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自家小混蛋跨坐在他身上驕傲又迷人的模樣簡直就要讓他化身為狼了!
威爾有一個挑釁的眼神望過去,薩拉查直接狼嚎一聲,翻身将之壓在身下。
……
昏黃的天與地,睜眼便是黃沙滾滾,荒蕪而又遼闊,這便是沙漠城市獨有的景致。
威爾和薩拉查二人組終于在天黑之前趕到目的地,夏姆斯王國。
兩人入住了威爾當初的那家旅店,灰色的鬥篷遮住兩人出色的面貌,沒有引起一絲騷動。
“兩位客人,晚餐是在一樓餐廳還是送進房間享用?”前來服務的碰巧還是之前的小黑。
“不急,你先給我們說說夏姆斯現在的大概情況吧,要知道我幾年前來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怎麽現在變化這麽大?”
威爾端起桌上喝水的茶盞,遮掩住了眼底的冷光。就連這家小小的旅店也變化頗大,不僅擴大了面積,開立了單獨的餐廳、包廂、浴室,據說已經成為夏姆斯目前最大最豪華的旅店了。不得不說,這變化也是日新月異。
薩拉查自覺地遞過去一枚面值不小的夏姆斯錢幣。接過小費,小黑立刻就樂呵呵地介紹了起來。
講了一大串夏姆斯現在的發展,花了至少一半時間歌功頌德新皇哈奇姆如何高明遠見,如何英武不凡,不僅雷厲風行地處理了夏姆斯嚴重的治安問題,擊潰各大流寇盜匪,而且以推廣帕仙露果實為名,成功地将夏姆斯這個古老神秘的王宮推向世人眼前,進而大力發展經濟,賺了個缽盆滿罐。原本路上行色匆匆,一到夜間就緊閉大門的平民們日子也都好起來了,面色紅潤,眉宇間帶着喜色和滿足。
簡單的說,就是哈奇姆帶着夏姆斯王國的人民邁向和諧社會,個個奔小康了!(= =)
“對了,客人,您這次來的巧,剛好碰上了國王陛下選妃的日子了,到時候夏姆斯所有旅店餐館都會全額免費!”小黑一臉驕傲地介紹道。
“哦?哈奇姆國王選妃?新王妃是個什麽樣的美人兒?”威爾問道。
“哎?還沒選出來呢。”小黑的臉色有些苦惱,“聽說國王陛下給出的标準是金發碧眼,皮膚再白皙一點的……”
“……”小黑還沒說完,薩拉查的臉色一下子就變黑了,煞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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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恢複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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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退了小黑,薩拉查打開行李,從裏面迅速找出那張從威爾枕頭下面搜到的那張印有哈奇姆半身像和紅色巨大标題的皺報紙,然後坐回旅店房間的雙人床上仔細閱讀起來。
威爾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那張該死的報紙怎麽還沒有被扔掉??
“那個……薩爾……”威爾試探性的發出的聲音有些顫抖。
薩拉查頭也沒有擡一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過來。
威爾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然後一點一點的磨蹭着向薩拉查靠近。薩拉查捉摸不透的态度讓他忍不住緊張起來了。
等了半天的薩拉查一擡頭,發現這小混蛋還沒坐過來,挑了挑眉,不耐煩的之間将人一把揪過來。
“啊……”
不想坐我旁邊的位置,那好,就坐我腿上吧。
男人高大的身軀像抱小孩一樣瞬間霸道的将威爾束縛進懷裏,溫熱的呼吸吐在他耳邊,雙手依舊拿着皺報紙仔細地翻閱着。
威爾捂了悟自己開始泛紅的耳朵,不安的扭了扭身子,這樣的姿勢讓他十分的不适應,然而空氣中風雨欲來的緊張氛圍,又使得他不敢做出太大動作。
“別動了,再動我讓你屁股開花。”
薩拉查喑啞的嗓音從頭頂傳來,胯.下.挺立起的硬物意有所指的向上頂了頂。
“薩爾!”
威爾頓時感覺自己菊花一緊,臉頰飛速浮顯兩抹羞惱紅暈,之前那場激烈的幾乎要燃燒盡他所有神志的歡愛時的記憶再次蘇醒,連身子也跟着軟了幾分,只得乖乖的趴伏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等待他的欲.火平息下去。
薩拉查安撫性的用下巴蹭了蹭他的發頂,這樣的小動作頓時讓他安心不少。
威爾知道,無論何時,這個男人都是寧願流盡自己的鮮血,也不會讓他受一點點的傷,哪怕是神志不清、發狂殺戮的時候。
“哈奇姆·拉什迪……威爾,我想你有必要跟我解釋一下你和這個男人之間的事情,嗯?”
明明是很平靜的語氣,可偏偏威爾從中聽出了仿佛蛇王的領被侵犯一般的時候,所吐露出的恐怖的“嘶嘶”聲。
對于哈奇姆,威爾從一開始就自然的産生了好感,所以他并不希望兩人之間發生沖突,武力上的絕對差距顯示,其結果必定是哈奇姆倒黴。因此避重就輕的,威爾只是簡單敘述了一下自己和哈奇姆相識、相處的一段經歷。
當然,幫忙撸管什麽的是絕對不能說的秘密。
“所以薩爾,我之前這麽想來夏姆斯王國,為的就是你,我的直覺和推斷告訴我,這裏很可能存在可以治愈你靈魂問題的東西。”威爾轉過身,雙手溫柔的捧起薩拉查的臉,暖金色的眸子深深望着對方,滿是擔憂。
“我很擔心你……”
言語未盡的語氣,瞬間讓被愛情俘虜的男人心都跟着自責揪疼起來了,就勢親吻上了小愛人紅潤的嘴唇,深吻起來。
他怎麽可以質疑懷裏這個小混蛋呢?就在剛不久,都已經将全部的自己交給了他,無論是身還是心。威爾滿心滿眼為自己着想,結果他非但沒有察覺,反而傷了他的心,真是太混蛋了……
另一頭,被‘傷了心’的威爾在心裏偷偷比了個‘V’,安全度過危機!生氣的薩拉查什麽的都弱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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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了一夜夏姆斯王國形勢的兩人,決定還是趁着哈奇姆選妃的那天,混進王宮。在那一天,人多眼雜,被發現的幾率相對要低的多。
關系到薩拉查靈魂問題,威爾認為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夏姆斯國王王妃大選的這一天,風和日麗,偶有幾縷微風,帶來些許沁人心脾的涼意,是個極難得的好天氣。
全國的曼妙佳麗們紛紛坐着香車,向王宮方向聚集起來,由于近年來的開放改革,其中甚至還夾雜着不少慕名而來的異國美人。按照之前哈奇姆國王給出的标準,衆人認為這些異國美人中選的機會還是非常大的。
而且這次的盛會,遠出環游世界的親王阿修拉夫和首席官卡裏姆也跟着趕回來了。這在衆佳麗美人眼中,意味着又多了兩個可以結親的好對象。
夏姆斯王宮,哈奇姆的寝宮內
侍女手捧着華麗的帝王禮服膽怯的瑟縮在角落,哈奇姆一臉陰沉的坐在大床上,散發着暴怒的黑色氣壓。
寝宮門突然從外面被打開,兩個不同的腳步聲平穩的走了進來。
“我說了不穿……”以為又是廷議會的老家夥來勸告,哈奇姆想也沒想,拿起手邊的高腳銀杯砸了過去。
“哈奇姆,你就是這樣歡迎你的皇兄和皇嫂的?”
說話的是一個眼角帶桃花痣的妖媚男子,身旁跟着一個褐色皮膚的英俊男人,面色清冷。聽到‘皇嫂’這個詞之後,清冷男子忍不住轉過頭瞪了他一眼。
“啊,皇兄、卡裏姆你們回來了。”哈奇姆立馬從床上站了起來,大步向兩人迎去。
“呵呵,國王陛下要娶妃了,這麽大的事我們怎麽能不回來?”
“別調侃我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裏有誰……”哈奇姆苦笑道。“廷議會的那群老家夥從登上皇位那天起就逼着我娶妃,能拖到今天已經是極限……”
阿修拉夫微微嘆了口氣,上前安撫性的拍了拍哈奇姆的肩膀。
“當初你為了成全我和卡裏姆,做出了現在的犧牲。成為了夏姆斯的國王,就無法避免的得肩負起這份責任,這些年你一直都做得很好,我為你感到驕傲。”
“是的,哈奇姆陛下,您是一個好國王。”
聽了來自親人的安慰和肯定,哈奇姆身上暴虐的戾氣終于消散一些了,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但随即又消沉起來了。
“我想要的只有威爾,我能夠感覺到某一天,他一定會回來的,可為什麽連等待的時間都不肯給我……?”這個在人前威武如神明般的男人,語氣中流露出無法抑制的痛苦和絕望。
“陛下,換上禮服,一起出去吧,如果威爾殿下真的安然無恙,這次你大張旗鼓的選妃,他一定會知道的。”卡裏姆只能這樣勸誘他。
“是啊,哈奇姆,說不定選妃大會上,你就能看到小威爾了。”
沉默了許久的哈奇姆,最終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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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外,薩拉查給自己和威爾身上分別下了一個混淆咒,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兩人兵分兩路,威爾打算去皇家藏書樓再找找有沒有有用的資料,薩拉查在他的指路下,先去中庭後種植帕仙露母樹的地方看看,能否有所收獲。
此刻的中庭外的大廳內,設置了一個室內筵席,原本在沙漠地帶少見的玫瑰鮮花,也被空運過來,堆疊裝飾。整個偌大的廳堂看上去,除了貴氣華美,就是像是冒着粉紅色泡泡的模樣。佳麗美人們都已經紛紛入座,每張分割開的桌案上擺放着水果和酒飲,供她們享用,也為宴會的歡飲暢聊提供了一個舒适的氛圍。
衆人等待着國王陛下降臨,如果能夠得到這位年輕有為的陛下的親睐,幸運的就會在這裏被當場宣布為王妃!
現場的美人燕環肥瘦,知性的、火辣的、溫柔的、甜美的,金發碧眼的、褐發深眸的,可以說應有盡有,不得不令人佩服起哈奇姆陛下的豔福不淺。
“哈奇姆,其實作為國王陛下的特權,你多選幾位王妃也沒關系,看的出來這次選秀,那幾個老家夥是下了血本的。”
這幢樓除了一樓的大廳,還設有二樓和三樓,此刻二樓的一個房間內,阿修拉夫掀着簾子向外偷偷張望着,從他的角度可以将大廳內幾乎所有人的表情一覽無餘。
“行了吧,沒看到國王陛下臉都黑了。”卡裏姆撞了撞阿修拉夫的胳膊,兩人之間的關系早已越來越融洽親密了。
在抖S&M大黃胸的調.教.下,最刻板最重視身份的卡裏姆,也終于變得越來越‘沒大沒小’了。而且早在旅行到美國加利福尼亞州時,兩人就領了正式的結婚證小本本,從身份上根本解決了所謂的不平等問題。
那邊哈奇姆的心思早就放在大廳裏去了,至于阿修拉夫說了什麽,他壓根就沒聽見。如鷹隼般精準的目光此刻正焦急的在人群中尋找着些什麽。
弱水三千,只願取一瓢飲。
當初他大張旗鼓的宣布選妃事宜,甚至還邀請了各國媒體報導,未嘗不是存着一試是心情。
然而,搜尋了五六遍下來,依舊是沒有看到那張令他魂牽夢繞的精致小臉。
真的沒有出現嗎?哈奇姆不由眼前一黑,心頓時也跟着沉了下去,癱坐回椅子上,如同死寂了一般。
……………………………………
熟悉皇宮路線的威爾現将薩拉查帶進中庭那個七扭八拐的入口,然後獨自原路返回,皇家藏書樓的位置其實要更曲折些,入口處還設有一些機關,因而據說擁有遙遠的原始血脈的自己進去探查要更為合适些。
在威爾記憶中曾在那裏接觸到一本有關靈魂修複的古書,當時他還覺得所謂靈魂實在是有些飄渺,并沒有仔細閱讀,現在想起來,那本書恐怕是至關重要。
中途,威爾打暈一個端着果盤的侍者,皺着眉頭穿上那件阿拉伯風格的衣服,露出了小半片光滑漂亮的胸膛,沿路他還悄悄順走另一名侍女腰間的絲巾,蒙在了臉上,這才放心大膽的走了出去。
一路順順利利的溜進藏書樓,找到那本書,施了一個縮小咒,然後放進口袋。
“這簡直也太順利了吧……”走出皇家藏書樓的威爾暗自嘀咕。
“喂,你在這裏幹什麽?想偷懶麽?還不快把水果送去大廳!”突然一個穿着總管服的中年男人突然從轉角走了出來,指着威爾的鼻子,大聲呵斥道。
“……”呃,我這算是烏鴉嘴麽?
總管剛好安排完最後一批趕來的賓客,正要回大廳侍候,于是‘順路’的威爾就被趕鴨子上架般壓着過去了,連想半路溜號的機會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威爾突然意識到一般麻瓜是不可能注意到他的,除非薩拉查施在他身上的混淆咒失效了!!
意識到這點的威爾心裏頓時緊張起來了,魔咒在時效期內消失,很有可能就是施咒者本身出了問題!該死的,他怎麽就忘了,當初自己就是在那裏再度穿越的,誰知道裏面還有沒有什麽危險的東西。
一想到這,威爾心裏頓時就不淡定了,忘記自己已經身處在衆目睽睽之下的大廳內,轉身就想離開。
可誰知,“砰”地一聲,威爾手上拿着的果盤一下子竟全拍在了迎面而來的一個男人身上。
現場除了前來選妃的佳麗美人,還有陪同的家屬,其中不乏位高權重的大臣和貴族。而這位倒黴的男人正是一個陪侄女前來的中等貴族。
果盤裏除了水果還有乳白色的沙拉醬,此刻全都黏膩的粘在了男人一身紫色的禮服上,這套昂貴的禮服也算是全完了。
男人的臉色頓時扭曲難看了起來,一把拉住威爾纖細的手臂,趾高氣揚的怒罵道:
“你是怎麽做事的?走路不長眼睛嗎?我這套禮服就算是把你拆了稱斤賣都賠不起,懂嗎?”
“對不起,閣下,請跟我去休息室,我幫您處理一下。”威爾擡起眼,慌了神的理智已經回攏,他打算先把這家夥騙到後面,揍一頓出口氣再說。
“呃,你……”貴族男人看着威爾那雙漂亮的暖金色眸子不由出了神,再加上掌心下手臂滑膩的觸感,又引起了一陣心猿意馬。
“不,不用了。年輕人偶爾也是會犯錯的嘛,下次小心就是了。”貴族男人的态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淫邪的目光掃過威爾漂亮的胸膛,以及衣服下曼妙的腰肢曲線。
心下贊嘆:果然是個尤物!
“來來來,過來這邊。”貴族男人和藹的笑着,招呼威爾過去。
熟悉貴族男人惡劣品性的人們紛紛暗自投向威爾一個同情的眼神。恐怕今天又要有一個可憐的年輕人要遭殃毀在這家夥手裏了。
威爾抿了抿唇,終究還是走了過去。雖然不明白這家夥為什麽突然轉變,但無疑是不懷好意的。
“喝了這杯酒,你犯下的小錯誤,我就一概既往不咎。”貴族男人端起他桌案上的水晶玻璃杯,眯着眼睛,沖威爾晃了晃。
裏面豔紅色的液體,晃出了一波波暧昧與春意。
“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你總不會不答應吧,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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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盯着那杯酒,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怎麽了?連一杯賠罪酒都不肯喝嗎?還是怕我在酒裏下什麽東西?”貴族男人的語氣有些急迫。
他能夠感覺到周圍衆人若有若無的試探性目光,再加上國王陛下馬上就出來了,他也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只能從身份壓迫上盡快解決。
“呵呵,我這就給大人賠罪了。”
威爾勾了勾唇角,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由于動作過于豪邁利落,一些不小心從唇角溢出的豔紅色酒液順着脖頸一路蜿蜒至裸.露.在外的小片胸膛,襯得凝潤的膚色更加誘人,最後滑入衣襟消失不見,不由引人遐想起裏面旖旎的春光。
一時間,吞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好!好!好!”貴族男人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盯着威爾的眼睛都發直了。
要說到當初玩這款游戲時,威爾就記得它是以後宮和媚藥為賣點的,貴族男人要想對他動什麽心思,無外乎就是下媚藥。即便現在帕仙露已經失去原有的不良功效,但在夏姆斯地下市場上各種藥性強弱的媚藥,還依舊是應有盡有的。
所以,在他端起酒杯的時候,動手就下了一個無聲咒,讓周圍人以為他已經喝下去了,其實卻是被他整個潑到了貴族男人的紫色禮服上,反正本來就髒了,相近的顏色,那麽他再潑一點別人也看不出來,不是麽?
看着威爾喝完,貴族男人果然就不再為難他了,大大方方的放他離開。
熟悉他品性的人,不由詫異側目,什麽時候這家夥會變得這麽‘好心’了?
貴族男人舔了舔唇角,笑得很淫.蕩.,他在酒裏放的是潛伏性媚藥,要過一段時間才會發作,而且他早就提前知曉,今天皇宮裏會發生大事件,有人來刺殺,到時候他就能趁亂帶着一臉春情的美人回家了,嘿嘿。
威爾不在意這人腦子裏在轉什麽龌蹉的念頭,在他身上偷偷塞了一個帶黑魔法詛咒的煉金術品,并在上面下了個隐藏咒之後,就打算離開,去找薩拉查。相信這貴族男人這輩子都會很倒黴很倒黴的。
“小兄弟,你還好吧?”突然旁邊竄出來一個人,伸出爪子就想拉住威爾的胳膊。
威爾動作敏捷的避過這人,但同時一股甜膩的氣味被吸進鼻子裏。
不好!威爾心下一陣驚慌,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忽然動不了了!而且這味道就像是參雜了很多其它東西的帕仙露!
這種在游戲裏逆天的東西,怎麽又出現了?!
威爾又驚又怒,不是說媚藥的效果已經消失了麽???還是說果然是主角屬性的破體質,特麽的又惹事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扶你過去休息。”那人‘關切’的聲音再度響起,在周圍人眼中,他就像是一個不畏強權,刻意出來幫助被貴族男人下了藥的小侍者的好心人。
而且那人的聲音,威爾總覺得像是在哪裏聽過的。
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看着向自己伸過來的手臂,威爾綿軟的身體不知從哪裏又多出一股力量,想也不想就拍掉這只手,發出‘啪’的一記清脆的響聲。
那人被打掉的手垂下去時,不小心勾到威爾臉上的面紗,那張蒙臉用的紗巾就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掉了下去。
頓時,威爾那張精致漂亮的臉就顯露在衆人面前。金發碧眸,白皙嬌嫩的肌膚襯得整張臉都像玉做的一般,煥發着瑩瑩的光澤,精巧的五官,粉嫩的紅唇,無一不是造物主精心雕琢而出的。
看清楚威爾真實相貌的圍觀者,都紛紛倒吸了一口氣,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小侍者竟然長得這麽漂亮,容貌氣質甚至要比在場的大多數美人佳麗還更甚一籌。
這出乎意料的發展,讓那個‘好心人’臉色頓時扭曲猙獰起來了,趁着周圍人注意力都在威爾身上時,他悄悄轉身溜走,身影一下子消失在人群中。
“威爾!”
樓上一個隔間的大門猛地從裏面被撞開,用于遮擋外面窺探視線的簾子被撞得‘嘩啦啦’作響,身穿華貴禮服的國王哈奇姆從裏面沖了出來,身後緊跟着的是親王阿修拉夫和首席官卡裏姆。
這三個人一登場,場面瞬間就沸騰起來了。所以美人佳麗都動作起來,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們,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引起他們仨的注意力。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從頭到尾這三人的眼神就基本只放在威爾的身上了。
特別是哈奇姆,他瞪大了雙眼,生怕一眨眼這人就會消失不見,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極其複雜,癡戀、喜悅、擔憂、悔恨、震驚,交織在一起。從未有人在哈奇姆的臉上能夠看到這麽豐富的表情。
哈奇姆從樓上沖了下來,等快走到威爾面前時,腳步才慢了下來,一步一步的靠近,仿佛帶着千斤的重量,是那般的珍惜、那般的小心翼翼。
終于,哈奇姆伸出手,扶住了威爾搖晃的肩膀,掌下溫熱的觸感讓他的表情變得不敢置信,眼眶微微泛紅。
“威爾,我終于等到你了!”一聲滿足的喟嘆,忍不住将人擁入懷中。
懷抱中契合的感覺,讓哈奇姆頓時覺得整個人生都圓滿了,美好的仿佛是夢境一般。
“小威爾~”“威爾殿下。”阿修拉夫和卡裏姆的聲音重疊在一起,裏面包含的是相同的喜悅。
看到眼前這兩人溫馨的重逢相擁,他們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而被哈奇姆緊緊抱在懷裏的威爾則是腦袋暈乎乎的,已經搞不清東西南北了,只覺得這人抱着自己勒的慌,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又讓威爾覺得心安,忍不住低頭蹭了蹭。這一臉依賴的小動作,惹得哈奇姆心頭又是一陣暖洋洋的,樂得就差将人抱起來,像個白癡一樣轉三圈了。
這三人高興了,周圍參加選妃的卻都震精了。
“陛下,這,這是怎麽回事啊?選妃大會要,要開始了啊……”一人結結巴巴的問道。
“不用再舉辦什麽選妃大會了。”哈奇姆擡起頭,終于将注意力分一些給周圍的賓客。
“我宣布,我的王妃就是我懷裏的這位——威爾裏德!我一生的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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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一會,哈奇姆也終于發現不對勁了。威爾的體溫過高,面色潮紅,還不斷在他身上磨蹭着,煽風點火,這明顯是中了媚藥的節奏啊!
“誰!是誰幹的?!”震怒的哈奇姆目光鋒銳冰寒的掃過周圍一圈圍觀的貴族男人們。
他知道今年來雷厲風行的改革,雖然整個國家大體上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奴隸制并沒有在夏姆斯王國的領土上被完全廢除,現場這些人中間大部分還是存在着陋習的。比如豢養男寵,涉足黑市,看上了平民家的美人就會想法設法搞到手,用使用媚藥只是其中最常見的一種手段。得到了美人的身體,接下來的一切也就順理成章,理所當然了。
而且之前他們所呆的那個房間雖說可以看清整個大廳動向,但他光顧着和阿修拉夫、卡裏姆聊天了,直到下面發生騷動,才瞥過去一眼。可就是這一眼,哈奇姆看到了威爾面紗飄下去的那一幕,整個人頓時被震得魂飛魄散般顫栗起來,腦袋裏一陣空白,所以之前發生了什麽他們都沒有看到。
一看國王陛下震怒了,圍成一圈的人紛紛都散開來,向後倒退一大步,将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剛剛那個貴族男人露了出來。貴族男人一臉被背叛了的表情,然後立馬悲憤的趴在地上開始求饒。
他覺得自己倒黴死了,不就看上一個小美人嗎?誰知道竟然是國王陛下心尖上的人,一看兩人就是認識的,甚至親王和首席官大人也都可能認識。那你說你沒事穿着侍者服幹什麽呢?玩情趣游戲嗎?
天知道自己這下觸了國王的逆鱗會受到怎樣的懲罰,明明他還什麽都沒做呢。QAQ
“先關起來再審,務必要讓他交出解藥!”哈奇姆一把橫抱起威爾,邊走邊下命令,語氣果決明智。“再把禦醫傳過來,動作要快!”
“是的,陛下。”卡裏姆應道。
然後發揮首席官高效率的技能,迅速将國王的命令分配下去,之後安排好賓客們的問題,總不能把這些人老晾在這兒吧。
親王阿修拉夫在一旁幫忙打下手,看着高速指揮運轉的首席官大人,滿臉的自豪。
看!這是我老婆!
那頭,哈奇姆大步流星的将威爾帶到寝宮,放在屬于帝王的那張華麗大床上,仔細小心的安置他躺好。
禦醫後腳就跟進來了,見國王陛下如此珍惜呵護的模樣,自然也不敢怠慢,上上下下将威爾檢查了一遍,最後露出吃驚的表情。
“怎麽樣了?威爾到底有沒有事?”
“這個嘛……不好說,從臉部血色和瞳孔縮放的角度觀察……”balabala老禦醫絮絮叨叨說了長長一段廢話,臭長的跟裹腳布一樣。
“說重點!”哈奇姆怒了。
“咳咳,簡單來說,這位殿下的症狀和當年食用未成熟的帕仙露果實是一樣的!”被吓到的老禦醫一口氣終于憋出來了。
“什麽?!”
“陛下,犯人交出解藥了。”正驚疑間,卡裏姆拿着從貴族男人那裏到手的一個小瓶子敲門進來了,阿修拉夫尾随其後。
“好,你做的很好。禦醫先看一下。”哈奇姆皺着的眉頭并沒有完全松開,直覺有些不安。
老禦醫接過小瓶子,仔細嗅了嗅,又倒出幾滴液體放在儀器下簡單的觀察研究辨識,先得确認藥劑的安全性。
“不對啊,這只是黑市上比較流行的一款媚藥的解藥,和殿下的症狀不符啊。”老禦醫搖了搖頭。
“那該怎麽辦?現在成熟的帕仙露果實已經沒有效果了啊。”關心則亂的卡裏姆急切道。
“咳咳,卡裏姆,我想我們還是都出去吧,讓哈奇姆一個人留下來就行了。”阿修拉夫突然輕咳了幾聲,并對卡裏姆擠眉弄眼道。
“……”卡裏姆沉默了。
當初曾經多次服用過帕仙露的阿修拉夫自然很清楚這東西的效果以及處理方法。
一聽這話,原本急得滿寝宮瞎轉悠的哈奇姆也頓時僵住了手腳,臉色漲得通紅,但幸好他皮膚黑,看不太明顯,但飄忽的眼神十有□開始往躺在他床上的威爾那裏瞄去。
阿修拉夫和卡裏姆相視一笑,從寝宮裏退了出去,沒有忘記順手将杵在那裏裝模作樣擺弄幾滴藥水的老禦醫一塊打包帶走,并且還貼心的将大門給關好了,吩咐外面的侍者不要随便進去打擾。
終于走光的寝宮裏就剩下哈奇姆和威爾兩人了,我們偉大的國王陛下覺得自己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緊張的只能聽見自己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和‘咚咚咚’打鼓般的心跳聲。
深陷在柔軟大床上的威爾,顯得更為嬌小柔弱了,緊閉着雙眸,面色潮紅,嘴角還不斷溢出難耐的呻.吟。
“威爾……”哈奇姆靠近床檐,溫柔的喚了一聲,慢慢将手貼到威爾臉頰上,細細撫摸着輪廓。“雖然不知道你失蹤的那段時間經歷了什麽,也不知道你又是如何回到這裏的。但是威爾,既然來了,就別再想離開我,我們在一起會幸福的。”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哈奇姆先脫掉自己綴滿寶石的華麗帝王禮服,解下靴襪,撫摸了威爾臉頰一會的手掌向下移動,開始幫着意識不清的王妃脫衣服……
威爾身上那套侍者服本來就布料少,脫起來就更方便了。眼看着威爾身上裸.露出來的肌膚越來越多,粉嫩白皙的猶如玉石般細滑。哈奇姆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這樣激動過,哪怕是登上皇位的那一天也沒有。
腎上腺素上湧,沸騰的熱血充斥着大腦空間,整個人都亢奮起來了,滿心滿眼的只剩下眼前這人,周遭的一切都仿佛被遺忘一樣,什麽也感覺不到了。
“威爾……威爾……”口中不斷的呼喚着這人的名字,就像在執着的确認着什麽。
馬上,我們就是一體的了,成為我的王妃吧……
“砰——”地一聲,耳邊突然傳來花瓶砸在什麽上面碎裂的聲音,與此同時,頸部一陣劇痛,哈奇姆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漸漸失去了知覺,趴倒在威爾身上。
在他眼簾閉上的那一刻,依稀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站在他身後,眼角模糊的餘光中,看到他有一頭微卷的棕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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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夏姆斯史上最偉大的國王?我讓你得意!你再神氣啊?”
從背後砸暈哈奇姆的男人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表情帶着報複後的快意和扭曲,而那張臉赫然就是被驅逐的紮伊德吉布朗!
被驅逐被流放的那段日子,紮伊德從沒有睡過一天安穩覺,白天除了趕路,還要做苦力,不然就不給飯吃,給了還不讓吃飽,晚上時不時就會被那幾個粗暴彪壯的看守拖出去輪.奸,而流放之地,更是從未見過的荒涼可怖。
那段日子簡直是生不如死,無數次紮伊德想過自殺,可那幾個看守盯得他很緊,連死都不讓。紮伊德心裏清楚,會做這種事的只有黑心腸滿肚子壞水的大皇子阿修拉夫,當然這裏面定然也不乏有哈奇姆和卡裏姆的贊同和支持。
而就在他天熱的時傷口長蛆,天冷時滿身凍瘡的時候,哈奇姆登上皇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深受人民的愛戴,阿修拉夫帶着卡裏姆周游全球,逍遙快活。每聽一次這類消息,紮伊德內心就會更陰暗一分,粘.稠.的黑暗像是地獄的詛咒。
“唔……吵死了……”
刺耳的笑聲拉回威爾的一絲神志,他使勁搖了搖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