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裏各種思緒紛飛,糾結還有憂慮。馬爾福的直覺告訴他,這場上輩子所沒有出現過的危機将會是一個巨大的轉折點。
危機……黑湖……威爾……
水下面,一個暖金色頭發的精致少年靜靜地看着不遠處那猙獰着的黑色暗流,腰背挺地筆直,一條美麗的金色魚尾上反射着深深淺淺的光澤。
少年的眼中流露着複雜的神色,人魚族已經被指揮先游去避難,自己請纓跑來阻止這場危機。可是這黑色的暗流為什麽給他的感覺是在哭泣?為什麽他會聽到絕望的嘶吼聲?是寂寞嗎?是在尋找什麽嗎?就像夢裏那個叫薩爾的綠眸男子,那樣哀傷的聲音,那樣濃烈的情感……
如軟甲般的鱗片慢慢地覆蓋住威爾的全身,泛着鋒利的銀光,反添了分肅殺的戰意,加上那張精致的臉,此刻面無表情,恍若一個即将出戰的神祗!無悲也無喜!
“啊~~真是麻煩吶~果然到了付人魚族食宿費的時候了。”瞬間,慵懶的語調打破之前神祗的面具!形象啊!!
“哼!”身邊的一個血眸男子頓時不滿地哼了聲。“不過是讓你在人魚族面前做個樣子,真正付出勞力的可是另有其人!”
說完,轉過頭去繼續看着另一頭,某只苦哈哈地吸收着黑色暗流能量蒼綠色小龍,他的肚子已經微微鼓起來了,一臉吃撐了快吐的表情。
威爾摸了摸鼻子,對着化為龍形的綠藻做出一個加油的動作。“不要大意地上吧,騷年!人類的未來就靠你了!吾輩在精神上永遠支持你!”
“……小威爾,你真狠心。我都快支持不住了,黑色暗流的能量難吃死了,快把蟠龍玉扔過來支撐一下,我喘口氣,消化消化。”
“好,接着!”一道漂亮的弧線劃過,精準地砸到綠藻的懷裏。
作為某龍修養了千年的寄體,蟠龍玉不可謂不神奇。雖然和綠藻的龍魂分離,失去了原本入夢這個目前看來有些雞肋的能力,但作為一個能量的儲存容器還是可以的。
綠藻催動蟠龍玉口訣,玉佩迅速變大,黑色暗流的能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其靠攏,被吸入其中,形成一個湧動的漩渦形。
綠藻趁着這時機化成人形,盤膝坐下,消化剛吸收的能量。Vorldemort站在不遠的地方,靜靜地盯着眼前那個綠頭發的男孩,白皙如玉的皮膚,恍若入世的仙童子。血眸男子不甘地緊了緊拳頭,在水下,除了自保,竟然什麽也都做不了!果然,以前是我太過驕傲自滿,反倒鼠目寸光了,握緊的拳頭又徒然松開。。
“威爾,威爾……”那個清冷的聲音再度響起,忽遠忽近,帶着急切的渴望與深深的痛苦。威爾擡起頭,四處張望,發現原地除了他們三人并沒有任何生物。
“是你嗎?你在哪裏?”威爾大聲地詢問。
“小威爾,怎麽了?”綠藻中斷了修煉,轉過頭,詢問道,Vorldemort也同時投來一個疑問的眼神。
“你們聽不到嗎?有個聲音在叫我的名字。”威爾的喉嚨感覺有些幹澀。
另外兩人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威爾,巫師的名字是有魔力的,這個聲音有蹊跷。”
“是啊,小威爾,你沒聽錯吧,我們都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呢,要小心啊,誰知道這黑色暗流裏面有什麽老怪物呢。”
“嗯……”威爾只是定定地注視着眼前的黑色暗流,感覺那個聲音應該就在那大片大片的黑暗裏面,孤獨而又瘋狂。
突然間,異象突變,那大片大片的黑暗像是聽到威爾的聲音,驟然瘋魔,激烈而又迫切地向威爾所在的方向湧動!“咔——”一聲輕響,沒有人注意到此刻,那塊盤旋于頭頂,吸收能量的蟠龍玉上,那道裂痕又再次擴大了!
“小威爾——!”
“小心——!”
兩人驚慌焦急大喊的聲音一瞬間被湮滅于純粹的黑暗之中,威爾已經什麽都聽不到了,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無邊無際的黑暗,消失了五感。
這樣的黑暗,幾乎要使人痛苦地窒息。猶如小說家愛倫坡哥特式寓言《靜》中描寫的,聖人不懼風雨雷電,無視恐怖的怪獸妖魔,惡魔絞盡腦汁都無法使他動搖。最後,惡魔用“靜”的咒語來詛咒河,詛咒百合,詛咒風,詛咒森林,詛咒天空,詛咒雷電,詛咒水百合的嘆息。一切的一切都凝固起來,世界沒有一絲聲音、動作,岩石上的“荒”字也變成了“靜”!聖人終于面色變得慘白起來,倉皇地逃離而去!
然而,這裏的黑暗遠比“靜”中的世界更為可怕,除了凝固的一切,這裏甚至沒有一絲色彩、一絲光線!有的只是純粹的黑暗!用一個比“靜”更好的詞來形容,那就是“虛無”!
威爾的雙眼漸漸失去的神采,從被迫穿越,不受控制發展到現在,他第一次在心底裏升起了迷茫。人,無意義的出生,無關系的生活着,最後無價值的死去。那麽,自己的穿越是否也是不需要什麽目标的,因為人生也不需要目标的啊!
(這裏借鑒了球磨川禊的中二思想。其實,騷年!不要迷惘,你的穿越就是用來搞基的啊!!![回音])
26弱爆了的黑化[補全]
黑暗,純粹的黑暗,感覺不到光和熱,也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五感全部消失了……威爾甚至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一瞬間,他突然想到自己真的是存在的嗎?他真的是有生命存在的嗎?真的有一個叫威爾的他嗎?
刺痛!一種硬質物的刺痛感從手掌的位置傳達而來!威爾失去神采的雙眼頓時逐漸清明,我是真正存在的!我還能感覺到疼痛!
微弱的光從威爾的手掌裏散發開來,暖暖的,小小的,不十分刺眼,但是很頑強,堅定地散發着光明。威爾這時候看清楚,原來那個發光體就是那塊蟠龍玉!好像是在他被黑色暗流吞噬的那一霎那,飛撞進他手裏的!
此刻,威爾無比慶幸還有這麽個小東西,讓在他幾乎要迷失自我的時候,清醒過來!要知道一個人最可怕的不是失去生命,而是失去了自我!如果連自我都否定,那麽他就是在否定自己的痕跡,也就是不存在!
每一個人生命中或多或少都會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随着時間的流逝長短雖會被漸漸撫平,但痕跡存在過,是不容置疑的!迷失了本心,那麽他也就什麽都不是了!
手心裏感覺到暖暖的、硬硬的質感,能夠用手感受到蟠龍玉的形狀。我是存在的!我是真實存在着的!越是堅定這個信念,就感覺光芒越盛,心底也有一股越來越強大的力量湧起!慢慢地,威爾能夠看見自己的四肢全身,也能夠找回自己的五感,感覺到觸感、溫度……
“那麽,現在我該怎麽離開這裏呢?”威爾也能夠聽到自己的聲音了。
“威爾,你想要離開?”一個清冷的聲音驟然間響起。
緊接着,黑暗的幕簾慢慢被撕裂,走出了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帶着巨大的不容忽視的壓迫感,銀綠色的袍子,華美大氣,俊逸的五官,如美玉無瑕。最吸引人的還是那雙祖母綠色的眸子,深深淺淺的光芒閃爍,如漩渦深淵般引人沉醉、淪陷……
看到這個人,威爾先是渾身一震,再就是靜靜地等待着被靠近,不自覺抿緊的雙唇,不做言語。
“為什麽不說話?你剛剛是想要再次離開我嗎?”男人的眼中閃爍着壓抑與瘋狂的光芒,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威爾的耳邊。威爾不自覺地微微撇過頭,蓬勃的熱氣讓他的耳朵有些發癢,變成可愛的粉色。
“呵呵,不要有這個念頭,我永遠不許你有這個念頭!”男人伸出舌頭,濕濕地舔吻上了那誘惑着他的粉色耳尖,帶着情|色以及威脅的意味。
“啊!你幹什麽?”威爾吃驚地瞪圓了一雙杏眸,後退一步,伸手捂住了自己被舔的那只耳朵,和男人保持安全距離。
“雖然過去,我可能和你有些什麽,但是現在的我和你不熟!”
“是嗎?”男人怒極反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冰冷而又殘酷,祖母綠的雙眸中醞釀起如極地冰霜般的風暴,深沉地看不見一絲波紋。
危險!極度危險!威爾心裏的警鈴頓時大作,有種想要逃離的沖動。
只是,身體還沒來得及動,四肢就被看不見的線繩給禁锢了!幹什麽?S|M捆綁嗎?魂淡!
“威爾,我記得我剛剛才說過,不—許—離—開—,連一點這個念頭都不許有!怎麽這麽快就忘記了呢?你說是不是應該給你一點懲罰?我過去實在是太寵你了,真像個傻瓜一樣,全心全意地圍着你團團轉,哼!”
不是這樣的!這個人不該是這個樣子的!威爾的臉色變得蒼白,直覺這個男人身上出現了問題!
濕熱的吻不斷地在威爾的臉頰和脖子上落下,男人的有些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力道加重,耳朵和整片胸膛都落入男人口中,不帶一絲溫柔的粗暴啃噬,讓細嫩的皮膚留下朵朵淫靡的紅色痕跡。被舔舐過的地方留下的濕痕,漸漸變得冰冷。男人的糾纏猶如冷血的蛇類,讓威爾從心底裏泛起寒冷。
“哼,果然很美味啊,寶貝。為了你這可口的滋味,我戴在這鬼地方千年了!今天,也是該讓我收點回報了吧!嗯?”
“放開我!”威爾怒瞪着眼前一臉邪魅的男人,氣鼓鼓的,“不然我會叫你後悔的!”
“好啊,就是不知道你打算怎麽讓我後悔呢?用你上面這張小嘴嗎?”男人譏笑道。
随即輕佻地伸出舌尖舔嘗了一遍威爾粉色的雙唇,再強制性地撬開緊閉的嘴唇,肆意地侵襲威爾的口腔,挑動裏面的嫩肉。讓懷裏的人兒染上他的氣息,再也逃脫不掉。清香甘美的味道充斥在口中,緊緊勾住纏繞着那條慌忙躲避的小舌,用力着迷地允吸,不讓它離開。威爾只覺得舌尖發麻,一陣從脊梁骨升起的酥麻,讓這只保持了21年的童子雞丢盔卸甲。唇舌相交間,一片濕濡旖旎,一絲淫|靡的銀線從激烈交戰之處流下,沿着雪白的脖子迷人的鎖骨,消失在若隐若現的衣服下,引人遐想。
“唔…放…不…唔…放開…”威爾感覺嘴裏的東西粗暴至極,霸道地侵襲着他每一絲呼吸的空間,唾液無法順利的下咽。身體竟然不聽使喚,變得越來越沒有力氣,腰上游移的大手讓他一陣發熱,只能軟軟地仍男人為所欲為。
半響,男人滿意地放開懷裏小人兒的唇舌,仍由他面色緋紅,喘息着,情動如三月的桃花,全身失去力氣般癱軟,只能依靠着男人強健的身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
忍不住俯下頭,又吻了吻那紅潤的粉唇。幾乎是一種獵物到手的感覺,讓薩拉查冰冷瘋狂的眼神也似乎有了些許暖意,也多了一絲清明。感覺對懷裏這個人兒,心底千年的怨恨,好像還抵不上對得到他的渴望要來的多些!
那麽,就只好用你的身體來償還,來滿足我想要吞噬據為己有的欲望!我美味的小獵物!
27弱爆了的交易
“唔……”雙頰酡紅的威爾,無力地靠在男人的懷裏小動物般喘息着,眼神迷離,找尋不到焦距。
男人滿意地勾唇一笑,祖母綠色的眼中布滿了赤|裸|裸的欲望和殘暴的征服欲。伸手來到威爾的胸前,将那件輕薄的衣物用力一扯,意料中的布料撕裂聲卻并沒有出現。
男人皺了皺眉頭:“你即使忘記了我,衣服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難脫啊。”
“你說什麽?”威爾眼中恢複了一絲清明,被吻得暈乎乎的腦袋卻還未完全重啓。
“我說,你以為現在這招還能再起作用嗎?”男人附在威爾耳邊用磁性而又危險的嗓音說道。
緊接着,一道帶着暗色熒光的咒語從男人的另一只手發出,打到威爾的身上,一身華美的绡衣碎裂開來,上半身一抹殘片的布料堪堪挂着。
“啊……”威爾猝不及防,發出一聲慘叫,臉上健康的紅潤瞬間褪地一幹二淨,額頭上也馬上布滿細密的冷汗。
真的好疼啊,身體像是被撕開了一樣…….
威爾的這身绡衣本是由自身魔力所化而成的,即是保護,也相當于一層肌膚一般,如果要這樣用強硬的手段擊碎它,從威爾身上剝離,那麽他所受的疼痛不亞于被剝皮刮鱗!即使能夠恢複,這種痛苦也會在他的心底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被剝了皮的動物會很快凄慘的死去,而被刮了鱗片的魚,失去了這層保護,除了漸漸流失的生命力,也同時失去了在水中自由遨游的能力。
不一會兒,威爾額前原本細軟順滑的暖金色發絲都被冷汗打濕,根根粘連在一起,貼在他蒼白精致的臉上,有種觸目驚心的美麗。
“看,這不是脫下來了嗎?”男人迷戀地看着威爾此刻脆弱的美麗,愛憐地輕吻着威爾痛得毫無血色的臉,聲音溫柔卻又殘忍地讓人不住顫栗。
“啧啧,小東西,真可憐,臉都白了。不過,你難道不覺得以前的我更可憐嗎?你知道那時候我的心都像撕裂了一樣疼。我什麽都願意給你啊,只要你想要連心都可以掏出來供你把玩。唯一的願望也只是卑微地祈求你不要離開我,永遠在我身邊,連這你都不肯滿足我嗎?嗯?”
細密的冷汗從威爾的額角不斷滑落,疼的顫抖的雙唇從齒縫間吐出兩個字:“瘋子……”
“呵呵,瘋子?”男人怒極反笑,低頭洩憤般地撕咬着威爾胸前細嫩的肌膚。“是啊,我是瘋了,要瘋也是因為你而瘋的!所以,你別再想要離開我,永遠都必須和我這個瘋子在一起!再想逃,我就折了你的胳膊,拔光你的鱗片!讓你哪裏也去不了!”
一瞬間,威爾只覺得心也和周圍的環境一樣變得毫無溫度,如墜深淵……
只聽得見,那本該對自己溫柔、包容如海洋的聲音變得陌生,殘忍,他說:來吧,和我一起沉淪在這黑暗之中吧,填補我已經虛無一片的心!
岸上,鄧布利多帶領着幾名教授站在黑湖邊,紅褐色的頭發和胡子間已夾雜了些許花白,眼底的神色凝重深邃。
轉過頭,一臉慎重地開口道:“各位教授,你們先在這邊勘察,不要輕易下水或者接觸那黑色旋渦,我去另一邊看看。日落前,一定要回到城堡裏,黑夜這裏很危險,千萬不可逗留!總之不論如何,我都不會允許任何邪惡之物來破壞霍格沃茲!”
“是的,校長!”教授們齊聲應道,紛紛行動開來。
鄧布利多獨自向另一邊走去,不一會,就遠離了其他教授的視線範圍,在走到一個隐蔽的轉角時,停下腳步,向一片空無一人的灌木叢投去一個犀利如鋒的眼神。
“你還不出來嗎?”握着魔杖的手自然下垂,暗自戒備。
“呵呵,真不愧是鄧布利多校長啊~魔力和警覺性還是一如既往地令人佩服吶~”一聲華麗的詠嘆調從鄧布利多目光所及之處驟然響起,聽不出是贊嘆還是嘲諷。
緊接着,灌木叢之前的空間一陣不正常扭曲,一個貴族式蒼白膚色的英俊青年走了出來,一頭馬爾福專屬的鉑金色頭發熠熠生輝,灰色的眸子裏是毫不掩飾的野心與自信。
鄧布利多的圓鏡片眼鏡閃了閃光芒,“不不,馬爾福同學才是青出于藍,我在你這個年齡,可是還遠遠不及吶。”老狐貍反唇相擊。
“校長自謙了,一個格蘭芬多畢業的能夠如此足智多謀還不缺乏勇氣,如此品性,實在是令人敬佩啊~”盧修斯一語雙關,既譏諷了格蘭芬多的學生不長腦子,又暗示了鄧布利多的賣弄智謀。
“呵呵。”鄧布利多幹笑了聲,推了推圓眼鏡,正色道:“自然,那些彎彎繞繞的語言陷阱是我從不擅長的,不如就讓我們省去這些虛僞而又無意義的話,直接告訴我你一路跟着我的目的吧!”
“嗯,也好,其實我是想以馬爾福家族繼承人的名義和校長您做個不大不小交易……有關于馬爾福的利益和未來,也包括巫師界的和平,黑白巫師之間的矛盾問題。”盧修斯的聲音不帶有一絲外露的情緒,濃密的眼睫毛下垂微阖,遮掩住眼底流轉的光彩,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鄧布利多沉默片刻,“做交易也是需要誠意的,不知馬爾福同學可否告訴我有關你那位神秘的朋友?”
“……不知校長指的是什麽神秘的朋友?要知道馬爾福的交際範圍還是比較廣的。”盧修斯警惕地回答道。和這只老狐貍交談就得要步步小心,一般人什麽時候被套了話都不知道。哼,什麽從不擅長彎彎繞繞的語言?騙鬼吧你!盧修斯內心的小人滿臉的不屑,一點也不貴族地撇了撇嘴。
“呵呵,就是那位時常到你寝室裏拜訪的神秘朋友啊。”鄧布利多笑得一臉慈祥,将原本并不是非常深刻的皺紋層層疊疊地堆折起來,變得尤為鮮明,像一朵即将開放的老雛菊。(此形容乃某玄的惡趣味,略過略過,切勿腦補!)
“霍格沃茲是有一套自動的防禦系統的,而校長的權限中有一條就是能夠檢查每一個小巫師在學校裏的生命點所在位置,這也是為了保護每一個小巫師的生命安全。但有的時候,我卻會在馬爾福同學的名字旁邊看到另一個不屬于霍格沃茲的人的生命點出現。不知馬爾福同學可否為教授解答一下?”
其實,鄧布利多自己也不十分确定那個人是否是霍格沃茲外面的人。雖然生命點上沒有顯示姓名,但是這個人卻是受到霍格沃茲的庇護的,剛開始他甚至無法探查到那個人的存在。也許是自己剛當上校長不久,還不能很好地使用校長的權限,鄧布利多在心裏這般安慰自己,壓下內心的不安。
對于霍格沃茲一切可能不利的因素都必須想辦法解決掉!這也是自己一個白巫師所必須捍衛的和平!
28弱爆了的制服
最後,各懷心思的兩人還是達成了暫時性的共識。一個表示願意在畢業後不會加入食死徒,并擔保繼承家族以後會為巫師界和平的未來做貢獻,該貢獻也就是指出錢,出錢和出錢;另一個表示将會給予馬爾福家族名譽上的維護,即鄧馬友好交往互不幹涉口頭交易,口頭上證明馬爾福家族是個有擔當對巫師界有責任心的好貴族。
在目前鄧布利多看來,盧修斯年輕氣盛,雖有清晰的大腦,明白日益殘暴的黑魔王是靠不住的,無法給馬爾福家族帶來更高利益和光明的未來,但缺少實際經驗是他致命的硬傷。對黑魔王而言,盧修斯不加入食死徒就是一種背叛,而背叛勢必會遭到食死徒的瘋狂報複。
在兩人的交易中,老狐貍鄧布利多沒有明确表明當馬爾福家族收到食死徒攻擊時,鳳凰社是否會給予幫助,他所承諾的只有他一人口頭上對馬爾福家族的名譽證明!以此從家底豐厚的老牌貴族手中為幾乎都是平民階層的鳳凰社換取實質上的金錢,很劃算,不是嗎?
然而,重生過一次的盧修斯會掉入這麽淺顯的陷阱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不說當年的盧修斯就已經經驗老道圓滑,在對付魔法部那些個貪婪觊觎嫉妒馬爾福家族的殷實的狡詐小人時,他也能夠以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利益,幫助家族更上一層樓。所以,更別說鳳凰社那些頭腦簡單的蠢獅子們了,當然鄧布利多那只變種的不算。
所以,盧修斯要的只是鄧布利多的輕視以及名譽承諾,應付黑魔王自然還是準備了後手的。
或許,當他們某天不經意回過頭就會發現,這塊原本不以為意、可以盡情壓榨、只是暫時不去動手吞掉的肥羊肉,已經化身為鋒芒畢露的銀狼,有了令人再也無法忽視的強大實力!
“啊——!!怎麽辦?!小威爾到底被那鬼東西帶去哪兒了??蟠龍玉在他手上,我根本沒有穿越空間的能力了!”
一個綠頭發粉雕玉琢的男孩抱着頭蹲在地上發愁地哀嚎,旁邊站着一個血眸男子,抿着唇,一言不發,眼裏流轉中複雜的神色。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去找他!”綠藻猛地站了起來,握拳快步向不遠處那湧動着恍若實質的黑色暗流走去。
“等一等!”Vorldemort快步上前,很有氣勢地一把将男孩抱在懷裏,制止住他沖動的行為。
“別沖動,貿然上前不僅不能把威爾安全解救出來,反倒把你也困進去,那又該如何是好?所以,當前你需要做的就是先冷靜下來,好好回想下有什麽應對辦法。嗯?”
“是的,我要冷靜,冷靜一下。會想到辦法的……”綠發男孩喃喃道,眼神有一瞬間忪楞,就好像陷入什麽不美好的回憶中去了。沒有注意到此刻被Vorldemort一把圈住吃盡豆腐的暧昧姿勢。
Vorldemort不失時機地把握機會,同時那雙平時凝聚了狂躁暴戾兇狠的血眸中,此刻剔透流轉着真實的擔憂以及幾分不為人知的不甘與嫉妒。
與此同時,虛無空間裏,原本玩着愛你所以囚禁你孽戀情深戲碼的兩人,不知何時角色大換轉了一下。
男人躺倒在地上,被頭頂懸浮着的蟠龍玉籠罩在一片暖金色的光芒裏,就像被禁锢了一般,全身不得動彈。
少年居高臨下,一腳狠狠地踩在男人的胸口上,臉色黑的很難看。
盡管上衣破碎堪堪披在身上,下半身也被迫露出兩條白皙光滑的大腿,看得出都是由一些碎布拼接起來的,卻依舊女王範兒十足,沒有一點弱勢。
“你還敢是不敢?”
還是這麽好聽的聲音,就像只炸毛的貓兒,又也許是只厲害的小豹子。
薩拉查這個時候竟然還微微出神起來,看着他上方的精致少年,祖母綠色的眼中滿是深情,眼神深邃。
“看什麽看,沒見過本大爺這麽英姿飒爽、孔武有力的美男子啊?”被對方幽深的綠眸看得心裏直發毛,威爾表示他很不爽。
威爾癟了癟嘴,豎起眉毛,作出一副兇狠猙獰狀:“你還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他有種被視奸的感覺,雖然對方也是一個俊美無雙,氣質高貴出衆,甚至超過他以往遇到過的任何男人的美男子。
可偏偏,對方的眼神就是讓他很不安。哼,別以為你現在一臉純良的樣子,我就會忘記剛剛你所犯下的罪行!
薩拉查回過神,視線卻沒有移開。
威爾惱羞成怒。
“我讓你看,我讓你看!”白皙粉嫩的腳沒有穿鞋子,在男人的胸口大力的碾了碾,狠狠的踩了幾腳。因此威爾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從男人的角度,他只要稍微擡擡眼,就可以看見少年白皙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現。
裸|露在外的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上滿是星星點點的紅痕,一想到這些紅痕的制造者就是自己,盡管是喪失理智下的自己,薩拉查心裏還是無法抑制地升騰起一股詭異的滿足感。已經由自己親手撕碎的衣物,此刻淩亂而又充滿蠱惑的包裹在少年的身上。
男人眼眸一縮,喉嚨發緊。
“說,你還敢不敢?”踩得有點累了,看到男人依舊是一副任打任罵沒有半分惱怒的面孔,威爾終于大發慈悲的收了腳。
他絕對不承認他是被男人深情的眼神看到心裏膽怯,忍不住退縮了。分明就是他剛剛制服男人時,耗費了太多精力,有些疲憊罷了。這一身殘破的從男人手中搶回來的衣服就是最好的證明。
蟠龍玉配合地懸浮在男人的頭頂上,發出更為明亮的金色光芒。
地上躺平的男人只覺得胸口跳動的心髒失去了頻率,如雷點轟擊一般,他整個人都不受控制了,口幹舌燥,直直地看着少年,怎麽也無法移開視線。
少年的一舉一動在他的眼裏,竟然都異常的可愛迷人。哪怕他虎着臉語氣兇狠,腳下的力道一點也不小。男人卻無聲的笑了,嘴角勾起的完美弧度,全然發自內心。眼底的深情不悔猶如實質般感染了威爾,讓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就在這時,腳踝上傳來了一陣炙熱溫厚,是男人略帶薄繭的大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腳,還輕輕摩挲起來。
這只色狼!不對,重點是他怎麽能動了啊啊啊啊!!
29番外[二]惡搞之屌絲篇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屌絲好像很火的樣子[摳鼻]]/
撒~阿玄靈光一閃,菊花一緊,就有了本章的誕生鳥~╮(╯▽╰)╭
大家看過笑一笑,捧個場就好了哈~~
咩~剛剛發文的一瞬間被口口君逆襲了,有木有!!
假如本文被屌絲侵占了......
假如本文全部角色都被屌絲附體了……
假如本文世界除了屌絲沒有其他任何生物了……
假如,【掀桌】沒有假如了!!
以下是男屌絲,女屌絲,雄屌絲,雌屌絲,老屌絲,小屌絲,蛇屌絲,龍屌絲……【這裏省略N字】的時間了!!!
1.威爾和薩拉查在虛無空間裏。
威爾:“你說外邊那一層黑乎乎的是啥啊?”[指黑色旋渦暗流物質]
薩拉查微笑,答曰:“香飄飄奶茶。”
威爾:“……”
[內心一陣草泥馬奔騰而過:你妹啊!掀桌!屌絲什麽的最讨厭了!!]
2.威爾甩着魚尾問薩拉查:“薩爾,你覺得我的腿長不長?”
薩拉查頭也不擡:“哪一條?”
威爾:“……”
3.盧修斯:“你猜我的魔杖是什麽木材?”
剛壞了一鍋魔藥的西弗勒斯面帶獰笑:“棺木?”
盧修斯:“……”
4.綠藻:“我和海波爾在荒郊野外呆了3天,你猜它最後咋樣了?”
Vorldemort瞬間臉色蒼白,顫抖着問:“它……它懷孕了?”
綠藻一臉驚悚狀:“……”
[海波爾會哭的……某蛇怪弱弱地為自己申明:“我是雄的……”
西弗勒斯廣告時間:“教授牌生子魔藥,必屬精品,讓你一年生兩,三年抱五,包君滿意!”]
5.威爾炫耀道:“我女朋友有F罩杯哦!”
薩拉查:“是重降F罩杯吧。”
威爾:“……”
薩拉查:“呵呵,別開這種不現實的玩笑了,我很不爽啊。撒~我們還是洗洗睡吧。”
威爾想起不堪回首的記憶,瞬間面色蒼白,同手同腳,準備逃出房間。
薩拉查将之一把拽回,按倒于床,XXOO之。
6.哈奇姆:“你覺得我有啥缺點?舉個例子吧。”
威爾:“不舉。”
哈奇姆:“……”
7.鄧布利多老菊花牌笑臉:“玩詞語接龍吧,我愛你。”
威爾面無表情:“你麻痹。”
鄧布利多:“……”
(阿玄吶喊:“大家快鼓掌!鄧布利多一臉血,血條空了,有木有?!威爾,我們的屌絲男神誕生了!!)
8.盧修斯:“你覺得我什麽時候最性感?”
西弗勒斯教授式冷笑:“彎腰撿香皂的時候。”
盧修斯:“……”
9.阿修拉夫:“威爾對你來說屁都是香的吧。”
哈奇姆:“不,是香奈兒五號。”
阿修拉夫:“……”
10.威爾:“我當了21年的處男,昨天終于……”
綠藻挑眉插話:“變22了?”
威爾:“……”
11. Vorldemort:“最近消化不好,吃什麽拉什麽。”
綠藻一臉鄙夷:“那你只能吃屎了。”
Vorldemort:“……”
12.在虛無空間,依舊只有薩拉查和威爾兩個人。
薩拉查:“現在輻射那麽大,聽說每兩個人就有一個早洩。”
威爾一臉挑釁地看向薩拉查下面:“反正我不是。”
薩拉查:“……”
13.西弗勒斯:“如果明早起床,發現自己變成了女的,你會咋辦?”
盧修斯一臉賤相:“先給你爽一爽。”
西弗勒斯:“……”
14.威爾:“昨晚心髒劇痛,你說我咋了!!”
綠藻滿臉震驚:“你就要變回柯南了?!”
威爾:“……”
15.盧修斯一臉得瑟:“大家都說我看起來只有140,但實際我有150,我到底重到哪兒了!!”
西弗勒斯:“口味。”
盧修斯:“……”
16.威爾:“昨晚盧修斯和西弗勒斯絕交了,你知道嗎?”
薩拉查:“絕交是個啥體位?”
威爾:“……”
30弱爆了的光芒
腳踝上帶着薄繭也不溫暖的大手讓威爾有種燙到的詭異感覺,一直傳到心底,威爾莫名的顫栗了一下,剛想甩開。
男人卻先一步順勢扶着他的腳踝坐了起來。
“你……你怎麽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