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走不了

激烈的一戰。

就算是身經百戰的自來也也忍不住要狠狠的誇獎的對手。

兩個人仿佛地形再造一樣的可怕戰鬥毀掉了一片樹林,最終以瞳的戰敗而告終。

因為先前就經歷了一場大戰查克拉耗盡的原因,她終于癱在地上動彈不得。迅速判斷了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可能獲得勝利之後,她惡劣的看着自來也,咧了咧嘴角。她似乎是說了句什麽,可自來也并沒有聽清甚至沒怎麽去注意她的唇語——因為她提起刀直接朝自己的脖子上抹過去。

對這個孩子的不可愛程度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将她打暈的自來也如是想。

返回木葉的途中,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大蛇丸叛逃時候發生的那起令人震驚的宇智波一族血繼流失案件,随後又很快否認了這一想法——大蛇丸叛逃了快二十年了就算當時帶走的是個嬰兒也長成大人了怎麽可能還是個這麽點的孩子呢?

可是這雙眼睛又是實打實的寫輪眼。

自來也趕到木葉村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把事情理了個大概:當初失蹤的那個宇智波一族的小朋友确實還十分年幼,應該是在大蛇丸叛逃的時候順手帶走的,有沒有預謀已經不可考,他還是偏向大蛇丸蓄謀已久。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也許那個孩子再開眼之後很快就死去,于是大蛇丸保留了這雙寫輪眼。他在新一批的實驗題當中選擇了體質較為合适的瞳當做寫輪眼的容器,将寫輪眼移植給了她。

大概,就是這樣了。

瞳的實力讓人瞠目結舌,如果不加以好好教導,一旦長歪了一方面是讓人十分惋惜,另一方面會變得十分可怕。

因為三代目火影已死,暫時還沒有新的火影就位,只能由長老團暫代主持大局。

當自來也表明了瞳的身份之後,也許本體是“管他是怎麽樣先瞎幾把亂搞一通”的攪屎棍的長老團立刻做出了如下的決斷:“挖出她的眼睛以确保血繼不會再外流。被大蛇丸帶出來的也不會是什麽好東西,應當立刻殺死她。”

看吧,就說了目的也許是瞎幾把亂搞了。

為了不讓女主在第二章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領便當這文完結,自來也自然不會這麽輕易的就說一句依你依你都依你。雙手環在胸前,挺直腰背的魁梧男人看着面前的這兩個矮小的老頭老太太并不言語,許久之後他才緩慢地開口:“如果确認是不可逆的危險,我當場就會将她格殺勿論,就不會帶回來了。”

他嚴肅的看着坐在對面的兩個人,那兩個人也絲毫不為自來也的威壓所動。雙方就這樣對峙着。

“這樣吧,如果她做出任何可以被判定是極度危險的事情,就算決定要将她就地格殺也不必等我回來,直接下令就好,但是至少在這段時間之內,不能對她出手。”自來也嘆了口氣,将雙手撐在膝蓋上低下頭:“如果做出什麽不可原諒的事情,後果全都有我來承擔。”

“拜托了!”

意識還未完全清醒,可是身體卻已經開始本能的收集信息,對外界的環境做出反應。

她的身體一如還在暈厥一般松弛,意識也尚不清楚,可是信息卻如同樹狀圖一般迅速的生長起來。

眼部無閃耀刺痛且并沒有感覺有任何遮蔽物,手腳上也沒有捆縛的感覺。風是定向流動的,應當像是從洞口或窗戶之類地方湧入,身下是綿軟的紡織品可以判斷最大的可能是自己在室內。聽得見鳥叫聲卻離的不近,從鳥叫聲判斷現在大概是白天至少不下雨。

附近應該有一到兩個人,就呼吸聲來判斷是破綻很少的高手,有一個應該是之前重傷過自己的人。

很難翻盤。

不要輕舉妄動。

這是在意識朦胧期得到的所有結論。

因為确實是處于半睡半醒腦子不清楚的時候做出的結論,旁人甚至很難察覺。

她曾經花了很長的時間來學會控制這段不清醒的時間,以求在這段時間之內收集到更多的信息,調整至最佳狀态,随時準備翻盤絕殺。這項在鮮血與戰鬥當中錘煉出的技能,在無數次争鬥當中救了她的命。

這兩人一直都不太動彈,所以并不能得到出更多的信息,在風又一次從正對面的窗口湧進來的時候,瞳已經幾乎判斷出了窗口距離自己的大概距離。意識在離開床面的一瞬間清醒,因為場景變換太快她甚至不能完全的看清,只能看到一些虛影。

從她有所動作的時候,立在窗邊的那個魁梧高大的人影便一同出手,二對一,如果是要拼命恐怕勝算不大,但如果只是逃走,瞳覺得自己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成功。

她滑的像一條捉不住的泥鳅,沾衣就走,對所有的攻擊都選擇回避,絲毫不給對方任何和自己接觸的機會。終于來到了窗邊,她沒有任何猶豫的打破窗戶逃走。

“怎麽樣,跟我和你說過的一樣不好搞吧?”自來也對卡卡西攤了攤手:“抱歉啊,把你家玻璃打破了。”

“mama,雖然聽您說的時候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不過…”他隔着面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沒想到這麽不好搞啊。”

“啊哈哈哈,總之我再去和她好好交涉一下,之後就要拜托你多幫忙照看一下了,畢竟她的身份确實有些特殊,交給別人實在讓人放心不下呀。”自來也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好了,那我也應該要去本尊那邊了,你準備一下吧。”說完,就噗的一聲化作了一團煙霧消失了。

沒有武器是一件讓人有些慌張的事情。

習慣了身上背着的兩把劍的重量,突然消失之後讓人十分的不習慣。

瞳斂着自己的氣息,潛伏在建築物之間的陰影裏,目光注視着身前約三十度的地面,用餘光打量着街上的人來人往。

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并且有許多忍者打扮的人也在人群當中。推斷應當是某個忍者村落。她皺着眉頭,如果要強行殺出去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光那個魁梧的男人…叫自來也吧好像…就十分棘手,如果再加上一衆雜魚,有些可能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螃蟹。而且自己現在也沒有沉手的武器,正面對上看起來不是個好主意。

不知道能不能通過綁架當權者的家人來脅迫對方放走自己呢?

小孩子是首選,最好是聲音很大的,會亂叫的小孩子。相比心裏牽挂着的家人,自己顯得就無足輕重多了吧。

她這樣想着,開始盤算到哪裏去捕獲一只野生的當權者的家人。

可能是因為自己一直處于陰影當中,又一直挑着大衆視線盲區和視覺死角之類的區域走,她覺得自己可能引起了一些敏銳的忍者的主意。至少從剛才開始就能感覺得到有一股令人…十分不快的視線一直黏在自己的背後。

毫不掩飾,仿佛就在宣講着自己的存在一般。

她對自己潛行的身手非常有自信,盡管身上因受傷未愈的血腥味被人發覺讓人不快,但她在找到合适做人質的人之前不打算去理會對方。

她後背貼在牆上,感受了一下胸腔裏的心跳并無異常,依舊沉穩的跳動着,沒有絲毫慌亂。

出手吧。

“不能出手哦。”

她瞳孔一縮,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回擊。閃電般的出手,目标為聲源處往下一寸的咽喉。

“mama,我們兩個能不能友好的談一談呢。”自來也看着粉身碎骨的圍牆迅速後退兩步,将距離維持在瞳可以接受的安全範圍。他一邊苦笑着一邊攤開自己的雙手安撫着對方:“至少不要見面就要對我出手嘛,我可是非常受傷的呢。”

爆炸般的圍牆碎裂聲吸引來的不僅僅是驚呼着的房屋主人,更有在建築物之間幾個起跳便落在了附近隐藏起來的面具人們,以及聽見聲音過來善意圍觀的吃瓜群衆。

瞳一直戒備着自來也,同時也在默默注視着那群帶着面具的人。

“啊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啊,我和她一時興起想要切磋一下彼此的身手沒想到一時間玩的有點過火了啊哈哈哈哈。”他一邊打着哈哈,一邊開始靠近瞳:“總之,在這裏切磋是我們不對啦,我們到其他地方去玩吧。”

他伸出的手在空中僵了好久瞳也沒有絲毫的回應,在這讓人尴尬症都要進化成為尴尬癌的時候,瞳終于開口了:“走吧,你帶路。”

不管怎麽樣,能夠通過對話,至少能開始對話真是一個讓人欣喜的突破不是嗎。

自來也蹲在十九號訓練場的木樁上,瞳站在木樁五步遠的地方,除了蟬鳴和鳥叫沒有其他的任何聲音。

“那,你怎麽想?”自來也看着瞳那雙有開始寫滿了鄙夷和不屑的眼,覺得自己有點心累。

“栓狗鏈打狗牌,這種事情你願意嗎?”她嘲諷的開口,“接下來還有什麽?拔牙剪爪子嗎?”

“喂喂喂,你說的是不是太過分了啊。”他頭疼的看着瞳,“你從哪裏看出來我們兩個說的性質是一樣的啊…”他無奈的看着她,“我知道我們兩個眼中的世界肯定有很多的不同,不如你先在這裏停留一段時間再說吧……算了我換一種說法估計你更好接受一點。”

他深吸一口氣:

“你現在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就只能…诶喲!”

自來也看着将路邊一塊石頭砸過來之後自己也跟着一起撲過來的少女,明白了也許對方很讨厭別人否認她的實力。

作者有話要說: 有幾個人以為她是宇智波[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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