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黏皮糖
初戰失利。
在聽說了青玉組帶着一尾人柱力叛逃後,佩恩甚至被驚訝的後退了半步,資料顯示瞳根本和這個風影連認都不認識怎麽會突然決定叛逃了呢?他甚至忍不住讓來報信的絕再說一遍,免的是自己聽錯了。
确定自己聽力無誤後,他詳細了解了叛逃的全過程,聽完後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雨之國曉組織,雨之國曉組織,最無賴組合,青玉組叛逃了!組員青龍瞳追星誤事,帶着紅發碧眼的目标沙忍村風影兼一尾人柱力,還有她的小夥伴玉女赤砂之蠍跑了!我們沒有辦法,只能大肆尋找,找到以後就地打死搶奪人柱力。如果能提供有效線索,我們願意花大價錢向你購買!
瞳你不是人!我們辛辛苦苦籌謀了這麽長時間!你不給幫忙還給撤火!
你還我人柱力!你還我人柱力!
佩恩的輪回眼之中并不能看出他的情緒,他一直坐在椅子上低着頭也不說話,知道小南上前向他詢問該怎麽辦,他才如夢初醒一般回神。
“繼續捕捉其他人柱力,讓絕繼續監視,一旦發現他們停留的具體位置立刻回報。”他頓了頓:“其他捕捉人柱力的應該沒有什麽奇怪的癖好了吧?”
“.…..似乎沒有。”
相比起賢二的暴怒和佩恩的無語,這邊的氣氛顯然要更加的歡脫一些。
“國之常立”屬于幻術類的寫輪眼,瞬間的意識剝奪後,将對方意識囚與自己所構築的幻術當中。配合“豐雲野”使用,簡直大殺四方天下無敵!
然而使用這一大招有一個弊端,就是副作用太大。
盡管被施術者并不會感到有多大的威脅性,但是瞳現在的狀态已經明顯的說明了這個東西不能常用。
——她像一條鹹魚一樣趴在鷹隼的背上,雙手抱着腦袋把自己蜷縮成一只刺猬,咬緊牙關抵禦着難以忍受的疼痛。
就算通靈獸再大再有力,一口氣載了七個人還是十分勉強的。于是差不多飛離沙忍村一段不短的距離後,就無法再繼續飛行。
鷹隼消失于一陣煙霧當中,瞳的眼睛疼得幾乎無法視物。長久以來訓練的感知力終于在此刻派上了用場,她沒有一絲一毫的脆弱流露,直接從曉袍上扯了一條布蒙上眼睛。
“呵,我還以為你有多強。”低沉的聲音含着百分之百的嘲諷,不用想也知道蠍肯定有是以人形出現了:“這個人你打算怎麽辦?”
“具體還沒有想好,但帶是肯定要帶的。”盡管不能視物,但她依舊準确的走到我愛羅的身邊蹲下,然後伸出手指,戳了戳他有點紮手的紅發,“如果被抓住的話,那不是一定會死的嗎。”
“可他是一個忍村的影,你這樣帶着他也許不太合适,要再想想其他辦法嗎?”又有一個人加入了對話,鼬也提出了頗為中肯的建議:“不如先想辦法通知他們的忍村吧。”
“呵,十幾年前沙忍就沒有我的對手了。”蠍嘲諷的看了鼬一眼:“你确定要這樣做?”
鼬:……
#歪這位旁友,都說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啊!現在這家夥一來大家都沒什麽優勢了你還和我嗆個什麽勁啊!#
“你們的意見統統駁回,該閉嘴閉嘴,不想閉嘴我來幫他閉嘴。”她蛋蛋的答話,見我愛羅似乎還沒有醒來的趨勢,打着狗膽開始戳他的臉頰。他的皮膚并沒有什麽光滑質感,反而更像是一層殼一樣的東西,這一認知讓她感到有些驚訝:“他的皮膚感覺不太一樣啊。”
鼬&蠍:……
#迷妹真可怕#
#在愛豆的面前,我就如同一條鹹魚一樣#
我愛羅意識漸漸恢複清明,他視線前依舊一片混沌,卻隐約感覺到有誰在周圍。
他并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嘗試者開始調集浮與空氣當中的沙子,緊接着手腕就被人按住。
“別動手,是我。”
是佐助?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麽?”盡管知道對方也許并不會給他答案,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因為這群人看起來并沒有要他命的打算,不然他不可能還活的到現在。如果不是要命的話,那就是打着要挾的主意了?
“我對于這些了解的并不清楚,也許你問她更好。”随着這句話,他這才察覺到這個房間裏還有第三個呼吸聲。也許是因為刻意放輕後變得更加不易察覺,他起初甚至沒有注意到。
“是…那個鳥上的人嗎?”他試探得問到。
“是我,那個,叫我瞳就好了。”她平坦的聲音莫名給人一種有些局促的感覺。
“瞳嗎。”他的眼睛适應黑暗之後,已經可以看得到站在不遠處的那個輪廓,他向對方點了點頭:“你好,我是沙暴我愛羅。”
緊接着,就到了一點都不動人心魄的快問快答階段了。具體有——
“你是來做什麽的?”
“你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我知道你是一尾的人柱力,我本來是來抓你的。佩恩說想要所有的尾獸,但是我知道人柱力被抽走尾獸之後就會死,所以看見你之後就改變主意把你帶到這裏來了——哦,佩恩是我的領導。”
“曉的成員除了這裏的人之外還有其他人嗎?”
“有啊,除了我剛才提到的佩恩,還有小南鬼鲛鼬角都飛段絕和一個馬桶圈臉。”
“那具體都是寫什麽樣的人呢?”
“佩恩是個城鄉結合部的殺馬特貴族謎之青年,小南總是喜歡陪着他胡鬧,角度是個鐵公雞沒有金剛鑽愛攬瓷器活的那種,飛段是個神經病話唠和他在一起三分鐘就想拔刀,鬼鲛雖然長得讓人很想笑但其實很講理,絕是癡漢,最後,”她想了想:“宇智波鼬是自己人。”
“是嗎。”我愛羅點點頭,“曉想要尾獸做什麽呢?”
“想要毀滅世界然後建立新的和平——我的目标是直接毀滅世界,要加入我嗎?”
“不用了,我還有問題想問你…”
“好啊好啊你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這樣的對話聽得不遠處靠在樹幹上的兩個人連搖頭苦笑之類的動作都不想再有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然而生活就這樣的殘忍。鼬和蠍對視了一眼,似乎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情緒。
唉,這個時候,大家也沒什麽心情死磕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移開了目光。
在之後的日子裏,瞳的眼睛恢複過來之後就拆掉了布條。她對我愛羅的态度一直都非常和氣,甚至帶着一點小心翼翼的讨好。不管對方在做什麽,她總是站的遠遠的偷偷觀望,被發現後就迅速裝作看遠處風景。不過讓她有點郁悶的是,盡管自己對我愛羅的态度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他顯然還是更願意和佐助交流。
所以,瞳不開心。
瞳不開心就代表着有人要遭殃了。
于是遭殃的那個人,挂着彩冷着臉表示“你再這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瞳:“呵呵,正好,不用客氣,随便上,還是你想去和你哥哥告狀。”說着她向佐助使出了絕技:“丢你朱雀!”
其實鼬對于自己終于被瞳評價為自己人,還是非常開心的。他這幾天一直都想和她單獨說個話,然而瞳就像一塊黏皮糖一樣死貼我愛羅,這讓他莫名有些不爽,連帶着看我愛羅的眼神也有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可是這種眼神我愛羅收到了并不止一個。
最近在保養傀儡的蠍看見我愛羅也是随時的一副呵呵臉。
我愛羅: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最近在了解了大致的前因後果之後,終于對這群莫名其妙綁走了風影的家夥放下了戒備。尤其是第一次他向不遠處的瞳招招手,看着幾乎是光速來到自己面前詢問有什麽事情的瞳嘆了口氣:“不用這麽緊張我,我也有自保能力的。不管怎麽說我可是風影啊。”
“我沒有看輕你的實力!”她連忙擺手,“曉裏有一個叫絕的家夥,追蹤監視很有一套,所以我們現在這麽頻繁的更換位置也是為了防止被他找到,那個馬桶圈臉很厲害,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瞳早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我愛羅自己也知道輕重。他看來瞳願意冒着危險把他這樣一個萍水相識的人救起,還牽扯了這麽多人,這是應該道謝的。而且她也十分和善對自己也非常有禮貌,絲毫不懼怕。他其實不是不感動的。
“謝謝你。”他十分誠摯的和瞳道謝。
然而瞳卻突然措手不及,她一邊擺手連連說着“不用謝”,一邊後退,神情局促非常,一直後退到樹幹上,沒有辦法繼續後退才停下。
“我還有一個問題。”他看着努力裝作看遠處風景的瞳:“我當初問你的那些事情,你說的都是實話。可是你為什麽要告訴我呢?”
“恩?”這個問題讓她楞了一下後,露出了一個有些傻的笑容。她摸着後腦勺的頭發,回答道:“因為,你問我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請為心塞的鼬哥和蠍點蠟
鼬:明明我是男主,為什麽他一出場就一副好感度一百的樣子!
蠍:明明我也紅發,為什麽他一出場我就被比的一文不值了!
我愛羅: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