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賈赦的游戲背包裏一共有五種馬,分別是赤兔、白龍、的盧、汗血、絕影。赤兔戰鬥力很強,在戰場上可以很好的配合主人作戰。

白龍則是最聰明的馬,它很通人氣兒,最主要的是,全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水潤的眼睛,溫順的性格,這是顏值最高的暖男/溫柔女孩兒。

的盧的負重力是最高的,喜歡穿重铠的武将們對它是尤為鐘愛的;汗血可以說是它們五種馬兒裏,最忠誠的一種馬;絕影,則是跑的最快的,這是逃命的不二選擇。

賈赦他們回來的時候,絕影和赤兔已經下崽子了,只是可能是接生的不是賈赦,賈赦用系統自帶的功能查看了一下,三只的初始屬性并不是很高。

只有赤兔的一個崽子達到了黃級一星,另外的一匹赤兔和一匹絕影都只是藍色兩星的。這系統出品的東西,都是按照白色、藍色、黃色、綠色和紫色五級,每個顏色又分為五星。

當然,比起普通的千裏馬那是要好得多,再說,等馬兒長大些,開始訓練的時候,速度體力等值還是可以增長的。

所以,看着小馬駒在西山後建的跑馬場跟着它們母親撒歡,賈赦還是很高興的。

忠順也是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學業确實不咋地,但跟騎射有關的,他們兄弟中,估計也就大皇子能勝過他,太子勉強能和他打平手,所以他是個識馬的。

賈赦笑罵道:“瞧你這點出息!這三個馬駒并不是太理想,你等等,另外三匹下崽子,我挑出好的給你。”

說到做到,這剩下的三匹馬陸續生下了四只,初始屬性都很不錯,尤其是那匹汗血,竟然是紫色二星的,只是忠順卻獨獨喜歡只有綠色一星的的盧,賈赦無奈,既然他喜歡,賈赦就點了轉讓,馬駒立即認忠順為主,更是親昵的不得了。

忠順看賈赦并沒有去親近任何一只馬駒,有些奇怪,賈赦指着一對兒綠色三星的白龍道:“這一對兒正好給皇上和太子,這萬壽節和新皇登基的禮物不就齊了。”

接着,賈赦又指了指那匹被忠順放棄的汗血道:“知道你和你四哥最是親近,你等它滿月了,就抱給你四哥吧。正好你四哥并不精通騎術,這汗血卻是骨子裏就帶着忠誠,能護主。”

四皇子并不太喜歡賈赦,但是賈赦卻知道他的處境,為他考慮了方方面面,說不感動,那就是騙人的了。

忠順壓下心裏的波動問賈赦道:“那你不給自己留一匹好馬嗎?”

賈赦笑道:“我既然能配出這些好馬,還會少了我自己的?不過是再等上一年罷了,而且,我喜歡的是以速度出名的追風,等小馬駒滿月,我就會再配上一次,來年也就有了自己的馬。”

忠順又問道:“那這剩下的三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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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拉着忠順坐在地上,然後笑道:“你我在一起,三個舅兄沒少為我說好話,這才讓我的岳母心裏能毫無抵觸的接納你,你也別不開心,畢竟,當初是我自己親口說的此生不納二色,只守着孩子們過。岳父岳母勸我再找個伴兒,那是他們開明,我的福氣,卻不能不感恩。”

忠順搖頭失笑道:“這有什麽可不開心的,我還得感謝那時候他們對你的支持和幫助,不然,你祖母去了,就榮國府那老太太和二房的王夫人,就能輕易的毀了你。再說,我和你那三個舅兄關系都是不錯的。”

想了想,忠順又道:“跟這幾匹比起來,給張家的是不是有些拿不出手?”

賈赦搖頭道:“它們在外面可都算是萬裏挑一的良駒,我那三個舅兄平時很難出去,也就休沐的時候,能有空跑一趟,這些已經足夠了。”

至于賈敬和蘇家,賈赦将當初的低級系統馬,直接給了過去,反正這對于純文官的他們,已經足夠了,至于賈珍,賈赦已經答應了他,等來年恩科,考了進士之後,就給他一匹赤兔的崽子。

而賈瑚和賈琏,雖然武功也練得不錯,但骨子裏還是随張家人多一些,他們都喜歡性子溫順的白龍,賈赦對此只能無奈的讓他們排隊,畢竟,誰也不能确定,下一次白龍還能一起生下兩匹。

萬壽節祭天,場面确實恢弘,但是,卻沒有電視劇裏,百姓歡呼的場面,因為,官兵舉着回避牌開道,百姓被遠遠的隔離着,當皇上的龍辇經過的時候,百姓是要一直低着頭的,這時候,你稍微亂動一下那就是身首異處,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祭天真的是個繁瑣的事情,忠肅郡王和忠順已經在五天前就去了天壇查看準備工作,查看犧牲所準備祭天的牲畜還有衛生、香燭等等。

随同祭天的大臣要跟皇上和太子一樣,在祭天的三日前開始齋戒,臨出發之前,要反複的沐浴更衣,反正概括起來就是折騰倆字。

祭天是非常正式的活動,所謂“國之大事,在祀與戎”,祭祀甚至比用兵還重要。

律法明文規定:每逢祭祀,于陳祭器之後,即令禦史會同太常寺官遍行巡查,凡陪祀執事各官,如有在壇廟內涕唾、咳嗽、談笑、喧嘩者,無論宗室、大臣、官員,即指名題參。

因此,凡随祭人員無一不是誠惶誠恐,膽戰心驚的。

祭天陳設講究,祭品豐富,規矩嚴明,說實話,賈赦真的不想參加這樣的活動,只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又是逃不掉的,只能小心翼翼的煎熬着。

尤其是,這次祭天,不僅是龍德帝的萬壽節,更是皇權交替,新皇即位,告慰天地,自然是尤為隆重,一想到幾個月之後,還得折騰一次,那時候主角還是他,賈赦突然覺得生無可戀了。

其他人可能會說賈赦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但是,當你做了二十多年的現代人之後,對于這樣的活動,看個熱鬧還好,輪到自己的時候,十個人會有十二個人覺得折騰、累。

賈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堅持下來的,他只記得自己自從到了祭壇之後就是跟着磕頭,幾乎是一步一扣頭。

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的賈赦,直到被忠順攙扶着,才知道事情已經結束了,他們已經離開天壇了。

賈赦有些虛脫的靠着忠順的身上,然後看着還精神抖擻的那些大臣問忠順道:“他們都是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吧?”

忠順忍笑道:“你以為都跟你似的嬌生慣養那?你以前可是我們這些皇子們羨慕的對象,不,應該說是所有人羨慕的對象。”

張磬也湊過來笑道:“可不是嗎,就因為你給史氏請安的時候,走路摔了一跤,你祖母二話不說,直接讓史氏天天去她院子裏請安,然後你正好順便給史氏請安,免得再磕了碰了,這可是都傳遍京城了,要不能有你不孝的傳言嗎?”

賈赦一聽,趕緊替蘇氏辯解道:“那個事情,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并不是我走路摔了一跤,而是去請安的時候,賈政使壞絆我,被我躲過去了,又順手推了賈政一下,然後被史氏一個巴掌打倒的。”

其實,賈赦心裏也知道,蘇氏當時确實是完全的偏向他這一面了,那會兒賈赦已經八歲了,而賈政是将将七歲,尋常百姓家裏,遇到這樣的事情,一般也會是老大挨打。

只是,史氏當時那一巴掌扇在了賈赦的臉上,這就戳了蘇氏的肺管子。

再後來,賈赦有祖母的看護,說句無法無天那是一點兒都沒冤枉他。蘇氏并沒有規定賈氏什麽時辰過來請安,但是,小輩必須先給長輩請安,這是禮數。

而賈赦通常是早起不來的,所以,有時候史氏到了蘇氏的院子,蘇氏也是以身子不舒服,讓她稍等的借口,等賈赦起來,再讓她進去,賈赦給她行禮,然後史氏再給蘇氏行禮。

這樣一來,本就對賈赦不喜的史氏,那是越看這長子越不孝,自然也就越是不喜,惡性循環之下,史氏就将蘇氏和賈赦視作了眼中釘。

張磊等人了然,對史氏的厭惡更強。這打長子嘴巴子的事情,在普通人家自然不算什麽,但在世家大族,這就是侮辱性動作了,只有上位者打下位者、主人打仆人等等的時候,才可以。

而父母就算是拿棍子抽,就算是打斷了腿,那也只會說一句棍棒底下出孝子,卻也過了。一但扇了嘴巴,那就是這個子女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再有一個,古代女子講究養移體居易氣,做為大家太太,你就是氣急了,讓人拉出去打死,也是不能自己出手的,史氏直接出手,這是落了下乘,只能說這女人心浮氣躁。

而蘇氏讓史氏每天都過去請安,也是拿的這個借口,既然你做不到心平氣和,那就來立規矩醒醒腦子吧。

蘇氏雖然不像史氏折騰張氏和王夫人那樣,泛着丫鬟不用,把兒媳婦當丫鬟折騰,但是,蘇氏信佛,每天蘇氏念佛的時候,史氏要跪在後面幫着數佛豆。反正,在古代,婆婆想要折騰兒媳婦,那是有都是辦法,讓你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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