活累活的都丢給她。
他也算不上是刁難,只是真沒把她當女孩子對待,而認為新人就該做最底層的工作,小櫻倒是沒一句抱怨,不管多辛苦都會完成得很好,佩金和夏其卻覺得這樣對一個女孩子太過分了,但船長這樣安排也沒錯,每個剛上船的船員都會從最苦最累的打雜開始做起,所以他們也不好說什麽,只得平時多幫她幹幹活。
偶爾小櫻會晃着腿在甲板上曬太陽,而佩金和夏其則拿着抹布在做她的工作,氣得羅不止一次鄙視自己的部下。
真夠出息的!
作者有話要說: 原著中腹黑男神羅大在遇上路寶之後各種不淡定,往二(逗)逼青年的道路漸行漸遠了有沒有?
十二新星初期登場時看漫畫不知是翻譯問題還是什麽的,被翻成[紅心海賊團]了,而現在都是叫成心髒海賊團,可我還是喜歡紅心海賊團這個叫法。
☆、貮漆
小櫻認真工作的态度和成果好得連羅都挑不出什麽,可唯一不喜歡的是女孩在幫船員準備早餐時老是在飯團裏塞一顆梅子幹。
飯團是他最喜歡的食物之一,可卻很讨厭梅子幹,所以每當咬到飯團裏那顆酸酸的果肉時,羅都要深呼吸好幾下才能忍住不發火,而在多次講明了不要再放梅子幹之後,小櫻依舊沒當回事,還無辜的說道梅子幹酸酸甜甜的配飯團很開胃的,大家都很喜歡吃,船長你怎麽能挑食呢,看你黑眼圈那麽重,臉色也不好,一定是生活不規律又不好好吃東西的原因,再挑食那樣臉會更醜的。
女孩義正言辭的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竟氣得羅嘴角抽搐無言以對。
衆船員們更是對小粉姑娘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在船上待了這麽多年,向來只有船長舌毒欺負人的份,有生之年能看到船長大人被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衆人不由感嘆還真是山外有山啊!
雖然小櫻對誰都很客氣,但戒備也是從未掩飾的,所以也并沒有和船員們打成一片,當然,這事放在誰身上都能理解,其實對于一個什麽都不記得的人來說,面對這麽陌生的環境和人,不迷茫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骨子裏的倔強卻不允許她表現出來,她會完成好交代給自己的每一件事,僅僅是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還是有點用處的,這樣才不會讓內心的不安越演越烈。
小櫻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羅的眼睛,那女孩偶爾露出的茫然不安,他都看在眼裏,可他是惡名昭彰的海賊,并非善人,做不到因為同情就把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留在身邊,暫時答應她能留在船上也僅是因為她曾經出手幫忙過貝波他們,如果她沒法證明自己的存在對他有所價值,他還是會把她趕下船的。
畢竟海賊有海賊的生存法則,他不需要沒有利用價值的人。
日子就這樣過了幾天,船終于到達下一個個島嶼。
羅分配好留守看船的人員,便示意大家可以自由活動,在島上上待上一天。
小櫻沒有被安排其他的工作,所以和佩金、夏其一起到島上城鎮裏去閑逛,其實小櫻很想和貝波在一起的,可船長大人一下船就領着貝波走了,她記着佩金他們說的不能單獨接近船長的話,所以也不敢跟着去。
那個船長看上去城府很深,是個陰沉的家夥,而且自打她醒過來就沒見他給過自己一次好臉,她還是不太會和他相處。
因為是太久沒踏上陸地了,佩金和夏其不一會就玩瘋了,忘了看小櫻是不是還跟着他們,而小櫻也是心不在焉的逛着,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兩人了。
熱鬧的街道,人來人往,可卻看不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這種被抛下的感覺讓她不太喜歡。
努力無視心裏的落寞感,小櫻強打起精神,決定幹脆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就回船上等着。
就近找了家幹淨的小酒館,在酒保詫異的眼光下點了杯果汁和布丁,悠哉悠哉的環顧着四周的人。
小酒館的一角有很多人聚在一起,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個賭桌,一群人正吆五喝六的玩樂着。
小櫻吃完最後一口布丁,又做了一會,才叫來待應生結賬。
付完賬後,小櫻摸了摸癟癟的錢包,突然靈機一閃,皎潔的笑了笑,往那邊的賭桌走去——
羅領着貝波走進酒館剛坐定,就聽見幾個酒保和待應生在議論。
——那丫頭片子都賭了一下午了。
——就是,換了好幾個人挑戰了居然一盤都沒輸。
——現在正和一個海賊對局呢,連贏5把了,不會出事吧?
——難說,要是激怒海賊估計對方要鬧事。
——要不,通知海軍?
——先等等再說。
……
羅點了啤酒,他不是刻意去聽他們談話的,只是對方說得太大聲了才無意間聽到,而談到海軍、海賊讓他不自覺警惕了起來,雖然不是沖着他來的,可他還是會盡量避免和海軍交手。
看來這是是非之地,還是盡早離開為好。
羅本打算喝完酒就叫上貝波走人,可貝波卻先開口了。
“船長,是小粉。”
羅順着貝波的目光看去,酒吧的一角,一張長桌旁圍着一圈人看熱鬧,桌子兩頭各坐着兩人正在賭骰子,其中一個很面熟,仔細想想原來是個賞金6000萬的海賊,而另一個,可不就是那個女孩嗎!
合着剛剛酒館裏的人說的就是他們啊!
由于酒館太過吵雜,聽不太清那邊在講什麽,只是隐約聽到什麽“輸不起”、“不玩了”、“運氣太背了”之類的。
緊接着,那個海賊突然把桌子掀飛了——
“臭丫頭,看老子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海賊抽出一把大斧頭指着小櫻吼道。原本看熱鬧的人也沒想到對方會突然惱羞成怒,全都驚恐的尖叫出聲,個子分散跑開。
酒保看到這情況也慌張的拿起電話蟲喊到“糟了糟了,海賊鬧事了!”
那個海賊身邊的兩名小弟則狗腿的說道“老大您息怒”、“老大消消氣”。
小櫻皺着眉,看着這個輸不起的大叔,卻沒有被對方張牙舞爪的氣焰給吓到。
她還真不想和這個冤大頭再玩下去了,其實她的賭運也沒那麽好,純粹是對方運氣不是一般的背,而且每次輸了還想翻本,又再繼續輸給她,剛開始是有點意思,可到後面贏得她都有點心虛了。
“別那麽輸不起啊大叔,要不,我把錢還你一半?你今天先讓我回去,明天咱們繼續?”小櫻好心提議,可語氣裏的挑釁卻半點不少,完全沒管對方正舉着把斧頭對着自己,反正明天她估計已經不在島上了,先應付過去再說。
可沒想到那個男人聽到這話更來氣了,被着這小丫頭涮了一下午,早憋了把火,這話無疑是火上焦油,只見他漲紅着臉,高舉起斧頭,作勢就要向她劈過去,旁邊的人驚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有人捂住了眼睛,生怕待會會看到這女孩會血賤當場,而小櫻嘴角勾起一抹譏笑,暗暗把一只腳稍稍向後移了一小步,集中精神就等對方出招之際打算趁機會給他迎頭痛擊!
男人手起刀、啊呸,斧頭落,小櫻也蓄意待發,在場的人都屏住呼吸,連尖叫都來不及,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把長刀擋住了那把朝小櫻劈下來的斧頭——
沒有預想的血肉橫飛,在場的人把目光集中在了半路殺出來的男人,小櫻驚訝的看着長刀的主人,喊到:“船長?”
羅并沒有回應,只是喊了聲“貝波”。
“是,船長!”貝波連忙把小櫻拉開,帶到安全範圍,并把她護在身後,以防兩方打起來會波及到她。
小櫻則很好奇那把斧頭又重又大,居然沒把羅的那把長刀砍壞。
“混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壞老子的好事!”那個海賊憤怒的看着羅,開口罵道。
“植物海賊團的窩瓜當家的,賞金6000萬貝利?”羅挑眉問着對方。
“是老子沒錯!既然知道是我,還不滾一邊去!等我收拾完那丫頭片子再來解決你!”
“老、老大,不得了了!”那人身邊一個小弟看了看羅,趕緊阻止道,“那人、是、是死亡外科醫生啊!”
“誰?”那個叫窩瓜的海賊不明就裏。
“就是北海最惡名昭彰的紅心海賊團團長、特拉法爾加!”另一個手下也驚叫着沖羅喊出聲,賞金兩億的海賊新星,那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角色啊!
而店裏的人一聽這話全都下傻了,但凡是會看報紙的人對這個名字都不陌生,因為他是近期崛起的一個海賊超新星,令人聞風喪膽的還有他那極為惡劣的行徑。
店裏的人開始驚恐的往門外跑去,有的已經吓得腿軟了,如果說當時那個窩瓜船長要砍小櫻的時候還有點看戲的心态,現在全都擔心起自己的性命起來了,開玩笑,他們可招惹不起這個海賊。
小櫻扯了扯貝波的衣袖小聲問道:“船長是這麽可怕的人麽?”
“船長是最厲害的!”貝波不管有沒有失憶,都是船長大人的腦殘粉。
“啧、一個個的,煩死了!”
羅看着原先還在叫嚣的那幫海賊個個都掏出了武器攻擊自己這一方,罵了一句。
“對不起……”貝波陰郁的道歉道,這只熊的心裏承受能力實在是差的可以,又沒罵你你道哪門子的歉啊!
“殺!把死亡外科醫生給幹掉哈哈哈!”那個叫窩瓜的海賊招呼着自己的部下對着他們開火,還搬出了重量級的玉米加農炮打算把他們轟上天。
酒館內的人早吓得四處逃散,店長還拼命拿着電話蟲向海軍求救。
羅看着混亂的局面,伸出手——
“ROOM·屠宰場!”
突然,酒館出現了一個半球形的圓圈,羅拔出佩刀鬼哭,朝人群砍了幾下,圓圈內的人的身體居然被分成了好幾塊!而且那些人居然沒有流血死掉還能說話。
接而羅又胡亂把人組裝了起來,只是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了某個部位,讓這群人陷入了極度的恐慌!
“是能力者!怪物啊啊啊!”
“你這個惡魔!快把我們給恢複原樣啊!”
始作傭者只是笑得惡劣的看着這幫更像是怪物的組裝人。
愚昧無知的人,想要馳騁在這片海上如果不像怪物一樣強的話根本生存不下去啊。
“走了,貝波。”羅向貝波所在的方向喊了一聲,相信店裏的人已經通知海軍,不久就會趕到的,還是在那之前離開為好。
羅看到那個被取名為小粉的女孩正躲在貝波身後,探出個腦袋望着自己,眼中透着驚奇的光芒。
被剛剛的場面吓傻了吧?羅挑眉,估計她也是把自己當成怪物了,雖然他無所謂。
“傻了嗎?還不快走。”
“好、好厲害!”櫻離開貝波,跳到羅的跟前,一臉崇拜的用星星眼仰望着他,“船長你好厲害哦!砍到人居然不會流血,這招能不能教教我?”
女孩的興奮不是裝的,似乎真的一點都不怕他,羅倒是有點意外。
“不害怕嗎?”因為對方滿滿的崇拜之情,羅也放柔了聲音問道。
小櫻用力搖了搖頭:“才不會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厲害的招式呢!”
“對吧,我說了船長是最厲害的。”貝波也在一旁附和着。
羅看着這兩個自己的小粉絲,也難得好心情的勾起嘴角。
“走了,難道你們想等到海軍過來請我們去牢房做客嗎?”
于是三人完全不管還在酒館裏鬼哭狼嚎的一幫家夥,踏上了回港口的路。
當然,小櫻沒有忘了把那堆散落一地的貝利全都帶走,那可是她一下午的“勞動成果”啊。
一路上,女孩輕快的腳步帶動身上的短裙一躍一躍的擺動着,看得羅有點晃神。
貝波則是拿着他的刀緊跟其後。
“船長,其實,我覺得你是個好人。”
女孩的聲音讓羅回過神來。
“你說什麽?”他懷疑自己聽錯了,居然還有人會認為海賊是好人。
“其實我知道,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佩金和夏其怎麽拜托你都不可能讓我留在船上,剛剛看我有危險,你還會沖出來保護我,”小櫻淡然的笑了笑,她不會天真的以為像羅這樣的海賊真會心地善良的收留自己,她能留下來完全是船長給足了手下面子,“真正冷酷的人是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的,可你卻願意對佩金和夏其做出讓步。”
“……”小丫頭片子還挺細心,不過他可沒有刻意去保護她,只是覺得要是自己船上的人在他眼皮底下被人欺負了去,那不是等于打自己的臉麽,他當然不會坐視不管。
“我不會給你添太多麻煩,我要跟着那張生命卡試試找到或許我會認識的人,找回自己的記憶,所以暫時要和你們同行一段了。”
她手裏那張生命卡指示的位置和羅現在的航線一致,也就是說可以搭乘對方的船去找找看。
“……”
其實他也不是非趕她走不可,只要早餐別做放了梅子幹的飯團,她也算挑不出什麽毛病了。
“雖然佩金和夏其對我說,船長是個腹黑的危險份子,讓我千萬不要單獨接近你,開始,我覺得你其實是個溫柔的人。”
“……”
很好,羅聽到小櫻的話突然笑了,佩金和夏其是吧,居然給新上船的成員灌輸船長的不是,看來回去之後要讓你們好好見識一下什麽才叫真正的腹黑。
“那,佩金他們還說了什麽?”
“咦?”
“沒關系,我想更了解我在船員心裏是什麽樣子,所以你可以把他們的原話告訴我。”羅笑得畜生無害的看着小櫻。
“嗯,他們說——”
一直跟在身後的貝波看到羅聽到小櫻說的話後越來越黑的臉,以及嘴上那抹越發陰沉的笑容時,在心裏為佩金和夏其默默畫了個十字架。
心想船長能給他們留個全屍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佩金和夏其=作死小能手
小櫻=專注坑隊友16年
羅大=真(重音)腹黑大魔王
貝波=你就繼續打醬油吧
突然覺得羅也挺好的,一個腹黑配一個鬼畜也是超萌的≥﹏≤
啊!居然有這種想法艾斯我對不起你。
☆、貮扒
佩金和夏其這兩個倒黴蛋不知怎麽的最近一段時間是怎麽得罪了船長,快被折磨瘋了,也不知道為何自從在上個島待了一天之後,小粉妹妹貌似和船長親近了一些。
而當他們問起當事人的時候,小粉只是用無辜的眼神看着他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問貝波?還是算了吧,它更不知道。
于是兩個人蹲牆角自我檢讨了一下,看看有沒有做什麽惹船長大人生氣的事情。
好像,真沒有。
可他們覺得每天被命令洗三次甲板和清潔船艙,都快把船給洗掉漆了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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