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公主不是好當的..

作者有話要說:隔 了這麽久,又開重生的新坑了,希望小夥伴們會喜歡。

這次準備寫-個雙重生的故事,如果有興趣的小天使不妨點個收藏,給個評論鼓勵一-下,麽麽噠~~

人常說,沒有公主的命,就不要有公主的病。然而真做了公主,卻不單單只有病,稍有不慎,更會要命。季如梵直到臨死前,可能才真正體會到當公主,尤其是當皇上最寵愛的裕公主,有多麽悲慘。

國色天香,容貌和才情過人的她,打從出生的那-刻,就深得帝寵。可是她的人生卻沒多少能讓她自己抉擇的,例如婚姻。在她尚不足周歲的時候,她的父皇為了激勵即将出征邊疆的忠遠侯,特意将裕公主指婚給了他即将出生的孫子。

“忠遠侯一生為朝廷效力,戰功顯赫。若是你府上這次生下的是男孫,那朕便招他為驸馬,将梵兒指給他。”皇上的一句話,輕描淡寫地決定了季如梵的未來。

忠遠侯沒有令皇帝失望,在邊疆的戰場上贏得漂亮,再次穩住了邊境的局勢。而忠遠侯府更沒有令皇帝失望,果然順利誕下嫡孫,尚在襁褓的他,理所當然成了将來的驸馬。

慶功宴上,同樣被乳娘抱在懷裏的季如梵根本不會想到,日後那個比她還年幼一歲的未來驸馬袁- -恒會将她害得這麽慘。皇家的兒女,自幼就享盡榮華富貴,但長大後也要相應承受比常人殘酷得多的代價。皇子間為了帝位,手足相殘,大多情況下只能存活一一個, 而那些嬌美如花的公主們,大多則被作為獎勵或者聯姻的需要,被指給了朝廷重臣後代,更慘的,可能就得遠嫁異族他鄉,從此和親無歸路。

季如梵有很長一段時間自我安慰道:“父皇給我挑選的驸馬已經算是最好的了。年少有為,是個少年英雄,威武帥氣,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容貌外形,都還算相

可是這件事情不能深想,只要想得多些,她心底就還是會幽幽嘆息。從小跟在身邊的宮女璇JL無法理解公主為何每回見了袁少将軍就這般的惆悵。難道是舍不得分離,難得見一回,便又要目送袁少将軍出征?

"璇兒,你說,本宮,會幸福嗎?

季如梵本想問,她跟袁- -恒成親後,是否真的會幸福。可是這種話,不能輕易對別人說,即便是身邊如此親近的人,她還是不敢全盤托出。畢竟,皇家的壓抑教會了她,克制。

“公主, 你當然會幸福啦!你不是-直都很幸福嗎?”璇兒從小就被挑選到裕公主身邊近身伺候,自然跟季如梵的感情十分親厚。在她這個宮女的眼中看來,公主的生活當然是幸福得不得了!且不說榮華富貴享受不盡,這未來驸馬更是一表人才, 英姿挺拔,而且年紀輕輕就立下戰功。

這簡直是天下女子做夢都渴望的生活吧,她不明白公主為何總是心事重重,有時竟然還會愁眉不展。現在竟然還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璇兒實在不知該怎麽作答

“我還是覺得與你們在一起相處時, 更輕松,也更愉悅些。”季如梵看着璇兒,有些黯然。

皇帝算是個開明的人,所以在他們年少時,就會不定期地召見袁一恒,制造裕公主與她未來驸馬的相處機會,以免婚後感情不合。大抵也是因為季如梵是他最寵愛的女兒吧,只可惜身為公主,總要有自己的使命。可是季如梵每次見到袁一~恒,就渾身不自在,相識也算多年了,比起與其他的男子,跟他的見面,相處時間都是最長的了,可是,季如梵始終沒有半分心動的感覺。

但她知道自己與袁一恒是有婚約的,也知道他們的婚事也就在這一-兩年裏,等到這次出征結束,父皇論功行賞之時,就該是他們大婚的日子了。婚期越是臨近,她的心情就越是煩亂,像是心底深處冒出的抗拒,在與自己的理智和使命奮力撕扯。

直到前去圍場狩獵的那日,她依舊有些心不在焉。璇兒在替她更換戎裝時,也察覺了她的異常。

“公主,你是不是有心事啊?”璇兒本不該多嘴,可是公主的樣子,着實令人有些擔心。

“嗯,為何這麽問? "平展雙臂,從鏡子裏看着璇兒為自己整理好衣領,腰帶和袖口,換上戎裝的裕公主氣勢不輸男兒。

在這個邊境連年烽煙四起的國度,沒有人誰能真正安枕無憂,所以就連皇家子女,都不能忘了騎射格鬥的本能。也正因如此,身為公主的季如梵也能參加每年的皇家狩獵。

“梵兒啊,今年的皇家狩獵,朕特地叫了一恒,你們也有些日子沒見了。” 皇帝很少會幹涉他們之間的交往,這一回卻特地将她叫了去。

季如梵知道,這是父皇在暗示該增進一下感情, 準備成親了。心中苦笑,但卻無奈,誰讓她還不滿一歲的時候,就被指婚給了這個人呢。然而她沒有料到,在皇家獵場,那樣的嚴密防衛下,堂堂裕公主竟然被混進來的匪人給擄走了,而且事後還被帶出了京城。

被囚禁在深山裏的季如梵再也沒有裕公主的高貴和優雅,衣衫淩亂,頭發散亂,每日都在想辦法與擄走她的馬賊頭子周旋。然而等到她受盡屈辱,終于尋覓到一個逃生機會,赤腳磨破了皮到了有人煙的地方,想去附近的縣令府衙報官求救時,才發現根本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更令她悲痛欲絕的是,被禁锢了半年時間,天下已經變了個模樣,當初還好端端的父皇竟然突然病倒無法理政,如今把持朝政,發號施令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未來驸馬,袁一恒。

而更玄妙的是,縣令非但不肯受理季如梵的報案,還說她是瘋婦,竟然敢冒充高貴的裕公主,罪該當斬。要不是現在為了替皇上祈福,天下大赦,非得給她斬立決

“不不不,我不是瘋子,怎麽可能還有裕公主?我才是裕公主,我才是啊!”季如梵慌亂又無助地吶喊着,卻被無情收監。

蜷縮在牢房之中的季如梵雖然憔悴疲憊,但心想着,這一回總該算是逃離那個魔窟了吧。遠離京城的縣令自然沒有見過裕公主,自然任由自己說破嘴皮子也不會輕易相信。

“沒關系,只要逃出來了,一步一步想辦法回京城便是了。”季如梵咬着自己的指節,微微顫抖着身體,不停鼓勵自己。

牢房大門忽然有了動靜,鐵索有被扯動和落下的聲音,季如梵已然很困倦,正要乏力地睜開眼睛。猶如噩夢的聲音傳入耳朵,馬賊惡匪的笑聲像一道閃電,劈碎了季如梵的美好願望。

“還想告官還想溜?除了細皮嫩肉,容貌可供享樂,你以為你還是過去的你嗎?”粗糙有力的大手狠狠捏住季如梵的下巴,兇狠,毫無憐憫疼惜之情的雙眼盯着她。

“只要我- - 日沒死,我就永遠不會放棄。”季如梵的聲音不大,意志卻很堅定。

“不愧是金枝玉葉啊,都這樣的下場了,還嘴硬不肯服軟。不過這樣也好,讓你看看你心裏的好驸馬是如何對你的。

還不等季如梵開口,就被生硬地拖拽,帶出了牢房。這一次,她沒有了剛被擄走時的恐慌,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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